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轉念一想,這事情也不是什麽各别事例,要是處理不好,以後這樣的人上門那估計得把自己煩死!
想到了這兒,溫煦在心裏開始琢磨着如何才能讓這樣的二皮臉子不敢上門。
看着溫煦沒有說話,旁邊的婦人也說道:“現在這生意真的不好做,我們是急缺資金啊!”。
溫煦擡起了頭,在兩人臉上掃了一眼:“缺資金找銀行啊,你們倆來和我說這個是什麽意思?我又不在銀行工作!”
“咱們公司業務很不錯的,這次就是周轉一下,要的資金也不多,也就是七十萬的樣子!……”婦人立刻說道。
溫煦沒有等婦人說完,打斷了她的話:“那你就更得找銀行了,這麽好的業務銀行肯定求着貸款的!”
“現在貸款哪這麽容易啊,銀行查這查那的,這麽說吧,我們這次來就是求叔您能幫我們家這口子渡過這個難關”婦人也不想和溫煦玩什麽捉迷藏了,直接把自己的來意擺到了桌面上。
溫煦想了一下說道:“借錢?沒有問題!”
聽到溫煦這麽說,兩口子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不過聽到溫煦下面的話,頓時又笑不出來了,原來的笑容瞬間冷在了臉上。
“你想借多少,隻要我有的就沒有問題,但是你要拿出同等的擔保來,價值少點兒也成,寫下字據,什麽時候還,一并寫清楚了!到時候不還你擔保的東西就歸我,你們現在不是住市裏嘛,想借錢七十萬沒有問題,房子擔保吧,你不會和說你們這麽大年紀了在市裏還沒有一套房子吧!這麽着,把你們的房子當做抵押,這七十萬我借了!”溫煦很‘大氣’的說道。
溫煦這下子很大氣了表示錢沒有問題,隻要有房子做抵押七十萬好說!,但是這兩人卻是笑不出來了!
兩人臉上的表情落到了溫煦的眼裏,頓時讓溫煦冷笑不已。
溫煦早就知道這倆人什麽貨色了,說的好聽一點兒叫借錢,說的不好聽一點兒就是想從自己這裏來刮油來了!根本沒有想着會還自己錢的意思,認爲自己這裏有了錢,錢多到了花不掉,他們自己這是來做好事幫自己花的!
對于這些人,溫煦很小時候就見識過他們的嘴臉了,對于這樣的人來說,花别的人都是理所當然的,你有錢就要給他們花,你不借?這些人不光惱你,還四下抵毀你。你借了這些人嘴上說謝,心裏依然一邊罵你傻叉,一邊繼續一次次沒完沒了的來借。
借到了你不肯再借的時候,這種人最後還是會惱你,你要敢問他要這錢,他會跳着腳罵你,然後到處抵毀你。
總之遇到了這些人,不借,開始就讓他們惱才是最好的結果。要不然就是,你不光要不回自己借出去的錢,在他們眼中照樣還是裏外不是人。
“怎麽着?你們不會想借錢,卻連個抵押都沒有吧?”溫煦笑眯眯的瞅着兩人問道。
婦人恬着臉笑了笑說道:“家裏的房本子上寫的不是我們的名字,是我媽的名字,它也不算是我們的财産啊!”
“那很簡單啊,讓你媽來借這錢不就行了”溫煦笑道追了一句。
“我們會還給您的,就是借着周轉一下,最多兩個月!七十萬一分不少還給您”
這兩口子還不死心,直接你一句我一句,說的事隻有一個,這個錢想借,但是擔保什麽的一個沒有,最多能寫個借條,其它的什麽抵押之類的東西就是不肯。
說着說着,這不要臉的兩口子聲音反而是越來越大了起來,好像不要臉還有理了。
“叔,七十萬對您來說那不是小意思?!”
這話說的跟溫煦開銀行似的!關健是一點兒也不見他們兩口子臉紅!
