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快跟上。”羅德率先跑了起來,不過并沒有徑直追上去,而是閃進了旁邊的一個巷,他見兩人沒有跟上,于是伸出手勾了勾。
兩人跑進去後,發現羅德正在向上爬。
“搞什麽?”任崴問了一句,也有樣學樣開始爬了起來。
“呃……”張燎見到這種場面,愣在原地,“我不會……”
“我也是。”任崴回了一句,意思很明了。
張燎聳了聳肩,也開始爬了起來。兩人登後,發現羅德已經開始沖向另一房子的樓。
“我想我們還是放棄比較好。”見到這種景象,任崴也有些無語。
這場景是何其的熟悉……
話回來,跑酷這種行爲,帥是帥,但是死的也慘。
“怎麽?”羅德躍出後,見到兩人還站在原地,“不快就跟丢了。”完,他沒有再理會兩人,自顧自的在房上飛躍。
兩人對望一眼,同時了頭,然後向着邊界跑去。
當然,青年的朝氣還是建立在客觀條件上的,姆薩裏的房子間隔并不大,遠一的也就兩米左右,沖跳的情況下,一般人都不會有什麽壓力的。
第一次成功後,兩人都有些熱血沸騰,這就好比你一絲血在對方野區浪,不但沒有死還拿了個雙殺,然後鑽進草叢在對面遺憾與怨恨的目光中回城了一樣。
雖很急,但是兩人并沒有跑多久就看見了西澤,他正蹲在牆蹲上俯視着下方。
“就在那裏。”他回頭見到任崴兩人,用手指了一下。
任崴低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女子正站在原地焦急的等着某人,她所處的地方算是鬧市中的甯靜處,連天上的太陽也有黑斑,所以在集市裏出現這麽一個地方也并不稀奇。
“看來你猜對了。”任崴了一句,也不知道算不算誇獎。
結果一旁的西澤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讓任崴讨了個沒趣。
一分鍾後,交易的人很快就出現了,穿着很平常,與西澤他們此時的裝扮差不了多少,那人見到女子後,先裝作不認識,然後慢慢走近,确認沒有人發現後,兩人才開始對話。
對話的聲音很,就像自習室裏的竊竊私語的一樣,能聽到一,然後聽不清楚。
“是武器交易。”羅德這時候來了一句,他之前一直沒話,給人一種沒事别煩我的感覺。“他們這次似乎隻是确認,真正交易的地已經确定了。”
西澤聽到羅德的話後,摸着下巴思考了起來。
“要上嗎?”任崴道。
很明顯,這次的任務看似很簡單,伸縮xing很大,實際上卻很殘酷,你能做到什麽層次,那麽對你的看法就在什麽層次。如果事後什麽我能做到但是不想做之類的,那完全是扇自己的耳光。
因爲你連認識到這一的能力都沒有,或者你能認識到,但是就是不這樣做,無論是那種情況,結果都是一樣的,你不符合要求。
“再等等。”西澤答道。
還沒等任崴回話,羅德就提醒了一句,“我想我們已經被包圍了。”任崴轉身看身後三方,全都有蒙着面手拿武器的人,而此時下方也傳出了一聲慘叫,他低頭隻見到那女子已經渾身是血躺在地上,另外一名交易的人員則已經撒開腿跑了。
他們被發現了,對方選擇了封口,任崴想如果有必要的話,那名交易人員自己也會解決自己。
“我和羅德去追那個家夥,這些就交給你們了。”西澤直接分配任務,雖然根本就沒有隊長這類規定,但是很明顯現在不是争論的時候。
這次的對手似乎都是意識流,任崴的出招與變招全都被看透,張燎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
“看來這些是激ng英,要不然就是什麽特殊部隊。”任崴退了兩步,對身旁的張燎道。
“你剛才不是很猛的嗎?”張燎白了他一眼,剛才他殺人的動作,從旁觀者的視角來看,任崴的劍術是不怎麽樣的,絕對算不上好,問題是出在另一邊,因爲另一邊比任崴更渣,所以就産生出了碾壓的效果。
這件事告訴我們,自己的實力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挂。無論是現實還是遊戲,就一個理,有挂走遍天下,無挂寸步難行!
“你以爲不累嗎?”
二對四的戰鬥沒有任何懸念,在作弊器的幫助下,任崴這方輕松取得了勝利,不過經常使用讓他感覺身子有些虛。雖然他想留下一些活口,但是這些人死都不回答任崴的問題,有些甚至直接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兩人無奈,走到那女子的身旁,她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血液不斷的從傷口流出。在沒有救治的情況下,這人必死,所以任崴将視線轉到了張燎身上。
“我,你會不會……”
“如果可以,我早就救了,還需要你來嘛?”
“救……救我……”
兩人驚訝的發現那女子居然沒死,任崴探了探她鼻息,知道她剛才隻是回光返照而已。
“求……求你們……我……”
任崴站了起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不是我們不救你,而是沒辦法,你現在這樣子,即使馬上去看醫生,也活不下來。”
女子聽到後,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至少試試?”張燎有些不忍心。
“随便,要救的話你來抱,我記得這附近有個醫館之類的地方。”沒想到他剛完,張燎就将那女子給抱了起來,“在哪?”
二十分鍾後,兩人都靜靜的坐在長椅上,醫生現在正在搶救她,不過看情況希望渺茫。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當醫生走出房間的時候,兩人都望了過去。
“幸好送來的及時,也幸好是送到我這裏,我敢,在其他任何醫館,她都活不下來。”
聽完醫生的自誇後,一種奇怪的情緒在空氣中蔓延。
“現在她能話嗎?我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任崴擡頭問道。
“不行!”醫生嚴厲的拒絕了,“病人現在非常的虛弱,一旦有什麽刺激到她,都有可能導緻傷情惡化!”
“可是……”
“算了……不是還有西澤他們嗎?”張燎一隻手按住了任崴的肩膀。
這時候,西澤和羅德推開門走了進來,“你們果然在這裏。”
“情況怎麽樣?”張燎率先問了一句。
“跟丢了。”西澤搖了搖頭,“一路上不斷有人攔截我們。”
情況頓時變的十分尴尬,選擇擺在兩人面前。
房間内的一名少女打破了沉默,“醫生,病人她想要見見那兩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