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幾次以後,杜傑放棄了附身的想法,不過讓他就此離開他是絕對不會甘心的,于是杜傑就繼續着附身前所做的事情,他很清楚,現在馬豔和杜純都已經知道了身邊潛伏惡鬼一事,相信隻要每天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詭異舉動,就能輕易的擊垮他們的神經,隻要讓馬豔對夜晚産生足夠多的恐懼,那麽她腹中的孽種就再也無法保住了。
于是昨晚錄音機才會又一次的響起,當然對于卧室中馬豔和杜純的樣子,杜傑是看的非常清楚的,等到杜純因爲害怕而不敢打開房門出來的時候,杜傑在将錄音機關閉,進入卧室中讓燈光閃動,就可以将驚吓提升到另外一個高度。
做完這些以後杜傑就收手了,因爲他知道,一切還要循序漸進,隻有慢慢來才能做到事半功倍,要知道,等待是最能折磨人的一種東西。
果然,經過這件事情以後,馬豔和杜純誰都沒有睡着過,隻要他們閉上眼睛就會有種莫名的恐懼感襲上心頭。
第二天一早,兩人的眼眶上都盯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那麽本來杜純是要去上班的,可馬豔說什麽都不讓他走,聲稱家中還有鬼存在,一旦他離開了,自己一個人在家中也許會發生什麽恐怖的事情,導緻孩子會受到傷害。
一聽事關孩子,杜純這才打了電話稱自己要陪着馬豔,所以希望請一個長假,平時杜純工作還是比較不錯的,所以領導很爽快的就批了他一個月的假期。
那麽,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快将家中的惡鬼驅趕出去,就算他做不了什麽其他的事情,但隻要一想到有鬼,兩人就寝食難安,尤其是杜純,他是知道這個鬼的身份的,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杜純可是奪人妻之人,也算是和杜傑有比較大的仇怨,他怎麽可能會不擔心自己受到杜傑的迫害呢?
當然,他的這個擔心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爲杜傑雖然能夠用自身的氣場影響到一些事物,可卻局限于驚吓而已,否則的話,他完全可以直接附身到杜純的身上做些惡事。關于這一點,之前也有提到,鬼魂是無法直接附身在生人身上的,因爲生人身上的三陽真火是對靈體有着極爲緻命的傷害的。這也是爲什麽杜傑隻能附身在馬豔腹中那還未成型的孩子身體上的原因。
不過,如果杜純每天都無法休息好的話,那麽他的時運就會越來越低,到了那個時候,恐怕一切就都不好說了。
爲了趕快結束這一切,杜純帶着馬豔再一次找到了杜母,希望她能夠前去找那個陰陽先生邱花匠幫忙,将家中鬼魂趕走。
杜母想了一下就同意了他們的要求,可是,當她去了邱花匠家中以後,卻發現邱花匠似乎蒼老了許多,至于這到底是爲什麽,杜母是沒有心情去想的,她直接就将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可另她萬萬想不到的是,邱花匠斷然拒絕了她的請求,并且聲稱,自己再也不會幹涉任何他們的事情。爲此,杜母還苦口婆心的懇求了半天,但卻依然沒有任何的效果。無奈下,她隻能轉身離開。不過,在她離開之前,身後傳來了邱花匠的聲音。
“我勸你一句,最好有不要去跟着摻和你兒子和兒媳的事情,否則到頭來禍事也會降臨到你的頭上,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這句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杜母一時間根本就無法反應的過來。難道這件事情的發生還是她兒子和兒媳的報應不成?
雖然杜母也知道那鬼魂就是杜傑,但她卻不認爲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哪裏有對不起杜傑的地方,他的死亡已經成爲了事實,馬豔另結新歡與之完婚,這有什麽錯?千不該萬不該就是這杜傑爲什麽還會留在陽間,不是傳說,人死以後,頭七一過,鬼魂就必須要到地府投胎輪回了嗎。
杜母這一次是失望而回,這個消息對于杜純兩人來說是非常糟糕的,這就代表他們還要繼續面對家中有鬼的事情。曾經馬豔有想過也許這些都是和房子有關,沒準是因爲他們侵占到了鬼魂的地方,所以才會一直不停的遭受到鬼魂的惡意驚吓,如果搬走的話,可能這一切就都會跟着結束了。
不過,這個想法說出來以後,杜純直接就回絕了,因爲他非常的清楚,杜傑的鬼魂是有意過來進行報複的,那麽不管他們搬去什麽地方,鬼魂也會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們,所以搬家是完全行不通的。可是搬也不行,面對也不行,到底該怎麽辦呢?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馬豔和杜純依然還是回到了家中,不過當他們一進門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屋子當中有一種肅然的詭異氣息,這另兩人紛紛的打了一個寒顫。此時已經接近傍晚,家中又沒有開燈,這個房子都是昏昏暗暗的,馬豔四處的看了看,說實話,她心中是萬萬不想回到這裏的,周圍的一切都非常的慎人,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可是不知道爲什麽,杜純就是不同意搬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東西,難道就要和鬼魂生活在一起一輩子不成嗎?
那麽,馬豔直接就進入了卧室當中,而杜純則是先将客廳中的那個另人讨厭的錄音機拿了起來,并且走出了門外,将之丢進了垃圾桶當中。要知道,每晚這錄音機都會莫名其妙的自己放起音樂,吵得人根本不得安甯,也許将這個東西扔掉,就再也不會有什麽音樂了。
可是,杜純實在是他低估鬼魂了,杜傑既然是有心想要報複他們,又怎麽會輕易的将這些事情結束呢?他能做的并不隻是控制錄音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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