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崴舒服的躺在床上不願起來,離學校考試完已經有一周了,在凝公布了她的調查情況之後,全國的靈能者都開始忙了起來,不過就任崴來看,也隻是表面上做做樣子而已,本來靈能者就比較零散,而且大多都是養尊處優,在沒有用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之前,基本上不會有太多的反應。
言少敬也被言清給帶回了蒼雲山,至于回去會發生什麽,那就和他沒有關系了,不過相信言少敬熟悉這種變化還需要點時間。
妖族和鬼王對于魔族的态度都是先觀望,然後再做決定。
在确定自己睡不着之後,任崴起來無聊的看着最新的遊戲資訊,有一款名叫《四十二》的網絡遊戲關注度居然甩了第二名好幾十條街,問題是這款遊戲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透露,唯一的透露出來的就隻有名字而已。
晚飯過後,有些無聊的任崴打算出門去超市采購一點零食回來,作爲今後一周的零食儲備,當任崴提着兩大袋子零食拐進一個小巷的時候,他發現有人在跟蹤自己。
放下兩袋食品後,任崴回頭看見兩個臉上帶着彩紋面具的人正慢慢朝自己走來,從身材上看,兩人應該都是成年人,并且xing别是男。
“你們是誰?”任崴厲聲問道,他主要是想将兩人吓走,至于他們是誰,任崴一點也不感興趣。
換做是以前,任崴早就先跑了,但是現在,好歹他也見過一些世面,并且自己也有了一定的實力。
兩人在靠近一定距離後,從腰間掏出匕首一左一右呈夾攻姿勢向任崴襲來,從招式上來看,他們根本不是劫匪,而是專門來要任崴命的。
任崴強攻左路,在抓住對方的手之後,上前一步捏住對方的衣領,然後将他給提到了自己的右邊,右路那人正在猶豫的時候,任崴一腳将身前的人踢了過去,剛好将右路的人撞到在地。
“既然你們不願意回答我的問題,那我就自己來看好了。”
被撞到的人見到這種情況,爬起來将身子壓低,然後再度沖了過來,接着理所當然的飛了出去。
之前被任崴一腳踢飛的人此時站了起來,做了個手勢,另外一人就轉身跑掉了。
見任崴不斷逼近自己,面具人不但沒有後退,反而上前兩步,“納洛瓦。”在念出這三個字之後,面具人像打了興奮劑一樣沖了上去。
對任崴來說,面具人真的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得到了顯著的增加,一時間竟變得有些難纏。可是難纏也僅僅是難纏而已,就在任崴趁着面具人擋自己口水的時候,又對着他來了一重腳。
“真是白癡啊,明明帶了面具,還擋什麽口水。”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看來對任崴一點都不适用,他疾步走上去,打算揭去對方努力保護的面罩。
“納洛瓦。”
就在任崴摸到面具邊緣的時候,面具人又念了一聲,然後他左手擋住任崴的手,右手橫舉着匕首劃過任崴胸前。
“靈炎。”面具人吃痛的悶哼一聲,不再戀戰,轉身朝着小巷外跑去。
任崴情急之下,扯住了固定面具的帶子,但是沒想到這東西質量不過關,一扯就掉了,面具人沒有管落下的面具,徑直跑了出去。
上前撿起面具,上面的彩紋是四條豎向的波浪線,顔sè從左至右分别是紅白藍黑。将面具戴在臉上後,任崴無聊的念了兩聲:“納洛瓦,納洛瓦,什麽嗎,根本沒任何作用。”
“請問,那面具能給我看下嗎?”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從巷口傳來。
任崴轉頭看見一個稚氣未消的少年朝自己走了過來,“爲什麽?”
