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兩人,溫煦和嚴冬回到了屋裏,關上了門,溫煦就問道:“你們倆怎麽回事?人家胡俊也是好心請客,你們一個個的怎麽都不去!而且拒絕的這麽生硬”
“胡俊我沒有問題,但是他那媳婦在場,我是沒有心情見的,你知道她以前見我和趙德芳那什麽樣子,現在又什麽樣子,前倨後恭就是說的她,我是沒什麽心情見她的”嚴冬提起胡俊的媳婦一邊撇着嘴一邊連忙擺手。
“我要是個多事人的話,早就讓胡俊甩了這娘們了,整個成事不成敗事有餘!這樣的女人大街上都是上火車拉”嚴冬估計是對這個女人厭惡到了極至
“那你也不能讓胡俊下不來台啊,你看他的臉色都不太好了”溫煦說了一句。
嚴冬說道:“上次孫安安就和劉向慧在桌上就開撕了,你是沒有看到,劉向慧那話說的小攤販子之類沒出息的話都出來了,我們給她好臉色?憑什麽啊!”
溫煦聽了這話笑着說道:“那你還出錢讓胡俊搞改裝車廠,再說了這玩意兒能賺錢嘛?”
嚴冬望着溫煦說道:“你知道明珠這兩年搬遷,制造了多少千萬富翁,又造了多少位遷二代?這些人手裏有了錢之後,玩的就兩樣,床上躺的妹子和路上跑的車子,你是不知道現在這些人中非常流行改裝,而且有些小崽子在這方面舍得花錢,一輛五十多萬的寶馬,花上幾十萬改裝根本不是什麽新鮮事兒”
“不是不許改裝麽!”
“不許?還不許失足婦女呢,還不照樣随處可見?”嚴冬說道:“胡俊現在雖是總經理,不過真實的他在改裝廠股份也少,現在他主要是期權,目前主要是我還有餘耀,還有阿昂佐這個意大利洋鬼子控股”。
說到了這兒,嚴冬拍了拍溫煦的胳膊:“行了,你今天也開了幾個小時的車了,人也累了早點兒睡,明天還得伺候你們家那口子呢。以前真沒有看出來,你小子還有寵妻狂魔的天份!原本以爲你是條硬漢子呢,誰知道一看到卓奕晴直接跪着唱征服了,和關思雅一起的時候沒見過你這副德性啊!”
“我怎麽就寵妻狂魔了!”溫煦一直就想反駁這個事情,在溫煦看來自己并沒有怎麽過于寵女朋友啊,怎麽幾個好朋友都這麽說。
嚴冬伸出手來比劃道:“你做飯吧?”
“嗯!我做飯沒錯兒”溫煦點了點頭。
“你做飯,大多數的時候你也洗碗,洗衣服整裏家你也包了,你要是不賺錢的話我們就叫你吃軟飯的,但是現在你小子偏偏還非常能掙,能掙錢還能這麽照顧女人,你不是寵妻狂魔誰是?我跟你說,現在孫安安一給賢王上政治課,你是唯一的正面形像,包括我都是三混子類的壞朋友。賢王有一次向我抱怨,說是孫安安恨不得直接改嫁你得了!”嚴冬笑着說道。
溫煦聽了也不好辯說了,對于不喜歡做飯的人來說,你說喜歡做飯那不過給家裏地位低找借口而已。同理,你說實在是看不慣亂,也是被女人逼着幹活的借口。
溫煦這邊說真的是挺喜歡做飯的,有的時候做飯能讓他心靜上一靜,對于溫煦來說算是一種生活情趣,或者說是享受。至于打掃之類的,也是看不慣家裏亂,喜歡家裏的一切都看起來井井有條的。
嚴冬說完直接拿起了桌子放的車鑰匙,然後向着門口走去。
“你幹什麽去啊?”溫煦詫異的問道。
嚴冬說道:“你睡覺,我的夜生活剛剛開始啊!放心吧,你安安穩穩的睡,今天晚上我一準兒不打擾你!”
