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禦再次對火情使眼色,提醒她看看疾風的眼睛和神态,火情也發現了這其中的不對勁。
秦禦趁疾風不注意,轉身反手衣劈将他打暈,“還以爲是怎麽了,突然這麽熱情,居然被人控制了,是那個蛇妖?”
“現在該怎麽辦?”火情有些茫然,自己現在隻是普通人,也幫不上什麽忙,但卻很希望自己能幫上什麽,秦禦帶着自己并保護自己,實在是有些羞愧,盡管是兄弟,但良心還是難以過去。
“我幫他恢複神智,你把他拖起來。”秦禦說。
火情小心地将疾風的身體擺正,秦禦盤腿坐着,施用了神力幫助疾風回複神智,沒多久疾風便醒了。
疾風重重地拍了拍腦袋,隻覺得自己什麽也想不起來,“你……”
“你被人迷惑了心神,我用神力将你恢複,還好發現得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好!好一個秦禦!”一個令人作嘔的聲音響起,一個人面蛇身的生物出現在秦禦的眼前,那便是之前與疾風勾結的蛇妖。
很容易猜出,是這蛇妖控制住疾風的神智,隻是爲何會被控制,隻怕是疾風要對付蛇妖的計劃被發現,蛇妖比想象中更加心思缜密,又或許是因爲出現卧底,但并沒有證據,一切僅僅是猜測。
疾風咬了咬牙握緊拳頭沖了上去,卻被蛇妖身上噴射出的形似霧狀卻十分堅硬的東西給彈了回去。
“别沖動,你不是他的對手,讓我來。”秦禦将疾風護在身後淡淡地說,這句話一針見血,雖有傷疾風的自尊心,卻也是事實,否則疾風就不會被/操控住心智了。
“就你?雖然我聽說你是神派來的,但是你畢竟不是神,膽子倒是挺大。”蛇妖戲谑地說。
“我的能力怎麽樣,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秦禦話一落,身上的便有威壓之氣,就連疾風和火情都感到了壓抑,在戰場,氣勢也很重要,他的實戰經驗豐富,也明白這蛇妖絕不是普通之輩,什麽來曆倒不爲人了。
蛇妖哈哈大笑了幾聲,表情又馬上變得冷漠,有濃重的肅殺之氣,他主動沖向秦禦,一手狠狠地抓住秦禦的肩膀,剛一抓住就被秦禦的一隻手重重地打下,秦禦在他的多次進攻中躲過,對于這種蛇妖之輩,狡猾的生物,秦禦也得防一手,不能讓蛇妖近身,但卻又得親手殺死他。
蛇妖的雙手舉過頭頂,很快形成一股黑色的能量,他一放開雙手,這些黑色的能量便自動朝向秦禦他們擴散。
“躲開!有毒!”秦禦大喊迅速躲開,在空中一翻,将全身力氣和神力聚集在右腳,朝蛇妖的腹部一踢,蛇妖尖叫一聲倒在地上。
“哈哈哈……”蛇妖爬起笑得面目猙獰,比之前更加可怕。
蛇妖仍是主動攻擊,秦禦總能躲開又出奇不意地反攻,各種聲音響起,倒地聲、叫喊聲、喘息聲。
兩人的身影在這宮殿裏不停地閃現,秦禦和這蛇妖大戰三百回合,終于因自己正确的判斷抓準蛇妖的弱點以全力攻擊,這才戰勝,蛇妖已無氣息。
“終于結束了。”火情爲秦禦捏了把冷汗,現在才放松。
疾風看着秦禦,再看看火情,第一次見秦禦身旁出現這麽一位俊俏的小兄弟,仔細聽聽聲音,卻覺得有些熟悉,但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此時他又突然想起火情,随後抱頭蹲
下,“如果不是我,火情就不會死。”豆粒般的淚珠占據他的臉頰。
火情心有不忍,撕下自己的人.皮.面.具,“我沒死,你哭什麽。”
疾風擡頭,一把将火情摟入懷裏,“對不起,但你怎麽會和秦禦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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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們隻是兄弟。”秦禦識時務,及時說出真話。
疾風牽起火情的雙手,放在自己胸口,“火情我喜歡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嗎?”
經過一次失去和殺死火情的痛苦,他明白了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也不該因爲自己的意氣用事又去傷害,更應該尊重對方,這才是真愛,盡管這樣,隻要是他覺得自己和火情還有機會,就不會放過,畢竟他多渴望得到這份感情。
那段時光他曾試圖說服自己忘記,每一次說服都是心痛,而這誰又明白呢?
