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果然是對酒夜店爛熟于心,當之不愧術業有專攻那句話。
王堅進去之後,第一個任務就是直奔向衛生間,也不顧是不是女廁,一腦袋就鑽進去了。可在裏頭除了有個男人用驚異的眼神看着他之外,并沒有看到林亞萱的蹤影。
“這是女廁!”
王堅留下一句話,轉身就出去繼續尋找起了林亞萱,而他的身後居然傳來一聲憤怒的咆哮。
“老娘是女人!”
王堅聽完在外頭一愣,聳了聳肩,自言自語到:“還真沒看出和……”
而後,他試着撥打了林亞萱的電垩話,可并沒人接聽,再加上這個酒很熱鬧,到處都是人頭,一眼看去幾乎都是人擠着人,人挨着人。
不過王堅并不打算守株待兔,他走到一個桌子上放着一個法拉利車鑰匙的看上去就像花花公子的年輕男人面前坐了下來:“帥哥,看到個姑娘麽?”
那帥哥倒是不緊不慢,擡起頭看了王堅一眼“嘿,兄弟。在這兒的不是小夥兒就是姑娘,您這範圍太大了點兒。”
王堅一想……自己剛才那問題真的是相當的二,所以他道了聲抱歉,呵呵一笑,開始描述起了林亞萱的外部特仙
“嘶……”那年輕小夥倒吸一口涼氣:“一個喝醉了的有滅絕師太氣質的卷發女孩?你得先告訴我,一喝醉的人,我到哪兒去看她滅絕師太的氣質啊不過沒事兒,我這人就是熱心我幫你問問。”
說完,他轉過頭問身邊的一個妖豔女孩:“嘿,寶貝兒,看着一個喝醉了的有滅絕師太氣質的卷發女孩麽?大概二十四五歲。”
“滅絕師太?誰是滅絕師太?”那女孩抽了。煙:“不過剛才在廁所補妝的時候倒是看到了個卷發的在那吐,吐完之後就走了,看上去挺漂亮的,還有她出去之後有倆小癟三在跟她搭茬,然後她就被帶走了。”
那帥哥轉過頭看着王堅:“現在的年輕人啊,忒沒文化了。不過這位帥是……我請你喝一杯啊,你的胸肌我好喜咖……”
王堅當時菊花一緊這帥哥的眼神相當不對勁,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基佬,難怪會這麽熱心的回答問題。
所以王堅道謝完了之後,立刻拔腿就跑。那帥哥還在後頭呼喚着:“嘿……嘿!留個号碼啊,帥哥!”
王堅當然沒興趣去搞基,現在他倒是挺擔心林亞萱的,畢竟要是真的被人灌醉之後拉去賓館**了一頓,那天然二估計得鬧的半死,王堅的日子也肯定不好過。而且對于王堅來說,對于這種用霸王硬上弓來搞姑娘的行爲格外敏感也許是大學留給他的陰影,所以他很是深惡痛絕。
所以他一邊往外追林亞萱,一邊打電垩話給天然二:“喂,我問你個問題如果你是男的,你在酒,你發現一個喝醉的大美女,然後你對她很有意思,你又很下流,你會怎麽辦?”
天然二的模拟場景能力絕對是能在世界上都排的上号的,她幾乎可以用連福爾摩斯都抓不住的線索來完完整整的還原整個場景,而當王堅問出來之後,她果斷的回答:
“抱走,去城市的另一端,幹下流事!”
王堅嗯了一聲,然後把自己的方位說了一下,又把具體情況說了一下,隻是沒有提及林亞萱的真名。
天然二哦了一聲:“去最近的出租車聚集點!要快,五分鍾内!”
說完,她還停了片刻,問王堅:“是誰啊?”
“李諾……”
“真該好好管管她了,你快去啊,晚了就來不及了!”
王堅松了一大口氣,挂上電垩話,甩開大腚就狂奔了起來,過來一出拐角,果然發現了一個出租車的停車點。也許是離散場時間還早的很,所以這裏還沒有停在那等待拉客的計程車。不過倒是有幾個在那等待着的路人。
王堅看了看四周,但是由于天色已黑,而且路上人也不少,所以他根本沒有找到類似林亞萱的身影。
“完了……”王堅抹了一把臉,心情突然跌落谷底,往一個路牌上一靠,看着夜空長長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出大麻煩了。”
不過就在這時,他的身邊卻走過了三個人,兩個男人扶着一個女孩,而他們的對話讓王堅聽的一清二楚:
“這麽漂亮的妞一個人買醉,估計是失戀了,等會我先你後再。”
“她剛才讓咱們放手來着,她好像說自己是什麽什麽老大?”
