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辰聽了反問一句:“不能動嗎?”
錢盼聽到她的話也點了點頭:“不能動,要是能動的話剛才您這一槍放的,他們早就跑了,哪裏還會尿褲子啊?”
“那你能保證家裏來人之前他們也不能動?”杭辰反問道。
錢盼和徐一楠這一下你看看我,看看看你,然後同時搖了一下頭:“那肯定保證不了啊,這些人身體腫的跟豬頭似的,但是我們不可能保證他們下一秒就不會動啊”。
聽到這兒,杭辰立刻在自家兩個小弟腦門上拍了一下:“那就是了,爲了安全起見咱們當然得把他們這些不法份子人給捆起來,萬一能動了之後傷到我們,又或者跑了怎麽辦?要知道他們可是幾個大男人,比咱們有力氣多了!”
“哦!”
這下兩個丫頭這才點了點頭,好在這些人的身邊什麽都不多繩子真是不少,很快仨人一起把這些已經成了‘植物人’的偷獵人給五花大綁了起來,别說是這些人了就連正常人被她們這麽一捆,估計也就隻能剩下蠕動的份了。
這幾位可算是遭了大罪了,原本身上就腫,被幾個丫頭這麽沒輕沒重的一捆,而且爲了自身的安全,這仨丫頭下手可是相當狠的,其中一位是對于捆人是很有研究的,以他的估計照樣捆下去,半天時間,估計自己這些人估計身上就得報銷一部分零件。
可是偏偏的他腦子清醒,但是說話的能力喪失的一幹二淨。
不得不說這些人現在心理估計要是能扣動闆機,早就自盡了,想想看一個大活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野外,遇到了個食肉的那小命就沒了,而且自己還是有意識的,想想看眼睜睜的望着自己被野獸吃掉那是什麽感覺?這些人都是老獵手,知道這食肉動物吃東西的時候,有時候和人一樣就好鮮活這一口,在獵物沒有反抗可能的時候,這些家夥是不介意活吃獵物的,它們也沒有這種道德要求。
這麽說吧,現在這些人盼着警察來,比這仨人盼的還厲害呢。坐牢和死比起來,估計大多數的人都不會選擇死吧!
“原來這些人有這麽多的槍啊!”
在捆人的時候,仨個丫頭把所有的槍都放到了一起,見于剛才的走火情況,仨個丫頭這個時候智商都在線了,小心的把槍口對着地,然後扣了扣,發現所有的槍機都扣不動,這才把槍都摞在了一起。
“大姐頭,您說咱們抓到了這些人,會不會有獎金什麽的?”徐一楠并沒有像兩人那樣一直望着槍,而且想着自己幾個抓到了執槍的犯罪份子,會不會有錢拿,十足的小虎财迷一個。
杭辰一聽,想了一下說道:“我覺得危險,早上警察才來,哪裏會這麽快就開出懸賞來,如果沒有懸賞的話,咱們最多也就得個小獎狀什麽的,要不也就是三五百塊錢的事!”
徐一楠說道:“我不要獎狀,哪怕是三五百塊錢也比獎狀好啊!”
“對了,走!”杭辰這下想起來了,自己這邊還準備黑東西呢,現在聽徐一楠這麽一提醒,于是立馬決定把自己和自己小姐妹們喜歡的東西先昧下了再說。
當然了杭辰的膽子小,而且對于槍支的興趣也不太大,自然也就不會黑槍,但是對于幾人的裝備那就難說了,比如說是兵工鏟這些東西。
想到杭辰就帶着徐一楠幾個去忙活去了,用兵工鏟挖了個小坑想把自己黑的東西先埋起來。
“幹脆,我們把東西都捆在乖乖的身上吧”徐一楠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對着杭辰提議說道。
這丫頭隻所以這麽說,那是因爲她真的不太想挖坑了,這四面都是山地,有土的地方不是長滿了樹根就是挖不了幾下就是石塊的,真不好挖。
杭辰一聽覺得這腦洞清奇的主意還真的不錯,立刻轉頭把敗類給叫了過來。
敗類這時候正打着哈欠,準備眯一會兒呢,聽到杭辰叫自己立刻懶洋洋的走了過來。既然敗類過來了,杭辰幾個自然就把兵工鏟背到了它的身上,幾個不明材料的水壺也都捆在了一起,栓到了敗類的脖子上。
一放手之後,敗類立馬就‘瘋了’,先是開始原地打轉兒,想把身上的東西給弄下來,然後就沖着杭辰嚎叫,看這個不管用立馬蹿進了林子裏,消失的無影無蹤。
徐一楠望着敗類消失的方向,擔憂的問道:“大姐頭,會不會乖乖把我們的東西給搞沒了啊?”
杭辰的立裏也擔憂呢,不過臉上卻沒有太過于表現出來:“不會的,乖乖不回家能跑到哪裏去?”
