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兩人就開始了小遊戲,一個玩的是得寸進尺,一個玩的是嚴防死守,就這麽折騰完了兩集電視劇之後,一人回家,一個回卧室睡覺。
第二天一早,溫煦醒來的時候,正好是起床時間,今天師尚真沒有過來鬧自己睡覺,讓溫煦很滿意,于是按步就班的起了床,然後換上了衣服,帶着棟梁出了門準備晨跑。
出了院子,看到師尚真現在換上了運動服,正在和昨天剛回本裏的遲老爺子一起做着準備活動。
“早!”
看到溫煦,師尚真一邊拉伸着自己的關節一邊笑着和溫煦打起了招呼。
“你不睡覺這麽早起來跑步?”溫煦說完,帶着一臉驚訝開始做準備活動。
遲老爺子這時候說道:“怎麽了,就許你晨跑,不許小師晨跑啊?”
“我沒說不許,我是覺得奇怪!”溫煦連忙說道。
師尚真說道:“以後晨跑的大軍也算我一個了!”
“成,但願你不要三天打漁兩天曬網!”溫煦說道。
“你放心好了,我這個人一準兒比某些人有毅力”師尚真下了兩個腰,擡頭擴着胸沖着溫煦微微的皺了一下小鼻子,表示自己的不屑。
遲老爺子這時饒有興趣的望着兩個年青人,老頭子眼不花耳不聾的,自然看出兩個年輕人有點兒不對勁兒,雖說在言語上還有像原來一樣有些小沖突,不過現在舉手投足之間别有一凡親昵。
想到了這兒,遲老爺子不由的笑了,對于老爺子來說,師尚真和溫煦在一起,他是樂見其成的,從開始他就覺得兩人合适。
“走吧!跑起來”溫煦這邊已經簡單的伸展了一下身體拉伸了一下關節,領頭開始小跑了起來。
聽到溫煦說跑,師尚真立刻跟了上來,而遲老爺子則是笑呵呵的跟在了倆人的身後,跑了一會兒還叫住了棟梁,這樣就形成了溫煦和師尚真在前,而遲老爺子帶着棟梁跟在兩人身後離着兩人快二十米的距離不緊不慢的跟着。
“你小子,怎麽這麽沒有眼色!你馬上就要有個女主人啦,再跟把女主人可就跟掉啰!”
遲老爺子望着前面的兩人,笑呵呵的小聲訓起了棟梁。
一路上溫煦和師尚真兩人一邊跑一邊打打鬧鬧的,跟本就沒有注意到老爺子故意回避的事情,當溫煦跑到了自己山林附近的時候這才想起來摘葡萄的事情。
“哦,我還差點兒忘了,今天得找人來幫我摘葡萄!”溫煦望了一眼自己種葡萄的山坡,可惜的是現在離的有點兒遠,而且還隔着樹,并看不到坡上的小型葡萄園。
師尚真這時喘着粗氣,問道:“你的葡萄熟了?怎麽沒見你摘回去吃啊?”
“不好吃,吃一顆後悔三天,這東西估計隻能釀酒了!”
“你以前釀過?”師尚真順口又問了一句。
“沒有!”
“那你怎麽知道的?”
“你氣都喘不過來的,居然還有心思和我擡杠,也真難爲你了!”溫煦望着師尚真笑道。
說到了這兒,溫煦回頭望了一下老爺子,發現他離着自己十來米停了下來,于是對着老爺子喊了一句:“老爺子,我的葡萄熟了,今天我準備找人摘葡萄”。
遲老爺子說道:“要我幫忙麽?”
溫煦擺了擺手:“不用,現在村裏的孩子們都放假了,我這邊讓孩子們幫忙,也不不白用他們,給他們工錢!隻不過中午的飯得多做一點兒,給孩子們燒點兒好吃的,這可能要你和馬老師幫個忙”。
遲老爺子一聽立刻說道:“小事兒!”
溫煦又對着師尚真說道:“等會兒咱們跑回去的時候,增加點兒重量,一人手中一隻鵝怎麽樣?”
