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被沙諾娃整合集權的組織肌肉曾經都頂着共同的頭銜,但實際上有些則是沙諾娃沒有實際控制權的,而這種奪權的戲碼麽,古今中外沒多大區别,有保皇派就一定有造反派,内部鬥争慘烈的很,而沙諾娃可以幹掉最高層卻無法把中低層全部做掉,不然她接收那些廠房啊、寫字樓來幹屁。
所以這個鬥争是需要間的,而這個時間又間接轉送給了王堅,所以現在不但是王堅可以享受安甯把自己的事情理順的時機,更是堅果牆得以全力發展的最佳時機。
雖然沙諾娃這邊還是有能力打壓堅果牆,可畢竟重頭戲全部放到了整合分家資源上,包括沙諾娃在内,沒有一個人在此坐鎮,所以即使之後可能有狂風暴雨般的摧殘,可現在的确是安穩的。
“報告做完了,給點意見。大王。”小金坐在沙發上,把腳擱在王堅的腿上:“你别沒羞沒臊的看動畫片好不好,這可是大事。”
王堅指着電視機屏幕:“你說,狼怎麽會吃熟食呢。我推薦它先吃沸羊羊,一黑二白三花四黃來着,而且我發現美羊羊是公的,我在鄉下放過羊,母的沒角。”
“你到底在想些什麽!”小金狂躁的抓着自己的頭發:“你到底是有多奇怪才會在這種時候關注一隻粉紅se的小羊羔是公是母!”
“我覺得這不合常理。”王堅說着拍了拍行李:“而且這種事你來辦就好了呀,而且我給你說什麽,你會聽麽?”
小金當然不會聽,她辦事一貫個人風格十分強烈,别人幾乎無法插手,堅果牆是她一手創造的,王堅雖然挂着法人的頭銜,但實際上也就是個甩手掌櫃如果不是小金沒成年,很多事幹不了,恐怕連法人都沒王堅什麽事。
不過小金倒是沒羞沒臊的說過,因爲自己沒有爹媽所以她就得給自己準備嫁妝,這堅果牆就是她爲自己準備的嫁妝,等以後出嫁的時候,風風光光的把所有東西都轉交給老公—也就是王堅。
當然,對于她的執着,王堅真的是無力了,反抗都反抗不了。談也談過了利害關系也闡明了,甚至還委婉的說過自己對她并沒有除親情外的其他感情。可小金是個變态,她是這麽回答老王的——“那以後我們**的時候,我可以叫你爸爸。哦……爸爸不要停,爸爸用力。我覺得也很刺激。”
這打也打不得,說也說不赢的家夥,着實讓王堅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麽,人不管是誰都會犯賤的久而久之王堅居然也就習慣了,無所謂了,羞恥心和負罪感什麽的随着時間逐漸消失開始強烈反抗,現在居然隻是充耳不聞了。
韭菜姐姐曾經說過,這是小金的溫水煮蛤蟆政策,王堅就是這隻蛤蟆……不過麽,王堅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不去當這隻蛤蟆,是離家出走啊還是把小金趕出家門啊?這都不現實,而且這蛤蟆當着其實還挺不錯的,畢竟小金身上香香的姑娘味香水也算是幫老王抵擋了不少狂蜂浪蝶的追随。
說道姑娘味香水,這是小金特有發明,她的靈感來自一部名爲《香水》的文藝變态電影。她用自己的荷爾蒙當樣本制作出了傳說中的姑娘味香水,這種香水會對異xing産生異樣的吸引力,但是同xing卻會敬而遠之。而且小金隻會在跟王堅獨處的時候噴上這種香水,也不知道她是要幹啥······明知道老王的抵抗力不是這個等級能夠擺平的。
“老王……”
小金在把手頭的文件處理一圈之後,突然軟綿綿滑膩膩的叫了一聲,這一嗓子直接把王堅的汗毛都給喊起來了。他太了解小金這個小妖jing了但凡她發出不符合常規的聲音時,就說明她無聊變身找點事兒了。
“那個,我去跟何阿美彙合了。”
王堅匆忙拎起行李站起身,但是卻被小金一把抱住了大腿:“我要親親……要親親。”
王堅拽着她的臉蛋:“别給我阄了!聽話,我要趕飛機去了。”
“不……不!要親親。”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乖呢。”王堅也無奈了:“我生氣了啊。”
“少用哄小孩的語氣,你親不親!不親我不會讓你走的,你打死我。”小金就是死死抱着王堅的大腿:“我倒數了啊,不然我咬你小**。”堅那叫一個哭笑不得,有三種人是最招人怕的,第一種是死第二種是亡命之徒、第三種是賴子。雖然小金不是死人,但是第二第三她算是占齊了,整個兒就一不要命的賴子,這讓王堅着實很難對付。更關鍵的是,這個賴子的智商奇高,而且王堅還不舍得揍她,讓她抓到了死穴之後,現在簡直玩出了花兒。
“我要求又不高,你看·……你跟韭菜阿姨整天摟摟抱抱,還送她訂婚戒指,我都不說話······我隻是想讓你親親我,你都不肯嗎?你這麽狠心嗎?”
