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周躍峰說:“峰哥,這是人,我還能感覺的到她在不停的喘氣兒。”周躍峰一聽,懸着的心就放下來了一些,不過知道這女的在這裏被淨身了兩天了,可能餓的有點虛,就從兜裏掏出了兩塊他事先就準備好了的幹糧。
兩個女的已經極其虛弱了,幹糧一放到嘴裏她們好像連嚼的力氣都沒有,躍峰隻能拿出了随身攜帶的軍用水壺給她們倆每個人先灌了一點,接着就吩咐崔胖子和劉熙尋找一下出口。
就在這個時候,劉熙說:“峰少爺,這裏面好像還有空間”,說完三個人就貓着腰在裏面活動了一下,發現的确不錯,在裏面居然還真的有一個相對比較大的空間。躍峰用手在那個空間的四壁上一抹,就着燭火一看,發現手上黑漆漆的。
他拿到鼻子底下聞了一下說到:“這應該之前是一個煤礦,可能這條暗道就是之前村民們挖煤的時候給挖出來的,不然當時他們在修建這個祠堂的時候,是被上面來的人給強行逼迫的,跟本沒有心情弄這個暗道出來。”
兩人一聽有道理,躍峰就吩咐他們兩個把兩個女的給拖了過來,躍峰說:“你們兩個退後,我來看看這兩個女的身上有沒有被那些東西給上了身。”說完就不知道從哪兒祭出了兩道符咒,分别貼在了兩個女的額頭上。
随着這符咒貼上去,兩個女的并沒有什麽反應,接着躍峰發力,崔胖子和劉熙都看到了随着兩張符咒上面的咒語的紋路在不斷的閃着光,兩人看着都覺得緊張,躍峰卻運轉自如。又過了一會兒他收了法力。
休息了一下說:“沒事了,她們在這個暗道裏面反而躲過了上面那些東西,看來這個暗道裏面并沒有髒東西。”
這句話一出,不僅僅是對兩個少女的擔心少了,同時也讓他們三個自己松了一口氣。現在放平穩了,三個人看到兩個少女的衣服已經給扒光了不知道扔在了什麽地方,兩人身上都用白布纏着,他們也索性沒有去碰。
躍峰扶起了其中一個,在他的虎口穴和人中兩個地方用力掐了一下,那女的咳了兩聲就醒了過來,一睜眼睛看到眼前的三個人,加上光線太暗,吓得不行,以爲是鬼呢,立刻尖叫了起來,這女人的尖叫真是穿透力極強,躍峰就感覺到耳膜都快要給震裂了。
不過那女的喊到了一半,可能是發現他們是人了,就停了下來,轉而溫柔的說:“你們是什麽人?怎麽進來的?”那聲音極其好聽,可是卻帶着一點哭腔。
周躍峰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們是這裏的遊客,聽說了村子裏的事兒特意來救你們的。”一邊說着一邊就去救另一個女的。
另一個女的也是如法炮制的弄醒了過來,剛一睜眼睛,躍峰立刻堵住了耳朵,以爲還會聽到那殺豬一般的慘叫,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她卻沒有什麽動靜,醒過來之後就這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四個人。
看了一會兒突然間大哭了起來,本來以爲她挺消停,現在看來還不如剛才那個醒來大喊一聲就結束的呢,這哭起來還沒完了,哭聲裏帶着無盡的委屈和害怕。
三個大男人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于是繼續忙他們自己的事兒去了,就是去找出路,而兩個女的自己喊累了哭累了就自己停了下來。
剛才隻顧着救這兩個女的了,根本就沒有打量着周圍,這個煤礦好像是被遺棄了很久,可是躍峰自己看了看發現這裏煤層還很厚。他對兩個人說:“這裏不對勁兒,煤礦可不是簡單的東西,這玩意如果找到了一個煤層豐富的那就是瞬間變成暴發戶,因此每一個煤礦幾乎都是被采盡了才會停止。”
崔胖子用大砍刀在煤層上刮了一下說:“峰哥,你是說其實這個煤礦還能用,那麽他們将其廢棄了,肯定裏面有咱們不知道的原因對不?”
