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鎮上許景蓉買完菜之後,溫煦找了一間五金工具店,按着手上的單子直接定了一套木工的工具,也不光是木工的了,幾乎是把店裏所有能買到的工具都買了一套,而且有進口的就買進口的,沒有進口撿國産貴的買,大大小小将近花了三萬塊,樂的店老闆的嘴都成了一個O字型。溫煦說送貨到鯉魚灣,店老闆都快把腦袋給點壞了,不光是送貨還免費送了溫煦這個大主顧兩個擺工具的工具架。
“你買這些幹什麽?”許景蓉上了車,好奇的問道。
“我準備學學木工,自己動手DIY些東西玩”溫煦說道。
許景蓉道:“你這不僅僅是學學木工了吧,這一整套工具下來,人家打家具的估計也沒有你的家夥什齊全!什麽電圓鋸,曲線鋸,沙光機,甚至還訂了一台床鋸,你這是準備開木制品廠啊!再說了你家地方也不算太大,擺在家裏多礙事啊!”
溫煦一聽這話立刻響起來,這話有道理啊:“對啊,我怎麽就沒有想到!”
“那咱們回去退掉一批吧”許景蓉一聽這人還不錯,聽得人勸。
誰知道溫煦下面的話讓她直接說不出話來。
溫煦道:“對了,我該建個工作室啊不能什麽都擺在家裏!建個工作室,那就是我自己的小天地,想怎麽折騰怎麽折騰!”
“工作室?”許景蓉的概念裏沒有工作室這個名詞,于是張口問道:“什麽叫工作室?”
“簡單來說就是我做東西的地方,就像是大号的工作台!在裏面我可以做木工,也可以做電工,也可以制造修理一些東西”溫煦是越說越興奮,拍了兩下方向盤對着許景蓉說道:“你說的太對了,你們女人考慮事情起來真的挺周全的!”
許景蓉被溫煦的興奮勁兒給弄傻了:“我不是勸你弄什麽工作室,我是覺得你一初學的沒有必要搞這麽多東西!”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随口溫煦就找了一個借口。
許景蓉毫不客氣的拆穿了溫煦的謊言:“我看是先花其錢吧!這個工作室你準備花多少錢建?”
“這不好說,我得問問許達信這小子,建一個有格調的工作室得要多少錢”這個事兒似乎是踩到了溫煦的興奮點上,整個人都精神了幾分。
許景蓉又講道:“你錢花的也太厲害了一點兒!想到哪兒就掏了錢,萬一玩了幾天不玩了,那不是把錢都白白浪費了嗎?”
“錢賺不就是爲了花嗎?要不賺那麽多幹什麽,時不時還鬧個貶值什麽的,看着是錢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張張的紙!”
溫煦原本就這麽一說,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這話說的也很有道理啊,自己的空間裏擺了好大一摞的紙币幹什麽啊,放在空間裏等着貶值?得把它換成更加保值的東西啊,換房子太危險了,現在這房價吓人,不能當接盤俠。
“想什麽呢?”許景蓉看到溫煦開車的雙眼有點兒迷離,想起了昨天的事情立刻伸手捅了一下溫煦:“好好的開車,都要走斜線了!”
“不好意思,想我的事!”溫煦連忙說道。
許景蓉正色勸道:“你這可不行,開車的時候一定要集中注意力,要知道你握着的可是方向盤!”
“知道知道!”溫煦也聽進去了,撞下山什麽的溫煦并不怕,自己隻要在落地前鑽進空間就成了,但是要是撞到了人那可就麻煩了,而且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自己該更加小心不該在開車的時候開小差。
想到了這兒,溫煦真誠的道起了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好好開車!”
走了一會兒,許景蓉又沒話找話講了:“你的磨坊搞好了沒有?我聽說你買了一頭好驢”
“什麽好驢啊,我跟你說這貨不光脾氣爆而且滑頭,前天我後背還被這家夥咬了一口,幸虧我背上沒有多少肉,要不一準兒得見血,就這樣這兩天睡覺的時候我都不能躺着,因爲背後是紫的”溫煦立刻控訴說道。
“傷到了後背?嚴不嚴重,要不你停車我幫你看看?”聽說驢傷了溫煦,許景蓉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溫煦說道:“沒什麽,就是有點兒淤血,并沒有咬破!”
“那你也要看看去啊,誰知道這驢嘴裏幹淨不幹淨呢”許景蓉說道,幾句之後立刻對着溫煦說道:“不行,調頭!”
“怎麽啦!”溫煦停住了車子問道。
“調頭,到鎮上的醫務所看看去”許景蓉堅持說道。
溫煦連忙說道:“我說了,真的沒事!”
“你又不是醫生,醫生說了沒事那才是真沒事呢,調頭,你要不調頭我就跳下去了”許景蓉試着拉車門:“要不我就拿腦袋撞門!”
溫煦一聽笑道:“行,行,行!我去還不行了嘛!是我被驢咬了,不是你被驢咬了,又沒有出血緊張個什麽勁兒!”
許景蓉可不管這些,硬是帶着溫煦又回到了鎮上,到了醫務所看了一下。
到了醫務備,溫煦掀開了背露出了傷口,醫生看到溫煦背上烏青的一塊,頓時被吓了一跳直問:“這是什麽東西咬的啊!這麽大一片!”
“驢咬的!”許景蓉說道,看到這麽大的一片烏青立刻擔憂的說道:“醫生,沒什麽事吧!”
