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華人幫派的老大坐在酒的旋轉沙發上問着另外一個老大,這兩個人是同鄉,所以關系比較好。而在來到這之後,靠着那股子兇勁兒,在短短十年的時間就發展成爲了華人圈中前十的幫派,手下加起來能有個萬把人,已經勉強算是大型的組織了。
而在前天時,華人幫派中的巨無霸——青幫,突然找上門,給了他們一份廢紙,這份廢紙要求他們不許販毒、不許買賣人口、不許暴力斂财等等等等,這簡直是讓他們沒法生存了。
要知道從當年起家開始到現在,他們的主要的收入可都是靠這些偏門弄來的。特别是把那些懷揣着美國夢而挖空心思傾盡家産偷渡過來的人當成發家緻富的羊羔。
販賣人口,他們已經不知道販賣了多少。當年的時候他們還多少靠騙靠蒙,而現在,隻要上了他們的船,那麽基本上走到公海時,穿上的男人和老弱都會被活生生的抛進海裏任他們自己自生自滅,而剩下的那些女人都會被賣到美洲各個角落的紅燈區。
而在去年,他們更是和墨西哥毒販搭上了線,開始從這裏利用那些豬仔販毒到時間的各個角落。
可以說,他們雖然身爲華裔,但是他們對待同屬一脈的同胞比任何人都要更殘忍。
可青幫的到來卻似乎要終結他們的好日子了,可是硬拼的話,自己這個松散的小幫派想要跟跟那隻龐然巨獸抗衡,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正當他們猶豫不決、心急如焚的時候,另外一隻巨獸卻主動向他們抛出了橄榄枝,這就好比一個饑渴的癡漢碰到了不穿内褲的婊子。簡直說是一拍即合也毫不爲過。
所以他們第一個帶頭抛棄了那份協議,倒頭便拜在了天堂會的懷抱中。而且天堂會還承諾給予他們保護和充分的自由,這讓他們更是有恃無恐。
“當然沒事,石頭啊。你要知道,有句話叫識時務者爲俊傑,青幫厲害,這天堂會更厲害。現在兩邊明顯在對着幹,青幫輸定的,你就不用操心了。咱們隻要繼續幹咱們自己的事就行了。”
“可是樹哥,我聽說那個少東家相當狠。把整個日本都攪了個天翻地覆,連山口組都得對他點頭哈腰的。”
“那是小日本沒用,這裏是美國,他掀不起什麽風浪的。”樹哥揉着他的腦袋大笑着:“明天我們就等着看他那張苦臉,對了。你那批貨裏頭有什麽好點的沒?”
“有有,有一對雙胞胎。樹哥想玩玩?不過這次您可千萬别再給玩死了。有老闆已經訂了貨了。”
“你小子……”樹哥用力的揍了他一下:“跟老子還這麽斤斤計較,你是想死不成。”
“不是不是……樹哥,你誤會了。那老闆開價特别高,就是上次那個印度佬。”
“那個王八蛋?媽的,每次老子送給他的貨都會被他弄死弄殘,還得讓老子去給他還。我還他媽來啊,我操。”
“就是啊,不過他根本不講價,有錢就行。咱們管那麽多。死了多少殘了多少跟我們也沒關系啊。”
而這時從舞池中鑽出一個絕對**打扮的**少女,然後帶着笑容坐在了樹哥和石頭的中間,笑着說:“樹哥,石頭哥。”
“喲,這童顔**的姑娘是誰啊?我怎麽沒見過呢?”樹哥哈哈一笑,伸手就想去摸小金的胸:“來來,告訴叔叔,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歲……”小金推開他的手:“樹哥,我這次來是想問您借點東西的……”
“哦?借東西?”樹哥眉頭一挑:“想借沒問題的,就看你還的起還不起了。”
“人家還不起啦……”小金撅着嘴:“還了的話,人家會死掉的啦。”
樹哥哈哈大笑,上下打量着小金,嘴裏啧啧稱奇:“十四歲的小妖精,等會跟我走,我不會虧待你的。”
“那樹哥,你還沒說借不借給我呢。”小金雙手扶着樹哥的胳膊:“你就答應。”
“好好好,隻要你讓大爺我開心了,借什麽都可以。”
石頭也在旁邊笑着,因爲是樹哥看上的人,所以作爲弟弟,他肯定是不會去動手動腳的,不過調侃還是得調侃的:“小妖精,你想借點什麽呢?”
