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心中嘀咕:我不準備走了就要給你做媳婦,這理由真的是有點兒太強悍了!
師尚真喜歡溫煦,她自己也知道,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告白會是這個樣子,奇葩到了自己有點兒懵圈的地步,瞧瞧自己面前的傻蛋都說了什麽?
要不要轉到我家家的戶口本上來?反正你也不準備走了嘛!這都什麽話啊,就算是把這幾句話扒光了皮也看不出裏面有一點兒浪漫,别提浪漫這個字眼了,就連浪蕩也算不上啊!
“也不要什麽理由,就是我挺喜歡你的,你要是能留在溫家村的話,我想和你一起折騰完這輩子”溫煦柔聲說道。
師尚真覺得這句話還像點兒樣子,不由的點了點頭:“這話還成?”
“什麽叫還成啊,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好不好?”溫煦正色說道。
師尚真這邊望着溫煦:“一點兒也不浪漫!”
溫煦又不傻,聽到師尚真這麽說,那裏能不知道她這是變相的同意了,于是嘿嘿笑了笑,撓了兩下頭,突然的就把師尚真攬在了懷裏,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在師尚真的臉上啪的猛親了一口。
師尚真沒有想到溫煦會搞突然襲擊,腦子有點兒懵圈,下意識的直接就把溫煦推了開來,然後閃電般的伸出腿,向着溫煦的要害招呼了過去,一直使出了自己學來的防身術。
溫煦這邊正美着呢,回味着嘴角傳來的香味兒,哪裏會防着這一招,于是乎溫煦的裆部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子。
幾乎是在瞬間,溫煦就弓起了腰,像是被燙紅了的大蝦似的,然後縮在了地上直冒冷汗。
師尚真也被自己的動作吓傻了,連聲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師尚真還真的不是故意的,人都懵圈了這完全就是身體的本能意識,施展出了平時練的防狼術本能,這一招下去沒有防到狼,把溫煦給弄的直冒冷汗。
“嘶!”溫煦疼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會突然親我”師尚真不住的說道,看到溫煦的痛苦模樣直接掏出了口袋裏的紙巾幫着溫煦擦起了汗來。
好一會兒,溫煦的疼痛感稍減,這才說道:“那也不能下這麽狠的腳啊,這一腳下去分别就是想讓咱們倆斷子絕孫嘛!”
師尚真一看他又能貧嘴了,頓時笑道:“有我什麽事情,你不行非要拖着我幹什麽?”
“我不行你還想跑,你就一輩子守你的活寡去!哎喲!”溫煦說完想要站起來,可惜的雙腳一使勁人還沒有起來呢,一股扯到了蛋的鑽心痛感直奔大腦,弄的溫煦隻要又蹲了下去。
“我真不是成心的,學過防狼術,誰知道第一次用就用在了你的身上,對不住,對不住!”師尚真說道。
溫煦小小的抱怨了一句:“天底下有誰表白,還冒着蛋碎的風險的,也就是我了!”
“你好,你沒看看你都表了個啥東西,不是你們家的戶口本就是我留在溫家村之類的!”說完還學着溫煦的口氣,重複了溫煦說過的話。
溫煦看她學着自己的樣子,搖頭晃腦粗聲粗氣的樣子,不由的想笑,不過一笑就有點兒扯着蛋,所以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兒奇怪。
棟梁這時候趴在不遠處的樹陰下,望着師尚真和溫煦兩人,瞅了一會兒似乎是覺得沒意思,然後就有這麽趴在了地方眯起了眼睛準備睡覺。
至于大白和大棕兩個,則是低頭在河邊一口一口的掠着肥美的青草,根本就不關心人類的這些糟心的情情愛愛的,在它們的生活中這個情況很簡單,直接就是一個字:幹!幹掉所有的竟争對手,小妞就是你的了,哪有人類這麽複雜。當然了,像大棕、大白包括棟梁這一類都是各自品種中的爲強健的,屬于狗生、驢生和牛生赢家,在各自種群之中比溫煦在人類中的地位可高多了。
過了一會兒,溫煦感覺自己恢複的差不多了,于是伸手一攬把師尚真給抱住了。
“你還來?”師尚真啊的輕呼了一下之後,用手中的花束兒,輕輕的砸了一下溫煦的腦袋笑着問道:“不疼了啊?”
