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間的時候沒少被人噓寒問暖,弄得他一再解釋是被釘子給頂了屁股并無大礙才得意脫身。
而何蕊一如既往的和小金不對付,兩人即使分在教室兩頭,眼神都能在空氣中擦出激烈耀眼的火花,相差六歲的兩個優秀姑娘,隻要見面就得是個劍拔弩張,這讓王堅非常頭疼可卻又無計可施。所以他也隻能盡量減少對她倆的刺激,甚至盡量避免點她倆的名字……
在兩節課結束之後,老王收拾教案時,突然擡頭問道:“對了,你們對這兩期的比武大會有什麽看法?”
這個武術大會本身就是現在社會輿論的焦點節目,收視率自從改版之後已經穩壓了那些歌曲選秀節目。而黃偉龍更是因爲在武術大會上頗爲潇灑而和某電影公司簽約,在暑期會接拍一個名導制作的動作電影,雖然隻是演個隻有十分鍾劇情就中彈死掉的和尚,但是好歹也是在大片裏過了一場,而且還能和黃閱一起出現跑跑龍套呢,這種明星在身邊的感覺,怎麽會不讓這幫猴子們格外關注這個活動。
所以他的問題一問出來,下頭那幫家夥可就踴躍了,可這七嘴八舌之下,讓王堅卻聽得一頭霧水:“一個個來行。”
班上那幫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居然整齊劃一的喊道:“無憂好漂亮!”
王堅一愣:“無憂是什麽?”
何蕊笑嘻嘻的站起來。對王堅說道:“就是那個跳舞還能打人的姑娘啊,王老師你不知道啊?她叫無憂,漢中人,二十二歲,zhong yang戲曲學院在校生。現在在網上她已經成了第一紅人了,還有人想讓她開班授課呢。”
“哪有無這個姓啊……”王堅搖搖頭:“假名?你怎麽知道這麽多?”
“老師你真的out。”葉文擺擺手:“全國都知道,她叫公孫無憂。你還裝不知道啊……你是在賣萌?”
王堅揮揮手:“去去去,我對這些又不太感興趣,哪有你們這麽無聊。”
而何蕊嘻嘻一笑。皺着鼻子說:“王老師,今天晚上一起去看看麽?大黃幫我們搞了票。”
“大黃……”王堅笑着搖搖頭:“所有人都得經曆給别人起外号的歲月呢,晚上我争取跟你們一起去。”
“萬歲!”猴子們山呼萬歲。何蕊甚至給了王堅一個飛吻,小金舉手就想給何蕊一個飛尺,但是卻被王堅用眼神給阻了下來。
“我屁股疼,我先上去了。”老王呵呵一樂:“下節課是阿美老師的課,你們誰睡覺誰就死定了。對了,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你們的阿美老師是公主哦,不要太欺負她。”
說完,王堅就瘸着腿走上了樓,而上去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大偉趴在桌子上玩着阿美的頭發發呆。
“你這是病,要治。”王堅把大偉的手給拽開:“我小學老師說過,玩女同學頭發的都是小流氓。”
阿美也是氣沖沖的說:“我已經說過了,可是他就是不聽,多虧了您來救我。”
王堅聳聳肩:“這家夥中邪了。”
阿美眼睛一亮:“他戀愛了嗎?我一直以爲他喜歡的是您呢……”
正在喝水的王堅一口就噴了出去:“你不要這麽入鄉随俗好不好……惡心死我了。”
而大偉傻笑着慢悠悠的擡起頭。呵呵一笑:“其實我覺得那個姑娘真的很好,很适合我,我從她的眼神裏可以看出她是個有故事的人。她的故事很凄美,她皺眉、她抿嘴,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打動我。”
“人家壓根沒對你笑過,你别自作多情了。”
王堅坐回凳子上時發現凳子上居然墊了一層厚厚的海綿。這都不用想了,肯定是他可愛的二姐姐,雖然她現在不知道跑哪玩去了,但是能如此細緻的,隻能是她了。“若林呢?”
“去實驗室看人氨制氫了。”大偉低着頭看着手機:“你也知道,她很無聊的。”
正說着,大偉突然擡頭:“對了,你說那姑娘喜歡吃什麽菜?”
王堅哦了一聲:“她喜歡吃豬大腸刺身。”
阿美聞言一愣,接着幾yu作嘔:“好惡心……”
“就是啊,那麽幹淨的姑娘怎麽可能喜歡這麽惡心的東西,生吃大腸?你腦殘了麽?”
