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在想難到之前他們聽到的那一聲歎息就是在引誘他們嗎?難到他們隻要靠近這個女子都會産生這樣或者那樣的改變,馬猴子靠近了這個女人現在還在地上打滾,而周躍峰卻發出了像是之前他們聽到的那個女子歎氣一樣的聲音。
而周躍峰已經翻過了這個青銅棺材,裏面幹淨的很,隻有這一個小巧的穿着白衣的女子,還有她所鋪着的白色床單和白色枕頭,其他什麽都沒有,他們之前推測這是一個皇帝的棺材,以及推測從天而降的那個神劍就在棺材裏,這些都出了差錯。
這一切都說明這個棺材實在是太詭異了,裏面處處透着一股子邪氣,就在他們都不知道是咋回事的這個時候,突然間櫻木在這口青銅棺材的另一個方向大喊了一聲:“峰哥,這裏又有一幅畫。”
衆人一聽趕緊跑了過去,果然一看在棺材的另一個面上有一幅畫,看了這幅畫一切就都清楚了,因爲這上面有着那個他們一直無法理解的圖案,就是周躍峰手中出現的那個蒼鷹的圖案。
隻見這是一個祭祀的場面,但是這個場面似乎跟之前的那個完全不同,這是一種喪葬風俗,隻有少數的地方會實行這個風俗,那就是天葬!!!而天葬肯定少不了的就是蒼鷹,這也是一系列叙事的圖案。
第一幅圖是一個美女躺在天葬的祭台上,而下面跪着的是無數的農民,在她的頭頂上有無數的蒼鷹來回徘徊着,這天葬就是将人的屍體放在特定的天葬祭台上,由天上的蒼鷹将屍體啄食掉,傳說這樣就可以讓蒼鷹帶着人的靈魂飛到天上,這樣才是最幹淨的,能夠讓人的靈魂升天。
第二幅圖則是天葬之後的事兒,衆人本來以爲會是血肉模糊的樣子,屍體會被蒼鷹給啄食掉,但是大大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幅圖并沒有出現這個恐怖的場景,而是底下跪着的人都不見了,可是那個女人依然躺在那,蒼鷹也飛走了。
到了第三幅圖,所有人都将這個女人當成了神一樣膜拜,而恐怖的場景出現了,這個女人居然重新站了起來,也就是說這個女人複活了!!!她踩着五彩祥雲,身穿一件白色的衣服冷冷的看着世人。
底下跪着的是那些天葬她的民衆,他們現在都仰望着她,似乎她就是天神一般。看到了這兒崔胖子有些冷冷的說:“峰哥,這個女子不會就是……棺材裏的那位吧?”周躍峰點了點頭。
這時候青眼阿達突然間驚呼了一下:“這是天祭聖女!她是天祭聖女啊!!!”一邊說着還一邊不住的往後退,似乎看到了時間最吓人的東西,臉色十分不好,看樣子吓得不輕。
崔胖子趕緊跑了過去将他給扶住了:“張大哥,你好歹也是走南闖北,下過幾十個鬥的,咋會讓一個屍體給吓成這樣?你說這個是天祭聖女啊,就算是還能咋樣?現在不是也乖乖的坐在那沒敢跟咱們先動手嗎?”
周躍峰趕緊走了過來,在他的頭頂輕輕碰了一下,青眼阿大頓時就清醒了很多,隻聽他說:“峰少爺,這東西碰不得啊,這東西我聽說過,幾千年才會出現一個,就是天葬之後還能剩下來的屍體。”
崔胖子聽了哈哈一笑說:“老張大哥,這天葬我也聽說過,沒你說的那麽神吧,我還聽說這天葬剩下的屍體是生前做過壞事的,死後也不能升天,所以這些鷹才不吃她的,哪兒像你說的那麽恐怖?”
青眼阿大依然害怕的不行,說到:“不是這樣,這個女人并不是鷹沒有啄食她,她是經過了鷹啄食之後,遭受了切膚之痛的,可是這些肉在鷹的體内循環了一次之後,又被這些鷹給原封不動的放回了遠處,這才重新組成了這個屍體,這樣的屍體叫做天祭聖女,因爲身體在天上循環了一次,所以是半個仙人了啊!!!”
