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子走在街上誰也不會認爲她會是天堂會這個龐大組織的歐洲代理人,雖然手中并無多少實權,可手中的資金也足夠讓她輕易的登上福布斯、胡潤等等的排行榜,而且排名不低。
而現在,這個女孩正趴在大偉的懷裏哭得無遮無攔,這種嬌弱讓大偉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隻能滿臉無助的看着楊月,抱歉一笑。
“莫非我在短短的一年裏要經曆兩次被人搶男朋友的噩夢嗎?”楊月靠在牆邊,抱着胳膊:“這對我是不是有點不公平,我自認爲也不難看對。”
“是啊,你是長得像老王的奇女子。”小金在旁邊嘲笑道:“你看人家,小鳥依人、風姿綽約,你看看你自己,離那個摳腳大妹就一步之遙。而且你剛才還說沒答應大偉,這又何來搶男友一說?”
躺着也中槍的在沙發上毫無儀态修腳皮的梁歡歡擡起頭:“啥?”
“沒啥。”小金攤開手:“請慢摳。”
梁歡歡嘁了她一聲,低頭繼續專注腳皮三十年……不過不多一會她卻突然擡起頭說:“不對啊,你從歐洲千裏迢迢跑來這,見面就摟着我家娘炮偉在那哭,你上次可是捅過他一刀子的,你現在又是玩哪一出。”
梁小天并沒有回答,隻是恬靜的把臉貼在大偉的胸口輕輕的蹭着,那表情那姿勢,基本上是個男人就得融化,連小金都堅信甚至連老王這種孽障都不會拒絕這樣一個楚楚可憐的姑娘。
當然,天然二這個正在旁邊玩手鏈的奇怪女子是一點都不在意的。隻是在大家都關注大偉的時候悄悄的擡起頭瞄上幾眼,然後又繼續低下頭玩手鏈子,最後在一片僵局的時候突然出聲:
“破局了!”
“啥?”小金扭過頭:“你冷不丁的來這一句是啥意思?”
天然二默默腦袋:“天堂會在急速收縮,準備開始貢獻出一部分的東西來換取和洪門的合作,如果沒有意外,這東西包括了一部分的人員、設備、物資和市場配額。小天是被送給洪門的,但是她卻被擠下來了,現在成爲了一個一無所有的姑娘。”
梁小天渾身一震,瞪大眼睛,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天然二。可天然二的眼神始終閃爍着呆逼的光芒,乍看就跟一智障兒童似的,還在傻傻的笑。
而天然二繼續說道:“他們下一部,就是以這些東西作爲交換條件來讓洪門和他們一起對付我們,然後再通過斯圖加特分裂洪門。并吞并斯圖加特所帶領的那一支,從而重新登頂世界。很有發展眼光的計劃。我們非常被動。”
天然二的話就跟行雲流水一樣。單單從梁小天抱着大偉哭就已經把沙諾娃的五年大計給破解了出來。這不顯山不漏水,就已經近乎妖孽的能力,着實讓梁小天被震撼到了。
“我現在算是知道爲什麽老王會安心把這麽大個家業交到你這長呆毛的姑娘手裏了。”小金仰天長歎:“差距啊……差距!我的鼠目寸光啊!”
當然,在聽到天然二的話之後,出于職業敏感性她立刻站起身,眉頭緊蹙:“你是說。沙諾娃除了聯姻之外,還有其他的想法?”
“你以爲她是蠢貨嗎?”小金撇撇嘴:“她可是天堂之門的**oss,而且身邊跟着的人是跟我家大少奶奶齊名的變态。”
天然二委委屈屈的嘟囔着:“我才不是變态……”
“那麽我們現在來模拟一下沙諾娃和那個變态,我當沙諾娃。你表演那個變态。”小金摸着下巴:“該怎麽模仿呢?”
梁歡歡在旁邊冷嘲熱諷道:“你沒她漂亮,模仿個屁。”
“我擦,我怎麽就沒她漂亮了?我比她嫩,比她可愛,比她……”小金說着自己都沒底氣了:“好……我沒她漂亮,那你來演啊?”
楊月搖搖頭:“我覺得這裏頭重要的人物不是沙諾娃,而是喀秋莎那個變态。”
說着,她皺着眉頭問梁小天,語氣有些不善甚至都帶着一股子審訊的味兒:“喀秋莎有沒有跟沙諾娃去歐洲?”
