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擄

“不好,天隽!……”正當歐陽孤容和承歡的眉頭都微蹙着,糾纏于眼前的戰事時,螭龍的驚呼聲突然闖進了二人耳中去。

這個時候,又是一陣銅鈴急促的響聲,闖進了承歡耳中來。

一雙潑墨瞳仁緊了起來,承歡心中的不安感漸趨擴大起來。

銅鈴非到緊要時刻是不會響的,除非天隽和谷南受到了外界異樣靈力的威脅。

“容,我和螭龍趕回去看一下,你留下來坐鎮三軍。”收起了眼中的緊張,承歡面容上依舊是那樣一副鎮靜從容的微笑,随着歐陽孤容輕聲說道。

作爲主帥的歐陽孤容,作爲這一隊鐵騎軍中的靈魂人物,歐陽孤容現下是完全不能分心的。

承歡正待轉身離去,歐陽孤容卻毫不遲疑的拉住了她的一隻玉手。

“歡兒,他們是我們的孩子。”歐陽孤容嘴唇甕動,輕柔的話語回蕩在承歡耳邊。

不等承歡做出任何反應,歐陽孤容卻已然拉着承歡的手,在一衆兵士的注目下往營房外走去。

承歡右肩的傷勢并不算輕,任誰都看得出來。

想必天隽和谷南那邊,一定是算公公安排的強勢手下,不然也不肯能叫螭龍露出那樣震驚的語氣來。

這樣的情勢下讓重傷的承歡和尚在複原中的螭龍去面對,絕對是一件極之冒險的事情。

歐陽孤容無論如何也不允許那樣的事情出現。

承歡的一雙潑墨瞳仁定格在了歐陽孤容緊握住自己的大手上一瞬,複又轉而看向一旁傷勢不算明朗的鐵騎軍,眸子中也不禁着了幾許複雜的情緒來。

歐陽孤容爲她和天隽這樣的付出,不知可否終有一日會心生悔意。

這樣下去,毀掉的想必是整個北疆的戰局。

“有螭龍在,你不必擔心。”承歡反手握住了歐陽孤容的手,粉唇甕動,吐出一句令人心安的話語來。

若是或作其他人,在承歡這樣笃定的氣勢下,定然能夠安心下來。

但是承歡面對的确是歐陽孤容,這個有着一身睥睨天下的孤傲氣勢的男子。

隻要他願意,大抵整幅雲天國的将手都能夠收入囊中。

“玄武,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由你全權負責軍務。”歐陽孤容這才抽離開凝視着承歡的黑眸,轉身面對着鐵騎軍的衆将士而立,從容吩咐道。