這段時間溫煦在家的時候,就會時不時的來幾個孩子蹭點兒吃的,現在村裏的老媳婦小媳婦什麽的又開始熱衷于給溫煦找媳婦,這會兒功夫大門口己經圍了好一些人,孩子大人全都有,差不多有十好幾個,大家都在牆頭向着裏面張望,聽裏屋裏的動靜。
這些人都是村裏的人,雖說這段時間沒人提借錢的事,但是未必就沒有人動了和堂屋裏這對夫婦一樣心思的人。
“我再說一遍,抵押!你兩個月要是還了,房子到時就還你了,要不免談!”溫煦說道。
男人脫口而出:“叔,您都開上兩百萬的車了,這七十萬對于别人來說是天文數字,對您來說算個什麽事情?”
“對啊,對啊!您手指縫裏漏出一點兒來,就夠我們吃的膀大腰圓的了!您别這麽小氣啊”婦人也媚笑着說道。
溫煦照樣笑眯眯的說道:“什麽漏不漏的你别和我說這話,我的錢再多跟你們倆也沒關系,我不是你們爹,你也不是我親兒子。如是要是的話别說七十萬,七百萬你揮霍了,我也不能讓你睡馬路去!誰讓我是老子呢!但是你們充其量也就是我的侄子,還是一個我連知道都不知道的侄子,你們憑什麽對我提出這要求?我就問你們倆人,憑什麽?!”
“這話您說的就不地道了!我們是借錢!借,又不是白要你的!”男人一聽這話還不樂意了,扯着嗓子扭着脖子說道。
溫煦直接不客氣了:“我己經看透了你這樣的人是什麽東西!你媽X的!我的錢跟你有一毛錢的關系?你想借還不願意給抵押,你心裏打什麽主意你當我不知道?”
“你怎麽罵人啊你!”男人立刻跳了起來,居然還着溫煦沖了過來。
溫煦心中的火也冒着呢,和這樣的人也根本沒什麽好客氣的,直接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身上,二十多歲對四十多歲,根本就沒什麽懸念,一腳下去這位剛才還張牙舞爪的男人立刻就癱坐到了地上。
婦人一看伸着手想過來撓溫煦,溫煦照樣不客氣,隻要是人,而且欠揍照揍不誤,婦人腿上也挨了一腳,同樣一個屁股敦兒坐在了地上,一下子傻眼了。
“打死人啦,打死人啦!”婦人回過神來一邊在地上滾着一邊大聲的嚎了起來。男人一聽立刻也張嘴哼了起來!
夫妻兩人真是一對活寶,愣是在堂屋裏一邊嚎一邊在地上滾。
溫煦坐回到了闆凳上,一邊喝着茶一邊聽着兩人在地上嚎,一擡頭看到幾個三十出點兒頭的本家的侄子正往屋裏來,看樣了像是要進來拉架。
“你們都不準進來!讓他們嚎!”
溫煦對着門口喝一聲,門口的幾位立刻就定住了。
溫煦聽了三分鍾之後,施施然的站了起來,走到了男人旁邊,說道:“嚎的一點兒沒感情,一聽就是假的,你知道吧,我十來歲就跟人打架了,真嚎假嚎我分的清的!這樣吧我幫你!”說完溫煦直接伸出腳就踩在了這漢子的臉上,一邊腳踩着他腮幫子上的肉,一邊左右擰着腳脖子。
這下漢子是真嚎了,而且一聲過一聲的慘!
溫煦知道,今天這事兒既然這樣了,就幹脆做的絕一點兒,堵上了一些人的嘴,要不以後來借錢的不三不四的家夥更多,名聲要爛的話那現在就爛到了極至最好!
“聽聽,這下真了!”
“小煦叔!”門口的幾個侄子真是怕了。
作爲一點兒大的時候失了父母,沒爹沒媽的孩子在學校總是受欺負的,不光是身體上的更多的是語言攻擊。溫煦的解決方法簡單有效,誰敢當面說這事兒直接上去幹,拿着磚頭拍到他從此不敢叫算完。
這幾個侄子比溫煦大不了太多,知道這位小族叔,别看平時笑意盈盈的,真惹急了那手下叫一個黑!初中的時候就敢拿着磚頭進高中部逮人拍,真不是一般人。加上祖父不管,學習成績又好,平時笑呵呵的溫馴模樣,老師也幾乎個個都喜歡,所以拍了人他自己最多也就是通告批評一下了事,等着下次考試,立刻又上了光榮榜。
“幹什麽呢?!”溫世貴的聲音從院裏傳了進來。
當溫世貴走進來的時候,溫煦的腳還在人家的臉上踩着呢。
“世煦!”溫世貴一進來直接把溫煦拉開了。
漢子立刻爬了起來,跳着腳說道:“我要去告你!”
