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把他們都給驚呆了,那樣子讓人看了渾身起雞皮疙瘩,同時也感覺到一種壓倒性的氣勢撲面而來,讓他們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馬猴子哆哆嗦嗦的說:“原來這些東西都跑到這兒來了。”
說完他一下子就跑到了周躍峰旁邊:“峰哥,這一隻美女蛇尚且不好對付,這裏突然出現了這麽多,這是要命的節奏啊!!”不用他說周躍峰也知道這情景實在是棘手,好在她們沒有立刻撲上來,不然真的是措手不及了。
周躍峰看了看說:“這些屍體已經都異化了,凡事講究的是相生相克,要是硬拼估計是不成,現在要是能找到克制她們的東西就好了。”可是他的腦子裏迅速的閃過了這些東西,雄黃、公雞……這些東西在這古墓之中連個毛都找不到。
衆人都着急的不行,看着那些人臉密密麻麻的擺在眼前,生怕他們一下子撲過來,可是絲毫沒有别的辦法,隻能挺着,眼看那些人臉的眼睛就要睜開了,頭上都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子,周躍峰的手一直在青蚨劍上的銅錢上摳着,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周躍峰突然一回頭,看到了正在一旁的宇文劍,所有人都很着急,就宇文劍在那裏一動不動,臉上的表情也比其他人要輕松很多,周躍峰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幾步走到了宇文劍旁邊,問到:“難道這個東西有什麽破解之法?”
宇文劍說:“我也不知道,隻是從我們家族留下來的地圖中可以看出這個地方有點奇怪,我當時就有些納悶這裏怎麽會有一道機關,現在想想很可能是祖上知道将來我們家族的後人會來這裏,所以特意留下來專門治這東西的。”
衆人一聽他這麽說都趕緊圍了過來,崔胖子說:“你找到破解這東西的關竅了?趕緊的,還在那傻看啥呢?”宇文劍說:“我也不确定這個機關是不是,隻是在我家裏流傳下來的地圖上有一個機關的記載,但是不确定是不是破解這東西的。”
周躍峰看了看說:“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死馬當活馬醫吧,你能找到這個機關嗎?能找到的話我讓兄弟們準備一下,就開啓吧。”宇文劍想了想說:“我隻是在地圖上看到過,至于能不能在現實中找到就不知道了,我盡力吧。”
青眼阿大走了過來,想了想說:“既然大家現在目标相同,我們也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自然所有人都有義務幫忙,宇文老弟你先告訴我們那個機關的樣子,多一個人就多一點希望,抓緊時間我們一起找。”
宇文劍似乎有些不相信青眼阿大,因爲他們兩方一直都有些隔閡,宇文劍聽了青眼阿大這麽說,自然不敢輕易的告訴他機關的樣子,不過現在他們時間實在是有限,沒有時間夠耽誤了,他看了一眼周躍峰,周躍峰說:“趕緊說吧,咱們沒時間了。”
這時候所有人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讓宇文劍趕緊說,這時候已經有幾張臉的眼睛睜開了,崔胖子上去就抓起了宇文劍的脖領子:“你小子是啥意思?你***是想讓這些人跟着你一起陪葬嗎?”
宇文劍被崔胖子都給提起來了,脖子被勒着說不出來話,臉都憋的通紅通紅的,周躍峰上去給了崔胖子一下子,崔胖子吃痛一把就把宇文劍給扔在了地上,宇文劍坐在地上喘着粗氣,緩了半天才緩過來。
崔胖子說:“峰哥,你幹啥打我,你沒看出來這小子不對勁兒嗎?他根本就不想告訴咱們,還留着他幹啥?”周躍峰說:“别沖動,現在這個機關隻有他知道,你殺了他咱們誰都出不去。”
馬猴子說:“峰哥,我不相信你找不到方法,就算是最後找不到,咱們自己攻出去,大不了拼了,我就不相信這東西能有多厲害,咱們在一起經曆了這麽多,以前比這絕望的事兒都遇到過,現在她們不是還沒發難嗎?咱們不靠這小子。”
剛剛宇文劍被扔在了地上還心有怨言,現在聽了馬猴子這麽說,一方面覺得自己的确有些不仗義,另一方面也知道了這些人根本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麽依靠自己,看來現在自己已經沒有什麽能夠要挾他們的砝碼了,想到這他就有些慌了。
