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琢磨那個黑黑的酷酷的男生,不就是前些日子來店裏江峰嗎,女兒怎麽跟他好上了?不行!待會好好警告她,現在學習期間不能早戀,即使早戀也要看對方是誰啊,與江峰這樣的人在一起肯定沒出息的。
臨睡前,夏母把兩個女兒招來卧房裏邊,開門見山的說:“玲玲你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要中考了,現在要以學習爲重,不能把精力放在戀愛上。婉儀呢你已經考上了重點高中,上大學闆上釘釘的事情,現在你可以放松自己了,可以談談戀愛豐富一下生活,媽不會阻攔你的。”
“我知道了。”夏婉怡知自己母親指的是什麽意思,上回說好了不插手自己事兒,現在又開始管了。
“我會好好學習的。”夏玲機械性的回答。
“我說的話你們兩個聽懂沒有?”有句話叫皇上不急太監急,夏母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
“恩。”夏婉怡低頭道。
“我也會好好學習的。”夏玲抿着嘴說。
夏母見兩個女兒還在搪塞她,看來不把話說白了真是不行了:“鈴鈴,你與江峰是什麽關系?”
夏玲大咧咧的道:“我在追求他啊,可是他從來不理我,愁死我了!”這一句話說得理直氣壯,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夏母聽了之後差點氣暈過去。
“噗……”夏婉怡忍不住捂嘴笑了,妹妹一向的敢作敢爲,喜歡的事情拼命去做,不喜歡的事情就是打死她也沒用。
“傻孩子,與江峰在一起沒出息的,跟着他一輩子都會受窮,一輩子受盡白眼。”夏母苦口婆心的道,這個小女兒是最不省心的,什麽時候能長大呢。
夏玲聽了之後反而開懷大笑起來,“江峰窮點更好,這樣沒有女人跟我競争了,耶!”
“……”
夏母捂着腦袋大呼頭疼,生這個女兒真是造孽啊,她的性格到底像誰呢?小女兒是勸不住了,大女兒……夏母眼巴巴瞅着夏婉怡,“婉儀啊,你一定給媽争口氣啊。”
“恩,我會考上好大學的。”夏婉怡繼續裝糊塗。
“不是這事兒,”夏母又大喊頭疼,小女兒明着氣自己,大女兒暗地裏氣自己,自己的命怎麽這麽苦。“誰說是考大學的事了,我說的是江岩,這種好男人打着燈籠沒處找。我就不明白了,婉儀你到底哪裏看不上江岩?”
夏婉怡不安的擺弄着衣角,支支吾吾不吭聲,說到理由……自己還找不出一條能站得住腳的,總之就是讨厭這個人。江岩在母親面前表現的太完美了,很難找的出一點的毛病。
夏母着急要從女兒嘴裏到答案,然後偷偷告訴江岩,說不定這事兒還有希望,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夏家飛黃騰達的機會絕對不能輕易地錯過。
夏玲看她姐姐欲言又止的态度,看來對那個大帥哥一點都不感冒,支持起夏婉怡來:“那個小白臉子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
“對!”夏婉怡苦苦思索着,突然想到了這一點,“我不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夏母聽到這理由愕然的張大了嘴,這算哪門子借口?
夏玲大聲笑了起來:“媽媽,我在保健書裏看到過這類知識,男人身上的氣味就是一種性激素,女人能辨别男人味道就能挑選出自己伴侶,這是女人天生具有的本能。江峰身上的味道超好聞,我很不得馬上……咳咳,說笑的!”夏玲見老媽的眼神都要殺人了,立刻吐了吐舌頭。
夏婉怡聽到了妹妹科學的分析,心裏也吓了一跳,她聞到江峰身上味道差點上了瘾,那豈不是……羞死了!
夏玲覺得剛才那個理由太荒唐了,眼珠轉了轉說:“那個小白臉給我一種靠不住的感覺,就是沒有一點安全感。”
“他沒有安全感,誰有安全感?”夏母被兩個女兒折騰的頭發懵了,話沒經過大腦都脫口而出:“你們懂什麽?人家江岩能配槍的,國内有幾個人能配槍的?”
“配槍?在國内法律擁有槍支是犯法的。”夏玲頓時驚呼道,夏婉怡同樣露出震驚的目光,她原以爲江岩是個正經商人,現在好像不是那麽正經了……怪不得覺得他讨厭呢。
夏母看到二個女兒的态度,發現自己話說漏了,看來江岩肯定沒希望了:“好了,這種話算我沒說,你們快睡覺去吧。”說完就把她們都趕了出去。
夏婉怡見母親不想提這種事,也把疑惑壓在了肚子裏,但是夏玲心裏裝不住事兒的,第二天就一股腦的對江峰說了出來。
“配槍有什麽奇怪的?”江峰聽到了這一切沒感到什麽稀奇的,也許這個人背景與軍方有關系。
“你不覺得奇怪?一個商人能配槍,這又不是外國。”夏玲好不容易找到男生喜歡的話題,看江峰好像不感冒似的。
江峰以前對槍械很喜歡,現在……隻對方術感興趣,打算結束話題繼續睡覺:“這是你們的家裏秘密,跟我一個外人說太多……不好。”
“你哪裏是外人,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不跟你說我跟誰說啊?”夏玲當着全班的面,雙臂趁機纏上江峰的手臂,引來一群人側目。
江峰對她擅自做主感到氣結,雖然現在的夏玲不化鬼裝了,也不戴大耳環也不穿超短裙。現在她的一張漂亮的臉蛋與高挑的身材不輸于林姗姗,但是在江峰眼裏夏玲依然是小太妹,一點都沒變!
“夏玲,憑你現在條件找個男人很容易吧,而我一沒有錢、二沒有背景、三沒有長相,我到底哪裏值得你這麽做?”
夏玲把頭靠在江峰的肩上,閉上眼睛說:“嘻嘻,想那麽複雜幹嘛,兩個人在一起隻要高興開心不就夠了嗎。”江峰頓時語塞,這句話正是自己向林姗姗告白的台詞,沒想到一個小太妹與自己擁有同樣的想法,這算什麽?知己?
夏玲見江峰埋着頭不說話,小鼻子湊了過去貪婪聞着對方的味道,頓時目眩神迷,“隻要有個屋子有張床,我們兩個能幹那事兒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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