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俘虜

立在軍帳外,歐陽孤容朝着虛空中廣袖一揮,頓時一陣青光就浮現在了不遠處的虛空中。

這正是歐陽孤容和四大護法之間相互聯絡的信号指示。

青龍份數青色,這一抹經久不散的青光,正是在召喚青龍前來複命。

然而過去了一炷香的功夫,兩抹白衣勝雪的身影立在原地,卻并不見有任何人自軍營中出來。

歐陽孤容擡眼看向森冷的軍營中去,夕陽的光影拉長了營房的影子,午後正是士兵們休憩的時間。

有三三兩兩的士兵走動着,隐隐傳出他們談話的内容。

“真是晦氣,今夜又輪到我去值守,也不知今日将那兩個敵軍俘虜拷問到什麽地步了。”當先一個男子啐了一口,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我可聽說他們二人被俘前,可是一級的武者呢,咱們可輕易得罪不得,萬一哪天他們恢複了功力……”另一個男聲連忙接了上去。

“瞧你這慫樣,他們都已經被嚴刑拷打成那副模樣,還想恢複功力。”起先那個男子嘲笑着回道。

“我這不是有備無患嘛,膽敢竊取虎符來咱們州泰作威作福,沒點能耐怎麽行。”另一個男聲辯駁道。

“呸,再有能耐還不是被咱們袁統領給拿下了。”當先那個男子又冷聲回道。

聽到這裏,承歡的潑墨瞳仁中不禁一緊。

手持虎符的兩個男子,想來大抵就是青龍和白虎了。

但是他們怎麽會被當做敵軍俘虜給抓了起來,還經過了嚴刑拷打。

一想到這裏,承歡的拳頭不禁緊握了起來。

覺察到承歡的異樣,歐陽孤容收回了視線關切問道:“歡兒,可是勞累了?”

“容,州泰關的統領姓袁?”承歡隻是微微搖了搖頭,靜靜凝視着前方輕聲問道。

承歡一貫從容的聲線中,此刻卻有了微微不易覺察的顫抖。

“十年前我離開京城的時候,還是康首領在位。”歐陽孤容緊了緊攬住承歡肩頭的大手,從容的回道。

承歡的潑墨瞳仁卻漸趨冷了下去,這才将方才聽到的那一段對話轉述了出來。

想來這十餘年中,雲軒也已經将自己的勢力,一點一點安插到駐守北疆的軍營中來了。

歐陽孤容一聽,一雙狹長銳利的黑眸中也泛起了點點冷光。

沒想到雲軒竟然這樣大膽,膽敢将他的人扣押起來。

“他們的聲音朝那邊去了,我們先跟上去一看究竟吧。”承歡看了看頭頂還浮在虛空中的青光,軍營緊閉的大門依舊沒有開啓的動向。

火紅的夕陽已經躍下了地平線,光影一點點暗了下去,夜幕就這樣緩緩的升了起來。

想來那兩個士兵口中交談的敵軍俘虜,**不離十就是青龍和白虎了。

如今的情勢,看來也不能夠光明正大的進去了。

她和歐陽孤容,勢必是要夜訪一趟這州泰關的軍營了。

兩抹皓白的身影悄無聲息的隐進了夜幕中,承歡的小手被歐陽孤容緊緊攥住,二人掠身在虛空中。

方才交談着的那兩個男聲又一次蹿進了承歡的耳中。

承歡甚至無需努力探頭聽去,就已經輕易的将二人的對話收歸耳中。

“你說這袁統領也來咱們州泰關三年了,不娶親也就罷了,甚至連軍妓都沒見他召過。”還是當先那個男子在說話。

“該不會……袁統領有着什麽特殊的癖好吧,我倒是經常看見他身邊跟着一個長得清清秀秀的小兵。”男子又接着說道。

“可不敢亂說,要是叫統領聽見的話,可是要受罰的。”另一個男子顯然膽量并不大,立即阻止男子說下去。

一見同伴這副畏首畏尾的模樣,男子就哈哈大笑起來。

遼遠的笑聲充斥在靜寂的營房中,顯得異常詭異。

承歡也不多話,拉着歐陽孤容就尾随着兩個男子而去。

片刻後,兩個男子頓時就止住了交談聲,變得畢恭畢敬起來。

“參見統領!”兩個男子赫然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禮。

“這兩個可是重要的敵軍俘虜,你們兩個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把他們給我看好了!”一個威嚴的男聲響了起來。

