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眼睛

又聾又啞巴?師父這都看得出來?

可事實證明,師父真的是‘火眼金睛’,那個老人開船到我們身邊的時候,果然對我們說話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倒是着急的‘嗚嗚哇哇’的招呼着我們上船。

師父沒有過多的言語,倒是很直接的就上了船。

接着,我和正川哥也上了船,隻是上船之前我忍不住朝那些村民看了一眼,其一個是在割着豬草的小孩兒終于是忍不住朝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

卻是被他旁邊的一個老人,估計是爺爺吧,給拉扯了一下,摁了一下他的頭,他又隻好繼續低頭割着豬草了。

而那個老人的目光也朝着我們這邊兒看了一眼,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麻木的要命。

“怪怪的。”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正川哥也看到了這一幕,但是沒有說任何的話,隻是眉頭微微皺了皺,平日裏懶散的樣都消失了個幹淨,可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就又恢複了懶洋洋的樣,靠在船舷邊兒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閉目養神。

師父則是更加的淡然,像根本就沒有看見一般。

此時,船已經開走了,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在岸邊割草的村民,貧困的生活讓他們顯得有些衣衫褴褛,就連一舉一動都透着一股麻木的勁兒,讓年少的我心都忍不住透出一股悲涼。

在這背後究竟是什麽原因呢?如果找到了那個原因我忽然有一種很強烈的,想要幫他們沖開沖破這道枷鎖的願望,心有一點一滴的沸騰的東西在燃燒,好像這種沸騰支撐我走過了千百年的歲月。

那一瞬間,我竟然有些恍惚了,感覺自己的臉都在發燙。

卻不想師父的手一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他望着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老三啊,飯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一步一步走。現在的年紀就是一個重新出發的累積,小孩耍大刀是要不得的。”

“啊?師父,我沒想過要耍大刀,我覺得用劍比較好看。”我愣愣的就回答了那麽一句,畢竟電視上那個大俠都是背着一把劍的嘛。

“哈哈哈哈。”正川哥忽然就大笑了起來。

師父摸了摸我的頭,笑着說到:“你倒是應該用劍的。”

我也不知道正川哥在笑什麽,反正聽了師父這句話,我也是跟着傻笑,莫非師父也覺得我有大俠的氣質?

那個聾啞的老人回頭看了我們一眼,也不知道我們在笑什麽,比劃了一下,也跟着笑了一聲,隻不過天生聾啞,那聲音也是怪怪的。

讓我對這個老人也有幾分同情。

岸邊距離那個湖心島并不遠,這艘快艇的速度也挺快,隻不過五分鍾的速度也就到了那個湖心島。

聾啞老人領着我們下了船,而在湖心島的邊緣隻有小小的一圈兒空白地帶,看得出來曾經應該是沙地,卻是被糊上了水泥,一條鵝卵石的小徑直通那一片兒島上的小樹林。

進入了小樹林,在發現這個小樹林被打理的非常好,沒有想象的雜草和荊棘,而這條鵝卵石的小徑始終貫穿其,而那一片建築就在小樹林的央。

說是一片建築也不是完全對的說法,那是一棟從外觀來看純粹木制的樓體,大小隻是比一般的獨棟别墅要大,在房的外面有一圈兒栅欄,栅欄裏面種滿了花花草草,由于是初夏,這些花花草草争奇鬥豔,開的正好。

我也不認識這些花花草草,隻是覺得在外面是很少見,反正開的也非常好看。

聯想起被打理的很好的小樹林,我覺得這裏的主人應該是一個非常喜歡植物的人?但是正川哥卻對我說,可以确定這裏的主人真的非常有錢了,而且社會上的身份也是有的。

否則在華夏是不可能弄到一個小島來居住的,哪怕隻是一個湖心島。

況且加上通水通電什麽的也是一個不小的問題,可是看來在這個島上完全不是問題,至少有電視的聲音,而且還被打理的這麽好。

我那個時候年紀不大,完全不懂得觀察這些事情,反正正川哥一說,我是非常信服的。

說實在的,我倒也不覺得在這個島上是什麽很了不起的事情,因爲說起來我們山門還有偌大的一片地兒呢,雖然有些疏于打理,不是比這個牛逼多了嗎?

湖心島不大,在說話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到了那棟建築裏面,那個聾啞的老人把我們帶到了那棟房面前,就咿咿呀呀的走開了,然後去到了一棟單獨的木房内,好像他是住在那裏。

這裏的主人可夠驕傲的,這‘客人’都上門了,怎麽還不出來接一下什麽的?難道要我們自己闖進去嗎?這樣未免有些尴尬了吧?

