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曲顯然對大偉那“傳銷”式的誘惑有着很濃厚的興趣,這似乎正合他意。在大偉的話裏充滿了俠客式的快意恩仇和士兵式的金戈鐵馬。這實在是太對小曲的胃口了,這種生活或許正是在小曲最向往的生活裏排名第二,當然那個排名第一的,他已經再也已經回不去了。
“當然是真的。”大偉拍着胸脯,指着王堅:“連他這種自命清高的人渣都認證了的,你還有什麽好擔心。”
小曲沉默半晌,但在他擡起頭的時候,他的表情變得十分有趣,語速也慢了好幾個拍:“給我一點時間考慮,明早給你答複。”
“行啊,來來,我的電話。”大偉的交際能力絕度是屬于大師級别的,幾個回合下來,他跟小曲俨然就成了好兄弟:“二十四小時情感熱線,24*365,全年無休。”
在交換了号碼之後,小曲匆匆告别大偉,連蹦帶跳的去往執勤的地點,整個人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人啊,就是情緒化的東西。”小金在旁邊一臉揶揄:“隻要一丁點可憐的希望,人就會爲止歡呼雀躍。”
“别在這玩深沉了。”大偉打了個響指:“咱也撤。”
小金跟在後頭:“其實就以我個人觀點看來,他真的是不太适合。”
“你搞錯了,姑娘。每個人都有适合位置,隻是看你把他安排在哪裏。這就是管理學的jing髓啊。你看。智商高不代表能力強,能力強也不一定智商高。王堅能力強不強?可你家老王是不是個活生生的弱智?就是這樣的。”
“好。”躺着也中槍的王堅扭頭看了大偉一眼:“你是個死翹翹的弱智。”
“哎喲,少年。學會反擊了。”大偉拍了拍王堅的肩膀:“林亞萱你喜歡不喜歡?不喜歡早跟人說啊,她近乎淪陷了。”
小金一提這事兒就來氣,她叉着腰:“一說她,我就冒火。這sao蹄子,平時裝得跟什麽似的。沒想到一轉身就sao氣畢現,虛僞的很。”
“我覺得這跟虛僞關系不大。”大偉哈哈一笑:“這應該被算在……嗯,傳統。那種壓抑在心底的愛。”
王堅的臉都臊紅了。低着頭,從後面看不出什麽,可要是從正面來看。肯定能看到王堅嬌羞的那一抹溫柔……
“她是個很内向的姑娘。”大偉晃着手指頭跟小金聊着天,渾然忘卻了王堅在場:“她很不善于表達自己,這一點跟咱二姐姐不同。不過不巧,阿堅也是個内向型的型男。這樣的兩個人必然不會一見鍾情,但是……内向的人啊,一旦ri久生情的話,會很恐怖的。可惜,人生如戲啊,現在三爺是人家姐夫。”
小金那是那副不以爲然的表情:“你以爲那姐妹倆都是什麽好鳥呢?跟你說,她倆都是一路貨。sao字輩的。”
“你好不好不要這麽酸溜溜。”大偉伸了個懶腰:“女人啊,哪怕再聰明,心眼都小。”
“誰會跟那兩個沒節cao的計較,完全颠覆倫理了。”
“你就是計較。”大偉不屑的嘿了一聲:“你争取啊,而且我個人感覺。以咱們三爺的體能,同時把你們三個伺候舒服應該不是什麽難事,說不定還能再加上四五個,一晚上擺平七到十個應該沒太大問題。”
走在最前頭的王堅突然站定,然後轉過身:“能不能别往我這扯,少說點不切實際的。趕緊去歡歡那。她該等急了!”
“你看,惱羞成怒了。”大偉攤開手:“再說的話,他會揍我了。”
“明明就是你老讓他躺着中槍。”小金快步走了幾下,來到老王身邊,牽住了他的手,并仰頭看着他:“老王老王,你現在給我說一下,我以後怎麽辦,你準備把我怎麽辦。”
王堅眨巴着眼睛看着小金,滿眼疑惑:“啥?”
“就是我長大了,到了适婚年齡,你會讓我何去何從啊。”
“哦……”王堅長長的哦了一聲,翻着眼睛想了想:“應該會賣到哪個偏遠山村裏給傻子當老婆。”
“哎呀!”小金照着王堅的胳膊就是一口咬下去:“氣死我了!”
王堅也不管,就這麽拽着像咬着骨頭的惡犬似的小金一路前行。然後幾個人一路就走到了和梁歡歡約定好的地點。
“你們這是玩哪出?”梁歡歡今天穿得可漂亮了,從沒有穿過的高跟鞋、小短裙、耳環、項鏈還畫了點淡妝:“你們這群傻逼怎麽這麽歡樂呢?”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時梁歡歡可以說是王堅見過的女人裏最糙的,比天然二都要糙好幾分,别說化妝打扮了,就連襪子都是存夠一盆再一次xing洗的那種邋遢女孩。衣服更是少之又少,而且給她買了她還嫌麻煩不穿。
可今天這小妝一畫,小裙子一穿,當真是讓人眼前一亮,長期的鍛煉和ri曬讓她有着健康的膚se和陽光的體型。小翹臀、小蠻腰、不大但特圓潤的胸還有她的明眸皓齒,如果不是手上那些因爲握槍扣扳機而弄出來的老繭給她減了幾分,她絕對是屬于都市俏女孩一類的新女xing,在街上的回頭率完全不會比天然二來的差。
“你今天挺漂亮啊。”大偉圍着梁歡歡轉了兩圈:“出來站街啊?”