“疾風,你明明知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火情不忍心傷害他,但火情的意思疾風也是明白的,疾風隻好在心裏歎了口氣。
“火情,爲什麽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你的力量存在?”疾風雖關心自己與火情的感情,但仍然擔心火情的身體,雙手按住火情的肩膀,皺着眉頭,眼裏透出許多擔心之意。
火情的力量喪失過程時有些複雜,若是細講怕是要講個三天三夜,所以就由秦禦跟疾風簡單解釋,秦禦将此事的重點跟疾風解釋清楚,疾風心有不忍,更有深深的忏悔之意。
“秦禦,你将我的水的神力拿走吧,火情沒了神力,我留着這神力也沒有什麽意義,這讓我以這種方式贖罪,我隻想好好守護她,既然她已是普通人,那麽就讓我以普通人的身份,留在她身邊吧!”疾風說的很誠懇,但這卻也是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愛而不得,卻選擇守護,或許這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秦禦自然明白疾風的選擇,盡管他認爲疾風有神力才能夠真正保護火情,既然疾風選擇當普通人,或許要用其他的方式守護火情。
沒等秦禦示意,疾風便自覺地伸出雙手,盡管他不是非常懂得取走神力到底是什麽樣的流程,但最起碼的東西還是懂的,秦禦嘴裏念叨着什麽奇怪的咒語,不一會兒疾風的雙手便充滿了藍色的光芒,先是有些冰涼,很快疾風便感覺全身的力氣被抽光,身體猶如火焚燒般疼痛,他努力地克制自己,不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對火情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
秦禦帶着疾風和火情來到附近的小戶人家住房,這戶人家曾經受過秦禦的恩,說是一戶人家,其實也隻有一位老婆婆住在而已,一位兒子爲國犧牲,一位卻因爲不懂水性,在年幼時溺水死亡,或許會有人奇怪,明明是水種人卻溺水,畢竟每個人體質不同,就如神力一般,有的人出生就是天之驕子,而有的注定平庸。
“我們來了。”秦禦在門外喊了一聲。
一位年紀稍大的老婆婆連忙将菜放在一旁,将手上的水在身上随意蹭了蹭,走近秦禦,眯着眼睛想看清秦禦的模樣,“是……是恩人呐,趕緊進來坐。”
“老婆婆。”秦禦扶着這位老婆婆一起進了屋子,屋子雖不如皇宮那般華麗,甚至簡陋且雨天漏水,但有了這麽一位可親可敬的人卻是十分溫馨。
“我得趕緊去做好飯菜,免得你們餓着了。”老婆婆招呼好秦禦他們,便一個人急匆匆地拿起剛才被放下的一捆菜。
等了許久,老婆婆将兩盤素食菜端了上來,其實就是一盤大白菜和一盤蘿蔔,最後才将一小盤豬肉端上,這一小盤的肉其實也隻有一個剛出生嬰兒的半個手掌那麽大,疾風和火情有些吃驚,這肉明顯不是新鮮的,可能放了至少三天甚至早已馊了,這位老婆婆的生活竟這麽苦?在城鎮裏會點手藝也是能賺點錢的,實在令他們想不通,但若人的生活辛苦,就算是樹皮也能下咽。
他們在這裏休息了一晚,便離開了,走到附近的城鎮上,便聽見一個有趣的話題。
“你知道嗎?世上竟然有水火神力集于一身的人。”
“可不是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隻是這人怕是會被天下人排斥的吧!”
“這你就想錯了,水火兩大族群,一直都是不相容的,也開戰了千百年,一直都處于對峙的局勢,但我卻是十分的支持他出面來解決兩大族群的問題,我想不管是哪一方,都是很希望能夠統一的吧,畢竟生活在同一個星球,老是開戰,總是不利的。”
秦禦等人在心中笑了笑,看來這星球真的要統一,疾風想想自己曾經是多麽的愚蠢,竟然想用武力來統一,既然自己當不成統一的英雄,順應曆史的發展,總得有人來當這個英雄,這就是所謂的時勢造英雄。
果然不出多久,秦禦他們就已知道這個人是誰了,那個人現在已經有自己的大勢力,許多百姓擁立他成爲了這星球唯一的王,不隻是他這獨特的神力,更是他的仁政感化了許多百姓,他的統治對于民生的改善有莫大的好處,對于百姓來說,誰又何嘗不希望能得到一個安穩幸福的生活?沒有戰争的殘酷,沒有人厮殺流血,沒有人死亡,沒有親人因爲要打仗而被強迫去充軍,離家而不歸。
這件事之後,秦禦将疾風和火情帶到自己在水火星球的地盤,努力發展着這個屬于自己的地盤,以秦禦的能力能夠很快在一個星球便建立起一個繁榮的地方,一個屬于自己且有安全的家,這幾天疾風和火情都住在這裏,盡管火情和疾風的關系并不那麽親近,但起碼沒有之前那麽疏遠,偶爾疾風還能跟火情搭上話,甚至談論一些有趣的事來逗笑火情,這對于他來說是多麽好的進展,或許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吧!在他們失去神力之前,這種奇妙的快樂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沒有複雜的勾心鬥角,也沒有權勢之争,也不用擔心自己神力的如何提高的問題,隻需要過好生活,不管是耕田還是經商,對他們來說都是幸福的。
此時,疾風已如一個熟練的耕農,他靠着自己一身的力氣,拿着鋤頭在田地裏勞作,勞作出的農作物卻比普通百姓更美味,他的出身使他懂得如何科學種植,他的農作物因此走到城鎮許多富人家庭。而火情卻開始了養蠶賣絲,原本火情并非心細的女子,但每天的養蠶卻将她培養成這樣的女子。
“火情,你過來,你說我将你這未破繭的蠶絲剪開,會怎麽樣?”疾風一臉正經地問。
“剪開不就知道了。”火情随口一說,看着疾風已經拿出一把剪刀,“你敢動它們試試!”火情大叫沖上去給疾風一個超級鐵拳。
秦禦看着疾風和火情在這裏的生活情況,放下心中壓着的大石,身上輕松了許多,果然曾經有着神力,是天之驕子的人,做一些事情還是比常人更勝一籌,這或許就是理解能力和學習能力更加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