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會議的事情就是這樣,除了剛才的問題之外,各位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提問,我會一一進行解答。”最後名單上的人除了任崴之外,都被分掉了,整整有九個人,因爲都是用序号代替的,所以并不知道他們的目标都是誰。
“先生,我有一個小小的問題,尊敬的納洛瓦魔神大人能夠治療一些小小的疾病嗎?我的意思是……”提問的人是個男人,聲音說到後面越來越小,似乎這件事情有點難以啓齒。
“放心吧,任何疾病對于納洛瓦大人來說都不值一提。”堅定有力的聲音響起,不容置疑。
付休聽到這裏,摸了摸鼻梁。“你猜剛才那個男人是有什麽疾病?”
“不知道事情解決完之後,先生會用怎樣的方式通知我們,當然,我不是懷疑先生,隻是想提前有點心理準備,那個,我心髒不太好……”這次也是男人的聲音,不過與之前那位不同,這位給人的感覺明顯是病入膏肓。
之後提出的問題大多都是這種類型的,基本沒有擔心他們的任務完不成的,不過換位思考到也可以理解,殺人這件事情本身很容易,重點在于殺人之後會受到法律的懲罰。此時他們所要殺的人與自己沒有任何交集,這樣就斷掉了從動機查找的可能性。
即使十分不幸被人看見或者被人抓住,那也無妨,他們不是一個人在行動,這些事情都有人幫自己收尾的。最糟糕的情況就是被直接逮捕,可是在權力網的作用下,又有什麽用呢?
“大概是陽痿吧。”這種恐怖的字樣被随意的說出口,讓某人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耳麥中傳來會議結束的聲音,兩人用望遠鏡看了看門口,那三兄弟此時正敬業的站在門口,接着門開了,一群戴着彩色條紋面具的人走了出來,随後他們都找到一些隐蔽的地方将面具給摘下了。
理所當然,那些人的面孔,兩人都不認識。
“看來在他們下面還有一層關系。”任崴剛說完,耳麥中就傳來了那位主持人的聲音。“隻不過是一名大學生而已,爲什麽說很棘手?他練過武術嗎?”
“不是,聽說他似乎有着與納洛瓦賜予的類似的力量,并且還能夠熟練運用,已經有十幾人傷在他手裏了。”
“那好,他交給我,你們先去将他的親人給綁來,如果到時候你們應該知道怎麽做。”
“是的,先生。”
“我們要不要……”付休擔心的看着任崴,“你的父母應該也很厲害吧。”
“他們比你好不了多少,好了,現在内部也沒有什麽人,我們直接沖進去,來個強闖民宅!”任崴站起身朝樓下走去。
付休将東西收拾好後,馬上跟了上去。“我們這是要去哪?這不是去窩點的路。”
“拿面具。”關鍵點一說出來,付休立即理解了。“所以你還是那種不喜歡強闖的人。”
任崴打暈兩人後,順利的拿到了面具,并且還有意外收獲,一副白手套。本來他隻打算拿一個,想讓付休在外面望風,可是他卻說自己觀察了這麽久,卻連裏面都沒有見過,實在是說不過去。
考慮到自己也要進去,付休早就将他的背包寄放在自己的朋友家了。在院落三人略帶疑惑的目光中,兩人成功的潛入了。
“你們是誰?”一個青年警惕的問道。進入這房間的信徒都是要摘除面具的,就是爲了防止有人潛入,當見到任崴與付休一直沒有摘下面具的打算時,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原本就抱着好好教訓一下這群人心理的任崴果斷不客氣,沖上去對着喉嚨就是一輕拳,接着熟練的放倒對方。這時,從不同的房間裏又出來兩個人,因爲角度的關系,隻有一個人發現了躺在地上的青年,這就造成了剛出來的兩人反應有了先後。
成功解決兩人之後,兩人才仔細觀察四周來,大多是一些普遍的家具,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剛才的打鬥畢竟還是弄出了一點響動,門外的人可能以爲裏面發生了什麽事情,于是敲門詢問。付休看了一眼說道:“我來對付。”這句話準确的說法是我來忽悠。
迅速的查看了一樓的房間并且收回竊聽器後,任崴開始向着二樓進發。一扇鐵門擋在了二樓的樓梯口,沒有理會身後付休的叫喊,任崴敲響了門。
“你是……嗯。”一個下勾拳将他剩下的話都給打回了了肚子裏,任崴進去後,看見的是七個人驚訝的目光,從他們臉上殘留的表情來看,剛才說不定是在談風月之事。坐在最中間的中年男子很明顯就是剛才會議的主持者。
“那麽試試我作爲靈能者的最大能力。”七秒鍾後,六個人都躺在地上無力的呻吟,有些捂着自己的胸口,有些捂着自己的肚子。
從理論上來說,他們不應該如此脆弱,可是很明顯他們在念咒以前的身體素質也隻是普通人的标準罷了,更有甚者,還達不到普通人的标準。至于喊叫,如果他們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樓外那三人有用嗎?
