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禦他是真的不知道老闆想要表達什麽,于是他便是直接問道,“老闆,你的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是想說我們隻需要賠償五萬金币就行了?”
似乎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樣,老闆直接就是笑了起來,随後便是嘲諷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五萬?你打發叫花子呢?怎麽說都得五十萬金币!沒有拿出這一個價錢,你們誰都别想走!”
聽到老闆的話之後,秦禦還沒說話,龍溪直接就是憤怒的跳了起來,直接跑到了老闆的面前,憤怒的說着,“五十萬金币?你他嗎騙誰呢?五十萬金币你也好意思張口?真是獅子大開口啊,今天小爺要是不教訓教訓你,那小爺就不姓龍!”
說罷,龍溪便是直接對老闆動起手來,老闆根本就不是龍溪這個八級鬥者的對手,沒幾下就被龍溪揍趴在地上。
随後龍溪便是直接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五萬金币,丢在地上,就是當做自己的賠償了。
畢竟再這麽說都是他們破壞了老闆的生意,再如何都得留下一些賠償來意思意思一下。
龍溪随後便是徑直走出了門,秦禦看着這一幕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這一個老闆實在是太讓人讨厭了,秦禦也就是沒有教訓龍溪了,随後也是随着龍溪走了出去。
離開了這一家酒店之後,龍溪和秦禦回到了鬥者大會,當他們一會去的時候卻是就遭到了一個陌生人的挑釁,這讓二人都是沒有想到,畢竟他們已經展露出了實力,竟然還會有人來挑釁他們,這讓他們實在是意外。
既然如此,秦禦他自然是不會對對方手下留情的。
隻不過對方挑釁的是龍溪,不過這一切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挑釁龍溪就是挑釁他自己,既然對方有這一個做法,那麽對方就是必須要做好一些必要的打算。
如果對方沒有做好死的打算的話,那麽秦禦覺得對方一定是會十分的難受的。
龍溪看着挑釁自己的人,便是發現那一個人就是先前他看到的那一個十級鬥者的男子,而這一個男子的實力是十分高的,不然的話也不會這樣來挑釁龍溪了,畢竟他知道秦禦的實力的。
隻不過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個男子竟然是一個馬大哈,“你這實力一定是假冒的,肯定是你做了什麽手腳,上一次隻是我們大意被你忽悠了,這一次我們一定是不會再被你忽悠了,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想要替他上來打架,那你可能是會死的很慘的。”
這一番話在秦禦和龍溪聽來都是那麽的嘲諷,他們都沒有想到過這一個人竟然會有着這樣的一種想法,這讓他們也是真的十分的無奈,畢竟如此的情況對于他們來說也是十分的罕見的,這種人其實并不少,隻不過是他們都還沒有遇見過罷了。
對此,龍溪和秦禦也就是直接放棄了勸說這一個人的打算了,他們便是打算直接就是對這一個人出手了,一定是要好好教訓教訓這一個人才行,不然的話,這一個人都快要爬到他們的頭上去了。
既然這一個人這麽跳脫,這麽找死,那麽秦禦他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了,他今天一定咬着一個人好看,要讓這一個人長點記性,不然的話,這一個人恐怕以後都是會看輕他了,這一點是讓秦禦十分不能夠容忍的。
想到這裏,秦禦他便是直接上了比武台,想要與這一個人對戰。
比武台的規則是隻要出了比賽結界,那
麽就是算出了結界的那一個人輸了,哪怕留在結界中的那一個人的實力并不如對方,但是他還是赢了,這就是這一個比武台的規則,就是想要減少流血犧牲的事件。
“你這個人到底敢不敢過來跟我打一架?别說話那麽多,做事卻是那麽的少,嘴上的王者,行動的弱者就是你把?我覺得你要是一直這樣說的話,那麽你不如直接自己去一頭撞死得了,别再說話了,我聽到你說話就煩,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可真是讓人煩。”
秦禦看着那一個人一直在說話卻并沒有同意來對戰,這讓秦禦是十分的難受與無奈,畢竟這一個比武台對方要是不接受的話,那麽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上去的,既然如此,他又怎麽可能不會吧對方給刺激一下呢,如此一來對方恐怕就就是容易答應了。
果不其然,秦禦還是十分的聰明的,那一個人在聽到秦禦的話之後,便是十分的憤怒,覺得是秦禦在侮辱自己,其實秦禦本來也就是在侮辱他。
但是哪一個人就是聽不慣秦禦如此侮辱他,這就是讓那一個人被憤怒給沖昏了頭腦,要是沒有秦禦這一番話激他的話,那麽恐怕他也就是沒有這麽快答應對方,畢竟他還想要再與秦禦說說話呢,想要壓一壓秦禦的威風,如此一來他也就是能夠将秦禦給打敗了。
但是既然秦禦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與他對戰了,那麽那一個人自然也就是不會避戰,畢竟那一個人還是十分的自信的,對自己的實力是十分的自信,認爲自己是一定能夠把對方打敗的,秦禦在他的眼中就是十分的不堪一擊,不然的話那一個人也就是不會一開始就來挑釁秦禦了,也不會答應秦禦的對戰了。