躍峰點了點頭表示的确如此,崔胖子繼續說:“可是我們都是剛剛到這裏,對這裏的環境和曆史一點都不知道,要是在上面還能問一下那老爺爺,可是現在我們連出都出不去,這可上哪兒知道去。”
躍峰突然間說:“我知道了!”于是朝着兩個被裹得像粽子一樣的女的指了指,崔胖子突然大喜:“對啊,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還有她們兩個。”
崔胖子立刻走到了一個女的面前,問到:“妹子,你們這個煤礦是咋回事,這煤還沒有采幹淨咋就不用了呢!”兩個女的一方面剛剛驚魂甫定,另一方面餓了兩天了還有些虛弱,一時間就沒有怎麽做出反應。
躍峰立刻走了過去,說:“不急,先讓她們緩一緩,接着就重新拿出了兜裏的幹糧,兩個女的雖然全身被白布裹着,但是兩隻手還是在外面的,隻不過給在身後反綁了起來。”這裏太暗剛才還沒發現,躍峰立刻劍鋒一挑,兩根繩子都應聲而斷。
把兩塊幹糧給了她們兩個,兩人吃的很香,這兩塊已經幹的不像樣子的幹糧在兩人的嘴裏就像是山珍海味一般。
吃了一會兒突然其中一個女的一邊還在不斷的咬着幹糧一邊含糊的說:“這……這煤礦……裏面……挖出來過巨大的魚,雖然離開水……可是……居然還活着。”
這時候三個人聽得雲裏霧裏,另外一個女的吃完了就開口了,說到:“當時挖出來了這條大魚,就給放回到谯明河的支流裏了,村民們都說這煤礦連着谯明山,谯明山是一條龍脈,這是驚擾了龍王,所以從此就荒廢了。”
劉熙問:“那這祠堂怎麽會建在這兒呢?”
那個女的繼續說到:“當時也不想建在這兒的,那個你們進來的入口就是當時煤礦的入口,當時上面的人是打着破除封建迷信的口号來的,所以一切跟封建迷信有關系的東西都留不得,所以幹脆就把祠堂蓋在了這煤礦入口了,也算是一箭雙雕,做了一件事破除了兩個迷信活動。”
躍峰說:“嗯,我們知道了,你倆吃飽了就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們找到了出口救你們出去。”
兩個女的在地底,根本不知道時間,問到:“幾位大哥,我們兩姐妹在地底不知道時間,現在距離祭祀大典還有多久啊?”
周躍峰拿出了那塊母親留給他的破壞表看了一眼,立刻驚訝的說:“不行,我們要加緊時間了,距離天亮已經不到兩個時辰,要是在這之前找不到出路的話,等村民來這裏拿人我們就慘了!”
這一句話出來,裏面的五個人都緊張的不行,崔胖子說:“要不我們呼救一下,躍林和馬猴子還在上面呢,要是聽到了肯定能夠從那個入口把我們救出去。”躍峰想了想這也不失爲一個辦法。
幾個人在裏面喊了半天,可是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這時候其中一個女的說:“不行,這裏之前一直有石頭之類的不好挖,村民都是用炸藥炸,可是炸藥爆炸的聲音村子裏都是聽不到的,可見這裏隔音性極好。”
這一下子幾個人都慌了神,要是等村民來的話,一方面他們解救這兩個女的的行動就徹底失敗了,另一方面要是看到他們三個和這兩個女的獨處一室,這男女授受不親,尤其是這個封閉的村子,到時候指不定還會出現什麽變故。
躍峰一想到有的村子燒死那些有情男女的時候就一陣發冷,心想不行,一定要在天亮之前從這個破煤礦裏面走出去。
可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聽到旁邊一個煤礦裏當時可能是防止塌方支起來的一個支架開始吱吱嘎嘎的響,同時上面的土灌了周躍峰一脖頸子,他伸手摸了一把,又聽了聽聲音,低聲說了一句:“***點兒真背,好像要塌方!”
話音兒剛落,突然間真的被他給說中了,整個煤礦裏面不斷的往下掉土和煤砟子的混合物,想來可能是他們之前在上面或者是掉下來的時候動靜太大了,這村子裏的條件簡陋,又廢棄了很久,可能這裏的礦道早就已經經不住折騰了。
上面的那些土和煤砟子還在不斷的往下掉,而且就如黃河之水一發不可收,還越掉越多,石頭塊子也在越來越大,很快五個人都變得灰頭土臉的跟兵馬俑似的。
躍峰說:“不好,這礦要塌了,大家快點找三角區躲一下。”一邊說着一邊就将兩個女的給放到了礦道拐角的一個地方,也算是安頓好了,不過不放那兒還好,突然間那裏掉下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下子就将兩個人給埋在了下面不知是死是活。
而他們三個也好不到哪兒去,随着這礦的不斷坍塌,他們陸續的就給埋了起來,就這樣往下掉了有半個多小時的土和碎石,終于坍塌好像是停止了一些,周躍峰活動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腦袋還能動,于是趕快打量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