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馬豔提出要找一個陰陽先生前來對自己的家中進行一番查探,并且聲稱如果隻是自己的話,怎麽樣都無所謂,可是這涉及到了孩子,隐隐之中馬豔總覺得自己腹中胎兒哪裏怪怪的,也許真的有什麽鬼魂打起了自己孩子的主意。
本來杜純是不打算理會馬豔的,可是一聽到是爲了孩子,他便同意了馬豔的要求,看來現在這個孩子已經将杜純抓的死死的,隻要馬豔用孩子來說事,百分之九十杜純都是會答應的。
那麽這件事情影響很大,況且杜純兩人也根本不知道去哪裏找靠譜的陰陽先生,所以隻能将此時告訴了杜純的父母,二老一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可杜純兩人竟然過了這麽久才說出來,頓時有些生氣,對于他們這個年紀的人來說,絕大部分還都是比較迷信的,一些鬼魂之說早已根深蒂固。
那麽,杜純的母親就和杜傑的母親一樣,時常都會找人算一卦,這陰陽先生她自然也是認識的,所以當杜純提出要找人看看房子的時候,她心中就已經有了人選。
關于陰陽先生和算卦之人,這兩者是完全不同的存在,算命的人一般隻能夠推算出一個人的命裏以及即将發生的福禍之事,通常孩子在五歲之前總會容易受到驚吓導緻生病,或者時常會招惹到鬼魂纏身,這些小的事情算命的人都是可以解決的。
可是像惡鬼附體,投胎轉世,因果報應,以及動土挪墳之類的事情他們是無法操作的,必須要有陰陽先生在旁指導才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之前幫助杜傑父母在頭七進行引魂儀式的那個算命之人,他本身就是半吊子陰陽先生,對于一些玄學的事情都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才會懂得那麽的。不過,這頭七引魂隻是借助外力,在玄妙無比博大精深的玄學裏是最膚淺的一種。
那麽杜純母親帶着杜純來到了一處非常偏僻的地方,這個房子的門前堆放着許多的紙錢和金元寶,在房子的上面放着一塊牌匾寫着‘邱花匠,花圈壽衣’。
走進屋内以後,許多紙糊的小人,以及房子擺放在屋中,看來這個陰陽先生是個賣花圈的,到底他靠不靠譜呢?杜純在心中泛着嘀咕。
兩人一進門,就有一個個子不高,滿臉胡茬,還戴着一副高度近視的眼鏡的男子走了過來與杜純媽聊了起來。
此人名叫邱景文,是這個地方賣花圈壽衣比較出名的人,不過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實是個陰陽先生。其實,在這個行業裏,是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的,就和算命的一樣,是無法給自己進行推算的。而陰陽先生卻無法以這個身份直接進行謀生,所以賣花圈壽衣隻不過是一個遮掩。杜純的母親一直都有光顧這裏,自然就和邱花匠比較熟悉所以是知道他的身份的。
“你這次過來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呢”?
邱花匠将兩人招呼坐下,然後直截了當的問出了兩人前來的目的。
接着,杜純便将發生在自己家中馬豔身上的事情全數的說了出來,當然是有自動将馬豔剛剛死去丈夫的事情忽略了。
那麽邱花匠聽完以後,眉頭緊鎖着,然後右手微微擡起,掐動手指算了一下,然後便對着兩人說道。
“稍後我跟你們過去一趟,帶我去看看你的家中,以及你妻子”。
不知道這邱花匠是否有算到什麽,但是他沒有明說,杜純兩人自然也是不好問的,畢竟人家都已經打算要跟着回家了,所以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切都會水落石出,況且杜純打從心裏對這些神啊鬼啊的事情不怎麽感冒,他也不相信家中真的有鬼存在。
過了一會兒後,邱花匠拿着一個背包便跟着杜純兩人前往了其家中。
那麽,這個期間馬豔都是獨自一個人待在家中的,不過,卻不知道爲什麽總覺得心神不甯的,似乎就要有什麽事情發生似的,而且自從做了那個噩夢以後,她對自己肚子中的孩子,竟然隐隐産生了一種害怕恐怖之感。
下午的時候,杜純便回到了家中,同行的還有他的母親以及邱花匠,馬豔觀察了下這個戴眼鏡的人,想必他應該就是那所謂的陰陽先生了吧,不知道他有沒有真本事呢?
一進入家中,邱花匠便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因爲他深深的感覺到,屋子當中充斥的相當大的怨氣,也難怪這夫妻倆會時常遇到怪事,就算沒有鬼魂存在,長時間身處在這樣的環境當中也一定不會是好事。況且現在馬豔還懷有身孕,稍有不慎就會發生悲劇。
幾人都沒有說話,邱花匠從背包中拿出了一個碟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滿了許多的古體文字,接着他便在房子中四處的走動了起來。
這樣子看上去就好像是看風水一樣,這讓杜純和馬豔同時心裏對此人産生了莫大的懷疑,到底他是看風水的,還是陰陽先生呢?
其實,他們作爲一個普通人根本無法了解到這其中的關系,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現今社會當中,凡是算命以及驅鬼風水師傅都隻是古代派系演變而來的,他們本是同宗,隻不過時代變遷才分裂出了這些。歸根究底都離不開奇門遁甲,五行術數。
那麽,觀察完屋子以後,邱花匠收起了碟子,然後一雙眼睛就死死的盯着馬豔的肚子看去。後者馬豔被人這樣的盯着,頓時感覺到渾身不自在,甚至從心中産生出來一種極大的厭惡感,于是她絲毫不顧及禮貌的出聲呵斥道。
“你怎麽可以這麽盯着我看呢,實在是太失禮了”。
此言一出,杜純的母親立即緊張了起來,因爲對于這個邱花匠的本事,她是非常清楚的,平時幫人趨吉避兇,開展運勢以及驅鬼超度都是非常靈驗的。如果他們家中真的有什麽東西存在的話,一旦邱花匠被馬豔激怒撒手不管,那可如何是好呢?
可邱花匠似乎并沒有太過在意馬豔的态度,繼而平淡的說道。
“我知道,此時的你是不受控制的,你的心性也在逐漸的發生變化,可能你自己不會知道,你腹中的胎兒此時已經成爲了一個鬼胎”。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