“老大個屁,你見過哪個老大一個人蹲在廁所裏吐的跟狗一樣?放心,這事兒我不是第一次幹了,保證沒問題。”
王堅一愣,笑容浮上臉龐,心裏對天然二産生了一種近乎瘋狂的崇拜。她居然能把時間推算得如此準确,如果王堅超過了五分鍾,事情絕對無法挽回了。可這好家夥,不緊不慢,剛好五分鍾,神一般的人物!
“你怎麽保證沒問題呢?”
王堅心情突然大好,三兩步走上去,追問起那個扶着林亞萱腰的男人,面帶笑容。
“當然,有經驗……”那男人下意識回答,可當發現問問題的居然是個不認識的人時,他臉一拉:“你誰啊你?識相的快滾!”
王堅哦了一聲:“我隻想知道,你們是不是老是這麽帶不認識的姑娘回去的。”
“管你屁事。”
王堅一跨步攔在了他們前面,捏着自己下巴:“看來社會風氣真的很亂,有人報過警麽?”
“你神經病?讓開!跟你有什麽關系?”
“是這樣的你們抱着的這個姑娘呢。是我的學生。”王堅指着林亞萱,想了很久才想起這麽個稱謂總不能說林亞萱是他小姨子……
那倆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堅,吹了聲口哨:“這是我女朋……”
他的話還沒落,王堅突然變臉,一個輪圓的大嘴巴就扇了過去。
當時那人就被輪到了地上,噗噗的往外吐血沫子,頭暈腦脹的怎麽都站不起來,甚至還帶着抽擅。
“你呢?是打算帶着他去醫院。”王堅說這話,一拳把旁邊的不繡鋼垃圾箱給打變了形:“還是打算躺在地上跟他塊等120……”
那早就被吓傻的人,戰戰兢兢的松開林亞萱,往後退了幾步想跑但是腿肚子卻不聽使喚,畢竟王堅現在的樣子絕對吓人,那眼神可以說要多殘忍就多殘忍,像極了小時候爸爸帶他去野生動物園看到的餓急眼的東北虎,綠瑩瑩的光,十分可怕……
他這一放手,林亞萱立刻就站不穩了,迷迷糊糊的就往地上軟,王堅則順手一抄,拽住了她的胳膊然後往下一蹲一拽,硬生生的就把林亞萱給扛在了肩膀上,就像扛一袋米似的,絲毫不費力氣。
等強行阻停了一部出租車之後他坐在車上看着旁邊的林亞萱,恨恨的說:“你怎麽不死啊,除了添麻煩你還會幹什麽?”
說完,他跟司機師傅說:“最近哪兒有便宜點的賓館。”
“那隻能是如家了。”司機師傅從倒後鏡裏看了一下王堅和林亞萱:“這男人啊,就怕女人不懂事兒,咱們在外頭累死累活的她們怪咱們不懂浪漫,偶爾帶她們去浪漫一下,又他媽怪咱們亂花錢。特别是碰着你這位一樣的,一不順心就跑出去喝酒,這擺明了是想給你戴綠帽子啊。這種傻娘們,趁早甩了個球的。”
王堅呵呵一笑,附和道:“就是,就是個不懂事的傻娘們。”
司機師傅見王堅應了他的話,一邊開車一邊和王堅攀談了起來:“我在這條路上開了20年的車,什麽人沒見過。有一次,有個姑娘跟一男人上我車,倆人那叫一個如膠似漆海誓山盟,可沒幾天,你猜怎麽着?那男的又帶了一個,說的話還他媽沒變。這世道就這樣,要是放我那年頭,這幫老娘們一年得上四十多次吊。”
王堅點點頭,笑着指着窗外:“師傅,到了。”
“喲……是這。”
那司機師傅下車的時候還給了王堅一張名片:“要是晚上沒車,就打我電垩話,我開通宵。剛才我可是看見你扇那孫子的大耳刮子了,帶勁兒,我就特欣賞純爺們!”