“你都不知道,我怎麽可能知道?”王堅攤開手:“她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啊。”
阿美轉過身子:“你們說的是誰?很有魅力嗎?我先去上課,下班我一定跟你們一起去看看。”
“晚上不是一起去看武術大會麽?”王堅從抽屜裏摸出幾個阿美給他吃的杏仁,坐在位置上專心的剝剝:“你不是挺喜歡的嗎?”
“我喜歡的是相撲。”阿美歎了口氣,起身就往外走:“但是相田一郎不來……”
“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在第三期的時候他會來。”王堅擡起頭:“公主殿下,你喜歡那種兩百公斤的男人?”
“公主……您是怎麽知道的?”阿美眉頭當時就擰起來了,但是很快就笑了出來:“我隻是個普通的女孩,内親王什麽的,我才不是呢。我是喜歡能保護我的騎士,至于他長什麽樣子,根本不重要。看外表的女孩子是膚淺的。”
王堅看着她走出門,歎了口氣:“聽見沒,看外表的都是膚淺的,所以你再說我土,你就是膚淺的。”
“你不土。”大偉側過腦袋:“你是二又土。”
當然……因爲王堅的告密。導緻中午吃飯的時候他被阿美好是一頓叼,平時不聲不響的阿美,在噴人的時候那叫一個萬箭齊發、南蠻入侵,擋都擋不住。最後還是王堅承諾一頓自助餐賠罪才平息了她的怒火,但是即使這樣,王堅也被嚴詞jing告,不許再把她是内親王的事說出來。畢竟私生女這種事,頗不光彩。
晚上下了班,除大偉外。所有人都早早的來到了體育館。現在武術大會的票在票販子手上已經被炒到了四千多一張,還經常是有價無市,而且随着比賽越來越jing彩也越來越白熱化。票價幾乎是直線型上升。
比賽是晚上八點開始,王堅帶着一種小猴崽子坐在第二層的台面上,靜靜的等着無憂的出場。而這期間他給大偉打了個電話,讓他也來玩……可大偉抵死不從,他說他現在正在外頭幫那個小白富美挑衣服挑零食,省的她一個人在家裏空虛寂寞。
“陷入愛情的妄想中的男人,通常是不可理喻的。”天然二歎息着軟綿綿的靠在王堅的肩膀上:“女人也是……”
王堅聳聳肩:“随便他啦,也該到發情的時候了。”
“那你呢?”天然二用手按了按王堅的鼻子:“怎麽還是榆木疙瘩啊?”
王堅深呼吸一口,雙手合十:“道法自然……”
“你的手勢用錯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王堅身旁傳來:“你那是和尚的手勢。”
他扭頭看去,發現和尚穿着廉價的長袖體恤和一條醜醜的牛仔褲站在旁邊。手上拿着票,似乎正在找自己的座位。
“喲,和尚好久不見。”王堅伸手打招呼:“最近忙着談戀愛?”
和尚一怔,頓時連腦殼都紅了,雙手專業的合十:“虛妄……虛妄……”
“啥子和尚咯。分明就是龍哥哥。”熊貓的聲音也從後頭傳來,帶着他特有的川普,而且還捏着嗓子喊了聲:“龍哥哥,這邊來咯,你個瓜娃子。”
王堅扭頭過去,發現熊貓就坐在他側後。相隔不到一米,他呵呵一樂:“我都沒聽到你的動靜。”
“能讓你聽到,那還了得咯?我在看你們談戀愛叻。”熊貓呵呵一笑,指着旁邊一個身材相貌絕對上乘的姑娘:“叫貓嫂。”
那個姑娘用力的一巴掌抽在熊貓的肚子上:“讨厭你。”
“好了,别鬧了,開始了。”熊貓顯然懼内,被這麽一下子給打得縮頭縮腦,然後他拍了拍王堅:“你受傷了?”
王堅尴尬的清清嗓子:“小傷小傷。”
“不算小,傷了血氣。”熊貓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用黃表紙抱着的東西:“拿去,一天三次,一次一撮泡粥喝,唐門的療傷藥哈,高檔的,用虎骨磨粉的好東西。”
“謝了。”王堅也不矯情,接過之後扭頭問道:“你們也是來看無憂的?”
“是的是的,說是個大美女咯。”熊貓yin邪的一笑:“好看!”
旁邊的貓嫂一肘子就釘在了熊貓的胸口,怒斥道:“想死是不!”,這一肘子下去,熊貓當時就老實了,苦着臉朝王堅吐了吐舌頭,接着就眼觀鼻、鼻觀心、心達世界去了……
王堅攤開手,對天然二說:“熊貓好可憐啊。”
而天然二也聳聳肩:“梅姐姐說過,男人是要管的,所以你也不許看師妹!走,陪我逛街去!”