六十多歲的溫世貴哪能拉的住溫煦,聽到這貨這麽說溫煦直接掙開了溫世貴,伸手托起了堂屋中的八仙桌向着跑向門口的漢子仍了過去。
漢子一下子躲開了,跌跌撞撞的向着院裏跑。
“棟梁!”
溫煦一喝!院中的棟梁蹭的一聲蹿子出來,一個照面輕松把這人撲倒在地,一張大嘴瞬是卡在了漢子的脖子之間。
“王八蛋!爲了借錢都不要臉了,你特麽的還牛叉了吧”溫煦伸手抓了門口的掃帚就扔了過去,可是人到了門口卻被幾個侄子給死死攔住了。
“叔,你跟他一般見識幹什麽!”
“叔,消消氣!”
“世煦!你小子就不能收了這爆脾氣!”溫世貴怒聲大吼道。
這一聲吼,整個院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夥隻能聽到院中的棟梁喉嚨裏發出森森的嗚咽聲。
“嗚……嗚……嗚”棟梁不住的低吼着,目光淩厲的注視着四周,同時等待着主人的命令,從溫煦開始打人的時候,棟梁就己經躍躍欲試了,現在聽到主人叫自己,頓時就表現起來了。
己經出了院子的婦人想去拉,但是望着眼神淩厲的巨犬怎麽也邁不去步子,反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男人現在直接哭的嘩嘩的,這下真是哭了,哭的同時身下一股子溫熱的體液也跟着流了出來。
“世煦,讓狗挪開!”溫世貴這時也不敢往棟梁身邊湊,這狗大的有點兒吓人,隻能大聲向着溫煦喝道。
“棟梁!”溫煦等了一分多鍾這才對着棟梁喝了一句。
棟梁一松開了嘴,漢子直接不是起來,而是在地上跪着向着院門口爬,一邊爬一邊哭。
“你這爆脾氣,我以爲你這些年長大了改了不少,誰知道還這德性……”溫世貴一邊罵着溫煦一邊向着院中走。
溫煦轉身進了屋,把兩人帶來的東西提上了,快步奔到了大門口,往兩人邊上這麽一扔:“滾蛋!再特麽的來我家,我扒了你們的皮!什麽玩意兒,騙錢騙到老子頭上了!”
溫世貴這邊則是對着四周站着的人吼道:“看什麽看!都給老實回家呆着去,都沒有事了?”
圍觀的衆人聽了溫世貴的話,沒兩分鍾走的一個不剩。
溫世貴關上了院門,看着闆着臉的溫煦說道:“行了,人都走了,就别擺這臭臉了!”
噗嗤!溫煦一聽樂了。
溫世貴搖頭歎了口氣:“做的過了!”
溫世貴也不喜歡這兩人,更不擔心這兩人把溫煦告了,屁證人都沒有,他們告誰去啊,今天這裏認識這兩人的都沒有幾個,誰這麽閑的沒事去攪和這破事中。
“唉!不做過的話,今後我就别想過安生日子了”溫煦也跟着歎了一口氣說道。
溫世貴想了一下苦笑着點頭:“也是!現在隻要知道你有錢,就算是你躲到天邊,這些人也能把你扒啦出來!這幫沒骨氣的東西專等着吸别人的血”
轉頭看到了院中蹲着的棟梁誇了一句:“好狗!”
現在的人很多隻認錢了,錢就是他們的親爹,至于感恩?有人出錢爲村裏修了路,原本一下雨,深一腳淺一腳泥裏來泥裏去的爛泥路成了幹淨的小路,按理說這是好事啊,村民們該開心,可是事實上村民怎麽說?一個個抱怨路修的不夠好,不夠寬!竟沒幾人想起以前什麽路,現在又是什麽路,一個個良心被狗吃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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