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阿狗整個人都驚悚了,因爲自己這裏的防衛程度雖然比不上白宮zhong nan hai那些地方,可也是由一衆生化人來防衛的,這些人無論反應速度和感知都超過普通人一大截。
可即使這樣,這根箭卻說戳就戳了進來,可以想象,如果當時這根玩意兒是瞄準了他的腦袋,那麽按照被蜘蛛俠和綠巨人定理,那阿狗現在應該能成綠箭俠……
而且這字條上的四個字讓他着實摸不着頭腦,什麽叫淩晨三點……這弄得跟菩提老祖在悟空腦袋上敲三下讓他三更去找的概念一樣,沒點悟xing還真是不行啊。
“這是什麽意思?”白牡丹也湊了上來:“爲什麽叫淩晨三點?”
阿狗擡頭看了看四周圍,然後皺起眉頭,慢慢的走到了陽台看了一會兒,然後又走回了房間。
這時,斯圖加特也從外頭回來了,沉聲道:“沒發現任何人。”
阿狗搖搖頭,指着箭頭:“不用管了,這個人看來是沒什麽惡意。應該是過來告訴我什麽信息的。”
“泥菩薩……”阿狗眼睛一亮:“泥菩薩的人!”
“什麽?”斯圖加特滿臉錯愕:“什麽是泥……泥菩薩?”
“是個神仙一樣的人物。”阿狗指着紙條:“隻有他才會用這種讓人摸不着頭腦的話來提醒人,走!我們馬上離開這裏!”
斯圖加特這下真的是不明所以了,他眨巴着眼睛,看着阿狗滿臉疑惑。
阿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不走?”
“我?”斯圖加特哈哈一笑:“我爲什麽要走,這個世界還有什麽對我能産生威脅?”
阿狗再不多話,牽起白牡丹。拿起電話想要打電話,可電話剛接通,他卻遲疑了,接着默默的挂斷電話,特别溫柔的對白牡丹說:“我們先躲一下。”
白牡丹雖然也不明所以,但卻順從的點點頭,并跟着阿狗走了出去。其實阿狗自己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但是本能的危機感卻讓他對時間特别敏感,中國有句老話叫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淩晨三點這個時間實在是太敏感了。一提到這個時間,本能就會跟暗殺等等不好的事情聯系在一起。
阿狗是個十分小心謹慎的人,他絕對不會像王堅那麽托大,因爲他沒有像王堅那樣的資本,而對斯圖加特的能力他并不十分信任。所以本着甯可信其有的态度,他決定避其鋒芒。
而無獨有偶。王堅的手機上也接到了一條莫名其妙的短信。和阿狗的字條很相似,但字數更少,隻有兩個字——小心。
“這是什麽?”王堅把手機遞給小金:“給查查這個号碼。”
小金哦了一聲,也不用查,隻是随手看了一眼就說道:“這是網絡虛拟号碼,找個屁。”
王堅一愣:“這是要幹啥?”
小金看了看表:“現在都快三點了……還能小心啥。讓你小心紅綠燈?”
現在王堅跟小金已經離開了會議室,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收到這條信息再加上小金的表情,王堅突然變得jing惕了起來。
“不要回家。”小金晃着手指頭:“你以爲對危險的預判我會比大少nainai差多少麽?我覺得八成是有人要幹挺你。”
王堅摸着下巴。然後捏着小金的胳膊:“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喂!你别想把我一個人甩開。”小金冰雪聰明,當然知道王堅這厮臉上這抹古怪的笑容是什麽意思:“喂!我要跟你一起啊!”
王堅看她掙紮,爲了不被jing察叔叔當成拐賣小朋友的壞蛋,他索xing直接把小金給抗了起來……
在老王面前,小金就跟一隻小雞似的沒有任何還手之力,被扛起來之後,她頓時絕望了,垂頭喪氣的像一具屍體似的在老王的肩膀上:“你非要回去湊熱鬧麽?”
“當然。”王堅嘿嘿一笑:“我好歹得抓個活的,最近越來越撲朔迷離了不是。”
小金無奈了,老王這好奇心重的毛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是慢xing病,一時半會是治不好了,所以小金隻能簡單囑咐了幾句,就垂頭喪氣的被老王扔進了老丈人君的租的小别墅裏。
“出什麽事了?”老丈人披着衣服給小金扔了一瓶爽歪歪酸nai以作安撫,然後遞給王堅一根煙:“看你的表情這麽興奮。”
王堅把手機遞給老丈人君:“你看。”
老丈人接過手機這麽一看,然後眉頭緊蹙:“泥菩薩的人。”
“啊?”王堅當時就蒙了:“泥菩薩的人……這什麽意思?”
