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秋兩位老爺子養了之後覺得這玩意兒是好,有了它們陪伴每天都能多睡上一兩個小時,而且睡的也沉了,早上起來也足夠精神了,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真的有效果,兩位老爺子覺得自己越活越年輕了,既然有了這樣的感覺,所以兩位老爺子也就不怕向着自己還活着的老朋友說了一下,還親自各要了一隻給老友送過去。
兩位老爺子張嘴說了好,國内誰那麽沒有眼色說這玩意兒不好?跳出來指責兩位老爺子騙子,别說真的有用,就算是沒有用,也有無數的人上杆子捧的。總之就是一句話,兩位老爺子張口那不好它也得好!
不是沒有人私下來因爲溫煦和師老爺子的關系歪嘴,但是沒人敢拿到台面上說,甚至就這麽說都得是幾個私父甚好的人在酒桌上調笑一下,出去說再被人聽了去,傳到倆老爺子嘴裏,那估計老爺子一夥起來,頓時就能讓你知道什麽叫七十從心所欲,不逾矩!
到了老爺子這歲數,你惹了抽你的時候你也得保持笑容。
這兩位的身闆,加上收禮物的老人,那擺在一起這臉得多大?雖說大家表面上不說,但是心裏都知道了,老人家玩這個!
什麽電影明星帶個言的大家沒什麽稀奇的,而且電影明星擺到這些人面前,也就那麽回事兒真正誰在乎過!但兩位老爺子不一樣,雖說不聲不響的窩在溫家村,指不定多少雙眼睛盯着呢,一有點兒風吹草動,估計京城知道的說不準比溫煦還快。
兩位老爺子說好了,于是不聲不響的白鼠狼這身價就蹭蹭的往上漲。
師老爺子要送人的東西,溫煦作爲孫女婿那肯定是不能談錢的,秋老爺子那裏溫煦原本也是打算不收的,不過秋老爺子哪裏會要溫煦這個小輩這東西,況且原本就收了一隻了,老頭二話不說讓其晚輩給溫煦送來了兩百萬整,并且扔下了一句話,給少了也沒有多的了,給多了你也拿着。
溫煦這邊退也退不回,收下又覺得不好,最後還是師老爺子張口,溫煦兩口子這才安心的收了下來。
錢是收下了,但是新的問題出現在了小兩口子的面前,秋老爺子給了兩百萬要了一隻,那麽放眼全國比秋老爺子臉再大的人絕對不超過正反兩隻手去,别人的那肯定得兩百萬往上,要不這不是打老爺子的臉麽。
就算是老爺子不介意,秋家的晚輩也不樂意啊,怎麽着?是個人就比我們家老太爺牛,不到二百萬就抱回家?
溫煦政治情商不足,不代表師尚真不足啊,于是一代白鼠狼這價錢就翻了起來。就算是翻也有的是人要。要說這事兒也怪,這越貴越有人要,現在白鼠狼隻要有,一些有錢人跟本就不問價了。
“不對,我得問一問,還不能這麽快就答應你!”溫煦說完就後悔了,直接當着喬的面掏出了手機給師尚真撥了回去。
幾句之聊之後,溫煦放下了電話苦着臉對喬說道:“一代這次是沒有了,但是二代我可以你一隻!”
“你幫個忙,我這邊要送一位紐約的民X黨元老!”喬說道。
“我這邊你以爲要的都是普通人,比不過你這頭?”溫煦白了喬一眼說道:“我跟你說現在僅僅是有兩錢的商人,别說是一代了,連二代影子你都見不到,一些家裏已經定出去二代鼬的現在恨不得毀約,要不是村裏攔住了說是商業信譽問題,以前售出的六隻,一隻别想弄走!”溫煦說道。
什麽黨的元老和溫煦有一毛錢的關系,連國内的官員溫煦都沒有太多的心情去拍馬,何況美國官員。
“一代下一撥要等多久?”
“最少兩到三個月!”
現在老白媳婦的腳子的确是又鼓了起來,不過到了生再到長成,那怎麽着也得這個時間。
“不過!”溫煦又說道:“你就算是等到時候也真不一定輪的到,我說是給你,但是指不定就有強上手的,搶别人的不行,搶你的份額那真是一搶一個準兒!你總不可能整天守在我家裏等鼬滿月吧?”
喬一聽不由的歎了一口氣,要不怎麽說他是中國通呢,知道這個事兒真不是溫煦兩口子攔的住的,比如說是長輩,溫煦家的是不多,但是師尚真家不少啊,别人定下來的有名有姓的,他們真不一定好搶,也不能搶,但自己一個美國商人,溫煦朋友訂下來的?那不搶才有鬼了,就算是抱走了,溫煦又能把人家怎麽樣?
