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張強,在此發誓,自願成爲符箓宗弟子,一生一世忠于符箓宗,永遠不做危害符箓宗的事情!若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張強看着許奕潔手中的鐵牌,一字一頓,擲地有聲的說道。
許奕潔興奮的一拍手,“好了,徒弟,我現在就教你道術!”
張強兩眼放光的看着許奕潔,一想到以後自己也能一放手扔出一張紙,把别人燒得雞飛狗跳的,就算他心性淡泊,也忍不住獸血沸騰。
許奕潔卻隻是拿出一張黃皮書,往張強手上一扔,“接着!”她再拿出一個樣式老土至極的吊墜,挂在張強脖子上,“成了!”
張強看看手上寫滿小篆的黃皮書,再看看脖子上醜得觸目驚心的吊墜,“這……”
“徒弟,這本書嘛!就是我們符箓宗的道符總覽,這吊墜嘛,就是保你小命,逢兇化吉的匿形符,讓那些妖怪不能察覺到你身上的道力。”許奕潔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
許奕潔的話說得太像那些騙錢的江湖郎中了,張強不得不心生疑窦,“這也行啊!真的嗎?”
“徒弟!當然行了!”許奕潔似乎愛上叫張強徒弟了,一直叫個不停,樂在其中。
既然許奕潔說得這麽斬釘截鐵,張強還是決定相信她,“好吧,我信你,還有,那個,許奕潔,你可以不要叫我徒弟嗎?感覺很奇怪。”
許奕潔竟然嬌嗔道:“那可不行!你得叫我師傅,不能叫我名字。”
張強一擺手,“不成不成,我肯定會給雞皮疙瘩活埋了。”
“唉,算了,随便你怎麽叫我了,但是我可隻叫你徒弟,這你管不了。”許奕潔看看表,“哎呀,出來太久了!我得回學校去了,記得看書啊!我可會來檢查你的成果的。”
看着許奕潔走下樓梯,這英語老師還真是自己的克星,沒想到大學畢業了,都還要在英語老師的壓迫下學習,而且還是和英語八杆子打不着的道術。
不過張強現在倒也沒什麽心情馬上專研這道術書了,怎麽辦呢?又沒工神作書吧了,以前聽别人說,不少人大學畢業後經常跳槽,自己還嘲笑那些人靜不下心,可是現如今自己似乎換工神作書吧的頻率也實在太高了點。
郭小雨三人在外面開完新聞發布會,就飛快趕回家了。這段時間以來,不知道爲什麽,萬伊和田蕊蕊也越來越喜歡看到張強那張臉了,總覺得,他那張臉看起來會讓人感到很舒服,眼睛舍不得離開。
所以每次在外面忙完,這三人都急匆匆的回家,渴求着再見到張強,就像抽煙的人上瘾了一樣。
張強裝出一副什麽事也沒發生的樣子,給三人弄好飯菜。
果然,萬伊一見到空蕩蕩的盆子,就用一種很疑惑的眼神看着張強,“裏面的樹呢?”
張強結結巴巴說道:“那個,你知道球狀閃電的事情吧,實話說,我今天也下了一大跳,一出來就看見黃黃的閃電球從窗子飛了進來,接着,它把你的樹給燒掉就跑了。”
“嗯?”萬伊的眉毛擰出個結,“鬼才信你!”她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朝着張強就沖去。
田蕊蕊樂呵呵的在後面看熱鬧,“萬伊!加油!萬伊!加油!”
郭小雨則是微笑看着在房間裏追逐的兩人,表情頗值得玩味。
終于,張強還是被萬伊追上了。
但是萬伊并沒有真正用枕頭打張強,“盆景樹沒有了肯定和你有關系,你明明知道我很喜歡盆景樹的,爲什麽還要把它弄掉?”
“我……對不起!”無法解釋,張強隻好垂頭喪氣的表示歉意。
“好吧!我原諒你了!”女人的臉,真是比翻書還快,說變就變。
四個人都圍坐在電視前看着肥皂劇,張強本人是并不喜歡看這種東西的,但三個女孩都一緻要求張強也坐在旁邊一起看,張強就這樣喪失了人身自由。
隻是現在他和三個女孩擠在一張沙發裏,稍顯擁擠,最左邊是郭小雨,他右邊是田蕊蕊。
郭小雨現在很明顯精神就不在電視上,而是一股腦将身子往張強那裏靠,眯縫着眼睛,表情甜蜜膩人。
肩膀上不時被兩團酥肉擠來擠去,要說張強沒異樣的感覺,那是不可能的。
正在張強全身發熱,快要欲火焚身,急欲将郭小雨拖出去就地正法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張強連忙拿起手機,鑽到自己房間去,電話是李進打來的,“進哥?什麽事哈?”
“阿強,幫我一個忙。”李進的語調盡量顯得平靜,但張強還是聽出了一絲不對。
“進哥,怎麽了?要我幫你做什麽,盡管說吧,隻要力所能及,我一定做到。”上次李進那麽耿直的幫了自己,張強自然想找個機會報答回去。
“幫我照顧好我爸媽,還有,你要去打黑市拳,一定要去!”李進似乎是很勉強的在說話,奄奄欲睡的樣子。
“到底是什麽事?你怎麽了?”聽到李進居然叫自己幫忙照顧他爸媽,張強心裏也緊張起來。
“唉,被人暗算了,時間不多了,我簡略點給你說吧。我現在被人下了藥,全身都動不了,正躺在自己的健身俱樂部裏呢。”
“誰給你下藥了?”
“虎哥,你上次打的那個鐵男的老大。他今天把我和我手下的拳手騙過去喝酒,下了藥,又把我們扔回這裏,再放了一把火,呵呵,我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