“遲早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身上!”溫煦沖着嚴冬的背影來了這麽一句。
嚴冬笑道:“男人能死在女人身上,對于我來說就是一種幸福!”。
然後這貨就這麽手中轉着鑰匙,哼着小調兒出了門,留下溫煦一個人在這大房子裏。
一下子溫煦也睡不着啊,雖說溫煦的睡眠好,但是換了個地兒,并且從自己熟悉的床換到了軟床也是個問題,整個人不能進入睡覺狀态。
也沒什麽事情,又睡不着,溫煦幹脆打開了電視看電視吧,也正巧了,電視上正放着教人如何在家裏釀制葡萄酒,原本溫煦覺得釀酒這個行當還挺神秘的,一準兒是個非常講門檻的東西,不過看到電視上這麽介紹好像也不是這麽難麽,于是就想着是不是利用空間裏的葡萄自制葡萄酒,既便是不好喝,那也算一種嘗試嘛。
想到了這裏,溫煦就迅速從自己的空間裏掏出了筆,然後把電視上看到的步驟記了下來,等着回去的時候再上網查一查,然後就開始動手制作。
一想起了葡萄酒,溫煦就想起來了,自己空間裏的葡萄還沒有引出來,想到了這兒,溫煦覺得等自己回家的時候,一準兒又得在家裏中起個葡萄架子,好給自己家裏的自釀酒打個掩護什麽的。
心中正算計着個事情呢,手機響了起來,溫煦拿起來一看,是一個莫生的電話号碼,于放到了耳邊問道:“喂,你找誰?”
“你是溫煦麽?”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四五十歲中年男人的聲音,聽起來還有點兒威嚴,不過溫煦覺得語調有點兒奇怪。
溫煦第一個想到的是就是電話詐騙,這個男人一準是要裝警察,聽着聲音就像是那種告訴你你的卡在哪裏被刷了五百萬似的。
“對的,是我,請問您是哪一位?”溫煦很淡定的說道。
這時的溫煦準備在電話那頭聽到人家說你的卡在那被刷了錢之後,裝逼的來一句我算了十輛勞斯萊斯才這麽點兒錢,不對啊之類的。誰知道下面男人的話讓溫煦直接懵逼了。
“我是卓奕晴的父親!”
啊!溫煦這在一刻有點兒愣住了,不過好在溫煦很快調整了自己的心情,立刻說道:“叔叔,您好!”
“你現在在哪裏?”電話那頭的男人問道。
“我在我朋友家裏!”溫煦老實的說道。
“這個時候你在家裏?”電話那頭的人有點兒不相信。
溫煦也不多說話,直接說道:“我不我和您視頻一下?”
溫煦以爲自己的準老丈人以爲自己在花天酒地呢,沒有想到電話那頭直接說道:“那你要有時間的話,來一下名城會,直接上來到銀翼天使酒吧來!”
“我立刻就去!”溫煦直接忽略了有沒有時間這個問題,隻要不是傻子這個時候都知道,就算是天上下刀子,如果你還想和人家女兒好好處就得盡快奔過去。
聽到電話那頭挂了電話,溫煦這邊立刻轉身下樓,一邊下樓一邊叫在網上約車,也真的巧了,到了門口車子就到了,雖說來的是輛大奔,但是這個時候溫煦也沒有心情挑什麽刺,直接說了一句名城會拉開了車門就鑽了進去。
夜裏快十一點,明珠已經沒有早晚高峰這麽擠了,車子一路順暢的到了名城會,溫煦下了車付了賬直接問了門口的待應者,就直奔銀翼酒天使酒吧而來。
進了門,溫煦一下子就愣住了,沒有想到卓奕晴的老爹會選擇這麽一個地方。
原本溫煦以爲就算是再不正式,也得是個明亮的場合,現在一推門進去,正對着門的就是三個性感漂亮的妙齡女郎,跟着場中的音樂如同纏在樹枝上的水蛇一般,魅惑的扭動着自己的腰肢,就别提身上的那一點兒布件了,估計脫下來都沒有四兩重,而且還是場中三個姑娘身上加一起的。
酒吧裏的人不是太多,但也不少,差不多一百多人吧,雖說音樂的聲音有點兒大,但是還沒有到一般那種吵的程度。就是這點兒人,在忽明忽暗的燈光映襯之下,也不太容易分辯哪一個是卓奕晴的老子。
“溫煦?!”
