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見到他人,就聞到了濃厚的酒味,這讓馬豔非常的生氣,自己如此的擔心他,可是他竟然出去喝酒了,這麽晚不回來連個電話都沒有,最可恨的就是還将自己的手機關機。
“你還有沒有心?不知道我現在懷着孩子呢嗎?竟然丢下我跑去喝酒喝到這麽晚才回來”。
本身對于杜純來說心中就有一定的芥蒂,因爲他對于馬豔肚子裏的孩子有非常的大懷疑,這時一聽馬豔主動提起,瞬間就讓他怒火中燒。
“我會出去喝酒還不是因爲你,今晚我差點都回不來了,一進門你就給我臉色看”。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真後悔當初爲什麽會嫁給你”。
馬豔真的是氣糊塗了,渾然不知她的這番話會引起什麽樣的後果。自然杜純聽到以後,又将話意扭曲了。
“好啊,你終于說出真心話了,我看你是對杜傑不死心吧,否則又怎麽會剛剛聽說他的鬼魂沒有離去,你就立刻要求要和他見面呢,之前我還隻是懷疑,現在我可以肯定,你肚子裏的野種一定就是杜傑的”。
馬豔被杜純的話驚呆了,她萬萬想不到,自己冒着被萬人所指的風險與杜純結婚,并且懷上了他的孩子,可如今呢?這一切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言下之意杜純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孩子是他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我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誰的,難道你不清楚嗎”?
馬豔越說越是激動,甚至眼角隐隐有淚光閃爍,她确實非常的無辜,因爲如果不是突然間就懷上了杜純的孩子,自己怎麽可能會那麽快就和他結婚呢?現在因爲這件事情,自己出門都要低頭,許多人都會在背後指指點點的,甚至難聽的話更加是層出不窮,什麽自己放蕩不羁,什麽背着老公偷人還有了孩子等等,這些馬豔不是不知道,但是爲了家庭和孩子,她默默的将一切都抗了下來,并沒有和杜純說起過,因爲她不想再給杜純增加壓力。
可就算自己如此的爲他着想,但如今竟然換來了這番狼心狗肺的對待。
“你激動什麽?我無故幫人養了這麽長時間的孩子,我還沒抱怨呢,你倒先委屈上了,懶得理你,我很累去睡覺了”。
說完以後,杜純轉身就走進了卧室,然後将門狠狠的關上了。馬豔一瞬間像是洩了氣一樣,跌坐在沙發上,淚水止不住的流下,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爲什麽杜純會突然誤會自己的孩子呢?
委屈,不甘,傷心等等情緒襲上了馬豔的心頭,不過此時卻也是有苦說不出,畢竟孩子還沒有出聲,一切親子鑒定都無法進行,所以不管自己說什麽,隻要杜純認爲這個孩子不是他的,那一時間還真的就沒有辦法去證明。
馬豔不禁想起了杜傑,這一切都是因爲他,沒想到死後杜傑依然不肯放過自己,如果不是他的鬼魂一直糾纏着兩人,現在這種情況又怎麽會發生呢?憤怒占據了馬豔的頭腦,她在心中狠狠的詛咒着杜傑。
當然她的想法全部都被杜傑知道的一清二楚,心想,這女人還真是狠毒,連這種詛咒的想得出來,一瞬間杜傑的情緒變化再次影響到了周圍的溫度,那麽,在氣溫下降的同時,客廳的燈也跟着不安的閃爍了起來。
這種情況吓了馬豔一跳,在抱着肩膀哆嗦的同時,不免一陣恐慌,看來杜傑依然還在四周,于是馬豔趕緊站起身四處的看了看,但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溫度依然在持續下降着,馬豔趕緊轉身沖進了卧室當中,她可不希望自己和一個鬼獨處在一個客廳裏,誰也不知道杜傑究竟有什麽樣的目的,一旦他發起瘋來,誰也說不準會發生什麽事情。
就這樣一個晚上的時間過去了,而杜純因爲宿醉,又撞鬼所以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精神狀态非常的差,他感覺周身都沉重無比,況且隻要一看到馬豔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竟然還睡在我旁邊,真是不知羞恥,我當初爲什麽就和你結婚了呢”。
這種中傷的言語聽在馬豔的耳中就好像是尖刀一樣,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
“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你知不知道爲了你和孩子我究竟承受了什麽樣的痛苦”。
還未等馬豔說完,杜純就憤怒的将他打斷了。
“你還敢提這個野種,你是害怕杜傑死後,你在杜家沒有地位,所以才賴上我的吧,你有痛苦,那我的痛苦又該由誰去承擔呢,你不想再見到你了,你給我滾出去,看到你我就覺得心煩,覺得惡心”。
說完以後,杜純竟然将馬豔直接拽起然後用力的向卧室外面推去。
“你讓我去哪裏?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我帶着你的野種回到杜傑家去,不要再纏着我了”。
馬豔就這樣被無情的推出了門外,當卧室的門被狠狠的關上以後,她的心也跟着碎了,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對于她來說應該是痛苦的吧。
傷心的淚水洶湧而下,不過卻沒有人會來心疼馬豔,她的這種結果,對于杜傑來說,完全是她的報應。而杜純因爲正在氣頭上,所以更加不會關心馬豔的死活。
突然馬豔轉過身,對着空蕩蕩的客廳大聲的喊着。
“現在你滿意了吧?你竟然連死都不讓我得到安甯,你的心好狠,就算我得不到好的下場,你也休想從中得到什麽樂趣,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破壞我的家庭傷害我的孩子的”。
她的話明顯是說給杜傑聽得,不過雖然杜傑有聽到,但卻并沒有放在心上,這隻不過是一個絕望的孕婦,在邊緣地帶掙紮時說出的微不足道的威脅之語而已。她如今已經無家可歸,并且變成了喪家之犬,難道還能翻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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