起初,鎮長是沒有打算在神秘人沒走掉的時候就瓦解祭祀的,所以一切都要按照他的吩咐進行下去,所以與那個投資興建酒店的老闆接洽之人也是他。當初兩人商談的僅僅隻是一些關于這酒店成立的事宜,還有利益的分配問題。可是,突然間會議就被神秘人的出現給打斷了,顯然他對于鎮長的真實想法是掌握的一清二楚的,深知一旦自己離開以後,他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阻止祭祀進行。這種事是神秘人絕對不允許發生的,所以他就想出了一個連環計劃,既可以保證鎮長不敢阻止,又可以将他和酒店的老闆拴在一起,并且讓他們兩人在暗中對遊客進行徹底的調查。
那麽,具體的細節方面老者并不知情,他也是在事後與鎮長見了一面,由他說出來的,那個時候他就意識到,這一切根本都在師父的算計之内,鎮長雖然并沒有提起過程,但是他卻無意中透露出了他和酒店老闆的命是連在一起的,并且隻要祭祀沒有按時的進行,他們所要面對的就不僅僅隻是自己的生命而已了。至于,杜傑說起的什麽協議,老者根本就一點都不知道。
“我知道的就隻有這麽多而已,其他的恐怕也隻有鎮長和酒店的老闆才知道了,不過當時看鎮長的樣子,流露出了非常巨大的恐懼,想必一定是師父用了某種手段,狠狠的震懾到了兩人,才導緻他們不敢,也不能停止作惡”。
“既然這樣的話,剛剛鎮長說過,這一切你都是在最初就已經料到的又是怎麽回事呢”?
老者的眼神再次一遍,那裏面除了内疚以外,竟然還有許多的快意。
“當時,我勸說鎮長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都要阻止祭祀,不能再讓無辜的幼小生命逝去了,但是顯然他根本就不聽我的,沒辦法,我就用了當初師父教給我的秘術,拿十五年的壽命強行的推演了這件事情最終的結局,但是,我的能力有限,看到的也僅僅隻是未來的某一天,祭祀需要的活祭品無法找到,最終所有人都成爲了這件事情的犧牲品,并且無辜的人們也爲了鎮長和酒店老闆錯誤的做法承擔了極爲嚴重的代價”。
聽完以後,杜傑又是陷入了沉默,他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麽這種推演的道術所要付出的代價竟會是這麽的巨大呢?要知道,人一輩子能活着的時間,其實并沒有多長,僅僅隻是得知結果,就要付出十五年的陽壽,也難怪趙澤剛師傅會這麽短命,突然死亡,他這一生應該有無數次窺視天機的時候,單單隻是杜傑知道的就有三次之多了。這要折損的陽壽可想而知會有多少年月了。
“可惜,我隻是一個鬼魂,什麽都做不了,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不,我是不會離開的,我要親眼看到整件事情的終結,而且我的罪孽非常深,每天晚上都無法安心入睡,隻要一閉眼我就能看到那些在我面前慘死無助的雙生孩子,這一切隻有用生命去償還”。
杜傑知道老者的時日恐怕也無多了,這件事情雖然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最終良心發現的他也極力的去阻止了,隻不過他根本就鬥不過他的師父,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大概就是這麽一回事了。然而,杜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現在還能确定,他的師父到底是不是那個惡道祁茗。
“對了,你的師傅是否是叫祁茗呢”?
“祁茗?這我不清楚,師父常年四處遊曆,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換另外一個身份以及名字,所以到底他的真實身份及姓名是什麽,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跟在師父的身邊有很多年,當時我意識到,好像師父是在躲避什麽人的追查,所以他基本不會在人前顯露過久的時間”。
聽到這裏,杜傑基本已經确定了,這人就是祁茗沒錯,他要躲避的人應該也是爲了終結他的邪惡計劃的趙澤剛師傅。而且從老者擁有推算結局的能力來看,他的師父應該也是一位很厲害的道士,那麽世間上恐怕除了趙澤剛以外,就隻剩下祁茗了。
現在能知道的基本都已經從老者的口中得知了,杜傑有些猶豫,到底現在應該做些什麽呢?難道就這樣離去?就在他着急的時候,視線卻突然看到了那扇緊鎖的大門,剛才鎮長在離開之前,曾經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這個門,也許另外一邊還有什麽秘密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這門的後面究竟放着什麽東西呢”?
杜傑向老者詢問着。
“你應該會察覺到,有一股不尋常的煞氣籠罩着整個祥甯,而且酒店這裏最爲濃厚,這個通道又是建立的這麽隐蔽,而且小鎮的祭祀也一直都沒有間斷,所以那門的另外一邊就是那深坑的所在之地”。
這一點,杜傑确實根本就沒有想到,他還以爲那深坑會是在某一處的山上才對,畢竟他第一次踏入祥甯時所産生的幻覺,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深坑的後面是一個破敗不堪的神廟,而這個神廟至今還在不遠處的山上。但深坑卻是在這裏,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想了一下後,杜傑直接就朝着那門的方向飄了過去,但是還沒飄出多遠,身後就傳來了老者急切的喊叫聲。
“不行,絕對不能過去,就算是向下看一眼也萬萬不可以,那會發生非常恐怖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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