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溫煦也沒有想太多,别說是溫煦了,在場的人除了解豔之外都沒人想到别的,大家都注意着飛速鑽出來準備逃跑的大蛇呢,誰也沒有發覺溫煦這麽伸手一帶無意之中把解豔帶到了自己的懷裏,抱括溫煦自己。
溫煦腦子裏沒有想别的,也沒有注意抱沒抱個女人,他就是本能想把解豔帶過來,她的身闆雖說還不錯,但是被這麽大一條蛇給撞上那估計就算是不受傷也得青紫上好幾天。
所以溫煦情急之下一帶,等着大蛇滑過去之後自然就把解豔給放開了,抄着兵工鏟向着大蛇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解豔這時候直接愣住了,站在了地方直愣愣的像是石化了一般,臉紅的跟個紅布似的,現在腦子裏一團漿糊,别說是蛇了,啥也想不起來了,現在就一個念頭:我被他抱了!
不得不說解豔這神精也是夠可以的,這個時候她還注意這個事情。
溫煦這時候已經看清楚了大蛇的樣子,現在溫煦确定了,眼前這條依然是一條非洲岩蟒,這玩意兒十有八九就是人養的寵物放生的,個頭不小,比溫煦剛才預估的要大上一圈兒,目測長度約在兩米五,甚至可能更長一些。
這條的個頭也算是可以的了,不過比上次溫煦遇到大野豬的那一條明顯要小了一兩圈,就算是小了一兩圈,它這個頭也挺吓人的了,估計再長上幾年就可以捕食成年人類了。
非洲岩蟒是吃人的,就算是養了也很容易傷到人,這東西野性太大。有些人根本就是好奇,或者說是裝逼養的蟒,等着發現自己沒有能力養的時候,蟒已經很大了,如果是送動物園到是個好選擇,但是有些傻缺不想送就找個地方放生,估計是看現在這邊的環境好吧,所以這些日子來放生的人不少,放什麽的都有。
現在溫煦遇到的這一隻岩蟒估計就是如此,别說這一隻了,上一條估計也是寵主放生的。
蛇彈出洞的時候,在外面遊速度明顯慢了一拍,到不是蛇遊的不快,事實上蛇的遊速是很快的,反正追人是沒有問題。現在不怕隻是因爲蛇肚子中間鼓出了一塊,明擺着肚子裏是吃了什麽東西了,看樣子十有八九就是溫世貴家丢的那隻小羊羔子了。
蟒并沒有跑多久就被溫煦等衆人圍了起來。
蟒這邊意識到自己将要面臨的危險,把身體盤成了一團,盤好了之後擺出了一副防卸的樣子,同時不住的張着嘴,一伸一伸的似乎像是人要嘔吐一樣的。這個動作是蟒蛇想把肚子裏的東西吐出來,就算是蛇也知道逃跑的時候要輕裝上陣,空着肚子跑要比肚子鼓鼓的好跑多了。
“廣浩,你叉着尾巴,我這兒準備抓頭!”溫世貴想了一下立馬開始按排起了活兒。
溫煦直接說道:“别那麽麻煩了,廣成,你和廣宏這邊用手中的木杈子把蛇頭和蛇七寸的地上叉住,我這邊一鏟子下去送它歸西!”
“叔,這不是保護動物?”溫廣宏傻乎乎的說道。
“現在還談什麽保護不保護動物,那不是扯麽!這東西就不是咱們這兒該有的,這是非洲岩蟒!聽這明名就知道這這東西長在非洲那地兒的,快點兒,要不然以我們幾個想要活抓它那得好一番功夫呢”溫煦一邊說着一邊示意兩人快點兒幹活。
溫煦不知道自己這邊有沒有能力活抓這條岩蟒,不過溫煦不想冒這個險,這麽大的蛇,而大家以前根本就沒有抓這種蛇的經驗,這家夥的力道可不小,萬一過程中出什麽意外都不是溫煦願意承受的,最爲幹淨利落的方式就是一下子弄死!
溫廣成和溫廣宏剛才各自砍了一根兩三指粗的樹枝,前頭帶個兩指的木杈子,這樣的話好叉蛇,一般來說沒有特定工具的話,這玩意兒可以充當臨時捉蛇工具。
溫煦等着這哥倆動作呢,等了差不多快五六鈔鍾,還沒有發現動靜,擡頭望着這哥倆問道:“我說你們這是準備幹什麽?等着在這兒吃午飯啊!快點兒麻利點兒,沒有看到蛇在吐東西嘛,等着它把肚子裏的東西吐出來那遊起來你們更難叉了!”
“我這杈頭兒有點兒小!”溫廣宏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杈子,他的杈兒的确小了一些,如果說差上普通的蛇還行,想叉蟒就差點兒勁了。
其實杈頭小不小的不是主要問題,主要是這小子心中有點兒害怕了,就算是站在蛇邊上,當他看到張開如同海碗口一樣的蛇嘴,白花花的嘴裏似乎能看到黑洞洞的胃裏,這樣的景像讓溫廣宏的手有點兒不太聽使喚了。
大家平常說的時候可能不覺得,但是當你真正面對這種真實場面的時候才知道,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而人呢具說也有一種防卸機制,那就是到了危險的關頭會失去對身體的控制。現在溫廣宏差不多身體就不太聽使喚了,望着張着的白慘慘巨大的蛇嘴心裏亂了。
溫世貴在旁邊一看,立馬伸手把溫廣宏手的杈子一把拽了過去:“真磨叽!一邊去,我來!”