一聽溫煦這麽說,師尚真哪裏還不知道他想給孩子們弄烤鵝吃,于是笑着說道:“我可不上你的當,明明是你請客,憑什麽我給你往回背東西!”
“不敢你就直說啊!”
溫煦還使起了激将法。
師尚真笑道:“你一個男人就該手提兩隻鵝和我跑,要不運動會幹什麽分男女啊!”
遲老爺子望着溫煦問道:“真的準備釀酒?”
“嗯,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閑着也是閑着幹脆釀點兒酒,留着過年過節的時候自己喝”溫煦說道。
其實溫煦說釀酒,主要是以爲玩爲主,當然了如果要是釀出的酒還不錯,那當然也可以小小的顯擺一下,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溫煦絕對是以玩爲主。
有鬥了幾句之後,溫煦轉道到了禽舍那邊,逮了兩隻鵝,一手一個拎着往家裏跑,提着兩隻鵝的溫煦跑起來就沒有來的時候那麽利落的,而趁資個功夫,師尚真得意的闆回了一局,好好的嘲笑了一下溫煦。
“好了,我這個老頭子先回家了去了,你們随意!”遲老爺子覺得自己今天這個燈泡當的有點兒太大了一點兒,暗自下定決心,明天自己一定不能在跟這兩人湊在一起!想到這兒,老爺子這邊就開始想着重新找個跑步的搭子!
于是老爺子一邊在心裏琢磨這個問題,一邊往家裏走,連溫煦和自己說話都沒有聽進耳朵裏。
“這老頭!”溫煦望着遲老爺子的背影說道。
師尚真則是明白了,笑了笑伸手推了溫煦一把。
溫煦走進了院子,把兩隻鵝翅膀栓一起,這下它們直接就成了甕中之鼈,把兩隻鵝扔到了院裏,溫煦轉身進屋準備洗澡換衣服,而師尚真則是不客氣的搶在了溫煦的前面。
“你用客用的,我用主卧的”
說完師尚真直接跑上了樓,搶占主卧的衛生間。
“你還準備遊泳不成?!一個人占這麽大的浴缸很有樂趣嗎?真不知道你要這麽大浴缸做什麽”
溫煦回到了屋裏,看到衛生間的門已經緊閉,還是有點兒不死心,伸手推了一下發現鎖的很緊,于是在門外沖着師尚真吆喝了幾聲。
“去你的次卧去洗吧!”師尚真在衛生間裏哈哈大笑說道。
溫煦長歎了一口氣,這才回到了自己的衣帽間,找了換衣的衣服,抱在了手上向着鄰屋次卧走了過去。
溫煦這邊洗完了澡,順帶着把換下來的運動服都揉了一下,晾到了外面,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發現師尚真還在裏面洗着。
“喂,裏面的小同志,警察查房了”溫煦伸手在門上敲了一下,狹促的說道。
師尚真在裏面也不甘示弱,立刻說道:“警察同志,請把外面流氓給捉走!”
“喂,别在我的浴缸裏弄不健康的事情啊”溫煦哈哈說了一句之後就轉頭離開了。
師尚真在裏面惱羞成怒:“等我出去弄死你,臭流氓!”
到了樓下,溫煦開始做早飯,昨天晚上泡的豆子,正好可以上小磨了,磨成了漿之後溫煦開始做豆漿,然後把蘿蔔刨絲配上油和其它的作料一些做餡,做蘿蔔餅,溫煦不喜歡打餡打成泥,蘿蔔就是一根絲一根絲的吃起來才對溫煦的胃口,然後和面把面攤成皮,把餡料放鋪到皮上,然後折起用刀切成一條條的棱形,然後上鍋烘制就可以了,有的人喜對放油煎,但是溫煦這一次選擇少油上平底鍋烙。
等着溫煦這邊一鍋蘿蔔餅好了,可可和牛牛這兩小東西也到了門口,豆漿和蘿蔔餅擺到了兩個小東西的面前,兩個小家夥一點兒也不帶客氣的,立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不知道爲什麽,看着這兩個孩子吃的這麽香甜,溫煦的心中總是充滿了不言而喻的歡喜,總有一種感覺,就是那種從心底透上的暖暖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師尚真走了下來,手中還拿着一條毛巾,看樣子是準備來找溫煦算賬的,不過走下了樓梯看到牛牛和可可,她就不好再和溫煦提剛才兩人說的葷話了。
師尚真沒有說,不過牛牛和可可兩人,看到師尚真濕着頭發,而且明顯的剛洗完澡的樣子,頓時就給了師尚真一個爆擊。
“尚真姐姐,你和溫叔叔滾床單了嗎?”
