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好奇的拿過了單子,隻是瞄了一眼就知道這貨化驗的是什麽了一瞄到HIV這個詞溫煦就明白了。
不動聲色的把信封扔到了地上。
趙德芳這邊也好奇,走過來又把信封撿到了手中,看了幾眼之後眉頭就皺了起來,然後又把單子扔到了地上。
趙曉玥這邊挺好奇的,對着溫煦問道:“這是什麽單子啊?”
“小孩家家的問這個幹什麽”溫煦訓了她一句,然後就不說話了。
這時隻見嚴冬拿了個剪刀一邊剪自己的長胡子,一邊打着電話:“嗯,派人過來我的房間打掃一下,我跟你們說不是亂,是非常亂一個人肯定是不行的,我覺得最起碼五個人,錢的問題别擔心,這次我出兩倍,不,三倍的價錢,就這樣了,快一點兒過來,六點前到的話,每人一千塊的獎金!”
說完嚴冬啪了一聲挂掉了電話,然後看也不看客廳裏的仨人,扭着腰風騷的哼着小曲兒轉回到了屋裏。
溫煦仨人也沒有地方坐,就眼前的沙發,坐上去還不如站着呢,上面堆的什麽東西都有,一摞一摞的誰知道什麽東西。
等了差不多十分鍾,嚴冬洗好了澡,換到了衣服,除了一頭半長的頭發,居然比起來更精神也更帥氣了一些,原本這小子有點兒肥,但是現在整個人顯得苗條了不少,就溫煦目測來看,這段時間這小子怕得掉了不下二十斤的肉。
“走,吃飯去!”嚴冬這邊大手一揮:“今天想吃什麽吃什麽,叫上家裏人!都叫上我包場請客”。
“你瘋了”趙德芳說道:“你沒事我就回去了,我今天還有事呢!安安這邊身體不方便”
“賢王,你這就不夠意思啦,我今天不光是請客,還是慶祝我重生!沒有你那我還慶祝個毛毛,你和溫煦一個老能少,馬上再叫上胡俊,今天咱們不醉不休”嚴冬說道。
聽到嚴冬這麽說,趙德芳這邊伸手摸出了電話,走到了陽台上給孫安安請假。
“如果你對齊楓有點兒意思的話,也把他叫上吧”溫煦轉頭對着趙曉玥說道。
趙曉玥道:“不用叫他了”
“看嚴冬的樣子,今天晚上估計得很晚!這小子估計得擔心死”溫煦說道。
趙曉玥想了一下說道:“那我就早點走吧,明天我還要上班呢!”
“明天端午上什麽班?”嚴冬問道。
趙曉玥說道:“手上有個項目,下個月初就要交,沒有有法,咱們整個小組都沒有周未,不光是沒有周未還沒有端午假,今天我是調了一個半天的休假才過來的”。
“早就跟你說了到我這裏幹,你就是不聽,現在我知道了錢賺的再多,你也要有命去花,身體才是第一位的,賺它們兩個錢,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不值當的!”嚴冬說道。
“我準備創業啦!”
嚴冬一聽開心的說道:“創業好,給别人幹總不如自己做老闆,賺的每一分錢都是自己的!有志氣!”
正說着話呢,門口出現了人影。
“來的這麽快?”嚴冬看到五六個大媽出現在了門口,其中一位就是常給他打掃房間的那一位,頓時笑着說道。
“嚴老闆,您不是說要我們快點兒來的麽!哇,這家裏是遭了賊啦?”
“來,來,我說的,早到每人一千塊!”嚴冬這邊說着就拉開了手中的包,開始數錢,每人數了一千塊,這些阿姨們就樂的合不攏嘴,進屋開始幹起了活來。
嚴冬手一揮,示意大家跟着出門。
出了門到了電梯間等電梯,上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嚴冬的美女鄰居徐悅。
“徐悅,你好!”嚴冬直勾勾的望着她。
徐悅好奇的望着嚴冬:“你減肥啊,怎麽減的這點兒時間減成了這個樣子?”
嚴冬這邊擺了下手:“咱們不說減肥的事情,我現在和你說個正事兒,從今天開始,我準備追你!”
這話一出口,别說是徐悅了,連帶着趙德芳,溫煦和趙曉玥仨都傻眼了。
嚴冬這邊的話還在繼續:“這些天我想着我要是能活過來,我就追你,死活把你泡成我媳婦!”
“你過份了啊!”徐悅冷下了臉。
“我說的是認真的!”嚴冬很正色的說道。
溫煦和趙德芳都知道這小子真的是認真的,雖說看他平常吊兒郎當的,但是一本正經的時候說話還是挺真的。
徐悅冷着臉說了一句:“滾!”說完之後轉身就走!。
嚴冬這邊擡腳走了兩步,望着徐悅站在門口開門的背影大聲喊道:“我是認真的,說追你就追你,說泡你就泡你,你這樣的姑娘我要定了!”
啪的一聲徐悅關上了門,這響聲估計幾層樓都聽的到!
“等着我!”嚴冬說道。
趙德芳看到嚴冬站回到了電梯前,豎起了大拇指:“我特麽的今天是服了,不要臉到你樣的,我覺得這姑娘沒的跑了!”
“嚴冬哥,你好浪漫啊!”趙曉玥這邊頓時開心的雙手豎起了大拇指。
“浪漫?!真不知道你的腦回路是怎麽長的,估計現在徐悅想死的心都有了”溫煦伸手在趙曉玥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嚴冬擡頭望着從樓上正往下來電梯,張口淡淡的說道:“我這次是真的,我追她不是爲了玩玩,而是想和她奔着結婚去的,你們不會知道這些天我的心理經曆了什麽,要是沒錢的時候也就罷了,現在自己賺這麽多錢,卻可能沒時間花了。唉!很多事情不到這個時候想不明白的!”