梁小天默默的搖頭,看了一眼大偉,然後繼續把頭埋在他懷裏,輕聲說道:“沒有。”
“我覺得你還是放開。”梁歡歡看着楊月的臉色哈哈大笑:“老王之妹要暴躁了!我跟你說,老王生氣可是要吃人的,她是他的親妹妹,你看着辦。”
楊月倒是沒有搭理梁歡歡,隻是摸着下巴深沉的說道:“喀秋莎那個變态現在在哪呢?她可是最讓我頭疼的人呢。”
當然……他們嘴裏說的那個變态,現在正在賓館裏,坐在王堅的對面。身穿一套男裝,可無論王堅怎麽看都覺得她男扮女裝是在侮辱别人的智商,胸前的大咪咪挺在那,外加很有特色的烏克蘭美女的長相,這尼瑪誰要相信她是男的,誰就是古裝片裏的傻逼男主角。
而王堅則穿上了一套西裝,坐在窗口看着外頭噼啪往下砸的小冰疙瘩,靜靜的等着雪落而下。
“你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王堅了,王堅已經死掉了。”喀秋莎豎起一根手指:“你現在是隐身的。”
“爲什麽要這麽玩?”
喀秋莎在屋子裏轉悠着:“你既然覺得大小姐不會輕易的跟你走,那麽你就得潛伏在她周圍,剩下的事交給我。”
“可是具體的事情我不知道啊!”王堅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你就算有什麽計劃,也得讓我知道。”
“也對。你現在跟艾達打個招呼,這件事事關重大。”喀秋莎把手機遞給王堅:“我有她的号碼。”
王堅接過手機時無意中點到了短信那一欄,一眼掃過去差點沒吓尿了,這短信裏頭在名字标注爲艾達的一欄底下,足足有一千二百條短信……也就是說這家夥跟天然二一直有密切的聯系。
這算是啥?王堅突然感覺有一種詭異且微妙的感覺。青幫的一把手和天堂會的一把手互生情愫,青幫的二把手和天堂會的二把手互通有無……這還搞條毛啊。這尼瑪算不算是造化弄人啊……
“很驚奇?這太正常了,本來我們之間應該是最最親密的夥伴,隻能說這個世界看不得任何圓滿。”喀秋莎雙手撐着床,仰頭看着王堅:“不然你歸信太陽神,我們這個信仰是允許一夫多妻的,這樣什麽都解決了。”
“對不起,我是黨員。”王堅正色的開了個玩笑:“我信仰**。”
“喂!我也信仰**,這位同志,你不要偷換概念。”喀秋莎撇撇嘴:“你們是修正主義。根本不是**。”
“瞎扯,你們才是修正主義。我上學的時候政治課都學過,是你們背棄了**信仰才造成蘇聯解體的。”
“你再說!你再說我一槍打死你!”
“你試試看。”王堅撇撇嘴:“我讓你先開三槍。”
喀秋莎用力的拽着自己的頭發:“我恨死你了!不是爲了小姐,我一輩子都不要跟你說話,太氣人了。你知道什麽是禮讓女士嗎?”
“我覺得平等對話才是男女平等的象征。你們天天喊着要男女平等又要别人讓着你們,這本身就是把自己歸類到弱勢群體裏了。”
“好。”喀秋莎突然發現王堅這牛角尖大師近乎無懈可擊。于是她放棄了。而同時她也知道了爲什麽沙諾娃經常會在跟王堅約會之後回家就發脾氣,這厮太他媽氣人了……
當電話撥通之後,天然二整個身子都麻了,因爲她正在模仿喀秋莎的思維模式,而這時她的電話就撥了過來,甚至連天然二都不能摸清喀秋莎的葫蘆裏。賣的到底是啥藥……
“喂,是我。”王堅低聲說道:“周圍有沒有外人,有外人就找個安靜的地方。”
天然二一聽,看了一眼梁小天。二話不說挂斷了電話,然後伸了個懶腰:“我要尿尿!”
“尿尿就不用彙報了,你這是惡意賣萌。”小金白了天然二一眼:“要去快去!”
而到了衛生間,她立刻把電話回撥了過去:“阿堅阿堅!你怎麽樣!你怎麽會跟她在一起!”
王堅幹巴巴的笑了一聲:“說來話長,我長話短說。”
等王堅把喀秋莎的計劃說了一遍之後,天然二沉默了一陣然後回應道:“你去拿書的同時也要救沙諾娃?這很困難!她現在已經失去理智了。”
“我知道,但是我欠她一條命,我不能不還。”王堅笑的挺灑脫:“這次之後,以後就兩清了,所以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幫我跟他們打個招呼,辛苦你了,亞萱怎麽樣?”
“妹妹今天去産檢了,她一切都好,老公……我不想孩子出生之後沒有爸爸,你懂的。”
王堅嗯了一聲:“一定會有,我見到情況不妙就跑路。”
“我等你好消息。”天然二歎了口氣:“這段時間你要潛伏到她身邊嗎?真的好瘋狂……喀秋莎真的是個變态!這種計劃都能想出來!”
喀秋莎的電話聲音略大,她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然後在旁邊冷冷一笑:“那您認爲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呢?順便一說,你也是一個變态。”
“我才不是變态呢!”天然二極力反駁,然後說道:“如果你讓我家阿堅出事了,你就死定了!”
“那你以爲出事了,我還能活?好了,我們準備出發了,他會以助手的身份潛伏在小姐身邊,他的情況我會給你彙報的。青幫這段時間請滾回亞洲,不然給我添麻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