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就沒有必要這麽多人了,溫煦每人給了幾斤黃鳝讓她們各自拿回家,然後又送了每一箱的飲料。
“慢走啊!”溫煦送走了最後個人,轉身回到了小院,關上了門直奔着鍋屋準備做晚飯。
“晚上想吃什麽?”溫煦轉頭對着卓奕晴問了一句。
“我想吃素煎餃子配地鍋雞!”卓奕晴想都沒有想,立刻說道。
溫煦伸手誇了一句:“講究!”
溫煦不在意卓奕明吃什麽,反正自己這邊好擺弄這些,就認準了這點兒口舌之欲的小愛好。
說完自動的就出門去逮雞,當然了溫煦這邊也沒有走多遠,直接就從空間裏拎了一隻稍小的公雞出來,走到了門口,也不多講直把公雞頭往後一背,一隻手抓住了,另一隻手開始揪公雞脖子上的毛,幾下揪了出了一條肉,摸出了小刀上去輕輕的一劃,順手就把小公雞扔到了地上。
隻聽到撲撲扇動翅膀的聲音在地上不住的響了起來,頻死的小公雞正的垂死掙紮,空間的小東西生命力就是頑強,撲愣了好一會兒才消停了下來。
回屋燒水褪雞毛,溫煦現在一個月要殺好幾回雞,也殺的順了手,一套活兒幹下來,如行雲流水一般,都沒有用幾分鍾,光溜溜的小雞就隻剩了赤果果的肉粉粉的身子。
雞頭雞脖子帶着雞爪,溫煦和卓奕晴兩人是不碰的,在這一點兒上沒有啥共通點的兩人契合度少有的達到了百分之百。雖說不吃還得做,這東西向來都是敗類的口中之物。
這邊正剁着雞呢,口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溫煦連忙擦了擦手,掏出了電話一看是賢王趙德芳打過來的。
“喂?見到嚴冬啦?”
趙德芳那頭嗯了一聲:“見到了,不過他的精神狀态不好!”
“生病了?”溫煦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趙德芳在電話的這頭微微的搖了一下頭,手指夾着煙猛的吸了一口之後道:“不像,我的感覺好像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以前就是再生病,嚴冬身上的那股子騷氣還在的,人總是有着精神的,但是這一次我看到他完全不一樣了,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樣,無精打彩的,就是我去看他,這貨也是懶洋洋的,說不了兩句就把我給趕出來了,說是他想休息了”。
聽到趙德芳這麽說,溫煦的心不由的沉了一下,想了一下之後,有點兒更加擔心的對着趙德芳問道:“莫不是得了什麽……?”
溫煦沒有往下說下去,不論是不是真的,溫煦都不想說出絕症兩個字來,但是心中又有這份擔心。
趙德芳這邊心中也有和溫煦一樣的顧慮,臉色陰沉沉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問了他,他也不和我說,就說是小小的感冒!整個家裏也亂的和狗窩一樣,很久沒有人收拾了”
“那等兩天我過去看看他!”溫煦心中有點兒擔心這小子:“差不多端午的時候吧,正好和奕晴一起回明珠去”。
“行,那你來的時候通知我一聲,咱們哥倆一起去”趙德芳說道。
“嗯!”溫煦也不知道下面和趙德芳說什麽了,要是嚴冬沒什麽事,大家都挺好的那肯定得吹上兩句,現在誰還有心思談别的,說了一句我挂了,聽到趙德芳嗯了一聲,溫煦就挂了電話。
挂了電話後,溫煦也沒有把手機揣回口袋裏,直接這麽往旁邊一扔,就站在操作台旁邊發起了愣來。
大約過了三分鍾,聽到耳邊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溫煦,溫煦!”
回過神來一看,卓奕晴已經站在了身邊。
卓奕晴看到溫煦望向了自己,立刻說道:“怎麽啦,你的表情有點兒怕人,鐵青的,眉頭都快擰成團了”。
“沒什麽!”溫煦伸手托住了卓奕晴的臉,輕輕的手母指摩挲了兩下。
“想吃什麽口味的,是辣的還是酸辣的,酸辣是我自創的,用到了一些西紅柿醬,酸酸的微辣很下飯”溫煦放下了手,神色又恢複到了往常,抄起了菜刀繼續剁着雞肉,一邊剁一邊問道。
卓奕晴沒什麽心機,被溫煦這邊一打岔,立刻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地鍋雞上:“既然你說了有獨家秘制的,自然吃獨家秘制的啦!”
“好嘞,您就等着瞧好吧”溫煦笑着學着電視中跑堂的口氣說了一句。
卓奕晴走到了溫煦的旁邊,看着溫煦剁肉,立刻說道:“慢着!”
等着溫煦手中的刀一停,卓奕晴這邊快速的拈了一塊帶皮的小碎肉條子,轉身就奔。
溫煦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拿這東西去幹什麽了,除了喂那隻小夜貓子還能做什麽?瞅着卓奕晴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溫煦聳了聳肩膀,開始燒水,把雞肉兒抄了一次水,去掉了血沫就放入了鍋裏大火加料爆炒,炒的差不多了在柴爐上放上了小号的鐵鍋,把雞肉轉移到了鐵鍋内,放上中火這麽收汁,然後在鍋的四周打上一圈面糊糊餅。
地鍋雞上了鍋,溫煦這邊就開始剁菜餡兒,溫煦這邊的素三鮮,用的是韭菜沫、雞蛋沫和蘑菇未,蘑菇用的山裏産的那種鮮藍帽菇,有了這東西什麽味精之類的就不用放了,隻要配上少許的姜沫、明蒜沫就行了,如果想要湯汁多點兒的話,加點兒發幹藍帽菇的水就可以了,溫煦沒有放是因爲女友點的是煎餃!