老頭到是有幾分悍勇,說完微微彎了一下腰,雙手持着杈子看也不看溫廣成說道:“廣成,咱們爺倆來,我杈頭你杈七寸的地方行不行?”
“嗯,我這兒沒有問題!”溫廣成點了點頭,說話的時候攥緊了手中的杈子。
溫世貴也不多說直接開始數起了數來:“一,二,三!”
三字一吐出口,溫世貴抄着杈子沖着蛇頭杈了過去,直接把蛇頭按壓在了地上,幾乎同時溫廣成手中的樹杈子也杈在了蛇七寸差不多的位置。
溫煦在溫世貴數秒的時候就繃緊了神經,等着他倆一動把蛇頭連着蛇身的那一截子瞬間按在地上的時候,手中的兵工鏟幾乎同時輪了起來。
手起鏟落!
溫煦就在這一瞬間幹淨利落的給這條蛇來了個身首分離!
唯一慘了一點兒就是溫世貴了,他按蛇頭的位置正好對着蛇身,衣服上濺了一條血印子,反正身上的褂子看樣子是不能再穿了。
溫世貴是有經驗的,等着溫煦這邊鏟一落他人就起來了,準備躲,但是緊躲慢躲的還是濺了身上一道血。
“行了,解決問題!”
溫煦笑眯眯的望着在地上不斷扭動翻滾着的蛇身說道。
這個時候解豔已經從自己的小心思中醒了過來,她并沒有看到溫煦幾人是如何斬蛇的,隻是看到蛇頭和蛇身分離,而且蛇身不住的扭曲翻騰突然間覺得有點兒不忍,于是對着幾人說道:“這也太慘了一點兒!”
“這叫慘,這玩意兒就不該在這兒出現!如果這玩意兒在這裏泛濫,那才叫慘呢”溫煦可沒有心思考慮到蟒蛇的慘與不慘的問題:“行了,事情解決了,回家”。
“慢着,這蛇就扔這兒啦?”解豔伸手一指地上已經不翻隻剩下扭的蛇身問道。
溫煦望着解豔打趣的說道:“你還準備拿回家泡酒不成?這麽大的蛇得多大的壇子才能泡的下啊”。
解豔說道:“我沒說泡酒啊,隻是就扔在這兒是不是有點兒,那個啥啊!”
溫廣成笑着說道:“隊長,這東西放在兒估計馬上就會有東西來啃食的,放心吧這兒是老林子,這蛇肉不等爛掉就有東西過來吃了”。
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溫廣宏回過了神來,現在他有點兒臉紅了,因爲剛才自己的怯弱現在覺得有點兒丢臉。雖說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他,但是他自己心裏清楚,自己是沒有膽子拿手中的樹杈兒去杈蛇頭,自己怕了!
這個念頭讓他覺得羞愧!
人的心理有個叫什麽補償不補償的,或許就是這麽個意思吧,既然覺得羞愧,他下意識的就想表現一下。
人這一想表現就特别容易做傻事,就像是現在溫廣宏,隻見他走到了地上的蛇頭的位置伸出了腳來,輕輕的向着蛇頭踩了過去,準備踢一下示顯示自己的膽兒還是挺大的,想向衆人表示一下,讓大家知道自己剛才不是膽兒小,而是真的覺得手中的樹杈子不夠大。
“這蛇頭……”
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原本聳拉在地上帶着巴掌長蛇脖子的蛇頭突然一下張開了開來,直接咬住了溫廣宏的腳,整個蛇頭直接就這麽在瞬間把溫廣宏的腳給‘吞’了進去,這樣的話蛇頭正好卡在了他的腳脖子上。
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這個事,誰能想到這蛇都被分成了兩截子還能咬人啊,以前大家捉蛇都是提在手中甩的,極少有把蛇弄成兩截的,對于這樣的情況不是準備不足,是完全沒有準備。
所以大家在瞬間又傻了一次。
“啊!”
溫廣宏扯着嗓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伸出對手死命的撥着咬住自己腳裸的蛇頭。
估計這條蛇也是帶着怨念的,現在有個人送上了門怎麽說也得咬上一口,雖說蟒蛇沒有牙,但是這嘴上的力道還真的不小,箍在了他的腳裸上像是夾了一個入肉的鋼夾似的。
靠!
溫煦回過神來在心裏暗罵了一聲之後,回過神來向着溫廣宏身邊跑了過去。
“怎麽辦?”溫世貴試着用我掰了兩下,發現蛇頭居然像是鋼夾似的死死卡在了溫廣宏的腳上,掰都掰不動。
溫煦這時候已經趁着大家不注意,從空間裏把自己那把鋒利的烏茲鋼小刀拿了出來:“怎麽辦?穩住了,讓我把蛇頭從側面挑開!”
聽到溫煦這麽說,大家立馬開始行動了起來,兩個人按住了溫廣宏的腳,而溫煦這裏則是小心翼翼的從蛇嘴的側面一點點的往外挑,溫煦手上的刀子太鋒利,怕傷着溫廣宏所以這挑的動作很慢,花了将近三分鍾這才把蛇頭骨上的筋給挑斷了,這下溫廣宏的腳才從蛇嘴裏拿了出來。
等着腳拿出來的時候,大家發現他的腳裸已經腫的跟小腿肚子一樣粗了,并且蛇頭剛才卡住的地方已經被勒出了血,青紫一片,可見這蛇頭瀕死一口咬上去的力道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