玩笑還沒開完,開場鈴叮鈴鈴的響了起來,接着主持人上台示意全場安靜,然後套路式的把前幾期的節目回顧了一遍,說完之後,他一揚手:
“現在,讓我們期待我們最火熱的大美女無憂來挑戰上期的熱門選手,張偉業!大家歡呼起來!”一時間音樂驟起,掌聲如雷湧動。
随着音樂和掌聲,張偉業雙手插兜,一臉帥氣的走上了擂台,上去之後,他雙手抱臂的靠在台柱子上,靜靜的等待着。
“這小子還耍帥哩。”熊貓哈哈大笑:“我就是來看他被打成狗的。”
王堅扭過頭:“敢不敢給我徒弟加加油?”
熊貓嘁了一聲:“你不是不知道,明顯打不過的嘛。公孫劍舞哎,失傳好多年的唉。九十九種變化,九十九種力度,九十九種步伐,每次都不一樣,我都沒的勝算。小業子最多就三招了。”
王堅歎了口氣:“這個無憂真的很厲害啊,怎麽養成的?”
“你自己也是個怪物。你還問人家?”熊貓搖搖頭:“要臉?”
在他們聊天的空擋,無憂穿着一身緊身的夜行衣似的俠客裝走了上台,和前幾次的雍容華貴的打扮不同。這次她顯得幹淨而且利落。
她一出場,全場的目光立即集中在她的身上,她的粉絲團應援團立刻發出急促的尖叫。甚至還舉起了巨大的橫幅。
主持人這時走了上前:“這一次應雙方要求,可以用武器。但是爲了防止誤傷,我們給出的都是道具武器,不具備殺傷力。但是小朋友們千萬不要模仿哦,這裏是哥哥姐姐可都是專業的。”
不多一會兒,工作人員分别呈上了長棍和雙股劍……
一看這架勢,王堅一抹臉:“偉業是怎麽想的?這是擺明了自尋死路。”
而天然二看了一會,嗯了一聲:“他不想輸的太難看。”
果然,一開場,無憂的雙股劍就像是東方不敗的繡花針似的。滿場飛舞了起來,而張偉業的一根齊眉棍也刷得十分漂亮。兵器直接的碰撞聲,開始還是零星的接觸,但是後來就變成了一連串叮叮當當的脆響。
無憂在台上就像一隻蝴蝶似的,各種翻飛。拿上劍的她,感覺和平時完全不同。退時雍容、進時卻如同雷霆萬鈞。騰空時像飛揚的蒲公英而落地時卻像突擊的鷹隼,快慢有序、進退有章,姿勢完美無瑕,腰身柔軟得像沒有骨頭,臉上始終帶着微笑。眼神專注,鼻頭微微出汗。這個畫面簡直美不勝收,每一個特寫都會被人截圖發到網上。
而張偉業雖然硬撐住了第一波攻擊,可他的節奏卻已經完全被無憂給掌握了,無論是身法還是棍法都顯得不搭調,亂糟糟的一團。
當無憂第二輪準備進攻的時候,張偉業一跺腳,棍子往地上一扔,舉手投降:“招架不住了,太厲害。”
這個結果并沒有出乎觀衆的意料,他們本身就是奔着無憂的挑戰賽來的,所以當無憂勝利的時候,他們的歡呼再一起的噴湧了出來。
而這時,王堅眉頭一皺,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疼疼的屁股,咳嗽一聲:“我上。”
天然二擡起頭看了王堅一眼:“你的屁股……”
熊貓則在後頭起哄:“值回票價咯!發達咯!”
王堅則對他們比劃了個ok的手勢,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上去。徑直走到了主持人旁邊:“我要上去挑戰她。”
主持人一愣,看向了導播室,也是手足無措。畢竟擂台雖然接受挑戰,可是從沒有一盤下來緊接着就挑戰的先例,這讓他也沒了太多章法。
而剛準備退場的張偉業看到王堅上前,他連忙湊了上前,苦笑着說:“師父……我該聽你的,用武器根本不是對手啊,第一回合人家是給我顔se看看,第二回合氣場就把我給蓋掉的。”
王堅哈哈一樂:“讓你不聽我的,後悔了。”
“我跟後台通了一下氣”主持人小聲的說:“稍等稍等。”
說完,他跑上擂台,拿起麥克風:“觀衆朋友們!現在節目出現了突然變故,剛才退場的選手張偉業的師父要求挑戰無憂,請稍等五分鍾!”