承歡和歐陽孤容微微探身望去,隻見一個約摸三十來歲的男子,正立在一扇鐵門前威嚴的說道。

借着營房前昏黃的光影,承歡看到男子一身金光熠熠的戎裝,面容上有着被冷寒風霜侵蝕過的痕迹。

的确是一個行軍打仗的男子,隻是不知爲何,承歡卻看到了自他身上微微逸出的團團烏黑之氣。

那種烏黑的光澤,似是自地底墳林中帶出來的一種死亡的氣息。

這個時候,歐陽孤容也覺察到了被稱作袁統領的男子,身上那一陣異樣的氣息。

一陣囑托之後,袁統領徑自就回轉身形,往另一側的斜徑上走去。

兩個士兵在統領走開後,也沒敢放松下來,當即就一左一右靜靜站起崗來。

歐陽孤容身形一躍,赫然就出現在了兩個人士兵面前。

“你……”當先那個話比較多的一個士兵,當即就擡着長槍跨出一步試圖阻住歐陽孤容。

然而不等他一句話說完,歐陽孤容廣袖一揮他就四肢無力的癱軟在地。

緊接着也不等另外一個男子說話,歐陽孤容又是一拂,另外一個士兵也軟軟的癱倒在地。

承歡也自陰暗的角落處顯出了身形,悄無聲息的掠到了歐陽孤容身旁。

歐陽孤容手中赫然一團光球在手,隻覺一陣巨大的震動,二人面前的鐵門也已經赫然倒地。

承歡手中也光華大作起來,将整個空間封鎖得密不透風,就連一絲風聲都傳導不出去。

然而令二人未曾想到的是,在被振開了的鐵門後面,卻還另有玄機。

一道烏黑色的光牆,赫然阻隔出了兩個不同的空間來。

歐陽孤容救人心切,并未來得及多想,廣袖中的大手赫然又結起了兩個光球,直直朝着那一扇烏黑的光牆上襲去。

就在那一瞬間,歐陽孤容手中的光球竟然失去了效用,全然消隐在光牆中尋不見蹤迹。

承歡見狀,心中也大驚起來,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有這麽厲害的術法。

歐陽孤容卻并未停頓下來,廣袖一揮間,一雙大手中赫然又是兩個比先前還大的光球在手。

“容,且慢。”承歡卻在這時出聲,阻住了歐陽孤容的動作。

就在歐陽孤容先前兩團光球發出的同時,承歡憑借着過人的耳力,聽到了兩聲不易覺察到的低吼聲。

那兩個聲音,赫然是承歡熟稔的青龍和白虎的聲線。

一時之間,也來不及多想,承歡定住外圍的防禦結界,當即就取出了無量之劍來。

然而承歡卻并沒有一陣亂砍,而是小心翼翼的自光牆的邊角處切去。

無量之劍的劍尖果然名不虛傳,劍尖所到之處,那一道烏黑的光牆赫然就顯露出了一小塊森冷的氣息來。

很顯然,無量之劍是可以劃開這一道施了濃重術法的光牆的。

額角滲出了細密的汗絲,承歡的一雙潑墨瞳仁卻沒有絲毫偏轉。

依舊是小心翼翼的切割着光牆的邊角,承歡盡量隻是用劍尖微微的将光牆劃破開來,避免長劍的劍氣傷及到光牆中被囚禁起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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