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被溫煦從空間裏弄出來的是老白,回到了自家窩裏的它很淡定,對于老白來說也不是第一次進出空間了,它也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自己出來之後發現站在自己的窩裏,直挺挺的站直了身體小眼神勾勾的望着溫煦。
接下來溫煦弄出來的就是小白鼠狼,每出來一隻,老白都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舔一舔弄一弄的,小東西出來在後也很老實,站在父親的旁邊一動不動的,對于陌生的環境還有些許的恐懼,連着出來了六個之後,溫煦才把老白的媳婦給放了出來。
老白的媳婦出來之後相比幾隻小白鼠狼明顯更加不适應,雖說窩裏都是老白的氣味,它還是在出來之後的一瞬間,躲到了老白窩的最裏面,并且一臉警覺的望着門口,生怕溫煦要把它再一次變走似的。
溫煦也知道這一家子剛過來總得有個适應的過程,于是把老白的媳婦放出來之後,自己扔下了一句話之後轉身了。
“老白,你帶着你媳婦大小黃好好的呆着去,别去墳頭那邊的家了,下午就拆了”。
溫煦這邊才走了幾步,立馬聽到了身後傳來了吱吱聲,一轉頭看到大花二花兩個家夥瞪着圓不溜丢的小眼睛湊了過去。
剛見到兩隻狗又看到兩頭熊,小黃媳婦原本稍定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兒,雖說熊和黃鼠狼并沒有什麽太多的交集,不過大花二花的體格太大,在小黃媳婦看來就跟兩個大肉山似的,這種形體上差異産生的壓迫感也挺讓它受不了的。
“吱吱!”
小黃媳婦使勁的叫着,它現在不住的呼喚着自己的傻孩子,想讓它們遠離這兩個龐然大物。
老白自然是不怕大花二花的,知道這兩頭母熊性情溫和,如果不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大花二花屬于人獸無害的乖寶寶。于是老白決定主實際行動告訴自家的孩子還有媳婦兒,這兩個大肉山并不可怕。更何況自家和這兩個大肉山還是鄰居呢,因爲老白自己的小窩就在大花二花的屋頂上啊,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樓上樓下了。
于是老白走到了窩邊,輕輕的伸出了小腦袋在大花的臉上蹭着,大花也微微的側了一下頭,用自己的臉頰輕觸着老白。
二花看到老白這個動作有點兒不滿了,也把腦袋湊到了老白的旁邊,輕輕的把姐姐的腦袋擠到了一邊。老白自然是不可能厚此薄彼的,立馬又用腦袋蹭了一下二花的鼻子。
熊姐妹表現的非常熱情,一點兒沒有欺生的樣子。
相對于小黃媳婦來說,六隻小家夥則是膽兒大多了,這些熊孩子們現在還不知道什麽叫做害怕,更何況現在父親已經給它們做了示範,一個個的從窩裏出來,向着大花二花走了過去。
“吱!吱!”
小黃媳婦看在了眼中,急的吱吱直叫,并且很是勇敢的擋在了自家孩子的面前,不讓自己的幼崽接進熊這種叢林中的頂級掠食者。
可惜的是小黃媳婦隻有一個人,想管住自家的六個熊孩子未免有點兒力不從心,很快就有一隻小黃鼠狼湊到了大花的旁邊,站在熊窩的頂上,沖着大花吱吱的叫了起來,稚嫩的幼獸叫聲特别的清脆入耳。
大花則是伸出了舌頭輕輕的在小黃鼠狼的腦袋上卷了幾下,展示了一下友好。很快的小黃媳婦那邊攔不住了,除了一隻被它限制在窩裏之外,剩下的五隻早颠了出來圍住了大花和二花,居然有兩隻通過了大花二花的鼻子,一直爬到了兩隻熊的身上。
小黃媳婦一看攔不住了,而且這兩隻肉山明顯對自家的孩子沒有惡意,于是大膽的也最後一隻也放了過去。
小黃媳婦這才一松手,那隻急的嗷嗷叫的小白鼠狼直接撒歡似的奔到了二花的面前,不住的用自己小舌頭舔着二花的鼻子,二花被它的熱情弄的打了一個噴嚏,差點兒把把腦袋上的一隻給甩到地上去。
溫煦這時正回頭望着這樣的場面呢,原本溫煦想着把大花二花叫住,讓小黃媳婦和孩子先适應一下,誰知道看到這結果,比自己想的還要好,于是轉頭扔下這幫子東西,自己鑽進了屋裏開始準備午飯。
溫煦這兒才擺開了架式,那邊老道帶着孩子就回到了家裏,大部隊一回來整個院子裏立馬熱鬧了三分。
“棟棟!”
“大花!”
“敗敗!”
三個小家夥一進門,立馬開始折騰了起來,一個沖向了棟梁,一個轉向了大花,還有一個則是把目标盯上了正躺在樹下休息的敗類身上。
廣璟抱住了棟梁,不住的用腦袋抵着棟梁的狗腦袋,棟梁則是擡着腦袋,一半臉上的肉都被小間璟給抵的皺了起來,不過棟梁并沒有生氣,目光還是這麽淡定平和。敗類就不行了,這貨一看到廣珝向自己張開了胳膊奔過來,立馬站了起來,夾着尾巴就開始溜,一邊溜一邊還不住的嗚嗚叫着,活脫脫就倆是兩打架的,一個明明被打跑了,還嘴硬的說你等我我叫人之類的話,也就是發假狠。現在敗類就是這樣的德性。
不說别的僅從這一點兒上就可以看出棟梁和敗類在氣度上的差距。
廣珝憑兩條小短腿兒哪裏能追的住敗類?在院子裏追了幾圈之後,立馬不幹了,轉頭沖着老道叫道:“爺爺!”
