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的最高級**oss站在大屠殺的現場,抽着煙,哆嗦着手。這次的事,如果沒有奇迹的話,那麽他的仕途這次應該算是到頭了。而他現在的最後一根稻草……是超級警察姐姐——楊月。
w是楊月的内部執行代号,她身爲世界級的探員,出了這種反社會反人類的事,她自然是得要到現場去視察一下,不過至于是不是去解決問題的麽,那隻有她自己知道。
所以聽到自己面前這個老頭的話之後,楊月無精打采的打了個哈欠,然後戴上了一雙塑膠手套,湊近了一具屍體用手指彈了彈插在屍體頭上的不鏽鋼筷子:“所有的死者都是被筷子直接貫通腦部的嗎?目擊者的情況怎麽樣?”
“請跟我來。”
楊月跟着她來到了外頭的一間臨時辦公間裏,見到了那個已經被保護起來的印度女孩。楊月看到她的眼神時,表情就犀利了起來,因爲她已經決定了,一旦這個女孩透露任何一點關于王堅信息,那麽她要做的就是滅口。
“就隻有她嗎?”不過楊月的表情瞬間恢複了正常,蹙眉問道:“其他人呢?”
“現場一共有二十二名幸存者,但是他們的精神都已經近乎崩潰,而且似乎有人對他們釋放了某種精神毒劑,到現在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清醒的。”
楊月了然的點點頭,然後拉開凳子坐在那個印度女孩的面前:“請問你能不能把你看到的東西告訴我們?”
那個女孩點點頭,然後環顧了一圈,伸出手讨要了紙和筆,接着在紙上畫了起來。
而在她畫畫的時候,旁邊的fbi老大小聲對楊月說:“她的舌頭被人爲的摘除了。她無法說話,不過在你來之前,她拒絕跟我們有任何交流。”
楊月仰起頭:“摘除舌頭?爲什麽?”
老大看了正在畫畫的女孩一眼,然後從旁邊拿下了一卷案宗遞給楊月:“這些死者都是這間俱樂部的成員,他們每天都會自己或者派人尋找獵物,大多數獵物都來自第三世界國家,并用各種方法折磨這些人來取樂。這個女孩大概就是其中一個,也許是她運氣好,或者因爲是個漂亮的女孩所以她并沒有被殺死,而是成爲了這裏服侍會員的人。”
“難道就隻有她一個嗎?”
“是的。就隻有她一個,根據這個俱樂部的規矩來看,新晉會員才會有人負責服侍,而在之後,俱樂部會發給一個屬于他們自己的性奴。當然。價格不菲。”
楊月眯起眼睛,目露兇光:“接着說。”
“大部分性奴會在三天或者更短的時間内被折磨而死。接着他們會花費高昂的代價更換一個。循環往複。這些資料都是那個兇手留下的。最多的一個是号稱華爾街神通的史丹,他一年之内更換了二百二十七個性奴。其中沒有人在他手中活過兩天以上。而且俱樂部還會把每具屍體拍照留念,我想你肯定不會想去看那些資料的。”
楊月摸了摸下巴:“給我看看。”
“你确定嗎?”
“當然。”
不多一會兒,一本厚厚的用蠟封過但是被拆開過的相冊被放到了楊月的面前,翻開之後那場面簡直堪比任何一部血肉恐怖片,而且裏頭的屍體大部分都是被一種玩樂的方式擺出了古怪的造型。下頭還有對每具屍體的注釋。
比如一具肚子被剖開,并被取出子宮的女屍,她的子宮被套在了她的頭上,下頭的注釋是“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後頭還有各種不堪入目的照片,楊月沒看幾張就開始反胃作嘔,連忙合上的相冊。
而這時,那女孩的畫像也差不多完畢了,楊月拿過來一看,發現上頭的人她壓根不認識……五官擰在一起,猙獰恐怖,眼神裏充滿了殺氣,發型淩亂,臉上雖然露着微笑,但卻愈發的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楊月看到這張畫像之後,擡頭看了看那個女孩,然後自顧自的說道:“這人真的是醜……”
fbi的**oss也愣了,這畫像中的醜逼,那絕對是千年不出一個的,可從那女孩的手法上來看,她的畫工絕對不差,能把一張素描在如此短的時間裏畫的跟照片似的,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看上去就跟佛教裏的阿修羅一樣。”楊月喃喃的說道,然後擡起頭看了看那個女孩:“你确定是這個人?”
那女孩嚴肅認真的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證實自己并沒說謊。
看到她的表現,楊月算是放心了,然後站起身走到了門口,并把她身邊的那個老頭也拽了出去:“這些死的人都是人渣,你要讓我幫這些渣滓讨回公道?”
“我也有孩子,看到這些敗類的死,我或許比任何人都高興。但是事實上呢?那些人裏有那麽多的公衆人物,那麽多的政府職員,那麽多的商賈巨富,你讓我怎麽辦?告訴他們的家人,你們的親人罪有應得,應該下地獄?”