“算了,二代就二代吧”兩三個月喬可是耐着性子等,但是人家哪裏有心情等啊。
就這麽着兩人一頓飯撇開了酒,淨說白鼠狼的事情了。
西餐吃起來沒有咱們中餐這麽慢,人家沒有說從中午吃到晚上的,也就半個多小時,兩人也就吃完了。
喬帶着溫煦去他的公司轉一轉,不得不說喬的新辦公點兒比以前那個有檔次多了,現在搞的跟高科技公司似的,一進門一個個的西裝革履的,是個女人長的都有點兒姿色,不像是以前幾乎一半都是歪瓜劣棗的。
檔次雖說上去了,不過面積到是沒有擴大多少,本來嘛,他一作貿易兼搞餐飲的要這麽大的辦公點兒幹什麽,甚至如果不是考慮到在國内供應商面前充門面的因素,他連辦公場地都可以省了。
大約個把小時,溫煦從喬的公司告辭出來回到了酒店,先是訂了一台車,因爲上午的原因,溫煦直接否定的凱迪拉克,定了一輛商務大奔,并且注明了來接自己的時間,這才回到了房間裏小休息了一下。
到了約定的點兒,溫煦定的車準時到了樓上,而此刻的溫煦也是一身深色西裝,皮鞋也是瓦亮的,總之打扮的跟要結婚似的上了車,手中拎着一個公文包,還在空間裏擺了一身的運動服,準備陪着客人們運動。
到了地方喬已經到了,兩人結伴一起去了餐廳,要見的兩人姗姗來遲,來的兩人都有點兒歲數了一個五十多,一個也有四十出頭了,一水兒的白人,都不太高,也就一米七左右的樣子,精瘦精瘦的,看起來風一吹都能倒的樣子。
兩人按着國内的說法就是掮客了,就是四下來搞公關的,有些事情幹起來必須要這些人,他們知道整個事情該如何操作,那些人可以用金錢拿下的,哪些人不好弄的也不需要弄,如果溫煦這樣的外國人不通過他們,想搞定一些事兒,按咱們中國話說就是提着豬頭找不到廟門兒。
當然了,更傻缺的人不是沒有,那個新聞上有報道過的,一位款爺兒子在美國犯了法,父母拎着錢到美國傻不拉叽的把錢拍到美國法官面前,被逮起來的傻蛋就屬于這類人。在美國這麽玩,純屬智商有問題的。不是美國人不貪,都廉潔奉公,而是别人家有自己的方式,沒有這麽簡單粗暴的,大箱子提錢就拎回家了,這層次太低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大家的話很少了,都是客套話,聊點兒什麽天氣啦,運動啦之類的,反正大家都知道因爲什麽事來的,但是在吃飯的時候愣是連提都沒有提。
真正談事情的時候,是在吃完飯運動的時候,四人吃了飯之後選擇一起去打壁球。一局過後,大家滿身大汗的湊到了一起,手中拿着球拍,喝着飲料。别人一看像是幾位老友聊天似的,一起抹着汗這才開始談事情。
“溫!恕我直言,你的酒味道很好,放到世界中也是最好的紅酒之一,但是你知道你的酒缺點在什麽地方麽?”
一頭地中海發型的精瘦掮客說道。
溫煦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你的産地是中國,我沒有别的意思,我本人沒有一點兒歧視中國的想法,但是”說到了這兒,地中海掮客先生聳了一下肩膀,把自己從歧視中國的人群中摘了出來:“沒人認爲中國人可以釀出世界頂級的葡萄酒來,就算是你的酒有這個水準了,客人在心理上也不會認可,這不是一兩個獎可以決定的!”
溫煦知道人家說的是實話,别談什麽的歧視不歧視,這玩意兒不光白人有,咱們中國人也不缺,就像是有人跟你說郎世甯的畫,比八大山人、唐寅的水準還高,你看看你跳不跳腳?
爲什麽,國畫就是中國人玩的,大家骨子裏認爲你老外玩這個就不成,你都不是中國人憑什麽玩的好?紅酒也是同樣的道理,這跟中國油畫極少見世界大師一個味道。
這事情客觀存在的,溫煦就是知道也沒什麽法子。
看到溫煦臉上的苦色,另一個掮客先生說道:“我覺得您可以這麽操作,酒還在原産地生産,但是封裝保存之類的可以改到法國去,成本增加不了多少,但是法國産的葡萄酒運作起來要比中國産的好推太多了,或者如果你主攻美國市場的話,納帕谷也是不錯的地方”。
“我就是不想這麽做啊!”溫煦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提到了金獎,兩位掮客先生就給溫煦出了這個主意,老實說如果能幹的話,溫煦早就幹了,說實在的溫煦甯願不賺這錢,也沒有興趣把酒廠改法國去,那樣固然好賣了,但是賺錢并不是溫煦的本意,溫煦推紅酒爲的不是想多賺兩錢,原本想法就是想着告訴别人中國也能造出世界上最好的紅酒。
可惜的是事實擺在這裏,在紅酒上咱們中國人還真沒什麽發言權,隻要貼個MADE-IN-CHINA别說是老外了,估計一大票中國人都覺得這酒檔次低,不如法國貨甚至是智利貨有面兒。
這是觀念問題,一時半會兒也改變不了,别說是産自中國的紅酒了,美國的納帕也産好紅酒,而且賣的酒很貴,不出美國這些酒就能被消耗一空了,但是你看好萊塢的電影電視,喝紅酒提品牌提産地,提美國納帕的多還是法國的波爾多的多?有時候逼格也講曆史的,牛逼吹的大了吹的時間長了也就有優勢了。
“那就沒有太好的辦法了!以我的建議,這個操作方法是最現實的,否則的話金獎很難,就算是花了大價錢金獎也是很難的”地中海掮客搖頭說道。
“你知道,所謂的評獎總要保證其所謂的客觀性的,去年時候有一款酒就成了黑馬,今年評獎組不可能再放一匹黑馬出現的,并且接下來的兩到三年,全場大獎都得是老牌酒莊,沒有人會說出來,但是這是規則!”另外一名掮客說道。
喬接口說道:“黑馬是公正,尊重傳統也是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