可可一本正經的對着師尚真問了一句,問完子之後,轉過了小臉扒着碗沿兒吸溜着豆漿。
牛牛在溫煦和師尚真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又狠狠的補上了一刀:“這還用說,哪一次電視上不是這麽演的!”
溫煦和師尚真覺得自己的三觀都被這倆個小不點給颠覆了,這麽小的人兒居然看到師尚真洗了個澡,就說兩人滾過了床單,而且你聽聽這詞用的,滾床單,我了個去!現在電視上都洗啥玩意兒。
溫煦回過了神來,看了看師尚真,而這時候的師尚真也看了看溫煦,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耐。
師尚真自然是不肯承認的,而且兩人還沒有滾床單。于是她笑着走到了兩個孩子的旁邊,扯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牛牛,可可,我隻是借個浴室洗了個澡,姐姐早上跑步,跑了一身的汗!”師尚真解釋說道。
牛牛這時擡頭看了看師尚真說道:“放心吧,尚真姐姐,我們是不是會說出去的,我和可可的嘴巴最嚴實了!”
師尚真一聽,立馬一腦門子黑線,心道:你們倆人的嘴嚴實?你們倆的嘴要是嚴實的話,這世上就沒人嘴不嚴了。
剛想到這兒,師尚真就覺得自己被這孩子給帶歪了,自己不是來說他們嘴嚴不嚴的,而是想和自己和溫煦還沒有滾過床單,雖然某些人想這心思,但是自己還是堅持底線的好姑娘,一定要爲倆孩子知道。
想到了這裏,師尚真準備繼續和兩個小家夥解釋一下,不過當她的目光落到倆孩子身上的時候,頓時明白了:自己和倆孩子扯這麽多幹什麽!
師尚真剛轉過身,伸手去拿台面上的豆漿,然後拖了一個盤子到了自己的面前,伸手拿起了盤子裏的一塊蘿蔔餅。
餅子還沒有放到嘴邊,可可這個小丫頭又在師尚真的心上紮上了一刀:“尚真姐姐,我喜歡妹妹!”
師尚真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可可這邊可沒有完,伸手在師尚真的肚子上摸了一把,叫了一聲:“小妹妹,你好呀!”
牛牛說道:“妹妹有什麽好的,我們要個小弟弟吧,妹妹什麽的太愛哭鼻子了!像毛丫多不好吖!”
聽到牛牛說像毛丫,可可的臉上頓時就有點兒不自然了,小臉皺成了一坨,思考了一下快速的伸出手在嘴邊哈了一口氣,飛速的在師尚真的肚子上抹了一下,看樣子有點兒像擦黑闆似的,想把‘小妹妹’給擦掉。
之後,再一次啥了一下手,又摸上了師尚真的肚子。
然後用一種盡乎是祈禱的語氣連聲不住的說道:“要個弟弟,我不要妹妹!要個弟弟,我不要妹妹!”
師尚真傻眼了半天,轉頭望着牛牛和可可,用一種看小妖孽的目光瞅着倆孩子:“你們倆這才多大啊,感情什麽都懂了!”
師尚真那叫一個感慨啊,相當年自己這輩人這麽大的時候,不是以爲自己是撿來的就是母親從胳肢窩裏生出來的,現在這孩子,小小年紀啥都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