“那我來說啊。”楊月聳聳肩,露出一個狐媚的笑臉:“你還是去核實一下這張臉到底是不是屬于人類的,我會幫你查的。”
中午發生的事情,到了晚上,就已經成爲了全世界讨論的焦點,而在不是是誰把這些被屠殺者的資料貿然公布于衆之後,那簡直是掀起了一陣滔天巨浪,但凡知道這些事情始末的人,無一不是一邊倒的支持這些渣子被屠殺幹淨,甚至還引出了不少更強悍的重磅炸彈。
比如那些人虐殺時候的錄影帶被流出等等,這一系列的事情就像是一顆炸彈落進了靜若死水的湖面,頓時激起了劇烈驚濤駭浪。
示威遊行接踵而至,甚至浪潮蓋過了前兩天的黑人風波,而更有人開始帶着那張被公布的“兇手”的醜惡面具開始聚集在一起,揚言要代替無能的法律懲罰罪惡。
不過這裏頭覺得最可樂的差不多要數王堅了。因爲他在街上也買到一份……屠殺兇手的臉部“複原”面具,沒錯……就是那個醜惡的簡直看不下去的面具。
“這是啥……”王堅把面具戴在臉上,對小金說:“你說……我就這麽惡劣麽?”
“這是修羅,外表醜陋到極點。”小金說着用手指戳了戳王堅的胸口:“這裏卻是幹幹淨淨的。”
“你不要再恭維我了,你們下午拍馬屁整整一下午了。”王堅有些害臊:“其實我沒那麽偉大。”
“對了,說到這個,你從那個印度人那得到什麽消息了沒有?下午人太多,沒有問,你居然也不說。”
王堅咬了咬牙,一口咬在撒着番茄醬的面包上。嘟嘟囔囔的說:“我媽……”
“你媽怎麽了……”
“我媽的爸爸是我的師兄。”王堅朝小金呵呵一笑,裏頭透着一種讓人捉摸不定的東西:“我正在追殺的人其實是我的外公,我的血親。”
小金一愣,然後驚訝的說:“什麽!”
“就是這樣,沒騙你。其實我媽跟我爸結合,是那家夥一手安排策劃的。目的是爲了套取我爸手中關于人體強化的秘密。我覺得我媽應該也不知情。所謂美人計,美人不清楚。”
小金盯着王堅。沉聲道:“你還有東西瞞着我。”
“好。”王堅往街邊的長椅上一坐。看着華燈初上,慢慢的點上一根煙:“我親爸是我老爹的弟子……虎紋的繼承人。”
“啥……”小金當時就愣了:“爲什麽突然變得這麽複雜。”
王堅嗯了一聲:“我給你理順一下。”
說着,王堅清了清嗓子:“事情是這樣的……”
其實事情沒那麽複雜,當年王堅的師兄有個女兒,這個女兒貌美如花就不用說了,接着王三一有第三個徒弟。而這第三個徒弟怎麽教出來的,王堅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他親爹真的是他師兄……接着呢。事情就簡單了,因爲那個師兄兼老爹的家夥,被王三一外派曆練了,這一曆練就曆練出問題了,年少帥氣的他,在結識了一個印度佬之後,并由這個印度佬介紹,認識了當年也是神采飛揚的她。
這男未婚、女未嫁的,王八看綠豆,一下就對眼了。而那個印度人則是這個女孩的爸爸的徒弟,跟那女孩也就是王堅親娘的關系自然好,這結婚之後,他們跟印度人的來往始終密切。
可有一天吃飯的時候,那印度人似乎是說漏嘴了什麽,造成了大舅哥和妹夫之間劇烈的争執,接着就開打,然後這時候老丈人出現了,又變成了嶽父和女婿之間的對決。
沒想到這嶽父老當益壯,女婿明擺着不是對手,不過因爲女兒的求情,嶽父決定暫時先放過女婿一把,然後的事情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了……
“你敢不敢不要說的這麽簡單籠統。”
王堅攤開手:“我當時問他的時候他就這麽跟我說啊……你還指望讓他給我圖文并茂麽?”
“可你怎麽一點都不覺得哀傷?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和你……外公決議生死,你怎麽辦?”
“哦,沒想過。”王堅搖搖頭,大大咧咧的說:“還有,他不是我外公。他是叛徒。”
“這不像你啊。”
“我一直是這樣啊。”王堅伸手捏了捏小金滑溜溜的臉蛋:“那我問你,他跟他師父,也就是我老爹是什麽關系?”
“師徒咯。”
“那就對了,而且他是師父一手帶大的,這爲師爲父不爲過?”
“是啊。”
“我親媽,跟他是什麽關系。”
“父女咯。”
“他把我媽一手帶大,這親爹沒的跑。”
“是啊。”
“那你說……”王堅頓了一頓:“他在對他師父他父親他女兒他孩子的時候,有一點半點的憐惜和顧忌麽?”
“沒有……”
“那你說,這樣的人,算是什麽?”
