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這邊二話不說,立馬輕如猿猴一般,三兩下蹿上了樹,當公豬沖到面前的時候直接把自己的腦袋撞到了樹上。
随着公豬産生的巨大慣性,整個成人腰粗的樹猛的一晃,虧得溫煦這邊早就有了準備,要不然差點兒被這慣性甩了下去。
爬上了樹,看到公豬正晃着腦袋整個身體打着擺子,看樣子這樣的撞擊對于它來講也不是一時半會吃的消的。
溫廣成的箭同樣謝入了母豬的肚子上,不過他的力度并不是太夠,箭挂在豬的身上有點陳年軟嗒嗒的,母豬也是紅了眼,但是似乎是本能控制着它,讓它繼續選擇擋在了小豬的前面,隻不過沖着溫廣成不住的嚎叫着。
溫廣成射了一箭之後下意識的自然就是往樹上爬,等他爬上了樹的時候這才發現母豬根本就沒有沖過來,于是他隻得再一次搭箭。
地上的三隻狗現在已經主動的攻擊起來,棟梁沖着公豬而來,而另外的兩隻則是奔着母豬合圍而去。
棟梁的事情解決的很快,公豬現在估計滿腦子都是星星,根本就沒有對棟梁的接近作出反應,當棟梁輕松的靠近它身後的時候,張口一咬一拽,碩大的豬蛋蛋立馬就和身份分離了,随着棟梁的頭一甩,瞬間碩大的白色大豬蛋就在空中劃過了一道軌迹,掉到了一邊。
公豬瞬間就瘋了,立馬轉過了頭向着棟梁撞了過去,這時候的公豬已經痛到了不分敵我的境地,當棟梁讓開的時候,它如同瘋子一樣徑直向着前方撞了過去。
而它這一撞正好撞到了母豬的身上,随着啪的一聲,撞在一起的公豬和母豬同時癱軟在了地上,然後不主的翻着眼睛,嘴鼻裏面不斷的有鮮血往外湧着。
“戰鬥結束!”
溫煦這邊正想搭箭準備來第二箭呢,沒有想到棟梁這一招巨狗掏裆立馬把一公一母兩隻豬幹淨的給全都解決了,說完自己帶頭從樹上滑了下來。
在溫煦剛落地的時候,三隻狗已經圍在了兩隻豬的旁邊,看着不住的抖一下身體的兩隻大野豬,還有不斷的把自己的小身闆兒往着父母身上靠的小野豬,可能它覺得今天自己是兇多吉少了,所以本能的想把自己的身體藏起來,讓這些人可怕的敵人忘卻它的存在。
嗚……嗚!
就在溫煦靠近了兩隻野豬準備檢查一下的時候旁邊傳來了一陣嗚嗚的聲音,溫煦一轉頭發現狼群中因爲那隻飛過去的豬蛋發生了争執,不能說是争執吧,應該說是叛亂!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狼王的權威似乎有些下降,第二壯碩的公狼并不願意讓狼王獨吞這隻飛來的豬蛋蛋,于是和狼王一人咬一個開始拉扯了起來,而剩下的三隻則是在旁邊伸着腦袋,時不時的出口舔一下豬蛋蛋落在地上的血沫子,膽子大一些的則直接去舔狼王和二當家咬着的豬蛋。
争執還在繼續着,狼王和二當家不住的用着力氣,豬蛋總歸隻是豬蛋而以,它不是撥河的繩子哪裏能經的住兩條成年狼這麽撕扯,很快就被扯成了兩塊,可憐的豬蛋蛋剛從豬身上下來,又被分成了兩塊,被狼王和二當家的各叼到了一邊,大口大口的嚼了起來。
溫煦看了狼群一眼,很快把目光轉到了自己面前的野豬上,伸出腳沖着豬腦袋上踢了一腳,發現無論是公豬還是母豬都沒有再重新站起來的力氣了,尤其是母豬整個豬背都凹進去了一塊,就算是沒有什麽捕獵經驗的也能猜出來,就算是母豬活着估計脊柱也斷了,根本不可能有什麽威脅了。
“太輕松了!這一仗棟梁立了大功!”溫廣成這時笑眯眯的走到了旁邊,伸出手用自己的弓背想去撥野豬的嘴,看一看這公豬的豬牙如何。
啪!