“謝謝了……”,王堅其實是個話不太多的人,雖然偶爾也愛開個玩笑,但是跟這幫的哥差的那叫一個十萬八千裏,所以他也隻能摸出了一張自己的名片:“我是武館的教練,有空去玩玩。”
“難怪叻!行,下回我帶上幾個朋友去看看,還真挺想學學功夫的。”
進到了賓館開好了房間,王堅把不省人事的林亞萱往床上一扔,轉身就準備走。
可沒想到,這一扔之下,又激起了林亞萱嘔吐的興緻,她往旁邊一翻,幹嘔了幾下,愣是把王堅給吓了一跳,沒辦法之下,王堅隻能扶着她走向了衛生間。
可還沒等馬桶打開,林亞萱嘩的一下就噴射了出來,不止噴了自己一身,還直接噴了王堅一褲子……
“我垩日啊……”,王堅看着熱騰騰的褲子:“你太惡心了……”。
可這邊還沒完,林亞萱居然不知道怎麽的滑進了浴缸,然後亂整之下,把水龍頭給擰開了,嘩嘩幾下,渾身濕透……
王堅這下徹底**了、……
之後,他什麽也沒幹,隻是往馬桶蓋上一坐,點上了一根煙,看着林亞萱被水淋着,腦子一片空白。
突然,一個聲音告訴王堅,再注和……林亞萱就淹死」了。
所以他腦子瞬間清醒了過來,咬着煙頭把林亞萱從涼涼的水裏給撈了起來,然後拔開塞子并把涼水換成了熱水,繼續讓林亞萱在裏頭淋着而他也繼續抽着煙。
現在這個狀況,王堅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他知道自己也許能從千軍萬馬中殺上三五來回,但是絕對沒辦法去處理現在這種破事,沒經驗不說,而且林亞萱的身份實在尴尬。
本來叫天然二來幫忙,其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可天然二現在是今天殘地缺的狀态,尿個尿都費勁。而且現在也已經過了最佳時機,畢竟現在林亞萱可是呈現出半裸狀态的甭管是跟誰說,王堅都得是一褲裆黃泥,不是屎也是屎。
“喂……”,王堅看着旁邊正在熱水裏泡着,而且睡得香甜的林亞萱,然後撥通了大偉的電垩話:“我有麻煩了。”
大偉幸災樂禍的喲了一聲:“說,是不是把哪個當官的給揍了,我幫你聯系偷渡去柬埔寨,那邊好躲。”
“别鬧……我現在和林亞萱在一起,她在我旁邊睡在了。”
“睡就睡……”,大偉緩了一會:“你再給我說一遍?你把林亞萱睡了?我垩日你夠牛逼啊!那我家吉祥物怎麽辦?我垩**要弄死你!”
“不是睡了是睡着了。”王堅摸着腦袋:“她喝多了,差點被人**啊。”
“那個人就是你。”大偉的聲音充滿了蔑視:“你自己看着辦,我看錯你了!”
“你也有病?”
接着王堅把前因後果給說了清楚,并把他怎麽接到林亞萱電垩話的怎麽去酒救她的怎麽把她帶來賓館的都說了個清楚。
大偉聽完,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在很久之後才說:“你怕不怕林亞萱?”
“我怕她個球啊。”
“這事咱倆知道就行,别人你不能說。”大偉慢慢的說道:“林亞萱很要面子的,你如果把這事告訴别人,她肯定會和你翻臉。到時候你跟吉祥物就會出現大危機。”
“這有什麽關系?”
“當然你覺得沒關系但是她是個響當當人物,這麽個人物要是被人知道一個人買醉然後差點還被小混混**,她以後還混不混了?她會把怨氣全累計在你身上的,然後你知道的,咱們吉祥物那麽二,她會因爲受不了夾心氣而跑掉的,你得知道她可是有幾十個知名實驗室搶着要的人才,她處理不過來,自然就會去避難了。你們就勞燕分飛了。
王堅想了想,如果林亞萱跟自己翻臉,天然二八成會跑路……這倒也符合她的作風。可……可不讓人知道的話,現在怎麽辦?
“你自己看着辦,别把丫當今妞就走了。“大偉沉吟了—全!“我相信你的自制力,千萬别搞丫啊!切記切記,搞了她,你就死定了。”
“這又是從何說起?”王堅也愣了:“這裏都哪兒跟哪兒啊?”
“嘿……你覺得你搞了你跑的掉?你這輩子就被套牢了。”
“也是…….……”王墅愣了愣:“那怎麽辦?我不懂啊。”
“你平時不是挺厲害,什麽都難不住你。自己解決去呗。”
大偉哈哈一笑:“看你難受,我特爽。拜拜了您内,我睡覺去咯。”
聽到電垩話那頭的嘟嘟聲,王堅那叫一個牙癢癢,可又無可奈何,隻能發了條短信給金慧明讓她先睡覺,并說自己有點事要處理。發完他就關機,不然讓小變态知道了,指不定又得鬧出點什麽古怪的名堂。
關掉了手機,王堅站起了身,深呼吸一口,然後關上了水龍頭,像敢死隊員一樣,開始剝起了林亞萱的衣服……
衣服一層一層被脫下,林亞萱沾着水珠的皮膚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年輕翹挺的胸部盈盈一握,身上混雜着酒氣的香味隐隐約約,讓王堅不得不用當年在瀑布底下練習打坐時的忍耐力來保持心神穩定……
當然,最痛苦的還不是這些,而是脫丫内褲的時候……
要知道,王堅除非了很有限的幾部a級動**情片之外,壓根就沒見過活生生的女人。這種刺激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腦部充血的感覺讓他感覺到天旋地轉。可這還必須得保持清醒,他腦子裏不停的有鬥争的聲音,一個說:試試,反正她什麽都不知道。而另外一個說:不行,動一下你就屎掉了!
