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坦的套裝衣服,治療的褲衩,劍客的腦袋……這是誰進的本啊,黑死了,居然沒出武器。”香辣跳跳蛙又搶先在所有人之前發了一串字,附帶着裝備的屬性名稱。
“我要我要,坦的衣服我要!”隊裏拿着斧子一路都跟在恒刀一劍屁股後面左劈劈右砍砍的菜刀坦追着香辣跳跳蛙發的那行字喊道。
“恒刀一劍妹子,你要分裝備嗎,我把團長還給你。”冰鎮甜豆花說着就把團長徽章重新轉給了恒刀一劍。
“不不,我隻是暫時指揮一下,團長還是血羽之心啦。”魯芸茜連忙把團長和指揮麥的權利都轉交給了血羽之心,幾乎就在同時,血羽之心又給她送了回來。
“咦?”魯芸茜敲着字問道。
“老二你也指揮吧,你來我能看到希望。”血羽之心一個字一個字地敲了出來。
魯芸茜一看,被“能看到希望”幾個字立刻戳到了笑點,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一笑團裏的人也開始跟着發了滿屏“哈哈哈哈”,忽然意識到指揮麥此刻已經還了回來,連忙又捂住了嘴。
血羽之心刷了一排尴尬的表情,最後又帶了一朵花花。且不說妹子指揮的非常穩妥,能把一團散兵遊勇組織得猶如碾壓團一般。而且這個是妹子啊!全服務器也找不出來的妹子指揮!現在就算血羽之心想自己指揮,全團也不會買他這個賬,相比起所謂的“男神音”,大家更喜歡的還是妹子又柔又軟的聲音,所以自己還是退居二線比較好。
魯芸茜按照剛才團裏發出的要求把裝備分發給了他們,屏幕上忽然跳出了好幾個交易申請,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這是個拍賣團,拿了裝備肯定是要收錢的啊。
“怎麽辦呢,我要收多少錢?”魯芸茜關掉了指揮麥,輕聲問着恒刀一劍。
“套裝一萬金,其他五千金,有材料的話,你不是經常逛交易行嗎,這個就用不着我說了吧。”恒刀一劍清晰地回答道。
魯芸茜恍然大悟,将錢一一收好,忽然又開始犯愁:“那是不是還要給他們分錢啊,分錢又要怎麽搞?”
“不用擔心,每一筆遊戲系統裏都會記錄,等全部打完我會教你怎麽操作的。”
将老一掉落的東西瓜分完畢,阿瑪塔已經在通向老二的路口等着衆人了。等恒刀一劍一來,便都躍躍欲試地要将路口的小怪全部切死。
這條道路是個很窄的斜坡,一次最多容兩個玩家通過,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牆壁上畫着詭異的紅色圖騰,似乎在暗示着什麽危險的事情。路上小怪總共分爲三個類别,大巫師、巫師學者、巫師小徒。其中大巫師有三個,分布在道路的上中下三個點上,巫師學者和巫師小徒就像散步般圍着大巫師在狹窄的道路上慢慢走着,絲毫不覺得擁擠。
“讓香辣跳跳蛙和輕蘿飛舞開怪,坦站在人群裏準備接仇恨,先拉一個巫師小徒和一個學者,讓他們不要把目标選錯了。”即使是在小怪面前,恒刀一劍也十分明确地提出了要求。
雖然魯芸茜不太明白爲什麽不能像剛剛血羽之心那樣直接讓大家去圍毆,但還是乖乖滴轉達了原話。香辣跳跳蛙立刻打出倆字:“學者。”輕蘿飛舞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個普攻就對準了巫師小徒。
阿瑪塔一看小怪就拉了兩隻,兩下就把仇恨拉了過來,結果技能才放了一個,怪就已經跪了。