小廣珝這麽一叫,老頭立馬就沖着敗類喝斥了一句:“你給我站住!”
這時候的老道胳膊彎裏一邊夾着一隻乳虎,實在是騰不出手來指着敗類,萬般之下隻得擡起腳,用金雞獨立的姿勢以一隻腳尖點向了敗類的方向。
敗類以前是不怕老道的,但自從廣珝仨小東西出生,并且可以鬧人之後,敗類就怕老道了,在它的記憶中,挨的最狠的一次揍就是老道揍的。所以當敗類聽到老道的喝聲之後,立馬原本敏捷的小身手立馬慢了兩拍都不止,這樣的話小廣珝再追的時候就不像是并始時候的那樣跟着吃灰了,時不時的小手還能碰到敗類的尾巴啊,屁股什麽的,這樣小廣珝玩起來自然樂趣就大了,咯咯咯笑着的傻小子,跟在敗類的身後不住的邁動着兩條小短腿。
廣珩這邊一下子就抱住了大花像是柱子的大熊腿,不住的用力撅着小屁股撥着玩,不過沒有撥兩下,小東西發現了大花頭頂上的幾隻小白鼠狼,于是小家夥的目光立馬就被小白鼠狼給吸引住了,睜大了眼睛踮着腳尖雙隻小手扒着大花身上的毛向着大花背上望了過去。
小白鼠狼也發現了廣珩,它們從廣珩的身上嗅到了父親的味道,兩隻熊的味道,反應很多種味道,這些味道也讓小白鼠狼們對廣珩沒有了任何戒心,一隻小白鼠狼居然順着小家夥的手臂跑站到了廣珩的頭上。
“帽子!”
廣珩開心的用自的小胖手指了一下自家腦袋頂上的小白鼠狼向着老道顯擺了一下。
老道這時也沒有太注意,他正忙着把兩隻打着瞌睡的小老虎放到了窩裏,聽到廣珩說話,擡頭瞅了一眼随口誇了一句:“好看!”
這個時候,師尚真正好回到了家裏,一進了院子立馬就被自家兒子叫住了,顯擺似的指着自己腦袋上的小白鼠狼讓母親看。
“咦!師父,什麽時候老白把孩子帶回來啦?”一看孩子頭頂的小白鼠狼,師尚真很快發現了老白身邊還有幾隻小的,立馬明白了這些小東西是老白的孩子。
老道這邊才安置了兩隻困的快打盹的小老虎,聽到師尚真的話,站直了身體瞅了一眼說道:“我還真不知道,我和仨孩子也剛回來,我們和你前後腳的事情!”
看到溫煦在廚房裏做飯,師尚真張口問了一下。
“從洞裏挖出來的呗!”溫煦笑着先開了個玩笑,然後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提了提。
師尚真聽了問道:“對了,你們下午是不是要去挖銀元?”
“你怎麽知道的?消息傳的夠快的吖!”溫煦一邊摘着手上的菜一邊笑道。
師尚真回道:“這個事情早傳遍了村子了,看樣子下午掘銀元,周圍的看客還不少呢!”
“想去看就去看呗,怎麽你有沒有意思下午去看看?”溫煦說道。
“我才沒這個興趣呢,到是路上的時候遇到了餘耀,他開心的跟個孩子似的”師尚真一邊說着一邊進了屋,幫着溫煦開始擇起了菜來,小兩口就這麽一邊聊着一邊幹活。
溫煦聽到餘耀回來了,吃驚的問道:“這小子回來幹什麽,那邊祆教的舊址發掘完了?”
師尚真笑着說道:“你也不能把他們都綁在那邊吧,他們現在遇到了一點兒麻煩。我聽他說那個寂靜之塔現在裏面生活着一群霸王猇,一邊說破壞霸王猇的生活環境一邊說要保護文物……”。
“那你個決定怎麽辦?”溫煦聽到了這個,不由的有點兒撓頭。
師尚真說道:“我覺得怎麽辦都不重要我這邊一小村主任哪裏操的了這麽大的事情,直接踢縣裏,縣裏又踢省裏去了,反正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
溫煦聽到媳婦這麽一說,想了一下聳一下肩繼續幹自己的活兒。
“小煦,尚真,我回去了!”
就在小兩口談着的時候,老道的聲音從院裏傳了過來。
沒有等溫煦張口,師尚真大聲的回道:“師傅,您老人家今天留下來吃飯吧,今天我爺爺和秋爺爺過來,您做個陪客!”
“哦,那行”
聽說師家老爺子和秋老爺子兩人過來吃飯,老道就直接走回到了院中的榻旁坐了下來。
“倆老爺子要過來,你不早點兒說?”溫煦連忙擦了擦手,對着媳婦抱怨了一句。
倆老爺子過來有一道菜是少不了的,那就是溫煦秘制的烤鵝,雖說倆老頭被醫生限制隻能吃兩三塊,但是就算是一塊,溫煦也得收拾啊。于是在圍裙上抹了兩下手,立馬出門逮鵝去了。
等着溫煦回到了家裏,過來吃飯的倆老頭已經到了,兩個警衛員也一人一邊站在了院子門口,跟兩個門神似的。
現在院裏有仨老頭,師老爺子樂呵呵的逗着仨外重孫,剩下的倆老頭則是坐在院中的榻上下着棋,至于茶水什麽的,自然早就有人給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