“他曾經掌握着門派裏的一切情報來源。”老丈人君頓了頓:“他們具體多少人、在哪裏除了泥菩薩之外沒人知道。他們的任何就是保護門裏的所有人,甚至連當年的克格勃、fbi、cia等等都被他們滲透的跟篩子一樣。”
“這麽厲害呢?我這掌門都不知道,我頓時有一種絕望的感覺……”王堅嬉皮笑臉的開着玩笑:“掌門白當了。”
“你當然不知道,這事是泥菩薩一手負責的,别看他那德行,其實他師門權限很高的。”老丈人君拍着王堅的肩膀:“不過這也是一直傳承下來的規矩,我聽說你讓ri本方面給你提供情報培訓……你啊,偶爾太天真,他們的能力給泥菩薩提鞋都不配呢。”
而王堅聳聳肩:“這是加深聯系的一種方式,難道還真用他們的情報系統啊?這個靠别人會被坑死的,想對抗天堂會和未來可能的洪門,我們的實力還是弱啊,好了……我回去了。”
“老王小心。”小金喝着爽歪歪,提着手絹向老王揮手:“小心哦。”
“嗯,你确實要小心一點,如果泥菩薩的人給你發了信息,那就說明這具有一定的威脅xing。”
王堅擡起眼鏡看了自己老丈人一眼,然後自信的一笑:“那就看看他們能不能威脅我了。”
說完,老王轉身就走,大踏步的回到了武館的二樓。許久沒回來,這乍一回來,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嘿,還是家裏舒服。”老虎兄斜靠在沙發上,然後猥瑣的在箫逸雯專用墊子上深深的聞了一下:“真香……濃濃的女人香。”
“喂,你夠了。”王堅都斜着眼睛看了它一眼,然後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涼白開:“嗯……水都有怪味了。”
“你今天還挺有魄力的嘛,回來等着。”老虎兄從沙發上滾到了地闆上,來回的打滾:“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王堅冷冷一笑:“我得抓出個頭緒,所以我巴不得他們都來。”
不得不說,在昏迷一次之後的王堅,整個人比之原來更激進而且愈發的瘋狂,這種事隻要正常人都會避其鋒芒,可王堅卻默默的燒着開水,坐在茶幾上跟老虎兄下棋,靜靜的等着那些可能的威脅過來找上門。
其實王堅知道,老虎兄絕非善茬。這厮其實就是自己的另外一面,如果讓它完全掌控身體的話,那麽王堅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會幹出怎麽樣的事情。所以他不但要盡可能的在兩個自己之間平衡,還得找到一種情緒的宣洩口,竭盡全力的保持自己的靈台清明,這說起來簡單,可實際上……這種困難程度,不亞于在**而且還搔首弄姿的箫逸雯面前保持鎮定。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淌,外頭的街道也開始陷入了沉睡,路燈昏昏暗暗的,秋天的風呼呼的吹着窗台發出嗚嗚的怪聲,沙沙響的樹葉子不時的掉下幾片,掉在窗台上發出簌簌的細響。
“将軍。”王堅輕輕的把自己的小卒子推到老虎兄的帥旁:“你又輸了。”
老虎兄這次沒有耍賴,隻是靜靜的看了王堅一眼,然後慢慢站起身,眼神綠瑩瑩的亮了起來,臉上也露出了猙獰可怕的笑容。然後它卻慢慢的消失,可随着它的消失,王堅的眼睛裏那種危險的光芒越來越茂盛,瑩瑩的綠光再次出現在王堅的眼底。
他站了起來,站在了窗台,叼着煙一隻手給另外一隻手纏着繃帶,眼睛則一直盯着窗外蕭瑟的秋景。
屋子裏挂鍾的走動聲讓外頭的風聲顯得愈發凄厲,關着燈的房間被秋天冷冰冰的月光染得一片通亮。
等王堅把兩隻手都纏上繃帶之後,他緩緩的回頭,果然身後多了一個穿着緊身外衣,頭被大兜帽和面罩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這擺出一個準備割喉的姿勢朝王堅接近中。
這個人的手背後延伸出兩把腕刃,左手上還捏着一把手槍,從身上的氣場來看,他絕對不是個泛泛之輩。
“高手總是躲在yin影裏。”王堅自顧自的嘟囔一聲。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他手中的煙頭在黑暗中畫出一道長長的光線,直接奔向了那個帥帥的刺客。
然後王堅緊随煙頭之後,閃過了迎頭的一記突刺,跟這個帥帥的刺客撞在了一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