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廣利家的”
聽到聲音從自己的背後傳來,徐紅霞被吓了一跳,轉頭看到是溫煦立馬捂着胸口說道:“叔,怎麽從那邊過來?”
“我去爺家呢,你有什麽事?”溫煦擡了擡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大大小小的盒子。
一看溫煦這架式,徐紅霞就知道了,給師老爺子送早點去了,于是張口說自己的事情:“是這樣的,叔,早上的時候您家大棕用不用?要是不用的話借我用一下,磨一袋子棒子面,家裏的棒子面見了底,孩他姥那邊也光了”。
溫煦一聽也不好說自己要騎,于是隻得點了點頭:“行,那等會兒我給你牽去,你先回家把糧食運到磨坊裏去吧”。
聽到溫煦答應了,徐紅霞開心的說道:“那我先謝謝啦,叔!”
“行了,這點兒小事謝什麽謝的,你去吧!”溫煦對着她揮了一下手,看着她轉身帶着小跑從自己的身邊經過,這才回了院子,把自己手中的東西放了下來,轉頭出了院子向着小林子裏鑽了過去。
把大棕牽了出來,到了磨坊門口的時候,發現徐紅霞這邊已經在等着了,把大棕套上了套,戴上了眼罩之後,溫煦回到了院子裏就開始發愁自己如何到坡田去了,當然了,溫煦也沒有什麽好選擇,總不能騎着大花二花去吧!
想到了這點上,溫煦還特意的瞄了一下院子裏的大花二花,隻見這倆傻姐妹熊現在正在院裏搶着一隻球正玩的嗨,溫煦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熊姐妹倆手裏有了一隻球,定眼一看還是一隻藍球。
走上前去好奇的想要把球從兩個熊姐妹的懷裏把球拿過來看一下,這倆貨立馬不願意了,咬開了嘴就沖着溫煦伸過來的手虛咬着,沒到一秒口,溫煦的手上全都是熊口水,這倆貨不光是虛咬,嘴裏還嗚嗚的哀求聲,似乎得了一個什麽了不得的寶貝似的,不願意溫煦拿走。
溫煦縮回了手,不用看也明白了,這球是學校的,因爲上面還印着溫家村幼兒園财産,編号17-030X!
“這是哪個熊孩子偷出來的!”溫煦這邊開始撓頭了。
正撓着頭呢,聽到門外又有人找自己。
“溫煦哥在不在家?師嫂子在不家?”
“在呢!誰啊!”
溫煦的這一聲誰啊還沒有落聲,看到一個小夥子走了進來,也不别人是賈老爺子的學生林威。
這林威還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牽着一匹馬,這馬溫煦也認識正是自家大舅子送給自己的結婚禮物,一匹灰色的小阿拉伯馬,這東西溫煦一直就放在農大那邊寄養。現在農大那邊不光是有了實驗室還有了馬場,馬場規模還可以,二十來匹馬一半是農大這邊考察隊的,一半是軍用的馱馬,溫煦想着一群馬是放,一匹馬也是放,幹脆就把這馬送到馬場去先養着去。
“我,林威!”林威進了門,二話不說就把手中的缰繩給栓到林榻的腿上。
溫煦好奇的問道:“這是幹做什麽?”
“哥,我求求您了,這馬您還是自己養吧!”林威這邊一抱拳立馬就轉身要走。
“哎,回來,這事情不能這麽搞吧!”溫煦叫住了林威。
林威轉頭又沖着溫煦抱了一下拳:“溫大哥,溫大爺,您就發發慈悲,别把您這寶貝放在我們馬場了成不成,我們這十來天沒有睡一個好覺哇!”
溫煦看着林威都要哭了,立馬問道:“怎麽回事兒?”
“您這馬太嬌氣了,時不時的受個涼,吃個東西稍微有點兒差池立馬就生病,一點兒客氣都不帶打的,而且這一病了那錢花起來,不用進口藥還治不了,你這一匹半個月花的錢,抵的上我們那邊所有馬一個月的開銷,我求您了放過我們,也放過我們農大好不好?你也知道我們這在窮單位,養不起您這麽精貴的馬啊!”
溫煦這下明白了,原這這些家夥已經被這匹阿拉伯給折騰瘋了:“你們這也是,不能老這麽精細着喂啊,你們也得糙着養,慢慢的把料換成普通的不就成了!真笨!”
林威一聽,直接搖頭說道:“它要是得吃啊!”
“吃的原因那隻有一條!”溫煦伸出了手指:“因爲它不餓,要是餓的急了,别說是早,屎它都吃!”
“您對!但是您這馬還是您自己養吧,至于喂草還是喂屎的事情您自己把握,就别給咱出難題了好不好?”林威說完直接兩條腿像甩起來的風火輪似的,溫煦這邊剛張嘴,還沒有怼他兩句,人嗖的一聲就不見了。
“你說你個敗家玩意兒,就不能表現的好一些?”溫煦叉着腰對着院中的小灰馬說道。
送馬的時候,師尚武就特意的囑咐了,一定要和普通家畜隔離開來養,說這玩意是進口貨,而且還死貴,要是粘了什麽病就麻煩了,溫煦一看大舅子這麽說,爲了表示尊重大舅子的想法,保住了這匹精品阿拉伯馬的逼格,所以就送去農大的馬場呗。
現在人家馬場不要了,那就沒有辦法了,至于說爲了一匹馬弄個馬廄再雇上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照顧,溫煦哪有這份子閑心!既然馬場那邊不收,溫煦自然就準備想怎麽養就怎麽養,扔空間幾天,也讓空間調教調教再說。
不過現在嘛,自己正好需要一個代步的工具,現在突然間馬回來了,頓時有一種瞌睡有人送枕頭的感覺!