杭辰到底是來的時間不夠長,認爲敗類除了家就沒有地方去,這她可是猜的錯的不能再錯了,因該是除了家,敗類這貨幾乎是無所不到的。
剩下的時間仨個丫頭就在等着顧芬和溫勝男的回信,仨人這叫一通好等啊。
在這仨人等的時候,溫煦這邊偷獵的人沒有找到,被他找到了一顆核桃樹,這丫的樹長的還挺高的,地上落了一地的果子,而且全都是炸裂開的。
很多人可能沒有見過核桃樹上的核桃長的什麽樣,這東西在樹上長的一簇簇的,有點陳年像是梨兒杏兒這樣的長着果實的果樹,吃的核桃就是這些果實中的種子,果實成熟之後就會裂開,露出裏面的核桃果,掉到了地上。
就像是現在溫煦看到了一樣,地上幾乎是鋪滿了一地的核桃果兒。這些核桃果兒是野生的,沒有市面上賣的種植出一來的核桃果大,大約隻有市面上的三分之二的樣子,不過勝在數量多,也沒人摘所以現在地上落了一層,一部分都是核桃果,還有一些帶着殼兒一起落到了地上。
“喲!”溫煦伸手擋在了自己的前額,擡頭看了一下頭頂的核桃樹,發現整顆樹上已經沒什麽果子挂着了,目光所及見到的一些也都張開了嘴,裏面的核桃很多都快掉下來了,這已經是熟的不能再熟的核桃了。
從實間裏拿出了小凳子,然後摸出了一把多功能斧錘(斧頭和錘子結合的一種工具,一個長柄頭上裝着一個斧頭,原本的斧背處則是錘子,斧身爲了減輕重量采用了镂空處理)溫煦直接這麽在老林子裏敲起了核桃來了。
啪!
輕輕的用了一下力,溫煦擡起了斧錘發現手中的小核桃紋絲不動,于是拿起了小核桃好奇的瞅了瞅:“好家夥,夠硬的啊!”
再低頭一看,自己拿出來的小闆凳上已經有了一個凹槽,可見這核桃比小闆凳的闆凳子面還要硬實一些。
鑒于核桃這麽硬,溫煦這邊也不可能敲的時候用手扶了,直接拿出了一個鐵夾子,當然了也不能再擺在闆凳上了,直接找了一個光滑并且看起來很幹淨的大石頭,用鐵夾夾着核桃,然後用錘頭猛敲。
啪!
這下子力道夠了,整個核桃在溫煦的蠻力之下裂成了四五塊,别說是核桃殼了連裏面的核桃肉都成了幾塊。
這時候的核桃像是花生米一樣,外面包裹着一層淡黃色的膜,輕輕的撕開了這層膜就露出了裏面的果肉,捏了一塊放到了嘴裏,溫煦專注的嘗了起來。
“嗯!”溫煦一嘗之下覺得這核桃不錯,果實香甜,而且沒有太多的那種油脂感。除了難搞一點兒,而且果仁比較小之外,吃起來還是相當不錯的。
一連吃了兩個,溫煦從空間裏拿出了口袋,就在樹下撿起了核桃,核桃不錯,溫煦自然決定帶回去給舅舅一家嘗嘗,當然了主要是自家那個饞嘴的小表妹,讓她吃吃山裏的核桃。
撿了一會兒之後,溫煦發現這果子要照自己這麽撿下去,估計至少得兩三個小時才能撿的完!一想到兩三個小時溫煦哪裏還有興趣這麽一顆顆的撿?直接從空間裏拿出了兵工鏟開始把所有的核桃鏟堆在了起來,然後往口袋裏裝。
這下子速度就快了很多,隻用了二十來分鍾,溫煦就把樹下的核桃,不管是帶着殼的還是不帶殼的,溫煦都這麽一股腦的全都給裝進了兩個布裝子裏,兩個布袋子都裝了八九成滿,溫煦把大白給喚了過來,把兩個布袋子用繩栓在了一起架到了大白的背上。
溫煦正準備騎上大白往回走呢,突然聽到了不遠的地方有人聲,而且似乎還不是一個人,隐約傳來了幾個人的聲音。
一聽到有人,溫煦立刻就聯想到了那些偷獵的人,立馬一擡手把大白送進了空間裏,自己則是小心的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摸了過去。
等溫煦慢慢靠近的時候,聲音那是越來越清楚,溫煦的心也就越來越踏實,這些聲音并不是成年人的聲音,而是一幫子孩子的聲音,而且這些孩子就算是隻聽聲音,溫煦也能分辨的出來,除了大磊之外,還有源彬,源林和源波。
這麽說吧,溫家村十一二歲的熊娃子,中堅的幾位現在全都到齊了,而且聽聲音還沒有一個小尾巴,也就是沒有帶更小的娃子。
溫煦小心的跟在這些娃子的身後,現在溫煦特别想知道這幫熊孩子來這裏幹什麽。如果是正常玩的話,他們肯定會帶着更小的娃子,現在這些小東西個拖油瓶都沒有帶,那肯定有什麽密碼的事情。
至于溫煦爲什麽知道?因爲他也是這麽過來的!不帶小娃子那是因爲他們嘴碎,一準兒會告訴大人,而這個事情告訴了大人之後,少不得就得挨上一頓抽!
“大磊哥,我不能再偷了,我媽都開始懷疑了”源波的聲音傳進了溫煦的耳朵。
大磊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大彬子你下次偷!”
“磊子哥,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媽現在看的特别的緊!就差住在雞窩旁邊了,我們家的溫室裏現在我爹和我媽一直住着,真沒辦法!”
大磊又問道:“大林子?”
“我也沒有辦法!上次就被我娘打了一頓,現在屁股還疼呢!”
“要不,咱們去叔爺家偷吧?叔爺家的東西沒什麽數,而且秦壯平一個人也不一定看的過來!”
跟在後面的溫煦聽了直接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心道:這幫熊孩子,自家的東西不好偷居然打起了自己東西的主意來了!
“叔爺家?你去偷吧,我是沒那個本事,他家的鵝啄人疼的要死,而且還不是一隻兩隻,幾百隻都是護家的,我可受不了!連小偷都沒有本事去偷,我沒辦法的”源波苦惱的說道。
“那怎麽辦?别家都不好偷哇!”大磊的聲音也苦惱。
溫煦跟在這些小家夥的身後,越聽越奇怪,同時猜到了這些小家夥們肯定是在養什麽東西,而且這個東西還是吃肉的,要不是不會琢磨着偷自家的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