結果我剛這樣想,房間的大門就打開了,一個穿着簡單的白色綢襯衫,黑色綢褲的男人就站在了門前。

他的樣比較斯,說不上好看,不過也是順眼的,帶着一副眼鏡,鏡片是偏黃色的,從一定程度上擋住了他的眼睛。

我一向認爲一個人的表情,首先是從雙眼傳達出來的,接着才是嘴唇的角度,你才能判斷這個人是什麽樣的神情?

因爲這個人被擋住了眼睛,看見我們,臉上的肌肉都沒有動一下,所以也看不出來對我們是一個什麽态度?我反正站在師父的身後,總覺得他對我們有一些淡漠,好像并不是太歡迎我們的樣?

大家就這樣站在門前大概沉默了有兩秒,我就是一個沉不住氣的年紀,看到此番情景,忍不住扯了一下師兄的衣角,也不避諱的說了一句:“正川哥,不然我們讓師父走吧?人家也不是太歡迎我們的。”

“他應該是失望了很多次。”正川哥沒來得及回答我,師父倒是這麽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句話一說,那人的眉毛微揚,倒是表現出來了幾分驚奇的意思,這才開口說到:“的确是失望了不知道幾次了,請進吧。”

或許是師父這句話打動了他,他這才想起要讓我們進去,總之這個态度的确是算不上友好的。

進到屋内,我們才發現屋内布置的非常簡單,甚至整個屋就保持着原木的樣,家具也非常的少,除了必要的家具以外,也就隻有一個電視,外加一個冰箱的樣。

非常顯眼的隻有一個巨大的酒櫃,上面的藏酒總之是從華夏到國外的都有,我不認知,總之是十分豐富的樣。

我看見師父偷偷的咽了一口口水,從山上下來,到現在,他可是滴酒不沾的,如今見到這麽多的酒,也算是勾動了他肚裏的‘酒蟲’吧。

“坐吧。”那個冷淡的雇主招呼了我們一聲,然後很随意的從那個巨大的酒架上挑了一瓶酒,拿了幾個杯放在了那張大桌上。

我們也圍着桌坐下了,他對我們說到:“我是一個靠酒度日的人,在這裏,除了白水,就隻有酒了。也不知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師父就說到:“酒就可以了。我的兩個徒弟,他們喝白水就好。”

那個雇主淡漠的看了師父一眼,也不多說,隻是拉動了一下挂在牆上的一根兒繩,然後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個大媽進屋來,給了我和正川哥一人一大杯白水。

至于他,那個雇主已經給他倒上了一大杯白酒,整個屋裏都是酒香的味道,師父哪裏還按捺的住?早就端着杯開始一口接着一口的喝了。

不過看他的表情也是有遺憾的,我知道,估計他在想念正川哥親手做的糟黃豆。

師父在喝酒,那個雇主也在喝酒,兩個人不說話,隻是好像酒量都不錯的樣,喝完了一杯,那個雇主又會接着給師父和自己倒上一杯。

他們不說話,我和正川哥也自然不好說話,就隻能這麽任由氣氛尴尬,有些沉默的坐着。

直到他和師父就這麽空口喝到第三杯白酒,那瓶酒都快要見底了,那個雇主的臉上泛起一絲潮紅,他這才開口說到:“對于我來說,人生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可是,人活着就難免掙紮,也不管有沒有希望?那是一種生物本能。”

那酒似乎非常的好,師父聽聞這話,連半絲反應都沒有,隻是眯着眼睛品嘗着杯的酒,一副陶醉的樣。

但是那個雇主也不在意,隻是自顧自的說到:“好像我也隻剩下這種生物本能了。連回憶和說話,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需要借助酒精的力量,才能讓我有一點兒活過來的感覺,也才能開口說一些什麽?可是,我也不願意廢話了,該說的,我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你們也肯定是了解了事情才上門來的。”

說完,他看了師父一眼,很突兀的摘下了眼鏡,然後看着師父說到:“我的情況好像有點兒嚴重,你要真有本事,應該就能看出來什麽了?我的要求很簡單,也不會像寫出來的東西那麽抽象,總結起來就兩個字——幫我。”

這都是什麽沒頭沒腦的啊?我忍不住擡頭一看,正好和他的雙眼對視。

映在我雙眼裏的,是一雙在日光都隐約泛着綠光的眼睛,偏偏搞笑的是,在眼眶下邊兒,是可怕的血絲,紅成一片,眼珠出奇的大。

原本不是應該很吓人的嗎?我心卻莫名其妙的隻有一個念頭——大紅大綠這樣配着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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