“媽的!”王堅冷不丁的抽了自己一巴掌:“速戰速決!”
說完,他居然用上了殺豬的手法,把林亞萱往上一提,拽住她内褲的邊,刺溜往下一拽,然後往水池一扔,接着拎着赤條條的林亞萱往床上一扔,拿被子一裹……
幹完這一切,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連抽了好幾根煙才平複了心情。然後他在衛生間清理完污物之後,也洗了個涼水澡,并且穿着旅館的一次性睡袍把一池子的衣服全給洗了……
等他幹完之後,他瞬間就覺得自己是個**……
現在這種情況,林亞萱全裸,王堅隻穿一件單薄的浴袍,這要是她突然醒來,估計就算王堅什麽都沒幹,也難逃一死了。
坐在另外一張床上,王堅點着煙,一臉苦逼的看着林亞萱,千祈禱萬祈禱,她一覺睡到明天一早……
可根據墨菲定律,越是害怕的事情,越是容易發生……林亞萱不知是因爲什麽原因,居然動了,她不但動了,而且還緩緩的坐起了身子。
被子從她身上滑落,露出了碗形的健康胸部和頭上粉紅發亮的小豆豆,但是她卻渾然不覺。隻是撐着一雙迷茫的朦胧的睡眼愣愣的看着王堅,然後突然嘟起嘴,含含糊糊說:
“我場”
廢話呢,連大腸都快吐出來,不餓才心……不過現在這樣,王堅也隻能重新把她按回到床上,把被子給她壓好,然後從旅館的小冰箱裏拿出了所有能吃的東西。不過當看到标價的時候,王堅心頓時碎了…….……塊**巧克力要五十,一瓶牛奶要三十,這是要錢呢還是要命呢?
“吃……”
王堅把那些玩意遞給林亞萱的時候,手都顫,這幾樣下去就是一兩百,王堅已經貼了房間錢,現在再弄出這個,王堅想死……
林亞萱半閉着眼睛,聽到王堅說吃的時候,居然死不要臉的長開了嘴,看那架勢是不準備伸手自己抓了。
王堅沒辦法,不過她躺着不動倒也正合了王堅的心意,畢竟這樣可以免得看到那些不該看的東西……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也隻能乖乖的給林亞萱喂巧克力還有牛肉幹。
可她她不但要吃的,還要喝的……
吃的好辦,可喝東西的時候,她還是起來了,并像小貓似的雙手捧着王堅的手在那喝牛奶,而且她喝完之後居然還做了個王堅都想不到的動作……她居然伸出舌頭開始舔不小心滴在王堅手上的牛辦……
這一下王堅整個人都快爆炸了,要知道林亞萱本身就蠻漂亮,但是頂不住她平時太讓人讨厭,這種讨厭讓人忽略了她的美貌。可現在,她就像隻生病的小貓似的乖巧,而且那粉粉的肉肉的濕濕滑滑的舌頭舔在手背的感覺,讓王堅全身肌肉都緊繃了……
“要抱……”
林亞萱舔完之後,居然提出更無理的要求,她用腳踢開了被子,朝王堅伸出雙臂,恍惚間似乎智力隻剩下不到十歲……
王堅一看她的樣子,鼻血終于忍不住了,順着左邊鼻孔就流出來了。原來他聽到說人會因爲外部刺激而流鼻血,他還嗤之以鼻,現在麽……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是信了。
用衛生紙堵住鼻孔之後,他閉着眼睛把林亞萱按回到了床上,但是林亞萱卻甯死不從,不停的踢騰鬧騰,嗓子裏發出那種稚嫩細小的哼哼聲。這個場面多勾人犯罪就不說了,反正王堅再這麽下去,估計是要在鼻子上塞衛生巾才夠用了。
好不容易把林亞萱按回在床上之後,王堅用枕套、毯子和被子死死的把林亞萱固定在了床上,然後一個人默默的坐在旁邊更換着自己擦鼻血的衛生紙。
“這比一個打五十個都累……”
王堅滿腦袋汗,看着被固定在床上的林亞萱那讓人心碎的渴求眼神,王堅那叫一個哭笑不得。
“我說,你平時那樣死去哪了?”王堅也是無奈:“你害死我了。”
林亞萱手腳還在掙紮着,嘴上卻嗚嗚的哭了起來,像個小孩似的……
“我垩日啊,你又幹什麽?”
“尿尿……尿尿……我要尿尿……”
王堅一拍腦袋:“你是非要玩死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