王堅指着小金的手:戒指在你手上戴着······”
“那當然了,因爲我也是你未婚妻啊。她是,我也是。她能戴,我當然能戴,怎麽?有事?”
而這時,何阿美的電話催命似的打來了,并焦急的詢問王堅怎麽還不來,還有四十分鍾飛機就要飛了,再不來機場就來不及了。
王堅這一下可算是被小金坑出翔了,索xing心一橫,蹲下了身子……可沒想他這一蹲下,小金似是看準了時機,一個飛撲就竄了上來,然後一口就印在了王堅的嘴唇上,而另外一隻手還死死捂住了王堅的鼻子…···
其實她這動作完全沒有用,她不就是想讓老王換成嘴來呼吸,而她好趁機把舌頭仲進去麽。
可老王啥人,那可是在瀑布下打坐一天一夜連晃都不晃的人,一口氣潛水十分鍾是家常便飯,自诩人形海豚的王堅怎麽能輕易的讓她得逞呢。
可沒想,小金這yin險的家夥居然出yin招,她不知道在手上抹了啥,弄得王堅鼻子一陣癢癢,打噴嚏的感覺随之傳來,就在這忍噴嚏的一瞬間卻讓小金找到了空隙……
一個一米五的小妹子和一個一米八多的魁梧大漢,這得遭受多少蘿莉控的詛咒啊,開始時王堅還想甩開小金,可轉念一想······甩不甩又有什麽區别呢,何必婊子都當了還去立個牌坊。
小金對心理把握的很好,因爲荷爾蒙和心理暗示的作用,她大概能短暫麻痹王堅兩分鍾左右,所以兩分鍾之後,在王堅即将清醒的時候,她緩緩的坐了起來,拉起滑落到兩邊的小背心的肩帶,雙手環抱着老王的腰:“等我長大到你能接受的年紀,我會讓你享受别人享受不到的快樂的哦。”
王堅歎了口氣,把她拎回到了沙發上:“你怎麽這麽想不開。”
“是你想不開才對。”小金站在沙發上,整理了一下已經陷入屁股縫裏的内褲:“xing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你非要抗拒它。我有需要,你也有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我沒有……”
“那你垃圾桶裏隔三差五的衛生紙團裏是鼻涕啊?”小金笑得咯咯響,然後朝王堅抛了個媚眼:“你先閉上眼睛。”
“小祖宗,你又要幹什麽?”
“你閉不閉!”小金又開始耍賴:“不然我讓你趕不上飛機啊!”
王堅無奈的搖搖頭,閉上了眼睛。等到聽到小金那聲“可以了”之後,他睜開了眼睛,然後整個人都愣了····`·
“不許回頭!”把自己脫的像大白魚似的小金俏生生的站在茶幾上,跟老王面對面:“你告訴我,我哪一點像小孩。”
說實話······如果不考慮年齡的話,小金絕對不像一個未成年人,她雖然嬌小,但身體比例什麽的,早已經具備成熟标志了,至少比梁歡歡好很多。
“記住我的身體。”小金很嚴肅的看着王堅:“它是你的!如果你不要,它就沒有用了。”
王堅笑了笑,走上前給了小金一個結結實實的熊抱,然後轉身:“如果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在肚臍眼上鑲鑽,我大耳光抽你。”
小金愣愣的看着王堅走出大門,然後毫無征兆的狂笑了起來:“他要我了!要我了!”
而坐着出租車飛快的趕往機場之後,王堅老遠就看到了何阿美焦急的身影。
“來晚了′對不起。”
“你太沒用時間觀念了。”何阿美皺着眉頭:“希望你下次能準時。”
王堅連忙道歉,何阿美身上有不少典型的ri本xing格,比如短視和守時等等,王堅這明顯遲到的行爲,在她眼裏簡直十惡不赦。
“你身上有一股很濃的女孩子的味道。”何阿美瞪了王堅一眼:“我還以爲你是好人呢。”
“我沒法解釋······”王堅深深歎了口氣:“走,上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