“大概……”小金哎呀了一聲,抓着腦袋:“好了好了,不跟你争了。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是怕你性格有缺陷,最後身心俱疲。”
王堅呵呵一樂:“不會的,我對人才會有負擔,很多人都已經不算人了。我沒有責任去憐惜他們的。”
“好惡心……憐惜……”小金甩甩手:“你用憐憫不好麽?”
王堅撓撓頭:“憐憫,我感覺這個詞好裝逼啊。”
“我擦……憐惜就不裝逼了麽?你也太逗了。”小金雙手抓着王堅的腦袋揉着:“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啊啊啊!”
“不許沒大沒小。”王堅把小金從他身上抱下去,然後伸了個懶腰:“在知道了一些東西之後,我反而不那麽糾結了。”
正說着話,楊月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問王堅在哪裏……王堅看了看四周,支支吾吾的說:“在……在……這裏有好多樹。還有一個好醜的雕像,一個男人騎着馬,舉着一面旗,下頭有個噴水池子。”
“我知道了。”楊月嗯了一聲:“在那等我。”
大概十分鍾之後,楊月就趕到了王堅的面前。她過來的時候。王堅正在小金驚悚的眼神下吃着第三塊口味奇怪的披薩……
“心情不錯啊。”楊月走過來用手指戳了戳王堅的額頭:“我的親哥哥,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你知道麽?”
“你就直說是我呗。”
“那會有無人機轟炸你的。”楊月撇撇嘴:“不過現在輿論壓力很大。上頭一時半會不會太深入調查。不過你好不好不要再這麽誇張了。我真的是沒想到你居然一口氣殺了六七十個人。”
王堅幹巴巴的笑了笑,然後揚起手中的面具:“這兇手也太醜了……”
楊月噗嗤一樂:“你是不是收買了那個沒舌頭的可憐姑娘?這是她畫的,而且奇怪的是,所以的目擊者一緻肯定都是這個怪物幹的。”
王堅撓撓頭:“不可能啊……我再怎麽樣也不會這麽難看的好,跟毀了容似的。”
而在旁邊的小金咳嗽了一聲:“根據心理學暗示學說,你當時行兇時的面容表情給目擊者造成了一種猙獰可怕的印象和陰影。而在使用了我制作的遺忘劑之後,他們隻能從潛意識裏調集所認知的東西,于是乎你那猙獰和恐怖就被具象化成這樣了。”
王堅聽完笑了笑,低頭看着那面具。小聲說道:“那個印度女孩呢?”
“她正在做全身性的檢查,那些人簡直就是畜生……連畜生都不如。我都想不到文明社會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楊月搖頭苦笑:“簡直是不敢相信!”
“正常。”王堅笑了笑:“在哪裏都一樣,法律隻是權貴的玩物。我不信任它,它厭惡我。反正這種事我肯定還會繼續幹下去,至于殘忍不殘忍……我覺得我挺仁慈的,我從來不折磨人。”
“是啊是啊,筷子穿核桃,真仁慈。”楊月說完,從盒子裏拿出一塊披薩:“走,帶你們回去,你現在有兩條路選,一條是在這裏躲一陣子,一是防止天堂會找茬,另外一方面也免得出什麽岔子被無人機轟炸了。”
王堅搖頭:“第二條路呢?”
“收拾收拾,明天就去墨西哥旅遊。”楊月咳嗽了一聲:“這邊的話,他們幾個在就可以了,現在你回國肯定不可能了,因爲全部的口岸都開始對亞洲人嚴防死守了,特别是你這敏感的身份,會被調查的。你這破綻百出無遮無攔的,一調查一個準。”
王堅點點頭:“看來我是幹了了不得的大事呢。”
“22個明星,四個政界人物,七個億萬富翁,25個千萬富翁和一個服務生,還有十幾個未來的億萬富翁,這幫人聯合起來足夠發動一場戰争了。”
王堅一愣:“爲什麽會有一個服務生。”
“不是誤傷,那個服務生是喬伊的保镖,你可能順手給一起收拾了。”楊月呵呵一樂:“你的關注點還真奇怪。”
“好了,散步也散夠了,回去,時間很緊的,稍微有點時間觀念。”
王堅倒是不急,隻是呵呵一樂,抓着楊月的手把她也拉到了椅子上:“我跟你說說媽的事。”
不過到底是楊月,她聽完之後隻迷糊了大概五分鍾,然後才苦笑着說:“哥,爲什麽越來越像豪門恩怨了?”
小金在一邊瞪着眼睛直冒冷氣:“開始隻覺得你們倆夫妻相,現在知道你們是兄妹之後,才發現……你們倆真的是像啊,要不要這麽置身事外啊……”
楊月攤開手:“難道不是嗎?”
王堅哈哈一樂,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渣渣,一揚手:“走,我還得去準備點東西呢,可不能讓歡歡跟着我冒險,我的要求是萬無一失,我怎麽樣都行,唯一要求是你們不能出一點事。”
“次奧!你出事了我也不活了。”小金暴躁的蹦了起來:“所以你也别給我冒險!!!”
“知道了知道了,走!!!”
楊月微微一笑:“當然不會讓你冒險,明天讓你知道什麽叫武器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