小金扭過頭上下掃了一眼石頭,呵呵一笑,表情變得很陰郁:“聽過曹操借頭的故事麽?我要借你們的腦袋一用。”
話音剛落,石頭和樹哥一下子站了起來,剛想拔手槍出來時,突然他們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被一根什麽東西刺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從後頭走出兩個男人朝小金點點頭:“完成了,小姐。”
小金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對着瓶子喝了一口,然後開始數數:“三,二,一。”
話音剛落,樹哥和石頭的腦袋就這麽叮當着從脖子上掉了下來,而小金旁邊的那兩個男人則用手裏的細線一兜一挂,兩顆腦袋就掉進了他們準備好的手袋裏,接着小金帶着他們飄然而去。
他們離開還沒有三十秒,就已經有人發現了兩具還在噴血的腦袋,接着酒裏一片驚恐的慘叫。
“幾個了?”在路上的時候,小金用濕巾擦着手上飛濺到的鮮血,一臉淡然的說:“還有幾個。”
“四個了,還有四個。”
“哦,不知道老王那邊怎麽樣。”小金披上了一件厚風衣:“到下一個地點去。”
而老王這邊,正坐在一家地下黑賭場的台子上,指着對面那個臉色已經被吓得慘白的老大:“我們來玩一盤,我輸你走,我赢你死。”
說完,他用手夾起一顆骰子,用力的甩在了那人的腦殼上,頓時鮮血如注,而那顆骰子還緊緊的鑲嵌在了上頭。
不過即使是這樣,這名名叫丹哥的老大也不敢哼上哪怕一聲。自己面前這個男人是誰他不是不知道,而剛才他進來之後,自己整個賭場裏的保镖在幾十秒裏就被他給掃了個幹淨,更不用說他身後還帶着兩個看上去比他還厲害的保镖。
所以借這丹哥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動上一動。不過當王堅提出要跟他賭一盤的時候,他倒是可以略微松上一口氣了,畢竟是靠賭博起家的,手上沒點技術那還混個屁呢。
所以他在腦殼一陣疼之後,顫顫巍巍的坐到了莊家席,開始用手動洗牌……
“你最擅長什麽?”王堅帶着笑容問道:“我們玩你最擅長的。”
“梭……梭哈。”
王堅點點頭,伸手指了指桌面:“發牌。”
紙牌唰唰唰的發上了,王堅顯得非常氣定神閑,他發到一張就打開一張,根本不留什麽底牌。而對面那個丹哥則越發越覺得手哆嗦,因爲他洗牌的時候根本不是這麽洗的,而且王堅這同花順……跟他自己給自己換的牌是一模一樣。
“開啊,怎麽不開了。”王堅抽着煙笑着說:“要我幫你開,那就是砍掉一隻手。”
丹哥顫顫巍巍的把手伸到牌面上,久久不肯現出底牌……
“我來。”
王堅一推他腦門,然後親自把他的牌全部攤開,接着看着他的牌笑着說:“你作弊。”
話音剛落,丹哥一下子跪倒在了王堅腳邊:“王先生……王先生……求求你饒我狗命……放過我……”
“哦,放過你啊。”王堅笑着說:“可以啊。”
“謝……謝謝……”
“不過。”王堅這聲不過,直接讓丹哥的尿都滴下來了,他抱着王堅大腿的手愈發的緊了,而王堅卻一腳把他給踢了開來:“我不管你,我讓别人來。”
說完,幾個遍體鱗傷的女孩被人帶到了這裏,這幾個女孩是從這個丹哥的地下室裏救出來的,有幾個傷勢很嚴重已經送去治療了,這幾個并不太嚴重的則執意要過來,無他原因——報仇。
“讓她們來咯。”王堅拿起煙頭,狠狠按滅在了這個丹哥的臉上。
王堅走出門時候,屋裏傳出了丹哥凄慘無比的哀嚎聲。而王堅充耳不聞,隻是默默的走着,并對兩個被綁起來的百鬼夜行來保護這個丹哥的保镖說着:“回去跟她說,不管有多少人保護,對我來說,隻要我想,沒有做不到。”
說完,他側過頭:“是不是最後一個?”
“是的,門主。”王堅身後影子一般的男人輕聲應答着:“我們可以去跟小姐彙合了。”
王堅聳聳肩,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有人說我是修羅,其實我覺得,我是法官對不對?”
“呃……門主……不要爲難我,不帶這麽給自己貼金的。你就是修羅。”
王堅撇撇嘴,歎了口氣笑着說:“好,修羅就修羅,反正不是惡鬼就行。”
“門主……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
王堅扭頭看了他一眼:“你的問題都特别奇怪,我不回答。”
“好……我隻是想問,你爲什麽不邀請洪門一起來玩呢?”
“他們啊?鬼知道他們在幹什麽,無所謂了,自己玩也挺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