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馬豔也知道如今自己的狀況,能夠繼續和杜純好好的過日子才是最好的。但每每想到當初杜純将自己趕出家門時的決絕,以及他所說的每一句中傷言語,馬豔的心就會非常的疼。也許就算這件事情過去以後,兩人也難在回到起初那般了。
那麽,在馬家一家三口離開以後,杜純母親就立即動身去了兒子杜純的家中,她要過去和兒子談談,趕快讓他去接馬豔回家過日子,也好早一些去求邱花匠出面制止杜傑鬼魂的糾纏。
可是,站在門前的她無論怎麽敲門,都始終沒有人來開門,難道兒子不在家嗎?想到這裏以後她便從包中拿出了一把鑰匙将門打開了。
但一進到屋子當中,瞬間一股濃烈的酒味迎面撲來,嗆得杜純母親咳嗽不已,接着她就看到了淩亂至極的客廳,啤酒瓶随意的堆放在地上,而且在沙發上橫豎一共躺着四個人,杜純赫然就在其中。
這哪裏還是過日子人家呢?杜純母親非常的氣憤,現在都這個時候了杜純竟然還找來一些胡朋狗友在家中喝的酩酊大醉。
“起來,都給我起來??”。
耳邊傳來了一陣喊叫聲,正處于熟睡的四人紛紛被吵醒,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了到底是什麽人一大早上就擾人清夢。
“媽,你怎麽來了”。
“伯母您好”。
“對不起,我們隻是昨晚喝多了”。
四人一邊慌亂的穿着衣服,一邊對着杜純母親解釋着。
“你們看看這家亂成什麽樣子?這哪裏像個家了,尤其是你,媳婦都走了,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胡吃海喝的”。
一聽杜母這話,幾人深知她真的生氣了,于是除杜純以外的三人趕緊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然後站起身便向着杜純和他媽媽道别。
“杜純,伯母,我們一夜都沒回家,家裏人要惦記了,所以現在我們就先離開了”。
說完三人一溜煙的全都跑出了房子。看來他們對杜母還是非常忌憚的,畢竟杜純有個非常強悍的母親一事是大家共同承認的。他們可不想繼續留在這裏聆聽教導,所以才如此迅速的将爛攤子丢給了杜純。
當朋友們離去以後,杜純便對母親開口說道。
“媽,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是不是馬豔去找您了?她都說了些什麽?她肯不肯原諒我”?
見到兒子這樣焦急的樣子,杜母真的開始懷疑也許整件事情都不怪馬豔,否則現在兒子又怎麽可能祈求馬豔能夠原諒他呢?
“瞧瞧你的樣子,男子漢大丈夫讓個女人弄的神魂颠倒,我之所以這次過來,是希望你盡快去杜家那邊把馬豔接回來”。
言下之意就是說馬豔是不想離開自己的,一想到這裏,杜純便趕緊穿上了衣服打算立刻去杜家将馬豔接回來。
那麽經過了這幾天反複的思考,杜純已經清楚的意識到,馬豔腹中的孩子就是他的,所以他想很快把兒子和老婆帶回來。
但杜純的腳步還未走出,杜母就趕緊拽住了他,并且說道。
“你幹什麽去?這麽着急做什麽?兒子你過來坐下,聽媽好好的對你說幾句”。
杜純停下了腳步,走回了沙發之上并且靜靜的聽着母親的教導。
“兒子你要知道,兩個人在婚姻當中,千萬不可以示弱,一旦開了先例,以後你的日子就會被人家壓着走,所以你一定要記住,絕對不能讓馬豔拿住了你。”
對于母親的這些話,杜純真的将此記在了心頭上,之所以杜母會這樣告訴兒子,也是因爲她不希望看到以後的日子當中,杜純因爲忍讓而吃虧。
“我記住了,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呢?總不能一直這樣欲擒故縱下去吧”?
“你去洗漱一下,然後和我去找邱花匠,先把冤魂不散的惡鬼一事解決”。
另外一邊,三位朋友沖出杜純家以後就趕緊朝着自己的家中走去。
然而就在他們要分道揚镳的時候,有一個人卻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昨晚他們喝到高興之際吵嚷着要繼續出去買酒接着喝。
可當他們回來的時候卻紛紛被困在小路的樹林中,這種情況和杜純遭遇杜傑鬼魂時一摸一樣。不過他們是能夠看清出路的,可不知爲什麽他們根本就無法到達出口。焦急之下三人竟然紛紛蹲在地上嘔吐起來。
今晚喝的真的是太多了,盡管吐出了不少的酒,可三人依然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而且嘴中也一直在含糊不清說着什麽繼續喝之類的話。
就在他們打算回去杜純家的時候卻隐約間看到了前方竟然有一個人坐在一個桌子前。懷着疑惑的心情三人便直接走了過去。
但臨近跟前以後才看清,這男人面前的桌子上竟然擺放着一副麻将,很明顯這是一缺三的樣子。
“哥幾個要不要玩上幾把?”
那人直接就開口對着三人說道。
由于酒精的作用所緻,三人的頭腦都是處于極度不清醒的狀态,再加上平時他們也經常相約打麻将,尤其是非常願意和杜傑一起打,因爲每一次隻要稍稍耍點心機就可以赢走杜傑的錢。
就這樣,三人想都沒想的就坐了下來。可這一坐就讓他們樂開了花,把把都是三人輪番的胡牌,而且次次都是大牌。幾把下來就赢了許多的錢。看着那大把大把的紅鈔票,三人心裏别提多開心了。
“不玩了,很晚了,我該走了”。
幾人正高興之餘,沒成想那陌生人卻突然開口要終止這次的牌局,三人正是在興頭上又怎麽會那麽容易讓他走呢?可是不管他們如何的阻攔,那人都沒有停下手中收拾麻将牌的動作。
不一會兒牌就被他收起了,然後便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雖然有些掃興,不過已經赢了很多錢,三人還是無比開心的,接着便大叫大嚷的回到了杜純家中繼續喝酒去了。
想起昨晚的麻将一事,這三人竟然誰都沒有想到這其中不同尋常的地方,反而最先想到的卻都是赢了多少錢。
于是他們三個便将手伸向了褲子口袋,打算把錢拿出來數一數,可當口袋中的錢拿出來以後,幾人瞬間就愣在了原地,同時恐懼之感席卷全身,另幾人毛骨悚然。
手上的确實是錢,隻不過并非是刻有毛主席的人民币,而是一張一張的燒給死人的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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