就在溫煦像是沒頭蒼蠅一樣轉了幾張桌子之後,背後有人拍了自己的一下,溫煦一轉臉就看到一個人站在自己的身後,立在黑暗中。
酒吧這個時候燈光有點兒暗,一下子溫煦沒有看清人臉,不知道确切的歲數,并不敢認人。
“跟我來!”說完這位也不等溫煦說話,直接轉身而去。
聽到來人這麽一說,溫煦隻好跟在這位的身後。
原本溫煦以爲怎麽着也得有個包間什麽的,誰知道根本不是這麽回事,來人帶着溫煦來到了一個半敞開的環形位子,現在位子上坐着三四個漂亮的姑娘,還有兩個男人。
這時正好一道光掃過,溫煦看清了坐着兩個男人的臉,溫煦就覺得這兩人不可能是卓爸。因爲這兩位看起來太年輕了一點兒,最多也就是三十五歲左右的模樣,卓奕晴的老子最少也得有四十五了。
“來坐吧!别客氣”
就在這位說話,整個酒吧裏的燈亮了,溫煦就看到帶自己過來的男人,眼睛和卓奕晴很像,鼻子也是完全複刻的,這個時候溫煦要是再不知道怎麽叫那就是傻蛋了。
“叔叔好!”
“别拘束,坐沙沙和菲菲的中間!”卓爸這邊伸手一指沙發上兩個女人中間的位置,示意溫煦坐那裏。
一看這兩女人溫煦就知道這是混夜場的,出不出台溫煦不知道,但是知道這兩個漂亮姑娘就是吃酒吧這碗飯的。
這下溫煦的心中更加的尴尬了,準嶽父讓自己坐在兩個陪酒女的中間?
這是什麽意思?考驗自己?這樣的考驗也太扯淡了吧!
就算是再猥瑣的人現在也知道裝正派好不好,如果是抱着想少奮鬥二十年的心來泡卓奕晴的男人,也知道這個時候就算不是柳下惠也得裝成性功能障礙患者!
要是一般人這個時候就得扭捏了,但是溫煦不是一般人,直接就面帶微笑的沖着兩個女人問了一句:“我可以坐下麽?”
“可以,小帥哥!”其中一位還挑逗似的拍了拍自己的旁邊。
溫煦一拉自己的衣角說道:“那讓讓!”
然後就這麽面色坦然的坐到了兩人女人的中間,并且身體略往前傾,把自己的胳膊肘放到了膝蓋上,避開了兩個女人的身體。
“小夥子有意思,怪不得我閨女看的上你”卓爸望着溫煦笑着說了一句。
“喲,卓總,這是您女兒的男朋友啊,您這可真夠稀奇的,别人是怕女兒的男朋友來這樣的場子,你是帶着女兒的男朋友來,您這思想超前一般人最起碼二十年”一個女人笑着說打趣卓爸。
卓爸說道:“他來不來不是我怕不怕決定的!喜歡來這裏的人總是會來的,不會是因爲我帶的,不喜歡這裏的就是我帶了來,到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不會選這裏!所以說這個事情和我沒多大的關系!”
說完,卓爸對着溫煦說道:“小夥子,會喝酒麽?”
“叔叔,我幾乎不怎麽喝!”溫煦連忙說道。
“男人哪裏能不喝酒,再說了,老話說的好,酒品好的人那人品也就好,今天你不會讓我失望吧?”卓爸望着溫煦說道。
喝酒?溫煦随身挂着空間,哪裏會怕,聽到卓爸這麽一說,不喝就不好了,對于市長可以講不喝,對着準嶽父那不能說,于是說道:“那我就陪您喝一點”。
幾杯酒下肚,溫煦就看出來了,卓爸不是能喝,而是真能喝,那種洋烈酒大約五錢的小盅子,那是一口下肚,來口雪茄再喝第二盅,轉瞬之間十來杯子就不見了。差不多半斤酒下肚,人家愣是臉不紅氣不喘。
完全就是一個人形大酒缸有沒有!
“不錯!”
卓爸看着溫煦臉紅撲撲的,但是喝酒很硬氣,和自己碰了就是一口一杯,于是贊賞似的來了一句。
隻有溫煦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麽喝了,再喝下去直接就躺了,那怎麽辦?隻能作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