“全拉過來算啦,我能扛得住!”阿瑪塔頓時覺得不過瘾,打字朝魯芸茜發着牢騷。
“别聽他的,現在讓他倆把剩下的學者和小徒拉過來,不能碰到大巫師。”恒刀一劍斬釘截鐵地說道。
魯芸茜知道恒刀一劍的打法也許不是最迅速的,但一定是最穩妥的。就如同他前面所說,團隊的核心不能亂,一個穩字就是現在這個野人小号新手團的核心力量,打的慢總比死一片又來來回回複活要有效率的多。
畢竟這是一個團隊的遊戲,而不是單人逞英雄救四方的遊戲。
轉眼間這些小怪又被痛毆一番安心西去了,坦的血條幾乎沒有浮動過,其他人也毫無受傷的迹象。現在就剩下通道裏那三個看起來相當厲害的家夥死守着,香辣跳跳蛙已經先一步站在了前面,随時等着拉怪的命令。
“剛才讓他們這樣打,是因爲大巫師會詛咒術,學者和小徒如果也在戰鬥中,會增強大巫師的詛咒法力。這條道路兩旁的血壁畫,如果有人站在壁畫之間去打大巫師,會被壁畫吸血,所以必須拉出來打。”恒刀一劍并不是單純指揮魯芸茜去轉達,而是要讓她明白這裏的機制,知道她現在不能回答,繼續說道:“讓香辣跳跳蛙去把第一隻大巫師拉過來,治療加好香辣跳跳蛙,因爲他很有可能會被第一個詛咒。”
魯芸茜雖然口不能答,但還是認真地在電腦前點了點頭,繼續操作着恒刀一劍指揮戰鬥。
通道轉眼間就被清理幹淨,兩邊的壁畫也瞬間失去了紅色的光芒,變得暗淡下去,和普通牆幾乎差不多。
衆人來到了老二的戰鬥副本面前,靜靜等待着恒刀一劍的安排。
夫帝王城第二個**是個女靈媒召喚師,名叫梅麗西亞,相當的性感漂亮,一副哥特式的打扮。但是玩家第一眼是見不到她的,并非是策劃懶,而是梅麗西亞會留在副本後方的一處高閣上,召喚出各種魔物來攻擊玩家。其中有兩個**,第一隻控制烏狼獅,第二隻則是一隻章魚,幹掉這兩個小**之後還要爬高閣去打梅麗西亞的本體,可謂是折騰死玩家不算累。
“打這個的話,最好再來個坦吧。”阿瑪塔擔憂了一下,因爲第一隻小**烏狼獅其實對坦很不友好,會不斷疊加一個叫“撕咬”的debuff,每一層都降低坦的防禦,增加烏狼獅的普攻攻擊。這個debuff惡心的地方在于可以無限疊加層數,一般全紫畢業裝的坦最多抗上10層血條就會像扶不起的泥巴一樣岌岌可危,所以通常會準備兩個坦,随時接替debuff,均攤傷害。
“我……我裝備不行,可能抗不了多久。”隊裏剛買了老一套裝的小坦弱弱地說着,魯芸茜看了一眼他的id,名叫浮屠。
“沒關系,你抗個三四層就行,好歹給我緩口氣。”阿瑪塔并不想給這個小坦太大壓力,雖然三四層的時間還不夠消除掉自己身上的debuff,但是也沒有别的辦法了。
“告訴他們,除了浮屠以外我來做第三個坦,讓他們不用擔心。”恒刀一劍自信地說道。
“啊?!”魯芸茜一驚,直接在麥上喊了出來。
“沒事啦團長,有你在我們打的快,應該可以的。”阿瑪塔以爲是自己的話讓妹子團長不安了,連忙安慰着。
“哦,那個,浮屠做第二個坦,我做第三個,我們輪流來。”魯芸茜裝作淡定地把恒刀一劍的話轉述出來,雖然說完自己就深深歎了一口氣,明顯的底氣不足。
若說是在五人的日常本,攻擊高血量也還算中等的橙武劍客确實能客串一下坦的角色,那也是在治療比較靠譜的情況下才行,否則還是會有被**秒殺的危險。現在在這裏,二十人大本夫帝王城,一個全副武裝的肉坦都無法說自己能抗多久,他這血量還不夠人家一半的劍客就要說去抗,何止不可能,簡直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