“還行!”溫煦這邊直接一屁股坐到了石塊上,伸直了雙腿把師尚真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當溫煦正準備再來一口的時候,師尚真已經瞅準了機會,等着溫煦的胳膊一松,機敏的跳開了。
“幹什麽?我還沒有親着呢”溫煦說道。
師尚真笑着退開了兩步:“我還沒有答應和你交往,你這完全就是耍流氓!”
“我都表白過了啊,你也答應了!現在想反悔那可不成!”溫煦哪裏不知道自己這事兒成了啊,無非是師尚真還有點兒小扭捏,于是溫煦裝模作樣的看了一下四周,嘿嘿笑了兩聲:“就這個地方,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等着明天的今天,孩子都滿月啦,哇哈哈哈哈!咳!咳!咳!”
溫煦笑的有點兒太大聲,氣有點兒接不上,直接把自己給嗆着了。
“什麽叫天天不應,棟梁!”師尚真笑着叫了一聲棟梁。
棟梁一聽她叫自己,以爲有什麽事情呢,立馬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等着師尚真的命令。
“咬他!”
棟梁一看師尚真讓自己咬溫煦,立刻一張狗臉上全是懵圈的表情,目光在溫煦和師尚真的臉上轉了兩下,然後又巴拉着眼睛趴下了。
棟梁沒有撲向溫煦,但是溫煦可是撲向了師尚真,不過師尚真看到溫煦撲向了自己,立刻驚叫着跑開了,兩人就這麽打打鬧鬧的折騰了起來。
事實證明,男女搭配不光是幹活不累,一男一女兩人郎有情妹有意的呆在一起,愣是在這麽熱的天氣裏,根本就無視老天爺的高溫,就這麽在一起傻鬧騰。
遊戲很簡單,逮到了就可以抱一下親一下,沒逮到那隻能繼續逮啰!就這點兒破遊戲兩人愣是歇歇停停的玩了兩個多小時,别說是棟梁了,連大白和大棕兩個都看膩味了,卧在樹蔭下面直打盹兒。
兩人不光鬧騰,還讨論問題呐!主心思想就是這次溫煦的告白算不算,溫煦自然是認爲算啦,老實說這段時間溫煦頭發都快愁白了,可不想再折騰一次了,可惜的師尚真覺得不能算,并且要求溫煦再想一場浪漫的告白,這可把溫煦給愁壞了。
“别折騰了,過段時間我帶你去買個戒提,咱們把婚結了,明年抱兒子,二十年後咱們等着抱孫子啦”溫煦望着離着自己差不多十米遠的師尚真大聲說道。
師尚真這時跑的已經是小臉紅撲撲了,配上頭上的花冠更加嬌豔了幾分,聞言道:“你想的美!”
一邊說着師尚真一邊往後退,等着快到了樹蔭的時候,突然間的驚叫了一聲。
“啊!”
“蛇!蛇!”
瞬間,師尚真就徑直的向着溫煦這邊奔了過來。
溫煦一聽大驚,向着師尚真那邊沖了過去,還沒有跑到師尚真的旁邊,溫煦就已經看到一條大花蛇向着樹林裏遊了過去。
“咬到了沒有?”
“咬到我了,咬到了我的腿!”師尚真現在大驚失色,小臉兒煞白。
溫煦叫了一聲棟梁,伸手一指那蛇跳蹿的方向,然後蹲了下來,望向了師尚真的小腿,隻見小腿肚上有兩個血點兒,的确被蛇咬了一口。
“忍着一點兒”溫煦說着雙手叉住了師尚真的小腿,然後用力的擠了起來。
“有沒有毒啊,有沒有毒啊”師尚真很擔心的連聲問道。
“有毒,不過沒事,不是太毒!”溫煦把血擠了擠,然後橫抱起了師尚真,把她放到了大白的旁邊。
“我腿麻了,感覺不到了”師尚真覺得自己的腿不聽使喚了,哭喪着臉說道。
“你等一會别動,我去找解毒的草來”說完看到師尚真一臉的擔優,笑着打趣說道:“放心吧,這蛇毒最多也就是麻上兩天,不礙事的,現在我去找個草,一敷連麻都不麻了”。
“那你快去!”
