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兄弟,節哀順變吧!人終有一死的,看開點吧兄弟!”天空中傳來刑天的聲音,昊天憤怒到:“爲什麽這樣對待我,讓我失去一個個摯愛的人!我不服,不服!。。。。。。”
他站起身來,一步步的走向那魔鬼的屍體,含怒出掌,一道火光拍在他的身上,頓時燃燒起來!魔鬼的三魂七魄頓時被逼了出來:“昊天,我已經死了,你還想怎麽地?”
“哈哈哈,死了就像一死百聊嗎?沒那麽容易!我讓你挫骨揚灰,魂飛魄散,永世不得存在于宇宙空間!死神大哥現身!”
他嘴裏念念有詞,不一會功夫死神就來了:“呦,兄弟,發這麽大火呀!他已經死了,我看就算了吧,直接打入十八層地獄的了!”
“不行!他殺了我的妻子,我不能就這麽算了!把他的三魂七魄打散,永遠不再宇宙間存活!交給你了大哥!”
“啥?居然敢動我兄弟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偶,對了已經死翹翹了,那好,大哥就幫你一把,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魔鬼道:“死神大人,你不能徇私枉法,你這樣做是犯了天條的大罪!”
死神一巴掌打過去:“去你姥姥的!哪有你說話的份,老子是閻王爺,關你屁事?我愛怎麽做就怎麽做,你他媽的死有餘辜,魔界之人鬼都不收!該幹嘛幹嘛去吧!”說着一掌拍散了他的三魂七魄,變成了空間孤魂,到處飄逸,永世不得草繩了!
“兄弟呀,節哀順變吧!大哥還有事兒,先走一步了!”
聶歡抱腕道:“多謝死神大哥相助!改日叮當登門拜訪,一醉方休!”
“好好好,哥哥我等着那,你自己慢慢混吧!走你!”一股煙不見了蹤影。。。。。。
聶歡好一會才緩過勁來,用三位真火把淩子涵的屍體焚化,一律芳魂直奔冥界而去!遠遠地淩子涵便看見了林天月在冥界之門等着她呢:“大姐,我們終于團聚了,我來陪你了!”兩姐妹抱頭痛哭!
“好妹子!别哭,我們等待着有一天老公得法升天,和他共度天界吧!”兩姐妹相互扶持着走進了冥界之門。。。。。。
“老公!我們走吧!看來此處真的有魔王的人!我們的萬分小心了!”
“沒錯!從現在起,你們伊布都不能離開我左右,否則在發生今天的事情,我會瘋掉的!”幾個老婆湧過來紛紛安慰他,聶歡的心情才好了些。
薛冰忽然間發現遠處的一處山坳裏,又一股濃濃的黑氣籠罩着:“老公,前面又一股黑氣,看不清楚,是不是魔王躲在那裏?”
“誰知道呢?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衆人架起祥雲,直奔黑氣籠罩的地方而去!轉眼間便到了一出十分隐秘的山坳裏。。。。。。
銀川市,簡稱“銀”,是甯夏回族自治區的首府,是全區軍事、政治、經濟、文化科研、交通和金融商業中心,以發展輕紡工業爲主,機械、化工、建材工業協調發展的綜合性工業城市。銀川地處中國西北地區甯夏平原中部,西倚賀蘭山、東臨黃河,是發展中的區域性中心城市,中國-阿拉伯國家博覽會的永久舉辦地。
曆史積澱豐厚。3萬年以前舊石器時代的水洞溝遺址和鎮北堡、暖泉等處的新石器文化遺址是銀川地區發現最早的居民點。 春秋戰國時這裏是匈奴等民族的遊牧地區。秦時爲北地郡轄地。西漢時在今銀川東郊建北典農城。南北朝夏國赫連勃勃改建爲“麗子園”。北周建德三年(574年)置懷遠郡、懷遠縣。唐儀鳳二年(677年)懷遠縣城遭黃河水患沖毀,第二年在故城西(今銀川城區)築懷遠新城。宋改懷遠縣爲懷遠鎮,是當時著名的“河外五鎮”之一。鹹平四年(1001年)黨項族占領懷遠鎮,先後改置爲興州、興慶府,後在此建國稱帝,作爲西夏都城189年。