歐陽孤容這一句話,無疑是當着衆人的面,将軍政大權交托到了玄武的手中。

“屬下領命!”玄武恭敬的保全躬身說道。

歐陽孤容這才回轉身形,大手一揮長氅就在風中飄舞起來,徑自緊握着承歡的玉手往虛空中掠去。

螭龍見狀,也朝睚眦和嘲風扔去一個交托的眼神,徑自就回轉身形跟着承歡和歐陽孤容身後離去。

山洞中的來人能夠破開他的結界,就證明能力絕對不在他之下。

承歡現下右肩傷勢嚴重,大抵隻能使出七五分的功力來。

而歐陽孤容這個鎮守北疆的主帥,自然也不能過分的消耗自身體力,接下來的一場惡戰還需要他的指揮。

這樣一來,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的螭龍,就反客爲主成了這場比試的主力了。

三人就這樣一路無言的急速掠到了天隽和谷南藏身的山洞中去。

腳尖方才落到山洞門口,承歡的潑墨瞳仁中就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

一股濃烈的甜腥味,正飛蹿進承歡的鼻翼中去。

心念一動,承歡兀自就反手抽出懷中的玄黑色劍柄,無量之劍赫然被承歡的左手緊緊握住。

由于右肩傷勢的牽動,承歡的一隻右手幾乎已經失去了全部氣力,尚且連緊握歐陽孤容的手都做不到,更談不上握劍。

但是即便是這樣,承歡也不會輕易的放下自己手中的長劍。

就算左手發揮不出精良的劍招,但單單隻是這一柄銷金斷玉的長劍,就已經有着足夠強勁的威力了。

一時之間,又一陣銅鈴聲在承歡的耳邊響徹起來。

也顧不上注意周圍是否還有埋伏,承歡一個掠身就朝着銅鈴聲傳出的地方飛掠而去。

這個銅鈴的聲音較爲鈍重,因爲天隽好動,故而承歡特意喚了一個較大較不易發出聲響的銅鈴來。

而今這個銅鈴的叮鈴聲都響得這樣大,想必天隽的情況也極之不樂觀。

眼見着承歡急匆匆的往山洞中飛掠而去,歐陽孤容和螭龍也沒有停歇,腳尖點地就緊追着承歡的身影而去。

方才往銅鈴大作的山洞中靠近着,一地已經呈現微微幹涸狀的血漬就沖擊進了承歡的視線中去。

承歡的一雙玉手不自禁的緊握起來,指甲鑲嵌進皮肉中不知劃破了皮膚,微微滲出了血絲來。

若是天隽和谷南有什麽不測的話,承歡勢必要将那個深居皇城中的老太監手刃。

緊跟上來的歐陽孤容,一雙黑眸中也泛起了寒光來。

沒想到這樣隐蔽的地方,都會被找到。

看來算公公的這一番良苦用心,的确是沖着他這位容王爺挑釁而來的。

然而雖然眼中寒光畢現,歐陽孤容卻也并沒有忘卻護衛住身旁的女子。

就在承歡急速往前掠去的同時,歐陽孤容已然廣袖一揮打出了一個光罩,護衛住三人周身的空隙。

“天隽?”看着空蕩蕩的山洞中,承歡心中一抖,這才微啓朱唇呼喚起來。

天隽的銅鈴明明就在這附近響徹起來,怎麽竟是空無一事?

“天隽……”見無人回應,承歡又提高了聲線呼喚道。

這個時候,承歡耳邊的銅鈴聲也愈發響了起來。

“歡兒,是障。”這個時候,歐陽孤容才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攬住承歡。

承歡這才頓住了飛身掠去的腳步,靜靜立在了原地任由耳邊的銅鈴聲大作。

歐陽孤容攬住承歡後,當即才廣袖一揮,将豎在三人眼前那一道看起來全然和山洞合爲一體的屏障撤開。

“天隽!”承歡又是一聲驚呼出口。

屏障背後的山洞中,天隽正安然無恙的昏睡在石床上,眉頭微微鎖着。

然而承歡環視了一周恢複了原貌的山洞,除了石床上昏睡的天隽外,卻并沒有看見那個略小一點的身影。

“天隽被下了迷藥。”歐陽孤容已經掠身到了石床旁,正拿出凝神丹來用内力催發天隽服下。

“爹爹,娘親……”惺忪着雙眼看着赫然出現在眼前的歐陽孤容和承歡,天隽嗫嚅的叫了一句。

“天隽,南兒呢?”承歡看到天隽轉醒,一顆高懸着的心這才放了下來,轉而問起了谷南的下落來。

山洞門口又點點血迹,雖然不至于是一場惡鬥,但是看情形也是經曆了一番不小的掙紮。

然而看樣子天隽卻并沒有收到傷害,唯一的可能就是受傷的是谷南。

被承歡這麽一問,天隽面容上的表情卻登時微微怔了怔,似乎出現了極之不願回想的記憶。

“南兒弟弟給我吃了一個果子,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片刻後,天隽卻隻是依偎到承歡的懷中淡淡說道。

“南兒弟弟大概是讓我睡着了,就自己去面對那些惡人罷,他是不是被惡人們擄走了?”低眉斂首着,天隽又接着說道。

雖然先前天隽的細微改變,都已經被承歡收歸眼底。

但是看着天隽顯然不願多提的模樣,承歡也隻得微微點了點頭,用左手輕拍着天隽的後背以示安慰。

谷南隻得七歲大小,但是自出行至今,除了整日泡在書籍中,并未修習過任何術法。

眼前護衛住天隽的這一道宛若山洞一般的屏障,能夠和山洞那樣巧妙的融爲一體,顯然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得到的。

天隽的刻意隐瞞,隻怕其中還暗藏着更多的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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