解開了缰繩,溫煦站到了馬前面,伸出手想摸一下馬的腦袋,順帶着交流一下感情:“以後就老實的跟着我混,吃香的喝辣的,到時候馬場裏的馬姑娘,你看上哪個咱就要哪個,也甭管它們同不同意,隻要你喜好……我操!”
溫煦這邊正準備曉之以利,動之以馬妞呢,突然間見這貨伸着大腦袋張着一張大嘴沖着自己就咬了過來,虧得溫煦這邊躲的快,要不還不知道自己哪兒就開始冒了血。
小公馬而且是雄壯且沒有經過閹割的公馬都是脾氣火爆的主兒,别說是公馬了,就像是大棕這頭公騾,到現在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支使的。更何況對于小公馬來說,溫煦還是陌生人,一點兒‘交情’都沒有,看見你不咬那才是怪事兒呢。
通常來說越是好馬脾生也就越暴躁,這就是爲什麽一般的軍馬如果用公馬的話都要被在丁丁上來一刀的原因,隻有去掉的‘是非根’這些貨才能老實一點兒,不去想着怼母馬和搶頭領的位置,要不然就是溫煦這樣了,一不順它們的心不是咬就是踢,根本沒有閑的時候。
但是這一下子顯然把溫煦給弄毛了,直接放長了缰繩,躲開了它,然後把側缰栓在了院中的大棗樹上,抄手就把以前訓大棕的長鞭子從空間裏給順了出來。
一邊捋着袖子,一邊對着面對面的灰馬說道:“你小子行,可以的!你是沒有見過老子的手段啊!”
說完抄起了鞭子直接沖着馬腦袋就招呼了上去!
溫煦這一下子那叫一個狠呐,直接抽的小灰馬咴咴直叫喚!
溫煦可不管這些,他相信不打不成材,一邊打一邊還喝訴着,像是什麽以後還咬不咬我啦之類的,也不知道對着一個牲口講這玩意兒它聽不聽的懂。
連着揮了幾鞭子後,正準備繼續揍馬呢,突然間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原來是媳婦打來的,溫煦立馬換了一個聲音。
“喂,媳婦啊!”
師尚真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人呢,我們這邊都到了,你怎麽還沒來?”
“我在這邊揍馬呢!”
“揍馬?”師尚真一下子也沒有弄明白自家老公在家裏哪來的馬揍,不過這時候她也不想糾結這事兒,直接說道:“你快點兒來吧,就等着你了,大家這邊都準備着打野豬了”。
溫煦一聽這才想起來,自己要有槍玩并且還有免費的子彈耍,立馬就說道:“行,馬上來!五分鍾,不,三分鍾!我挂了,媳婦,嗯啊!”
說着對着聽筒膩味的來了一個飛吻,然後挂了電話。
啪!放下了電話沖着小灰馬又是一鞭子:“就特麽的你會耽誤時間!”
說完收着鞭子向着棗樹走了過去,小灰馬被溫煦這劈頭蓋臉的一頓揍,看到溫煦過來下意識的就躲開了,并且伸着頭扯着辔頭盡可能的遠離溫煦。作爲一匹馬它雖然烈,但是又不傻,老是挨揍自然想着離這暴脾氣一言不合就揮鞭子的貨遠一些,總不能直挺挺的站在哪兒硬抗着鞭子吧,那就不是硬氣,是馬中的傻缺了!
溫煦把缰繩從樹上解了下來,望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一擡手把馬送進了空間裏,然後招呼上棟梁,飛速的跑到了門口,跳上了師尚真的改裝小越野,打着了火向着坡田這邊急馳而去。
快到了地方的時候,老遠就看到了這一幫子人旁邊還有一個大拖拉機,那目标真的是太明顯了,溫煦調整了方向沒到一分鍾就已經突到了這些人的面前。
師老爺子看到溫煦這麽長的時間才來立馬訓道:“你這拖拖拉拉的要是在戰場上,我早就掏出槍斃了你!”
“是!是!爺爺!要是上戰場不勞您動手,我自己就把自己給斃了!”溫煦跳下了車,笑呵呵的沖着怒目相向的老爺子打着混兒。
師老爺子頓時有種一拳頭打到棉花團上似的,如果在家裏,對着一幫孫子喝斥,一幫子小子立馬就要承認錯誤,不過這個孫女婿明顯不太把自己的話當回事。于是老爺子隻要把腦袋轉回來,盡量不要看這讓自己生氣的小子。
“槍知道怎麽用麽?”吳将軍這邊看到溫煦過來了,立馬把自己的手中的五六半遞到了溫煦的面前。
“玩過幾次沖鋒槍”溫煦老實的說道。
聽到溫煦這麽說,吳将軍指着自己身後和溫煦差不多歲數的年輕人:“王平,你來教教他!”
說完對着溫煦說道:“王平可是部隊的射擊尖子,你好好學!”
溫煦聽了立馬對着王平說道:“王教官,那就麻煩您了!”
“客氣,客氣!”溫煦這邊正說着呢,就看到一幫子開始爬進了拖拉機的車鬥裏。
當溫煦也要跟着爬進去的時候,卻一把被王平給攔住了:“我這邊教你怎麽用槍,怎麽瞄準,你做的差不多再跟車去,要不是上去了你也打不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