和面,剁餡一套下來,這邊地鍋雞的汁也就收好了,關掉了火繼續悶上一會兒,溫煦把煎鍋上換上了小柴爐子,加了柴火把鍋燒熱,然後在鍋裏放上少許的油,把餃子擺進鍋裏,小火煎了起來,快好的時候在餃子之間淋灑上一些澱粉汁,蓋上鍋蓋用中火,等着汁幹了就會在煎餃與煎餃之間形成冰棱狀的冰花。
餃子一好,地鍋雞也就正好入口,溫煦和卓奕晴兩人坐在桌上,另外的兩個家庭成員,棟梁和敗類蹲在地上,大家開動了起來。
溫煦的手藝不是蓋的,吃的卓奕晴直呼溫煦是減肥克星!
吃完了飯,溫煦帶着棟梁出去溜灣,卓奕晴這邊則是窩在家裏帶着敗類看電視。等着溫煦轉了一圈回來,看到家裏不光有敗類,連着可汗也擠到了電視機的前面,伸着腦袋坐在小闆凳上,像個人似的看電視,更讓溫煦哭笑不得的是可汗這貨還翹個二郎腿。
“它什麽時候來的?”
卓奕晴說道:“我把電視打開沒一會兒可汗就進來了,以前沒有帶它一起看過電視?”
溫煦說道:“我沒事幹帶一隻猴子看電視,虧你想的出來!行了,沒有其它的事情,我洗洗澡睡覺了”
“我再看一會兒也睡了”卓奕晴現在是标準的葛優癱,一隻胳膊的下面還護着小夜貓子,不用問,無論是敗類還是可汗都不是什麽好鳥,估計卓奕晴這邊稍有甚,可憐的小夜貓子不是淪落爲可汗的玩物就是敗類的口中餐。
溫煦洗完了澡上床,睡到了半夜,覺得渾身酸麻,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卓奕晴像個八爪魚似的,從自己的被後死死的攬着自己,一隻腿還挂在自己的腰上,兩隻胳膊架在自己的肩上,臉緊緊的貼住了自己的後背,而且還有點兒小口水,弄的自己伸手摸一股子口水味兒。
“我說我怎麽做夢被鬼子上刑了呢,原來是你!”溫煦低聲說了一句,同時伸手在卓奕晴的小瓊鼻上捏了一把。
讓溫煦這麽一捏,睡夢中的卓奕晴下意識的揮了一下手,翻了個身轉到了一邊,然後開始抓被子,手腳并用就把被子盤到了自己的懷裏,這麽夾抱着繼續睡。不得不說一句,這妹子睡覺就是這麽豪放!
溫煦下了床,伸展了一下被她攬的酸痛的腰肩,看到放到桌上的小夜貓子,這小東西還挺機警的,溫煦這邊一起來就看到它頂個大大的眼睛盯着自己。
“瞅什麽瞅!”溫煦把小夜貓子的窩拿了起來,出了卧室順手就扔到了空間裏,再去了一趟廁所放了點兒水之後回到了屋裏繼續睡覺。
第二天繼續早上起來把小夜貓子從空間裏取出來,下面和遲老爺子跑步,打開溫室,然後回來做飯,插秧,這麽連着幹了兩天,溫煦家裏的幾畝口糧田就已經搞完了,接下來的活兒溫煦這邊就隻管育苗,插秧的活兒就是别家的事了。
幾天忙下來,溫煦這邊又恢複到了往日的清閑。
今年的端午在六月初,溫煦這邊家裏隻有一個人,很明顯的卓奕晴不可能在這裏陪着溫煦過節而放任父母兩人過節,而溫煦這邊也不可能這麽不知禮,硬拉着卓奕晴陪自己。作爲一個人生活的溫煦這事兒再簡單不過,媳婦在哪裏過那自己去就哪裏呗!再加上要去看嚴冬這小子到底怎麽回事,所以很明智的移師明珠過節。
過節歸過節,但是過節的東西不能不準備,在兩天前卓奕晴就己經通知了卓媽,不論是鴨蛋還是蘆葉,五黃都不用準備,到時候由溫煦這個準女婿奉上。
溫煦老家這裏的習俗,端午節不光是吃五黃,吃棕子,挂艾草還有一項可能是别的地方沒有,就是吃水煮的白蒜,就是把整頭蒜放到鍋裏煮熟了然後吃,反正都是習俗以前怎麽過就怎麽過呗。
别的東西都好弄,像是鹹鴨蛋沒有就用更好吃的鹹鵝蛋代替,黃瓜、黃鳝什麽的,溫煦這裏是要多少有多少,雄黃酒有錢也買的到,平常誰家沒事幹做這玩意兒,都是買的,唯有兩樣東西要自己動手,一是蘆葦葉,一是艾草。
溫煦這裏是鄉下,這兩樣東西要是還要買的話,那就是讓人看笑話了。
“準備好了沒有啊!你也快一點兒,小夜貓子都卡在鬥裏了,上面還壓上了大石頭,更是鎖了門,敗類和可汗隻是一條狗和一隻猴子,不是驚天神偷,更不是龍兄虎弟!”
溫煦的腦門上都快挂滿了黑線了,卓奕晴這邊從半小時前就開始折騰,以便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小夜貓子可以安全的度過沒有自己在左右的日子。
可是因爲她的保護欲太過于泛濫,讓溫煦看着心累不己。
“好了,好了!”卓奕晴拍了拍手,這才小心的關上了房門,不上是關上而且還上了鎖,想了一會兒直接拿了一根繩子穿了起來,挂到了棟梁的脖子上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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