“信不信姐在馬路上揍你一頓。”
大偉轉身躲到王堅身後:“三爺救我!”
“行了,别鬧了……”王堅左右看了看,發現身後就有一家咖啡廳:“上去說,我……我請客。”
“喂,你請客就請客,那一臉肉疼的表情是怎麽回事?”梁歡歡順手就挽住了王堅的胳膊:“不舍得就直說。看你那小氣的勁兒,個大傻逼。”
梁歡歡屬于那種見人就噴的主兒,滿嘴跑火車是她的長項,雖然外表煥然一新,可内裏……梁歡歡始終還是梁歡歡。
“怎麽樣?”王堅點了一大堆東西之後,他坐在梁歡歡的對面:“情況還行?”
“姐親自出馬,怎麽可能不行。”梁歡歡嘿嘿一笑:“這算是私人卧底。我覺得應該是。”
說完,她從胸罩的夾縫裏拿出一個大概隻有黃豆大小的黑se的球球:“我都錄下來了。”
“你怎麽獎勵我啊,帥哥。”梁歡歡極不專業的朝王堅抛了個媚眼:“不過這還是第一步。那家夥還約了我。”
王堅嗯了一聲:“你自己小心一點。”
“放心,這些小魚小蝦,我一個人滅他們一個團。”
其實要說梁歡歡今晚去幹什麽了。其實并不難猜測。攪屎幫處于一個黑白相間的灰se地帶,他們既不屬于黑社會又不屬于官方組織,隻是一個各se票友集合在一起的民間團體。他們既不能像大聖他們似的正面攻擊,又沒時間去跟黑社會似的玩那種互相滲透的把戲。所以在商讨之後,由小金策劃了一出jing品年度滲透大戲。
這滲透的目标,是老道身邊的三大金剛之一,那個滅秧子門的主謀——安樂。這個信息是胡來給出的,安樂這個人,生xingyin狠,說到做到。而且他非常熱衷于滅人滿門。經由他手滅的門,沒有三十個也有二十五個了,而且手段都是極其殘忍,不少都超乎了人類想象的極緻。
不過這樣的人,不但防範意識很強。而且行蹤也非常飄忽。不過有胡來的話,王堅要找到他其實并不是難事。不過直接做掉的話,這并沒有什麽意義,小金說胡殺亂砍隻會打草驚蛇亂了分寸,想要斬草除根,就必須用軟刀子。慢慢的從内部瓦解掉這台龐大的黑se絞肉機。
其實要問王堅爲什麽要幹這樣的事,他自己其實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也許隻能用因爲想幹所以才去幹來解釋,可能是與生俱來的那種蛋疼使命感。
“你知道,我這種千面嬌娃,本來就經常出入高檔場所。女**絲裝個白富美完全是小菜一碟,再加上咱們雯姐的全套裝備,這高貴的氣質噴薄而出啊。”
王堅用手擋住梁歡歡的“噴薄而出”,咳嗽了一聲:“你嘴裏的餅渣渣都噴薄而出了……喝點水。”
梁歡歡聽話的喝了一大口水,然後興緻勃勃的說:“你想啊,我這種明眸皓齒的,哪個男人不想插上那麽一**。那個小逼自然不例外,所以他就猛灌我酒,cao……也不去打聽打聽姐是什麽人,茅台七斤再外帶三箱啤酒的量,他那一桌都屁滾尿流了,他就跟我越戰,明天再來,這白吃白喝的事,誰怕誰來着。”
看着梁歡歡胡吃海塞的樣子,就知道她肚子是真餓了,雖然她不像個姑娘,可到底還真是個真真切切的大姑娘,一般這個年紀的姑娘,正是在大學或者在男朋友的懷裏享受花錢ri下呢,可梁歡歡卻得幹這些又辛苦又危險的工作,所以王堅其實看着挺内疚的。撓撓頭:“辛苦你了。”
“客氣個毛,除暴安良這種事,我小時候看小說的時候就特别向往。”梁歡歡仰起頭,滿眼jing光:“幹掉所有我認爲是壞蛋的壞蛋,不論對錯,這種感覺,爽!”
大偉在一旁點點頭:“人啊,隻要心裏有念頭,幹什麽都有動力。”
而小金則雙手插兜,靠在椅子上:“我突然有個問題,梁歡歡如果暴露了怎麽辦?”
“不可能。”梁歡歡擺擺手:“我在jing隊完全沒有任何底,我的資料隻要大聖有,而且認識我的人都是級别蠻高的,所以這你不用擔心,而且我的喬裝易容,絕對是大師級。”
“不能不防範,安全是第一位的,人死了,就沒有dp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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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夜先睡一下,下半夜再更。我現在學喬布斯的作息時間,晚上七八點睡覺,淩晨起來,神清氣爽,碼字都有力氣了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