觀衆席一下就變成了一鍋沸騰的開水,而二十九班的那幫猴子看到老王要上,那嗓子都叫啞了,黃偉龍甚至站在位置上,脫下了外套,打着赤膊站在位置上瘋狂的揮舞着衣服給王堅助威。
現場導播這時也得到了天然二的電話。要知道,天然二可算是老闆的全權代言人,權利大的很,一個電話過去,王堅自然而然的通過了,所以他馬上發出指令給主持人。而主持人在得到指令之後,馬上擡起頭:
“好了,組委會批準了這一次突如其來的挑戰,生活總是需要驚喜、人生總是需要變道,在中場休息五分鍾之後。jing彩繼續,不要走開,我們一會兒見。”
而這中場休息前的最後一個鏡頭,分别給了王堅和無憂,一人一個jing彩的大特寫,并一起出現在了電視機屏幕上。
“小妹,出來。”姜志遠端着碗坐在沙發上。呼喚着屋子裏不吃不喝的姜彩蝶:“來看王堅上擂台咯。”
“不看……”姜彩蝶還在因爲隊員的犧牲和自己被解除職務而内疚自責:“不看不看不看!我不想看到他的臉!”
姜志遠放下碗,鑽進屋裏,一把就把穿卡通睡衣的姜彩蝶給拎了出來。扔到了沙發上:“好了。沒什麽的,當初我跟滑滑走進jing校的時候,我們就說好了。誰犧牲了都不用爲對方難過的,他說這是宿命,你得有他這個氣度,我們還得養jing蓄銳給他報仇呢。”
姜彩蝶撅着嘴,腫着眼睛:“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滑滑哥哥跟你從小一起長大。”
姜志遠點點頭:“我比誰都不舒服,但是你得知道,悲傷和眼淚是沒有用的。生活還得繼續,我們要做的是把他沒完成的事完成,更好的生活。這一點很重要。”
姜彩蝶哼了一聲。看着電視上王堅的那張臉,牙癢癢的說:“都是他!”
“是你!”姜志遠眉頭一皺:“誰的問題,你必須弄清楚。我能幫你幹你想幹的事,但是我不能讓你不辨是非!”
“你就别罵我了……”姜彩蝶說着說着又哭出來了:“我不跟你玩了……嗚嗚……”
姜志遠端起碗,理都不理她一下:“滾進去睡覺。”
“偏不!”姜彩蝶硬生生的坐在沙發上。哭着說:“我就看!”
而這時差不多也該開場了,無憂還是那身裝束,站上了擂台,滿臉微笑着朝坐在休息位上休息的王堅招招手,動作輕柔,充滿女人才能擁有的溫柔妩媚。
王堅擡起頭。完全沒有耍帥,隻是一瘸一拐的從台階上走上擂台,站到了無憂的對面。掌聲依然雷鳴,歡呼始終如chao。可當王堅站上擂台的那一瞬間,他已經完全聽不見周圍的幹擾了,整個世界裏隻有站在對面的公孫無憂。
不過這個無憂真的不是浪得虛名,那是真漂亮。典型的古典美女,鵝蛋臉、柳葉眉、額頭圓潤、下巴也是潤潤的,杏仁似的眼睛,眼波流轉的。論上風韻,比天然二這傻乎乎的姑娘牛逼多了,論誘惑的話,甚至比蕭逸雯都更勝一籌。
“用不用武器,随你。”無憂頗有大家風範,先朝王堅抱拳,然後微微一笑:“還是空手。”
王堅往柱子上一靠:“我空手,你用劍。”
此言一出,全場驚駭!無憂從出現到現在,未嘗一敗。可王堅這個瘸子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讓人用武器而自己空手。這猖狂的程度,不亞于一個手腳全廢的殘疾人跟重量級拳王說“信不信我一**甩死你!”。
“你這麽自信啊?”無憂也有些驚訝:“那可不行,家師教過我的,恃強淩弱有違門規呢。”
王堅聳聳肩:“看來咱們的門規都差不多,應該是同門沒錯了。”
“嘻嘻……先生占我便宜。”
“來,我還真沒占你便宜。”
說完,王堅一拳一掌,輕緩展開,看似有氣無力,但是身上那股子氣場,當時就噴發出來了。
“先生好架勢。”無憂優雅的行了個女式古禮:“那我就不客氣了。”
禮畢,無憂向前攤腳一掂,整個身子優雅向前,明明是從正面滑向王堅,但是一閃身卻來到了王堅身側,一隻手軟軟的伸向王堅的軟肋處。
一般她這招一出,對面就會中招,并失去方寸,可沒想到王堅連頭也沒回,肘部猛地一壓一彈,就甩掉了這足夠融化鋼鐵的繞指柔。
這一下無論是速度角度還是技術含量,都足夠讓全場觀衆歡呼雀躍了,本來他們隻是來看無憂的,可沒想到最後卻看到了如此jing彩的一幕。
而無憂并沒有放棄,隻是翩翩的圍着王堅轉了起來,各種死角攻擊各種毫無防備,可王堅卻像是個鐵桶似的,腳連動都沒動,頭連回都沒回,但是卻是各種無懈可擊,就連去戳王堅的後頸,都被王堅一個伸懶腰似的姿勢給擋了回去。
無憂進攻一圈之後,笑容突然變得十分燦爛:“先生,請問是哪門哪派的啊?”