元置中興路,後改爲甯夏府路。明設甯夏府,清沿明制仍爲甯夏府治。民國時期( 1929年)成立甯夏省,銀川系省會,時稱甯夏省城。1944年4月甯夏省城定名爲銀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初,仍爲甯夏省會。1954年,甯夏省建制撤銷,銀川市爲甘肅省銀川專署所在地。1958年10月,甯夏回族自治區成立,銀川市爲自治區首府,是自治區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文化多元鮮明。銀川是全國101座曆史文化名城之一。雄渾的賀蘭山與黃河,一起造就了銀川平原,在這塊土地上孕育了生生不息的文明。曆史的年輪、多元的文化在這裏積澱,中原文化、邊塞文化、河套文化、絲路文化、西夏文化、伊斯蘭文化等多種文化激蕩交融,濃郁的回鄉風情,雄渾的大漠風光,秀麗的塞上水色,古老的黃河文明,神秘的西夏文化,構成了“雄渾賀蘭、多彩銀川”的城市形象,形成了“塞上湖城、西夏古都、回族之鄉”的鮮明特色,錘煉成“包容、誠信、自強、創新”的城市品格。
區位優勢明顯。銀川是新亞歐大陸橋沿線的重要商貿城市,位于“呼-包-銀-蘭-青經濟帶”的中心地段,也是甯蒙陝甘周邊約500公裏範圍内的區域性中心城市,區域人口約1000萬,區位優勢明顯。銀川交通便捷,現已形成了公路、鐵路、航空爲主的立體交通網。4條國道、4條省道從境内穿越。銀川至青島、丹東至拉薩高速公路在銀川彙聚貫通,機場高速、環城高速公路建成使用。包蘭鐵路縱貫銀川南北,成爲銀川經濟發展的大動脈。正在建設的銀太鐵路,将使銀川與東部沿海的聯系更加便捷。銀川河東機場目前已開通了40多條航線,銀川空港口岸投入使用,拉近了銀川與全國乃至世界各地的距離。 嗯嗯
“賀蘭巋然,長河不息”,巍巍賀蘭山巋然不動、滾滾黃河水奔流不息,這就是銀川精神,更是銀川人的精神。
“賀蘭巋然,長河不息”凸顯出銀川人意志堅定、求真尚義的精神品質。億萬年滄海桑田的變遷,造就了賀蘭山巍峨、蒼勁、粗犷的外貌,這座南北綿亘二百餘公裏的山脈,與千百年來這片土地上波瀾壯闊、大氣磅礴的發展進程相共振,深深影響着銀川人的風骨。
“賀蘭巋然,長河不息”透射出銀川人包容豁達、開放開明的精神氣質。賀蘭山千仞峭壁巍然屹立,彰顯包含萬物、博大虛懷的氣象,陶冶着銀川人仁愛包容、與人爲善的性情。滔滔黃河接納百川、彙聚千流,培育着銀川人順應潮流、融入世界的開放心态,滋養着銀川人善良敦厚、厚物載德的優良品德,使這座城市始終保持着生機與活力。
“賀蘭巋然,長河不息”展示出新銀川人開拓創新、奮勇向前的精神風貌。
駭人的湘西“趕屍”揭秘湘西趕屍匠,入行必須面試,年滿十六歲,身高一米七以上,相貌醜,膽子大,才能被錄取。
湘西既有譽滿全球的張家界,也有神秘莫測的趕屍。早些年代,你若在湘西神秘的山村小客店投宿,便極有可能看到死屍走路,當天亮之前,小客店前搖搖晃晃地走來一行屍體,屍體都披着寬大的黑色屍布。這些披着黑色屍布的屍體前,有一個手執銅鑼的活人,這個活人,當地人叫做“趕屍匠”。其實,說是“趕屍匠”不如說是“領屍匠”,因爲他是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陰鑼,一面領着這群屍體往前走的。他不打燈籠,手中搖着一個攝魂鈴,讓夜行人避開,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關起來。屍體若兩個以上,趕屍匠就用草繩将屍體一個一個串起來,每隔七、八尺遠一個,黑夜行走時,屍體頭上戴上一個高筒毯帽,額上壓着幾張書着符的黃紙垂在臉上。路上有“死屍客店”,這種神秘莫測的“死屍客店”,隻住死屍和趕屍匠,一般人是不住的。它的大門一年到頭都開着。因爲兩扇大門闆後面,是屍體停歇之處。趕屍匠趕着屍體,天亮前就達到“死屍店”,夜晚悄然離去。屍體都在門闆後面整齊地倚牆而立。遇上大雨天不好走,就在店裏停上幾天幾夜。 過三關才可當學徒