“你要改行喂我們心靈雞湯啊?”趙德芳看着電梯一到,伸手扶住了門,示意大家先進。
“沒有,我打算洗白上岸,不在花叢中混了,老實的把徐悅娶到手,生孩子和賺錢,回歸家庭生活!以後的這一輩子争取就睡她這一女人!”嚴冬說道。
溫煦說道:“這裏有孩子呢!”
“我不是孩子啦!”趙曉玥抗議說道。
“曉玥不算孩子啦,都有男朋友了”嚴冬說道。
一行人就這麽下了樓,溫煦開車帶着嚴冬,趙德芳開添越帶着趙曉玥,兩車一前一後向着明珠最爲著名的一個特色館子而去。
“你說的大館子就是這裏?”溫煦望着眼前的小門樓兒,一臉不相信的望了一下嚴冬。
眼前的小館子還不在一樓,也就是說一樓根本就沒有鋪面,隻有一個小樓梯通向了二樓,而且這個樓梯還是從裏面上去的,并不是臨街,這樓梯看一點兒點也不起眼,也就是兩人并排的樣子,唯一好點兒的是還帶着一點兒古色古香。
“上去看看你不就知道了?”嚴冬伸手推了溫煦。
溫煦擡腳往上走,等着轉過了一樓梯腳,頓時就覺得有一種驚豔的感覺,可頭一看,二樓就是一個圓型的中式拱門,上面是亂枝紋,配着一層白色的紗簾,隐約之間可以看到寬敞的過道,還有牆上壁龛裏擺着的各種玉器青銅器之類的。
“還搞的挺别緻的”溫煦說了一句之後擡腳往上走。
“歡迎光臨,請問您有預約沒有?”
上了樓,就有一個身着宮裝的漂亮姑娘迎了上來,對着溫煦幾人微微一蹲,雙手虛按在腰間福了福,立起身來之後問道。
“不錯,總算沒給我來一個穿着旗袍的”溫煦轉頭對着趙德芳笑看來一句。
嚴冬說道:“我們是阿昂佐的朋友!我和他說過了”。
“我知道了,請跟我來!”
溫煦聽到阿昂佐的名字,頓時問道:“這是阿昂佐開的?那個和趙達信混在一起的意大利人?”
溫煦有點兒不相信,這個古色古香極具中國特色的店,居然是阿昂佐這個意大利人開的,要知道這樣的店沒有很深的中國文化底子,估計欣賞不了這樣裝飾風格。
還沒有等溫煦的話說完呢,隻見阿昂佐這家夥迎了出來:“各位,各位,有失遠迎啊!”
聲調怪,夾着中國式的意境讓人覺得更怪了。
溫煦看着這個家夥對着自己拱了拱手,頓時覺得一股子從頭怪到腳的感覺襲來。
“嚴,你可比上次見到的時候瘦多了,能告訴我你是怎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瘦成這麽苗條的嗎?”阿昂佐看到快瘦成竹杆的嚴冬,眼前一亮,立刻張口問道。
嚴冬說道:“唯不吃飯爾!你要是一直堅持兩三天隻吃一頓,加上幾乎天天失眠,每天睡不到一個小時,這麽大半個月下來也能瘦成我這個樣子!”
聽到嚴冬這麽說,阿昂佐立刻擺了一下手:“那我可忍不住!”
“行了,讓你們大廚把拿手的菜都做一遍,反正好酒好菜都給我往上端”嚴冬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道。
阿昂佐笑了笑說道:“現在還有一份鹽焗雞、碳火羊腿,紅悶豬手……”連着說了五個葷菜之後,報的就全是素菜了。
“就這點兒葷?”
阿昂佐說道:“你别怨我,你每天給我的菜品就是這麽多,今天還不少人定了桌,能留下來這些就不錯了!”
“行,行,那就都端上來吧”嚴冬也不和他多糾纏,立刻點了點頭就把大家讓進了包間裏。
這個包間依然是中式風格,一改走道的素雅,裏面設計的是十分有特色,一進屋正對着是一組浮雕,上面畫着一個騎馬引弓的将軍,奔騰的駿馬,昂首怒嘶,馬上的将軍卻是沉穩自如,拈弓搭箭氣度十足。在壁畫下那擺着一張條桌,上面架着一張弓,旁邊立着一個架子,上面是金色的光明铠,蹭明瓦亮的每一個小甲片都能照出人影來,相當的精緻。
“怎麽樣,可以吧?”
“沒有想到他一個意大利人,能把中國館子做到這個地步,老實說中國人能做到這樣的都少”趙德芳一邊望着四周一邊說道。
“他這裏打的就是高檔中的高檔,就他這個店兒,你别看就十來個包間,在這裏擺上一桌沒什麽五六萬的你跟本就别往這兒來,而且隻做老客常客,天天爆滿,不提前預定根本沒有位置,也就是我,拿着供應商的身份卡,要不是就這位子,不是政府的頭頭腦腦的,還得是夠份量的,根本拿不到!你再看換這裏,擺設和設施,這裏别說是吃的,就連這桌上的濕毛巾都講究,經過十道工序的殺菌消毒……”嚴冬這邊立刻介紹了起來。
趙德芳聽了說道:“怪不得你小子不願意到我那地方去了呢,原來都擺在這兒請客了!”
嚴冬說道:“值得這邊請的人我也沒認識幾個!”
大家正說着話兒呢,涼菜開始走了,然後很快熱菜也慢慢的上來了,開了一瓶茅台,大家這邊就邊吃邊聊,吃了十分鍾,胡俊人也到了。快一個小時的時候,趙曉玥起身回去了,留下四個老爺們坐在桌邊侃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