“既然你這麽想要找死,那麽我就是成全你了又有何妨?這結局可都是你自找的,與我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關系,你要是現在想要退出,那也已經晚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畢竟這一場挑戰是你自己發出來了,與我無關。而比武台的規矩,是你不能夠怯場,無法退出,所以你還是做好被虐的準備吧。”
那一個人自我感覺十分的良好,覺得自己是必勝的局面,勝券在握,因此便是直接答應了秦禦的約戰,并且還是直接出言嘲諷着秦禦,根本就是不對秦禦放在心上,不講秦禦放在眼中。
既然如此,秦禦他倒也是不介意讓對方吃一吃苦頭,畢竟這一個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子啊。
經過這麽一些言語的交鋒,秦禦是将這一個人看的透透的,他是十分的清楚這一個人的脾性了。
既然如此,那麽秦禦他也就是直接上了這一個比武台,畢竟秦禦他的實力确實是實打實的,按照這一個水晶球的測量的話,那麽他的實力就是超出了十級鬥者的水平,遠遠比這一個人的實力要來的高了不少,這一個人明顯就不是秦禦的對手。
既然如此,秦禦他又有什麽好怕的呢,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秦禦他又怎麽可能會放出這樣的豪言壯語呢,畢竟如此的事情對于秦禦來說也是沒有任何的好說的。
隻要秦禦的實力達到了,那麽秦禦便是能夠十分輕松的打敗對方,隻要如此一來,秦禦他也不會做出其他的事情出來,畢竟他如今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在場圍觀的其他人看到了這一幕,紛紛都是出言嘲諷着秦禦,畢竟秦禦這樣做對于他們來說也是十分的難受的。
之前他們看到秦禦
的實力是高出了十級鬥者的水平,這讓他們十分難以置信,但是轉念一想,這都多少年沒有看到過超出十級鬥者水平的人了,那麽他們也便是一直認爲這一切都是秦禦的陰謀罷了,想要不費吹灰之力直接拿走獎品龍裔劍。
随後他們便是十分的憤怒,又全部都會回來,參加鬥者大會,而秦禦和龍溪自然是得到了這一個消息,他們也才會返回的。
這一次,打頭陣的就是那一個十級鬥者,既然對方想要拿自己開刀的話,那麽秦禦他自然也就是不會放棄這一個天賜良機。
畢竟這也是證明自己的好機會,他覺得隻要自己這一場将那一個十級鬥者打敗了的話,那麽就是應該足以堵住這悠悠衆口了吧。
“沒想到這一個人竟然臉皮這麽厚的又跑了回來,竟然還有臉回來!”
“既然這一個人想要跑回來受死的話,那麽就讓他死就好了,我們都是無所謂的吧,畢竟這樣的一種事情對于他來說也十分難受,隻要他敗了,那麽便是說明他使詐,他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超過鬥者十級,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
“但是他的實力肯定是沒有鬥者十級的,不然的話他又爲什麽要跑回來?”
“所以說啊,這一個人跑回來就是受死來了,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勝算。”
“……”
在場的人都是在譏諷着秦禦,但是秦禦他根本就是沒有把這個當做一回事,畢竟他的實力足夠,他隻打算用實力說話,直接用行動來證明自己。
隻要他的實力夠強,那麽水又能夠說他什麽呢,之前的哪一些不恰當的言論自然是不攻自破了,哪一些人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拿他做什麽。
秦禦上了比武台之後,對方就是直接對着秦禦發動了攻擊,而這一種攻擊在秦禦的眼中根本就算不上什麽,畢竟這樣的一種攻擊秦禦他都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又化解過多少次了。
秦禦他這一次不打算直接使用武力将這一個人給淘汰掉,畢竟要是真這樣做的話,那實在是太簡單,太沒有意思了,所以秦禦他是打算讓這一個人自取其辱。
十分鍾的時間内,這一個人一直在攻擊,卻被秦禦給打出了結界外。
這十分鍾,衆人都是看的十分的清楚,隻是他們沒有想到這在最後墨蕭竟然會落敗,并且還是敗的莫名其妙,這讓衆人都是十分的不可思議。
同樣的,衆人都是不知道這究竟該如何才好,畢竟這秦禦的實力好像是有的,但是究竟如何他們倒是真的看不清楚,畢竟秦禦根本就沒有出手過,一直都是在躲避與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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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分鍾内,墨蕭一直在攻擊,而秦禦自然是一直在躲避與防禦着,他根本就是沒有進行反擊,自然也就是沒有暴露出自己的實力。
而在最後,秦禦他隻是略施小計,并沒有再做過任何的事情,這就是讓衆人十分的難以接受了。
畢竟最後這是秦禦智取了墨蕭,并沒有暴露出自己的實力來讓墨蕭心服口服,畢竟這樣的一種事情對于墨蕭來說他也是十分的不能夠接受的。
畢竟墨蕭到最後落敗的時候伊然沒有受過傷,而且他還是有着很好的狀态的,他認爲自己一定是能夠将這一個秦禦名不副實之人擊敗的,但是這在最後他竟然是自己出了結界,自己把自己給搞失敗了,這讓墨蕭如何能夠接受,畢竟這樣的一種落敗并不能夠證明秦禦與他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