“我是沒什麽事,他看樣也沒什麽大事,外傷好外理,不過要是保險的話我建議打兩針,要想更加保險的話打個點滴,”醫生說道。
“那就打點滴吧!”
溫煦一聽打點滴,立刻說道:“點滴就算了,打針吧!”
一聽說打點滴也就是挂吊針溫煦不樂意了,什麽東西一到了醫院二話不說給你來瓶水挂挂,溫煦可不想在這裏呆上幾個小時。
醫生看了溫煦一眼:“那就打針吧!”說完在處方單上寫了一串沒人認識的字,然後交到了許景蓉的手中:“去領藥,等會讓護士幫你打,現在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傷口處理也就五六分鍾的時間,然後就轉到了大廳裏,把藥交給了一個小護士準備打針。
溫煦老實的褪下了褲子,小護士的針還沒有紮到屁股上呢,幾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溫煦,你這是怎麽啦?”
“溫大廚,你這是要被紮屁股?”
……
溫煦擡頭一看,立刻就想把剛扒下來的褲子給穿回去,誰知道鎮上的小護士更強悍,一把拉開了溫煦的手大喝一聲:“别動,小心紮着手啊!”
一聽紮着手,溫煦立刻不動了,酒精棉擦過了屁屁陰涼了一下,緊接着針頭就紮了進來,弄的溫煦肌肉一緊。
強悍的小護士又伸手拍了一下溫煦:“放松,這麽大的男人打個針還怕!”
溫煦苦着臉說道:“我不是怕打針,而是怕這幫子人!”
隻用了幾秒鍾,小護士把針撥了出來:“自己先按着!”
然後小護士就這麽提着針筒,大搖大擺的走了,弄的溫煦看這裏的小護士跟看屠夫似的,你還别說,這裏護士的體格還真說的上是個個碩壯結實。
“溫大廚!沒有想到你一個大男人屁屁好白啊!”
說話的這人是屈莺兒,既然她到了,那麽剩下的仨位不用問就是卓奕晴、楊菡和周茜。
屈莺兒的這一句話頓時把幾個姑娘的目光吸引到了溫煦露出來的小屁屁上,這些姑娘個頂個的傻大膽,一個個轉着腦袋伸着脖子看。
“看什麽看!還有點兒羞恥之心麽!”溫煦立刻扔掉了棉球,趕緊接起了褲子系上了腰帶。
論鬥嘴這四人輸過誰!周茜笑道:“你一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果着屁股,你自己的羞恥之心呢!”
“哈哈哈哈!”
四個姑娘嚣張的笑聲直接讓醫務所裏的小鎮人直接都傻了眼了。
提上的褲子的溫煦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問道:“你們怎麽來這裏?”
卓奕晴伸手一指門外說道:“我一轉彎一眼就看到了你這悶騷紅陸巡,再一看車牌還真是你的,我們就過來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什麽的,畢竟咱們也是老朋友了,你要是病了咱們也該送個果籃什麽的!”
“果籃呢!”溫煦望着四人問道:“你們把我的果籃藏哪裏去了!”
周茜說道:“出去就給你買!咱姐們不白看人家的白屁股!”
“溫大廚,沒想到你的臉黑不溜丢的,屁股卻這麽白!”楊菡嘿嘿的笑着說道。
溫煦這時己經到了門外望着天空說道:“蒼天啊,你弄個雷劈死我吧,要不你就把這四人女人給劈死!”
“說什麽呢!”周茜等四人立刻抗議起來。
卓奕晴問道:“對了,你傷哪裏了?”
“我不是剛買了一頭驢嘛,不小心被驢咬了,我說沒事,但是許景蓉,哦,我忘了介紹了,這是許景蓉,我中學同學,這是周茜,這是卓奕晴,這是屈莺兒,這個是楊菡!是我在明珠認識的朋友,别看着挺瘋的,其實都是熱心人”溫煦連忙把衆人介紹了一遍。
幾個女人也就客氣了一下,許景蓉明顯有點兒不太能溶入周茜這些人的話題中。
“回去!”溫煦上了車。
等着溫煦到了車上的時候,車上不光有了許景蓉還有卓奕晴和屈莺兒,至于剩下的兩個爲什麽擠不上來,那是因爲她們剪刀石頭布輸了,在後面負責開兩車呢。
這一路上,許景蓉就沒有搶到過話題,幾乎是成了一個啞巴。
“你們怎麽來啦?”
“不歡迎?”卓奕晴有點兒不開心了,對着溫煦鼓着金魚嘴氣鼓鼓的問道。
溫煦笑着說道:“哪能啊,舉雙手雙腳!”
屈莺兒張口說道:“原本我們也是沒有興趣來的,不過奕晴非要拉我們來看看民宿的地點,說是要不合大家的心意還能改之類的,我們就過來幫着參謀參謀!”
“哎喲!你擰我幹什麽!”屈莺兒不滿的在後面伸出了手拍起來卓奕晴。
卓奕晴立刻拍了回去,兩個姑娘就在第二排座上扭了起來,很快就嘻嘻哈哈的傻鬧起來。
溫煦透過了後觀察鏡看到這兩人扭成一團,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許景蓉望着打打鬧鬧的兩個姑娘,滿眼都是羨幕,覺得僅僅是幾歲的差距自己和這兩位姑娘就好像是隔了一個時代一樣,當她的目光望向了溫煦的時候,頓了一下凝望一眼之後,把自己的身體轉正了,安靜的盯着前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