這天葬所有人都聽說過,可是這樣的方式,這天祭聖女衆人還真是聞所未聞,周躍峰這時候恍然大悟:“難道馬猴子現在所遭受的是蒼鷹啄食之痛?我知道了,她給我的這個提示應該就是馬猴子現在正在受着蒼鷹啄食,所以才痛不欲生。”
崔胖子撓了撓腦袋說:“别說,好像還真是這樣,那馬兄弟這痛苦如何能解啊?他已經在這翻滾了這麽久了,要是再不救他估計疼也疼死了。”說完他看了看馬猴子,依然在地上不斷的打着滾,可是還是一句話也不說,連哼哼也沒有。
周躍峰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不用采取任何措施了,隻看馬猴子自己能不能挺過來了,如果能夠挺過來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他将會脫胎換骨,因爲他現在所遭受的正是這女子之前所遭受的,一旦挺過來他也會變得異于常人。”
可是看着馬猴子的确是太難受了,他不住的捂着自己的全身上下,兩隻手來回的擺動,似乎全身上下都在遭受着這苦楚,崔胖子一拍大腿說:“這樣的本事不要也罷,這啥時候能是個頭啊,看馬兄弟已經要堅持不住了。”
青眼阿大說:“這樣的天祭聖女要遭受蒼鷹啄食七天七夜。”崔胖子一聽立刻大喊:“你說啥?七天七夜?咱們的裝備可是堅持不了這麽久了,要是不堅持的話,馬兄弟不知道是死是活,可是要是堅持等着一直到七天七夜,估計咱們都得死在這,這可咋整啊?”
這兄弟是周躍峰的,而且是周躍峰最親的兄弟,青眼阿大自然沒有權利決定他的生死,也沒有資格去決定去留,衆人隻能都看着周躍峰,看他怎麽樣決定。這時候周躍峰做出了一個非常果斷的決定。
隻見周躍峰走到了棺材旁邊說到:“等不及了,就算咱們能堅持,上面的四個兄弟也堅持不住了,我不能用十個人的性命去換馬猴子一個人的,現在我們就找神劍,趁着還有力氣封印燭九陰!封印完了咱們就撤,我相信我兄弟一定能夠熬過這個劫難。”
所有人都被周躍峰這種果斷的決策給震撼了,雖然周躍峰重感情,對所有兄弟都很好,甯可犧牲自己也不會讓兄弟損失,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永遠能夠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永遠能夠以大局爲重,爲大多數人着想,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重感情又不失果斷,這樣的頭領任憑誰也是服氣的。
衆人一聽都齊聲說了句:“好。”接着就走到了棺材旁,他們又在這口棺材裏找了半天,可是跟周躍峰之前找的結果一樣,依舊是隻有一個白色的布單和一個枕頭,剩下什麽都沒有,這口棺材十分簡單,裏面的布局也十分簡單,似乎并沒有夾層,自然也沒有他們夢寐以求的寶貝。
秃耳朵老三說:“大哥,我看咱們應該是找錯了吧,這口棺材就這麽大個地兒,這裏邊啥也沒有啊,我之前就說沒有吧,如果有兵器或者是金屬制品,我這耳朵不至于聽不出來。”說完就趴在了棺材沿子上,在那上面趴着大口的喘着氣。
說來也巧了,就在這個時候,歪鼻子老二也累的堅持不住了,這小子很奇葩的想要靠在秃耳朵老三的身上,可是誰知道他也累的不行,這歪鼻子老二往他身上一靠,這家夥立刻一下子就往前倒了下去。
這一倒不要緊,直接就倒在了那具女屍身上,當時把他給吓的啊,都要吓死了,有了之前馬猴子的經驗,盡管十分害怕,可是他還是閉上了眼睛,免得被她看了一眼之後也遭受那切膚之痛。
也就是這一撲,他的兩隻手就抓在了那個女屍的胸前,這時候其他的人一看他倆往棺材裏倒了進去,趕緊将倆人給拉住了,歪鼻子老二倒是沒說啥,因爲他幾乎是都倒在了秃耳朵老三的身上。
可是秃耳朵老三就不一樣了,他的兩隻手還保持着那個半圓形的姿勢,對着衆人大聲嚷嚷:“那女子的胸不一樣,那女子的胸不一樣!”衆人都沒工夫搭理他,以爲這人可真是不靠譜,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摸這女子的胸。
歪鼻子老二打趣到:“老三啊,你應該謝謝我,沒有我這一撲,你哪兒有這個機會能摸到這神仙姐姐的胸啊,不過你倒是說說,這千年前的神仙姐姐的胸有啥不一樣的。”說着還不住的壞笑,臉上一臉的猥瑣表情。
秃耳朵老三剛要張嘴,就立刻被青眼阿大給堵了回去,青眼阿大心想自己的兄弟可真夠給自己丢臉的了,人家周躍峰的三個兄弟一個因爲先去靠近這個女屍正在遭受痛苦,另一個也是一臉的嚴肅,在找那柄神劍,唯獨自己的兄弟還有工夫摸這女子的胸,還在說感覺不一樣,真是丢死人了。
于是将秃耳朵老三的話給堵了回去說到:“行了,都别鬧了,現在咱們最重要的事兒就是找到那柄神劍,有了那柄神劍才能夠封印住燭九陰,咱們才能夠完成任務,并且從這裏或者出去,要摸胸等出去了找你相好的去。”
可是秃耳朵老三的話雖然被青眼阿大給堵了回去,可是似乎還是沒有罷休,顯然他不是想要說這胸的感覺,似乎有别的想要說的,周躍峰看出來了他的意思說到:“李三哥你想說什麽,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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