湘西民間,自古就有趕屍這一行業,學這行業的,必須具備有兩個條件:一膽子大,二是身體好。而且,必須拜師。趕屍匠從不亂收徒弟。學徒由家長先立字據,接着趕屍匠必須面試。一般來講,要看滿16歲,身高1。7米以上,同時還有一個十分特殊的條件,相貌要長得醜一點。
趕屍匠先讓應試者望着當空的太陽,然後旋轉,接着突然停下,要你馬上分辨東西南北,倘若分不出,則不能錄用。因爲你此時不分東西南北,就說明你夜晚趕屍分不出方向,不能趕屍。接着,趕屍匠要你找東西、挑擔子。因爲屍體畢竟不是活人,遇上較陡之高坡,屍體爬不上去。趕屍匠就得一個一個往高坡上背和扛。最後,還有一項面試,這就是趕屍匠将一片桐樹葉放在深山的墳山上,黑夜裏讓你一個人去取回來,隻有這樣,才能說明你有勝任趕屍匠的膽量。這三關順利通過了,你便取得了當趕屍匠學徒的可能。
趕屍匠的家裏,跟一般農民一樣,照樣“日出而作,日沒而息”。隻有接到趕屍業務時,他們才将自己裝束一番,前去趕屍。他們雖趕屍,卻忌諱趕屍這個名詞。因而,内行人請他們趕屍,都說:“師傅,請你去走腳”或“走一回腳”。趕屍匠若答應,他便拿出一張特制的黃紙,讓你将死人的名字、出生年月、去世年月、性别等等寫在這張黃紙上,然後畫一張符,貼在這張黃紙上,最後将這張黃紙藏在自己身上。
趕屍匠的穿着也十分特别:他不管什麽天氣,都要穿着一雙草鞋,身上穿一身青布長衫,腰間系一黑色腰帶,頭上戴一頂青布帽,腰包藏着一包符。
師父教徒弟,第一件事是畫符,這種十分奇特的符,是在黃紙上用朱筆畫上又像字又像畫的東西,途中遇到意外情況,便将這種奇特的符朝西挂在樹上或門上,有時也燒灰和水吞服。
同時徒弟必須學會三十六種功,才能去趕屍。第一件功,便是死屍“站立功”,也就是首先要讓死屍能站立起來。第二件功是“行走功”,也就是讓屍體停走自如,第三件功是“轉彎功”,也就是屍體走路能轉彎。另外,還有“下坡功”、“過橋功”、“啞狗功”等。“啞狗功”可使沿途的狗見着屍體不叫。因死屍怕狗叫,狗一叫,死屍會驚倒,特别是狗來咬時,死屍沒有反抗能力。死屍會被咬得體無完膚。最後一種功是“還魂功”,還魂功越好,死屍的魂還得越多,趕起屍來便特别輕松自如。這種“還魂功”,實際上是用一種湘西特産的草藥撒在屍體上。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這種奇特的行業,隻有在湘南西部才行得通。因爲,一、隻有湘西有“死屍客店”。二、隻有湘西群衆聞見趕屍匠的小陰鑼,知道迥避。三、湘西村外有路,而其他省路一般都穿村而過,他們當然不會準死屍入村。四、湘西人聞見陰鑼聲,便會主動将家中的狗關起來,否則,狗一出來,便會将死屍咬爛。因而,這種十分奇特的趕屍行業,隻有湘西才有。
死屍怎麽會被活人趕着走,很多科學家在進行研究。各說不一。說不定有一天,會使這一常人難以理解的奇特行業和現象,得到應有的科學解釋。然而,另一種說法是,“趕屍”其實是黑幫的走私活動,借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争相走避的隊伍,掩飾販毒非法行爲。
不可思議的“吆死人”,筆者見過路旁攤開着的紙處,上面大書“包吆死人過省”六個大字。當時并不相信會有此事,殊不知,後來竟親眼目睹了這一奇觀。
“狐死正首丘”,中國人特别眷戀自己的鄉土。不管怎樣,葉落必須歸根。客死異地的遊子,本人的意願一定要入葬祖茔;孝子賢孫必得搬喪回籍,親友相知也都有資助此事的義務。一時還不可能,便隻好權厝,除了顯宦富家,此舉又談何容易!應運而生則有“吆死人”這種七十二行以外的職業出現(吆是吆喝的意思,實際的行動是趕,但趕這個行動一般是伴以口頭發出的聲音來助成,如趕雞、趕豬就稱作吆雞、吆豬,趕死人也就叫吆死人了)。據說這種職業出于“河南教”,故連稱“河南教吆死人”。但“河南教”是怎麽一個形式和内容,正式名稱是否如此,甚至是否是“河南”這兩個字,筆者雖曾訪問了很有閱曆的老人,仍不得其詳。可爲數不少的老人都說親眼看見過鄉關大道上硬有死人在走路,千真萬确!