王堅呵呵一笑:“你不拿武器,你一輩子打不中我。”
其實無憂和王堅心裏都清楚的很,劍舞的特點就是讓人跟着自己的節奏走,但是如果一旦對方以不變應萬變的話,那劍舞就會弱化了許多,因爲這門技術的變化,都隻能跟着對手的變來變,對手不變的話……那麽防禦起來就并不是那麽困難了。
“那先生,我們賭一局。”無憂嘻嘻一笑:“如果我赢了你,你就告訴我你是哪門哪派的。”
王堅點點頭:“三局兩勝,我赢了你的話,你就告訴我,你爲什麽要出來打這個擂台。”
“好呀。”無憂軟軟的一笑:“那先生,我們正式開始。”
而真正的開打之後,無憂的攻擊不但變得淩厲非常,而且變得異常刁鑽,有的時候甚至故意暴露弱點給王堅攻擊,爲的就是想引王堅動起來。
不過老王沒有中計,這讓無憂很是煩惱。最後不得已,單人舞變成了雙人舞,各種摟老王腰、靠老王背、挽老王手,這種女子撒嬌的動作被完美的融彙在了武術和舞術中,又好看又淩厲。
而王堅最後終于沒招了,他覺得如果再這麽讓她摸下去,小金會用炸彈把體育館給炸了……
所以他也跟着動了起來,這一動啊,那可就不得了了。無憂當時就從一隻蝴蝶化成了千萬隻蝴蝶,上下翻飛,甚至看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她,從電視上看,簡直美得如同天外飛仙。
“哥!怎麽可以有功夫漂亮成這樣?你爲什麽不教我!”姜彩蝶已經擦幹了眼淚,指着電視朝姜志遠怒吼:“爲什麽我要去學大擒拿這種野蠻人的東西!”
姜志遠聳聳肩:“我自個兒都不會,我有什麽辦法。”
“不管……我要學我要學!”姜彩蝶開始在地毯上打起滾來:“我不管!”
“那你去學呗。”姜志遠用腳把姜彩蝶推得遠遠的:“别找我。”
而于此同時,防禦許久的王堅也突然動了起來,他兔起鹘落間就抓住了無憂的腳踝,用力的往上一提。
這一下,要是一般人,早就被撂倒在地了,可無憂的身體柔韌xing估計跟章魚都有的一拼,被王堅舉起一隻腳而且是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她居然還能穩穩的站在地上,身姿始終妩媚多姿,似乎這種橫向大劈叉的姿勢對她來說隻是小菜一碟。
“先生,你占我便宜。”無憂又是嘻嘻一笑,突然一個空翻,一隻腳踢在王堅提着她的另外一隻腳的手上,而王堅隻感覺手上一麻,不自覺的就收回了胳膊。
可就是這麽一下子的空擋,無憂雙腳在王堅胸口啪啪啪連踢三下,然後才雙腳落地,整個一套下來,行雲流水。
王堅拍拍胸口,臉上帶上了微笑,接着身子一低,竄了出去,趁着無憂收招的那麽一下,頂着自己屁股上的疼痛,徑直竄到了無憂身前二十厘米的地方,剛想出拳的時候卻發現面前是師妹……不好下恨手,隻能變拳爲指,雙手在無憂身上同意個地方一秒連戳了十七下。”
這一下……無憂的表情當時就糾結了,這種手指頭戳人,即使不用很大的力氣,但是那種酸脹酥麻的感覺,真的會讓人yu仙yu死……
“先生……你……”無憂是哭笑不得:“好壞……”(未完待續。,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