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各位看官以爲付休兩句充滿委屈的話就能夠讓任崴改變态度,那就大錯特錯了,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從來就不待見那些苦瓜臉的人,所以當付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徑直向前走了。
“那祝你早ri被殺。”付休丢下這句話後,轉身朝着與任崴相反的地方走,眼角的淚滴控制不住的滑落下來。
任崴将注意力放在街角那兩名盯着自己的人身上,就在剛才他準備晾一下付休的時候,發現他們兩人早已經被人盯上了,不過更有可能是付休暴露了自己。
“他們認爲付休所知道的消息與我的武力相結合會對他們組織造成很大的影響?不,更準确的說是我作爲獵物反而擁有強大的武力對他們影響更大,如果他們想對付休下手,可能早就下手了,完全沒必要等到這一天。”
默默的向前走着,做好在拐角處被偷襲準備的任崴發現居然沒有人在那裏,“難道是附近人太多,打算晚上動手?那我可得找個地方好好浪費時間。”一邊走一邊觀察兩邊的街道,任崴終于找到了一個好去處,那就是電影院。
幾張電影的海報挂在電影院旁的宣傳欄上,任崴對了對時間,發現現在正在播放一部希區柯克式的懸疑驚悚電影,很幹脆的掏錢買了張票進去。
看了大概十幾分鍾後,任崴起身朝廁所走去,他特地留心身後的動靜,發現有兩個人跟了上來,那兩人進廁所發現沒人後,馬上像餓了幾天的狼一樣朝任崴撲來,兩人的實力都不弱,與昨晚任崴遇見的那位一直念納洛瓦的人實力相當。
在打暈了其中一個以後,任崴按住另外一人的腦袋,然後将他的彩sè條紋面具給摘了下來,一張大約二十五六歲的青年面容露了出來,他的牙齒緊咬,正在奮力抵抗着任崴的力量。
“喂,我想問什麽你應該也清楚,所以你就不要給我裝傻,将所有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見到青年那張有點咬牙切齒的臉,任崴已經猜到自己的問話不會起什麽作用了。
折磨了兩下之後,任崴無奈的将那青年也給打暈了,然後将兩人放在小間裏面半抵住門,這樣如果有人推,會發現裏面有人。
“既然對方已經跟到電影院來了,那我就反包抄好了。”擡頭看了看廁所那還沒自己頭大的圓形窗戶,任崴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電影放完後,任崴混在人群中走了出去,一般遇到這種不重要但是擁擠的情況,他都是等在最後幾個才出去的。
“快走!”在人群中,突然出現一隻手抓着任崴,“他們已經盯上你了。”付休側着臉對着任崴焦急的說道,可是即使這樣,在夕陽的照耀下,他臉上的淚痕還是那麽明顯。
電影院外擁擠的人群很快散去,付休隻好拖着向公交車站走去,可是不久就在前方看見兩個陌生但是身上散發出濃濃殺氣的面孔,付休換個方向,結果又遇見了兩名,随後幾次都是同樣的情況。
“進那個小巷吧。”任崴指着旁邊一個無人的空巷。
“可是……”按照對方這種布置,那邊突然出現幾人擋在路口也是常見的情況,自己這麽跑進去,那豈不是往虎穴裏闖?
“相信我。”
付休看着任崴毫無畏懼的眼神,然後拖着他向那小巷裏面跑了進去。結果正如付休所料,前方又出現了三名帶着面具的人,“怎麽辦?你可以一次xing對付這麽多嗎?”
面對付休求救般的目光,任崴隻是指了指右邊的牆壁,“越過這面牆壁裏面就是小區了。”憑借過人的素質爬上牆壁以後,任崴将付休拉了上來。
“下去吧。”任崴指了指下面一塊草地,在付休跳下去後,任崴轉身跳到了那個小巷裏面。
“喂,你這是幹什麽?”付休大聲喊道。
“聲音别那麽大,會把保安喊來的。”任崴的聲音從牆的另一邊傳來,接着付休聽見十幾聲輕微的響聲響起,然後另一邊就沒有動靜了。
面對人數衆多的對手,任崴可不會選擇和他們比拳腳功夫,雖說身體素質高一點,且那種街頭打架的招式也會一點,但是還是很水好不,于是他選擇了另一條路線,拿出了自己的槍。
鑒于自己手槍的威力,任崴大部分都是瞄準不重要的部位進行shè擊,雖說最後還是陷入了近身戰,但是對方也就隻有兩三人了。
……
“這麽說,你打算幫助我了?”付休坐在電腦椅上高興的說道,剛才小巷發生的事情他随意問了兩句,見對方不打算回答,也沒多問。
“我還要考慮一下,因爲我發現你很有可能拖我後退。”
“不管怎麽說,總是有試用期的對吧,那我現在就簡單說明一下我們下一步計劃,我當初發現他們的蹤迹完全是因爲巧合,這個不說也罷,這個地點應該是他們的一個聚集地,我們一定可以在裏面找到我們想要的資料。”
“你沒報jing?”任崴關上手機,剛才他已經給家裏打了電話,說明會晚些再回去。
“我怎麽報jing?非法集會?”付休沒好氣的說道:“另外,如果jing察裏面也有他們的人,那我不就暴露了?”
“哈……哈,你還想的真深入啊?不過,難道不是因爲你對jing察沒有好感?”這句話語氣意味深長。
“那麽時間就定在後天吧,明天我們先觀察房子内部的情況好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付休裝作沒聽到後面那句話,繼續說着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那你之前都在幹什麽?”敢情他發現了對方的窩點之後,既不報jing,也不深入調查,就當做沒發現一樣麽?
“當然是在遠處觀察咯,看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麽,也就是這樣我才找到你的。”付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你沒被他們發現還真是幸運。”
“拜托,我沒想象的那麽差,而且他們根本就不會什麽反跟蹤技術好吧。”
回到家裏後,任崴沒有在新聞上看到有關那些被自己打暈的人的報告,看來還有其餘的人進行收尾處理。抱着對納洛瓦教的好奇心,任崴打開了網頁,在換過五個搜索引擎後,他終于在一個名爲馬爾斯的博客上了解到了一點信息。
納洛瓦教起源于意大利,因爲其教義的極端xing,一直以來受到教會的打壓,中世紀曾經如昙花一現般輝煌過,後來又再度沉寂。其中納洛瓦教主要是被一個名爲阿切爾的家族統治着,家族似乎比較長壽,一直傳習至今。
看完後,任崴又看了下馬爾斯的其餘文章,發現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搜索阿切爾家族又什麽都沒有查到。
“完全是作爲一個秘密組織而存在啊,那麽這個納洛瓦教的目的究竟是什麽?鏟除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如果不是他們偷襲自己,自己根本不會去插手這件事,所以他們是吃飽了沒事做?”
略微吐槽了幾句後,任崴突然又想到了最近附近新建的教堂,于是又在城市地圖上查看了起來,沒想到還真找到了。
教堂處在城市郊區,雖然從地圖上看地方不是很大,但是就那麽一棟鶴立雞群的伫立在那裏,總給人一種要引領cháo流的感覺……
“目的應該也是像天主教一樣,主要是爲了擴大信仰範圍,增加信徒,使其最終成爲一種jing神。”想到這裏,任崴皺了皺眉,“但是他喵的和我有毛線關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