我早年也見過路旁攤開着的紙片,上面大書“包吆死人過省”六個大字。其實我心裏總有點不太相信:死了的人怎麽會走路呢?難道真如老人們所說的“邪法就有那宗魔力”嗎?
一九四九年底,四川的眉山、彭山、丹棱、青神剛剛解放。當時我在這一帶地區的岷江水運交通管理部門作事。一天中午過後不久,我走在彭山地界的馬路上。然後後面有人擦身而過,我立刻注意到他走路的樣子挺怪,硬枝戳棒的,很不自然。我不由得停下步來回顧,耳邊響起一個輕輕的聲音:“吆死人的!”這時趕上來的另一個行人,他見我滿臉狐疑的神情,特意點醒我的。我恍然大悟,于是看得更加仔細:那“死人”穿着又長又大的黑袍,沒有衣袖,有些臃腫氣象,頭上似乎有點黑而鼓,不知是衣領還是外包上去的,一頂草帽蓋着,草帽稍向後翹。上身僵直,卻一步步有節奏地往前移動。黑袍的前面又有一個穿短衣的人,左手腕上掩個竹籃之類的東西,手執一個舊燈,仿佛有點火光在前面亮着。這短衣人走路的方式也奇特:總是斜着身子,以一個相當的半面對着黑袍;眼光緊盯住黑袍及其身後,時不時偏頭朝前面看看。每走不多遠,從他手裏就飄下來一張不大的紙片。我很快就想到這是“紙錢”,擡棺木出喪也要在沿路丢下的所謂“買路錢”。出于好奇心的驅使,我跟蹤着走了老遠一段路程。遇到上坡下坡、上橋下橋,那短衣人還對黑袍呼明;轉彎倒拐,黑袍也聽着短衣人的聲音行動。那時,我想:說來是“吆死人”,其實稱作“引死人”,倒更合符實際呢!
這算是我生平的一大奇遇。可惜當時有事在身,未能“跟蹤”到底,探個究竟。然而說來也巧,第二天我從一個熟人那裏,打聽到黑袍和短衣人的下落,遂了自己的心願。
原來昨天的傍晚,他們就早早落了旅店。旅店行業遇到過這起客人的,便懂得他們這種職業——他們投宿甚早,普通旅客還未光顧,他們就先到了。短衣人來到櫃前,嚷道:“喜神打店”!老闆一看此人身後那被草帽遮了半截臉的黑袍,不免又驚又喜:驚的是個死人,喜的是這進項較之一般特豐;而況“喜神”光顧,運氣會大佳的。于是立刻帶他們到一處偏僻的房間。短衣人把黑袍引進去,安置在門角落處,把燈籠放在桌上,然後掏出錢來付與站在門外的老闆,囑他辦一頓豐盛的飲食,買點燈籠用的蠟燭;餘下的算是店号錢,數目也相當可觀。一般旅客,老闆隻悄準備好柴火和水在那裏就行了,是不管弄飯菜的;但遇到這起旅客,則非代辦不可。飯食送上之前,先送茶水,并提來一隻尿桶,因爲短衣人要守死人,不上廁所。送飯食來食具要兩套,其中一套用作敬“喜神”。老闆照要求送到房門,由短衣人接進去。次晨将要早離去,不再與老闆接觸。那時,當地剛剛解放,有兩位解放軍戰士被派往那裏的警察分駐所。這天一位戰士到旅店查夜,老闆據實報告了。解放軍戰士就叫老闆領去查此号。敲門起初不應,高聲敲喊了“查号開門”,隻答應了一句“吆死人的”,仍不開門。于是猛敲高喊,聽得裏面應道“來了”,卻又不見動靜。如此周旋約數分鍾之久,才開了門。這位戰士跨了進去,果然在門角落發現那黑袍,揭開草帽,确是屍體一具,短衣人報了自己的姓名以及死者的姓名,并說是從北邊(大概是陝西與河南交界的某地)來的。