溫煦用自己的弓身擋住了溫廣成:“這是我的弓,拿它撥豬嘴你知道它多貴麽!”
“我忘了,我忘了!”溫廣成笑着把弓縮了回去,改從樹上折了一根樹枝開始撥弄豬嘴,等着他看清了豬嘴裏的獠牙不由的有點兒失望:“這牙也太小了,而且還撞斷了!”
野豬牙有人收,而且看品相的好壞,買到五十到兩百不等,溫廣成這邊到不是想拿野豬牙去賣,而是他想弄一個完美的野豬牙項鏈,這隻野豬的牙自然算不上是完美的,别說是斷了,就算是沒斷之前都算不上合格,爲什麽啊,豬太小了啊!豬小豬牙怎麽可能長的大,而且怎麽可能長出完美的那種半月弧型。
“你們快點兒幫我下來!”
看到溫煦仨人站到了野豬的旁邊,呆在樹杈上的那藍藍有點兒吃不住了,她非常想下來看看,順帶着拍個視頻好讓她到了有信号的地方可以發朋友圈炫耀一下,那藍粗可以相像到時候她的朋友們該有多羨慕自己。
可是現在幾個男人似乎是把自己忘了一般,一個個圍在了野豬的旁邊,沒有一個想起來接自己下去的,于是那藍藍在試了幾次之後,發現就算是自己壯着膽兒也不敢在沒有人保護的情況下往下滑,這才出口喊道。
“你們倆去把她放下來!”溫煦說了一句之後,把自己的目光轉到了小野豬的身上。
小野豬也看到了溫煦,然後呆立住了,不住的用自己的大眼睛打量着溫煦,大多數動物小的時候都是挺萌的,包括野豬,雖說溫煦并不是太喜歡豬,但是這裏不得不承認,這隻小野豬長的比一般的小野豬都萌,甚至是遠超過牛牛和可可兩個小東西的愛寵。
這小東西最大的特别是眼睛大,誇張到了整個豬頭似的一半都是眼睛似的,比一般的小野豬眼睛要大上一半,而且還明顯的看出有三眼皮,配上長長的絨毛,棕黑相間的體紋,的确很與衆不同。
不過對于溫煦來說再與衆不同也不過是個肉罷了,想到拿天晚上的烤乳豬,溫煦頓時覺得自己口齒生津啊。
“你下來啊!抱着樹幹往下滑!”溫廣宏站在了樹下對着坐在樹杈上的那藍藍說道。
而在樹上的那藍藍坐在樹杈上直搖頭,嬌聲說道:“我…我不敢!”
好家夥聽她那沙啞的聲音,再加上帶着嬌氣說這話,溫煦隻覺得一股子涼氣從自己的尾椎直往上冒,沖突了天靈蓋之後自己的身材才打了一個顫,好家夥這把溫煦給惡心的。
“上去吧,你那邊拽着她一點兒,我這兒在下面接,你也别教了大家都省點兒力氣吧!”溫廣成看到溫廣宏還和那藍藍比劃,默默的走到了樹下對着溫廣宏招了招手,示意我托你一下,你還是上樹的好。
溫廣宏一想這估計是最好,而且是最省力的方法,于是把手上的弓往旁邊一放,然後沖着溫廣成手托的方向沖了過去,當腳踩到了溫廣成手心的時候,溫廣成向上用力一托,溫廣宏整個人騰空而起,如同一隻大鳥一樣撲向了樹杈。
空中的溫廣宏一伸手一擰身瞬間就猴坐到了樹上,兩米多高的樹杈對于兩個聯防隊員來說還真的不算什麽。
“好帥吖!”