“我或許能告訴你一些東西。”少年沒有明說。
任崴将面具遞了過去,他有點感興趣了。少年仔細看了兩眼以後,将面具還給了任崴。
“我叫付休,這是我家的地址,你明天下午來找我吧,我現在還有事。”付休拿出記事本,用筆在上面寫了幾下後,将紙撕下來遞給任崴,“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等明天你将事情告訴我之後我再告訴你。”接過紙條後,任崴看了看地址。
少年笑了一下就告辭了,任崴見他朝着那兩名面具人離開的地方跑去了,“這小子弄的這麽神秘,是打算拯救世界嗎?”望着少年離開的方向,任崴将紙條和面具塞進了塑料袋。
次ri中午,吃完飯後。
“我先走了。”任崴的母親對着他們父子說道。
任崴的母親叫謝怡,身材包養不錯,全職家庭主婦;任崴的父親叫任戚雙,公司高管,喜歡帶着不到一百度的眼鏡坐在窗前看報紙,爲此不知道被任崴吐槽了多少次。
“你要去哪?”任崴随口問道。
好像是故意等着任崴問一樣,謝怡正高興着準備開口,沒想到被任戚雙搶先了,“你不知道,附近開了一個教堂,你媽媽打算和她的牌友一起去看一下,聽說那地方還不錯。”
任爸結果當然是被一個眼刀給幹掉了。
睡過午覺後,任崴按着紙條上的地址來到了付休的家,走上前敲了敲門,沒想到卻直接開了。
“什麽情況?”任崴進去後,大聲喊了一聲,“有人嗎?”等了三秒鍾後,任崴确定了一件事,他很有可能被放鴿子了。
本來打算離開的時候,任崴見到左側一扇半掩的房門内有手機鈴聲響起。
任崴走進去後,發現桌上有着一台筆電,筆電前有一台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原來是一條短信,短信的内容是一串數字,來信人是付休。
“難道?”任崴按了一下電腦的開機鍵,一個輸入密碼的界面出現在了任崴面前,他試着将短信上的數字輸入到裏面。
“錯誤?攝像頭怎麽突然開了?”失敗以後,任崴從抽屜裏面翻出了一張紙,将攝像頭給擋住了,接着他環顧了房間,注意到牆壁的挂鍾定格在了一點,于是他将挂鍾上的時間給輸入了進去。
“還是錯誤,難道攝像頭不單單是用來觀察我的?”于是任崴将攝像頭的英文與挂鍾的數字組合了一下,最後終于進去了。
電腦界面出現的是一張三人全家福,臉上洋溢的笑容證明這個家庭多麽美滿,照片上最小的那位無疑是付休,那麽另外兩位就是他的父母了。任崴将照片縮小,接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文檔,略讀了一遍後,任崴發現這是付休的調查記錄。
“我的父母失蹤了。”付休突然出現在門口說道。
“嗯?”
“想要殺你的那夥人應該就是擄走我父母的人。”付休走進之後,用鼠标點開了另一個文檔,“他們似乎都是一個名爲納洛瓦教的教徒,信奉着魔神納洛瓦,傳說隻要能夠堅定不移的信奉納洛瓦,那麽納洛瓦将會賜予你神秘的力量,并且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然後呢?”任崴不在乎的反問道,語氣充滿不屑。
“你不想知道他們爲什麽要殺你?”
“不想,拜拜了。”任崴站起來揮了揮手,轉身出門。
“等等。”付休對自己很自信,所以理所當然的在任崴這裏吃癟了。
任崴頭也不回的說道:“既然想要人幫忙就直接說出來,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對你并沒有好處,另外,如果真如你說的這樣,我勸你還是不要參與到這裏面來。”
付休深吸了一口氣,“yu擒故縱是嗎?我就不相信你真的對他們不感興趣。”
沒有回應。
“好了,你赢了,我需要你的武力。”付休跑到門口喊道。
任崴還是沒有理他。
付休無奈隻好将門關好,跟在任崴身後,“拜托,我去jing局報jing根本沒人相信,因爲他們留了一張紙條,說他們有事要出去一下,雖然這張紙條的字迹的确是我父母的,但是他們根本不會不通知我就跑了。”
沉寂。
付休不耐煩了,上前一把扯住任崴的手,“我昨晚見到你與他們交手的場面了,隻有你才能幫我。”
任崴停了下來,“我爲什麽要幫你?調查這種事情我完全可以自己做,根本沒必要與你合作。”
付休咬了咬嘴唇,似乎被這個問題問到了,“難道不應該助人爲樂嗎?”
任崴沒好氣的說道:“拜托,你都說了是你父母的字迹,爲什麽不可能是他們不想再見到你,于是就抛棄了你,而這棟房子就是他們留給你的資産。如果我幫助你找到你父母,他們說不定還會怪我多管閑事。”
付休松開了手,“抱歉,打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