在電筒光下,桌上肴核已盡,杯盤狼藉,兩雙筷子還是濕漉漉的。再照各處,卻也未發現什麽。這位戰士查完号出來,詳詢老闆。老闆說他也是第一次接待這起客人,幸而以前聽先輩和同行談起過,所以還心中有數,知道他們歇得早,走得早,不會驚動他人。戰士回去琢磨了半天,覺得裏面大有文章;首先,死人決不會走路,走這麽遠更不可能!其次,兩雙剛剛用過的筷子,又作何解釋呢?難道死人還會吃飯嗎?笑話!他立即約同另一位戰士,匆匆又趕回旅店,暗中進行視察。夜靜更深,鼾聲四起。那個房裏,倒也不見聲響,甚至連瞌睡的聲音也沒有,大概是經過查号之後,驚覺得睡不着吧。距天明不遠,這起客夥便無聲無息地開門出來。這時老闆也早已開了店門,隻見短衣人在前,用極低的聲音導引着黑袍上路了。兩位戰士遠遠尾随在後……
天大亮了,兩位快步緊跟上去。查号的戰士這下才看清了短衣人的臉,立刻警惕起來:這是一張沒有多少胡子的青年人的臉,而昨晚電筒下分明是滿臉絡腮大胡,看上去至少五十多歲。戰士拔出手槍,喝令他們站住客夥乖乖服從,在兩位戰士的押送下,朝分駐所走去。黑袍的走路方式基本一樣,短衣人已不半面向後而整個向前,口裏仍然發出導引的聲音。
到了分駐所,這“吆死人”的秘密,終于徹底揭破:屍體是真的,但人則是兩個,一個在前面打燈籠,明擺着,叫做“吆死人”的人;一個把屍體挂在自己的身上,整個兒一起套在既長且大的黑袍裏。他挺起腰背,承提着這份重量,而又手是垂直的,想來也是用力分提着這份重量。眼睛看不見,憑耳朵聽指揮以行使其腳。說實話,這樣的勞動也算是驚人的艱苦!一天早歇早走,總得奔波八至十個小時吧,而且每天隻吃一頓飯!提燈籠的人要輕松些,這種輕松同黑袍的艱苦相結合,一日一換,所以那位戰士看到了兩張不同的臉;旅店老闆看不到,是因爲他們走得太早;路上行人比他們走得快,也隻能看到一個,看不到第二個人。多年以來(實在無從查證到底是什麽朝代開始有的),在封建迷信的外衣掩護下,不知騙了多少象我一樣輕信肉眼的人。這兩位是師徒關系,受過專門訓練,極有武藝;走一趟能賺一筆大錢(顧客較之雇人運棺材則是大省),而徒弟也能變成師傅,可以另帶徒弟了。接受這種業務的季節上有所選擇,一般宜秋冬兩季,大概是因爲其他季節屍體容易發臭腐爛之故,據說開頭還伴有一些迷信的活動過程,以及水銀處理等事項。在到達目的地的最後一家旅店,就通知主家來迎。
兩位解放軍戰士了解到這個情況,十分驚訝他們的大體力,那負重之巨、條件之絕、途程之長,令人難以想象!鑒于他們也是很辛苦的勞動者,便告誡他們不要搞迷信騙人,有武藝和體力,何不改行去幹正當職業?這師徒倆連連點頭稱是。屍體所要到的目的地已不遠,收了别人的錢,隻把燈籠和紙錢沒收。解決了全過程僅用了兩三個小時。告訴我這情況的熟人,剛趕上他們興沖沖地擡起屍體,健步踏上了鄉關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