“嗯!”溫煦說完轉身就進了林子裏,說是去找草,溫煦根本就是去逮蛇去了,老秦頭說的林子裏子草藥,溫煦都在空間裏種了一點兒,想着以備不時之需,沒有想到第一次用,居然用在了師尚真的身上。
跑進了林子裏,溫煦很快發發,自己迷路了,不知道棟梁追蛇追哪裏去了,不過這個問題難不倒溫煦,溫煦直接從空間裏放了一隻半大的小黑豹子出來,讓它帶着自己追蹤棟梁。
溫煦的想法不錯,打算的也挺美的,不過溫煦沒有想到是自己的兩條小短腿兒,不是棟梁的對手,又怎麽可能是小黑豹的對手?追了不到一百米,把小黑豹子也搞丢了!
望着前方,溫煦不住的撓着頭。
“棟梁!”溫煦也沒有辦法了,隻能祭起最原始的一招,那就是喊!
連喊了幾聲,棟梁沒有回複,剛放出去的小黑豹子卻是有了回音,于是溫煦邁步向着小黑豹的方向奔了過去。
走一段喊一聲,大約跑了三分鍾,溫煦終于看到了小黑豹子,不光是看到了小黑豹子,還看到了棟梁。
一看到棟梁溫煦知道了,爲什麽棟梁沒有回應自己了,因爲它的嘴裏咬着蛇頭呢,這時的棟梁咬着蛇頭高擡着腦袋,賣力的拖着已經半死的蛇,這條蛇可不小,足足快兩米長蛇身最長的地方快有自己的拳頭這麽大,也不知道棟梁是如何把它給收拾了的。
小黑豹子這時正玩的開心,張着嘴甩着尾巴咬着蛇的尾部,看到了溫煦還沖着溫煦嗚咽了兩聲。
溫煦擡手把這小東西送回到了空間裏,如果是這次它跑丢了的話,遇到危險的時候估計也就挂了,這個時候的小東西剛斷奶沒有多久,身體還沒有長大,不能适應野外的生活,剛才溫煦還有點兒擔心找不到它呢。
從棟梁的手裏拿下了蛇頭,發現這東西還沒有死透,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死,隻是全身的骨頭像是被甩散了,于是溫煦從空間裏掏出了工具,首先把它的兩顆小毒牙給摘了,然後放到了袋子裏,把袋子口袋這麽一紮,扔進了空間。
當溫煦和棟梁快到了空地那邊的時候,溫煦把蛇取了出來,這時候蛇已經恢複了活力,隻是身上散了的骨架沒有力氣,但是信子還是不住歡實的吐着,表明它的生命力的頑強。
看到溫煦回來,師尚真帶着哭腔道:“我的這半邊身體都跟着麻了!”
“沒事,沒事,我回來!”溫煦直招提着蛇走了過去。
“把這惡心的東西拿開”師尚真一看溫煦的手中拿着蛇,立馬說道。
溫煦聽了把蛇放到了一邊,自己則是掏出了從空間裏撥出來的小草,放到了嘴裏嚼了嚼,嚼的過程中看到師尚真腿上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于是伸手又擠了一下,看到再一次流血時候的,把嘴裏嚼爛的草糊糊粘到了傷口上。
“沒有感覺!”師尚真現在的心情很緊張,生怕自己這條腿就沒有了,對于溫煦所謂的醫蛇毒那是一點兒信心都沒有。
“現在才剛敷上,哪有這麽快就有感覺的,等一會兒就好了”溫煦微笑着輕聲說道,一邊說着一邊扶着師尚真半躺了下來,後背靠到了白牛的身上。
師尚真擡頭看了一下已經偏西的太陽,張口說道:“看來咱們今天是完不成任務了!”
“明天我來吧,一準兒把這二十個樹筒子給你挂好啰”溫煦說道。
師尚真聽了點了下頭:“在這邊也挂一個吧,這裏這麽多的花,一準兒蜜蜂會喜歡!”
“行,随你!”溫煦點頭答應了下來。
“你還把蛇帶回來幹什麽?”師尚真問道。
“回家去宰了給你出口氣,而且這麽大的蛇不吃可惜了”溫煦說道。
師尚真想了一下說道:“萬一是保護動物呢?”
“什麽保護動物傷了我娘婦我都跟它拼命!”溫煦‘惡狠狠’的說道。
師尚真聽了笑道:“你就說你想吃蛇肉不就完了嘛,偏偏還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能這麽說,有借口吃起來才理直氣壯嘛,更何況你的确被這東西給咬傷了!我吃它,它能有什麽意見?”溫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