想到這,他立刻變了臉對周躍峰說:“峰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這機關我并不能确定是不是能夠對付這東西,我是怕萬一要是啓動了更加可怕的東西,咱們都得葬身在這,所以才有些猶豫,并沒有想着自己的利益,既然你們都不怕,那我開啓就是了。”
矬子老末磕磕巴巴的說:“不……不用了,我,我們鬥裏四……四君子,也不……不是吃素的,咱們不,不怕,自己對……對付他們。”說完就拿起了自己的流星錘,朝着宇文劍就掄了過去。
這一下子簡直把宇文劍膽子都吓破了,這下子他也知道了這些人都是什麽人,還好被青眼阿大給一下子攔了下來,不然這一錘子要是實打實的落在他頭上,估計現在别說**子了,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他了。
青眼阿大眼疾手快的拿着雙刀上去就攔住了矬子老末的流星錘,對着宇文劍說:“還愣着幹什麽,趕緊去開啓機關,不然下一次我可不管了。”宇文劍趕緊連滾帶爬的跑到了一側的牆壁上,在上面上下摸了好幾遍,忙叨着有些亂了,能夠看出來他現在是懵了,不過還好終于找到了那個機關。”
接着他一點也沒想,直接就扭動了那個機關,随着機關的開啓,眼前的一切将衆人都給驚住了,隻見那個機關咔嚓一聲就開啓了,接着從四面八方射出了萬道金光,這些金光一下子就射向了對面的牆壁。
随着這些金光射到了牆壁上,牆上的臉立刻就變得非常猙獰,同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鬼叫聲,那聲音一個勁兒的往衆人的腦袋裏鑽,聽了讓人心裏非常難受,感覺心裏很亂很亂,好像是這些人有着無盡的冤屈。
就在衆人馬上就堅持不住了的時候,突然間那鬼哭的聲音慢慢變小了,又過了一會兒就不見了,他們慢慢的緩了過來,仔細的聽了聽發現鬼哭的聲音的确不見了,緊接着就仔細的看起了這裏的東西,發現牆壁上的那些臉已經都癟了下去。
好像腦子被吸幹了一樣,周躍峰走到跟前,仔細的看了看那些幹癟了的頭,發現在每一個頭上面都緊緊的貼着一個金色的蜈蚣,顯然是這些蜈蚣吸幹了這東西的腦子,而這些東西的腦袋裏本來就灌滿了水銀,這些蜈蚣在吸幹了美女蛇的腦子之後,也被這些水銀給毒死了。
衆人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看着這些已經死了的蜈蚣,馬猴子說:“多虧了這些蜈蚣被及時的給放了出來,不然要是咱們單遇到這些蜈蚣也是個死啊,現在挺好,這些東西都兩敗俱傷了,咱們坐着就得了漁翁之利。”
剛說完就有一隻蜈蚣啪嗒一聲掉在了馬猴子的後脖頸子裏,這一下子可把他給吓壞了,一個勁兒的蹦跶,大喊大叫:“峰哥,有蜈蚣掉在我脖子裏了,趕緊幫我拿出來,救命啊!有蜈蚣!!”
那樣子極其滑稽,崔胖子上去就把他給撲到了,緊接着在他的後脖頸子裏拿出了一隻死蜈蚣,說到:“不過就是一隻死蜈蚣掉了下來,你瞎叫喚什麽?好像是發生了多大的事兒似的,丢不丢人。”
馬猴子說:“你不怕,你不怕你吃了它啊,我知道是死是活,要是還沒死透,吸幹了我的腦子咋整?”一邊說着還一邊不停的用手撲棱自己的後脖子,生怕裏面再突然出來個什麽東西。
崔胖子把剛剛那隻蜈蚣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說:“就你那腦子,吃不吃都一樣,估計要是活蜈蚣也不會吃你,你的腦子裏就是個空殼子。”說完衆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候馬猴子突然間看到被崔胖子踩爛了的那隻蜈蚣說:“這蜈蚣肚子裏都是水銀,但是好像并沒有死,你們來看它的爪子還在動彈呢。”看那樣子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崔胖子說:“給自己解圍也找個好理由啊。”
馬猴子急了:“沒跟你鬧,你過來看看,要是這些蜈蚣并沒有死隻是吃了這些水銀在消化,等它門醒來你想想會是什麽後果!”這時候周躍峰蹲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那隻剛剛踩爛了的蜈蚣,果然幾隻爪子還在不停的抖動,明顯就不是之前已經死了,而是被崔胖子給踩了一下才死的。
周躍峰立刻站起身來,在牆壁的女屍臉上又拿下來了幾隻蜈蚣,小心的将它們的頭給揪了下來,仔細的研究了一下說到:“不好,這些蜈蚣果然沒有死,看來它們并不害怕這些水銀,它們是在消化吃了的腦子和水銀,等消化完了,它們還會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