目睹這一切的付休呆愣的望着躺在地上的幾人,沒想到自己随便找的幫手居然也有這麽厲害。
剩下的一人,任崴并不是故意留着他,而是他擋住了任崴的肢體攻擊,從這一點來看,他就比地上那幾人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你就是任崴吧。”面對如此情況,中年男子仍舊神情自若,似乎任崴的此舉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威脅。
“你出去。”任崴對付休說了聲,付休也很明白此時的情況,待在這裏比廁所裏點燈的行爲也好不了多少。
等付休關好門後,任崴開口說道:“你們的計劃我全都知道了,已經全部告訴警察了,勸你們還是放棄抵抗,自首算了,至少可以争取到寬大處理。”
“呵呵。”不屑的笑了兩聲後,中年男子擺出了一個散打的姿勢。“就憑你是……”
三粒靈力子彈襲向他的右胸,讓他将剩下的話都吞進了肚子。任崴給自己的子彈附加了一些土系道術,可以削弱降低敵人的速度,效果明不明顯他就不知道了。
縱使反應速度比常人要好,中年男子肩膀還是中彈了,可是他輕輕念了一聲後,那傷口奇迹般的愈合了起來。雖然任崴沒聽清,但是結合之前的發生的事情還是口型,是個人都知道他念的什麽内容。
“你就不怕子彈在你殘留,導緻你肌肉壞死?”
“别騙人了,你發射出來的子彈根本就沒有實體,我之前也與你這樣的人交過手,實力很一般。”中年男子似乎不願繼續與任崴說下去,說完那句話之後就開始進攻了。
兩人相遇後,技巧的差距就顯現出來了,任崴被壓制的死死的,根本沒有反擊的機會,能不被打到已經很不錯了。“如果有言少敬的那兩張,不,一張就好了,一槍就射死你丫的。”躲閃期間,任崴不由的懷念起那威力強大的增幅道具來了。
至于身上的密魂之墜,雖說已經确認實力很強勁,但是他根本不知道怎麽用……離亭寺的事情他也與言清他們幾人說過,但是結果是他們也不比自己多知道多少。
“那麽隻好學習言清那狡猾的渣渣戰術了……”
在付出了右臉頰被揍一拳,胸口中兩拳的代價下,任崴終于完成了他的陣法。另一邊也不好受,身上多處都有燒傷的痕迹,額頭上還有一塊被鈍器砸出來的青紫色,是任崴用槍砸的。
任崴雙指指天,火焰随風起,不斷的撲到那中年男子的身上,剛開始,男子還能有骨氣的支撐一會,後來就隻能聽見慘絕人寰的叫聲不斷響起。确認對方沒有能力反擊了以後,任崴就停止了這種既虐待别人也虐待自己的行爲,至于确認的方法,我相信各位并不想知道。
“你可以進來了。”任崴對着門口喊道。
付休打開門,當他看見門内的景象時,已經跨出的右腳硬是停在了空中。“你剛才做了什麽,那種慘劇人寰的叫聲,如果不是我用東西擋住一樓的門,他們早就沖進來了。”
到達任崴身邊的路程中,付休盡力避開那些燒焦了地方。“現在我們怎麽做?他們這種樣子根本問不出什麽。”
“去三樓。”任崴指了指身後的一個拐角處。三樓也被門給擋住了,然後兩人又跑下來從那個中年男子身上拿鑰匙。“我聞到了肉香味……”付休手在鼻前揮了揮。
三樓的布局很簡單,客廳、書房、卧室,兩人在書房裏面找到了那份名單,名單旁還有一些資料,裏面大多是照片,其中有許多已經被畫上了叉,在照片背面則寫着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