那藍藍在樹杈上拍着手,不光是拍手而且還甩着挂在樹杈下的兩條腿。那藍藍長的不怎麽樣,不過身材好,兩條腿這麽來說吧,還是挺修長的。弄的站在樹下的溫廣成看的有點兒眼直,因爲這個時候那藍藍穿的不是長褲,而是那種泡泡的過膝大褲杈。她坐的這麽高而且腿還是一甩一甩的,站在樹下仰着頭的溫廣成啥看不到呢。
不過好在那藍藍容貌在那兒擺着呢,溫廣成的媳婦那可是又高挑又漂亮,原來可是來過溫家村當過酒會服務員的,相貌要是差了那才奇怪呢。所以說溫廣成無意中看了一眼之後,然後又出于好奇的看了兩三眼之後,就把視線轉移到了一邊。
溫煦則是根本就沒有興趣看,聽到那藍藍的聲音下意識的捂了一下胸口,心中盤算着等着明天早上一準兒要加快速度!實在是受不了這女人了。
溫廣宏也沒有興趣聽她贊美自己帥不帥的,他騎坐在了樹杈上,對着那藍藍伸出了手:“你拉着我的手,沒事的我拽的住你……”。
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那藍藍才把自己的手交給了溫廣宏。溫廣宏幾乎就是拎着她把她往下放。
“你的兩條腿夾着樹,夾着樹!”溫廣成在下面不住的說着,可惜的是這女人就跟腦子裏缺根弦一樣,一但她覺得危險的時候耳朵裏什麽話都聽不進去,兩條腿不住的在空中甩着,愣就是不往旁邊的樹杆上盤。
溫廣宏也沒有辦了,隻得自己雙腿夾樹,幾乎是來了一個倒挂金鈎,這才把那藍藍送到了足夠的高度。
溫廣成在下面,踮着腳尖托到了那藍藍的腰,這才穩穩的把這個女人安全的從樹上給‘摘’了下來,全程那藍藍都沒有出一點兒力氣,不得不說像她這樣的奇葩,無論是溫廣成還是溫廣友,甚至是溫煦都沒有見過。
把那藍藍放到了地上,溫廣成擡頭看了一下挂在樹上的溫廣宏,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現在不由的有點兒後悔沒有聽從溫煦的安排不帶她過來了。
“哇,好可愛的小野豬!”
一落到了地上,那藍藍在瞬間就解除了自己的心理警報,撒開了腳丫子向着野豬的旁邊跑了過去。并且第一眼就被小野豬給吸引住了。
“我可以抱抱麽?”那藍藍的眼睛裏全都是小星星,似乎這小野豬已經撥動了她的心弦。
溫煦這邊一看立馬說道:“你試試呗!”
才剛說了試試,那藍藍已經抄手把小野豬抱到了懷裏,剛才無論是爬樹還是下樹都沒有見過她有這麽麻利的身手,現在一看到了小野豬,那快的跟閃電俠似的。
“小野豬,你叫什麽名字吖……”
“行了,别問野豬叫什麽名字了,你負責抱着它,别讓它給跑了,還有别想着放走它,要是放走了你覺得它能活的成麽?”溫煦不光是說着而且還給她打了一個預防針,免得這傻蛋妞自己做了蠢事還以自己對呢。
“廣成,廣宏,你們兩個把公豬的後半扇給卸下來!”溫煦從腰間摸出了開山刀。
溫廣成接過了刀說道:“那母豬怎麽辦?”
“留給它們吧,瞧它們餓的那樣子!”溫煦伸手指了一下站在一旁,翹首以盼的狼群說道。
“留内髒吧,把兩隻豬頭也卸給它們,剩下我們帶走,随便烤烤喂獵犬也好的啊”溫廣宏說道。
溫煦直接回了一句:“行!”
反正這東西又不用自己搬,既然他們倆覺得這麽做好那就這麽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