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要想真正意義的解開束縛,就必須要開壇做法,進行對抗,可是這顯然是完全來不及的。但是杜傑畢竟隻是一個鬼,對于他的方法還是有成千上萬種的。隻見黑白無常用手中的鎖魂鐵鏈纏繞住了杜傑,按照平常的話,隻要鐵鏈鏈住了魂魄,那麽魂魄就會直接被鎖走,可是杜傑卻并沒有如預想那般被黑白無常帶走。
這鐵鏈絲毫沒有任何的作用,這一幕讓無常鬼愣住了,他們完全想不到,一向無往不利的鐵鏈竟然會失去效果。
就在這個時候,趙澤剛出手了,他從随身攜帶的包中拿出了一些無辜雜糧以及一把菜刀和一小段柳樹枝。
接着便将雜糧抛向了杜傑的身體上,瞬間杜傑痛苦的發出了喊叫聲音,接着趙澤剛快速的來到了床邊,将菜刀強行塞進了已經奄奄一息的杜母手上,然後便用那一小段柳樹枝鞭打着杜傑的靈魂。
每一下鞭打,杜傑的身體上就會冒出一絲白色的煙霧,可能這柳樹枝打在常人的身上并不會感覺到有什麽異樣,但鬼魂卻不同,要知道,柳樹枝這種東西對于陰氣極重的惡鬼而言是有極大的傷害的。而且在杜母的手中還握着一把鋒利無比的菜刀。平常的時候,人們生活在世界上,難免會直接或者間接的招惹到陰間的鬼魂,前期的時候,會産生幻覺,或者頻繁的做惡夢,如果稍微有意識之人,在枕頭下面放一把鋒利的菜刀的話,就可以起到很好的避兇之用。
過了一會兒,終于杜傑松開了掐住母親的雙手,可是這種驅鬼卻并沒有将籠罩他身上的禁止破去,所以杜傑放下雙手以後,直接就向着門外飄去了。
一見此情景,趙澤剛趕緊追了出去,他可不能讓好不容易現身的杜傑就這樣再次消失的,況且既然祁茗已經控制了杜傑的鬼魂,誰又知道他會做些什麽事情呢。
房子的外面,杜傑正低着頭站在院子中,四周的空氣冷的讓人直打哆嗦,而且所有植物均已瞬間枯死。從杜傑的身上正發出一絲絲陰寒的氣息,一見到這個情形,幾人都皺緊了眉頭,顯然現在的杜傑的煞氣已經非常濃烈了,用不了多久他将會永遠陷入瘋狂的怨念之中。
可現在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除非能夠找到祁茗開壇做法的地方,并且将控制杜傑的草人奪過來将之破壞掉。否則的話,是沒有辦法解開杜傑的束縛的。
眼見着事情變得越來越棘手,這個時候恢複過來的杜母在杜父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她看到杜傑的樣子以後,當即就流下了傷心的淚水,然後喊道。
“小傑,我苦命的孩子,你到底是怎麽了”。
聽到杜母的聲音以後,杜傑明顯的身體動了一下,這一幕被趙澤剛看在眼中,深知機會來了,于是他便吩咐杜傑的父母繼續和杜傑說話,然後他自己則是從包中拿出了一團紅色的線,這些線都是經過了大公雞的血浸泡過的,對鬼魂有極強的控制作用。接着他圍繞着杜傑,逐漸的将線打開。這樣做也是爲了防止杜傑會再次逃跑。
“小傑,你看看媽媽,難道連我你都不認識了嗎?爲什麽你會變得這麽陌生呢?不管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都必須要去對抗它,絕對不要讓它打敗了你”。
此時的杜傑,仰頭朝天瘋狂的大喊着,同時身體當中不停的在蒸發出一些白色霧氣,這些正是被杜傑吸收進去的怨氣,顯然此時杜傑正在内裏對抗着祁茗的邪術。隻要他意識足夠堅強的話就一定能夠掙脫束縛。
顯然,這個過程是極爲漫長而危險的,趙澤剛知道如果再不做些什麽的話,很有可能會讓杜傑當場魂飛魄散,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于是他拿出了一張黃紙,将之焚燒,同時結了一個手印,之後将黃紙焚燒。
随着化爲黑灰的符紙,刮起了一陣陣陰風,不過,卻并不是代表陰間鬼魂的陰風,相反,這股風對于鬼魂有着極爲強大的淨化作用。黑白無常也承受不住這股風,他們都消失在了原地逃走了。然而,趙澤剛之所以不擔心這股風會讓杜傑超度,是因爲他料準了杜傑的真實情況,他的靈魂狀态非常的玄妙,根本就不能用正常的鬼來形容,所以這道術僅僅隻是能夠起到淨化杜傑心中怨氣的作用。
至于爲什麽他會如此的有把握,這也和杜傑身上的事情有莫大的關系,果然在這陰風之下,杜傑漸漸的趨于平靜,最終他癱軟在了地上,而同時,杜傑父母的眼中徹底的消失了杜傑的身影。這一幕發生的很突然,一時間杜家父母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杜傑并不是魂飛魄散,而是他已經掙脫了祁茗的掌控,現在隻不過是虛脫了而已,那麽怨氣已經被淨化許多,所以他再次回到了平常人無法看到的靈體狀态。
但趙澤剛之前就用了道術開了陰眼,所以他能夠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杜傑。總算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他也可以松一口氣了,接下來隻需要等杜傑恢複一下以後,就可以和他進行交流,并且讓他知道這一切事情發生的真相,希望能夠讓他控制住自身,不要再次化爲厲鬼。可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相信祁茗也是絕對不會罷手的,誰也說不準躲在暗處的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麽樣的可怕事情來。
趙澤剛知道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而且之前黑白無常所說的沒錯,因爲窺視天機,又洩露天機,導緻天道的報應遲早會落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時間也所剩無幾了。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