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飛快的換好了守衛的衣服,其實就是将其向自己的身上套。兩人換好衣服後,就走了進去,而七号憑借着他的特權,很快就了解到了這監獄的情況,接着在制服三博jing衛之後,兩人就來到了關押裏德的地方。
“你怎麽來了。”裏德以爲是jing衛來了,所以并沒有太過在意,之前他又因爲各種各樣的理由被揍了幾次,現在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
“我來救你的,跟我走吧。”戴安娜隔着鐵欄杆和裏德的手握在一起,見到自己心愛的人,戴安娜心裏很激動。
裏德聽見這個建議後,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看戴安娜身後的七号一眼,接着對七号說道:“你爲什麽把她也拉下水,這樣會害了她知不知道!”
戴安娜聽見後,本來激動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她馬上解釋道:“是我自己願意來的。”說完,戴安娜四周望了望,驚訝的發現其餘的囚犯都睡着了,但是她現在沒有心思去思考這些問題,因爲入侵很快就會被發現,到時候再跑就很困難了:“先别說這些了,快點和我走吧。”
“可是……”裏德面露難sè。
戴安娜看見裏德的表情,都急的快哭出來了:“你留着這裏會死啊,我找了平時你幫助的那些人,他們根本就不打算幫你,甚至說一句公道的話也不行,你平時那麽盡力的幫助他們,許多時候考慮到他們的生活,都沒有收他們的錢,現在呢,他們一句話就完全撇清和你的關系了,他們都說,是你自己要幫助他們的!!”
裏德聽到後,眼神也沒有什麽變化,他松開了戴安娜的手,然後用一種訣别的語氣說道:“你們快走,現在還來得及。”說完後,就後退轉身背對着兩人。
“爲什麽!”戴安娜朝着裏德喊道:“難道你就不考慮我的感受麽!”
七号看着眼前的兩人,沒有說話,他現在在計算着時間,如果不行,隻能強行帶走了,不過那樣冒的風險太大了,實際上之前羅恩用袖劍抵着他脖子的時候,他是不害怕的,因爲羅恩根本殺不了他,能夠殺死他的隻有比他更高階的存在,也就是任崴,所以,如果強行将裏德帶走而導緻裏德對他進行進攻,那麽七号很可能會受重傷,甚至消失。
“我…你們快走吧。”
戴安娜眼見說服裏德無望,于是說道:“如果你不走,那麽我就在這裏陪你!”說完,就一把搶過七号弄來的鑰匙,将鐵門給打開,然後走了進去。
“戴安娜!别這樣!”
戴安娜沒有回話。
這可不是我想看見的局面!七号心裏念着,然後迅速就想到了對策,于是他對裏德說道:“能不能告訴我們你當初爲什麽不爲自己辯解嗎?”
戴安娜聽見後,眼中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當初她見裏德被抓,根本就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而之後的審判,似乎進行的非常快,根本不是按照标準的程序走的。
裏德聽見這個問題後,面露難sè,不願回答,隻是一味的催促戴安娜快走,然而,看見戴安娜堅定的眼神後,裏德又将求救的目光望向了七号。
七号裝作沒看見,試探xing的問道:“因爲你知道辯解也沒用是嗎?”
戴安娜聽見後,感覺很奇怪,于是問道:“爲什麽會沒用,裏德,你告訴我!”
裏德沒有說話。
七号繼續說了下去:“因爲你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對嗎?你不但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而且是被誰陷害的!”七号想到艾文的這種行爲應該進行的比較久了,那麽不可能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一旦發生什麽意外,那麽裏德作爲醫生,一定是第一知道的,所以裏德知道了别人不知道的東西,也正是因爲他知道了,所以才遭受到了陷害,而他不辯解的原因,當然是知道辯解也沒有作用。
戴安娜聽見七号的追問後,轉身望向裏德:“他說的是真的嗎?”
裏德依舊沉寂,沒有說話。
在得到這種默認的回答後,戴安娜的眼淚終于止不住流了出來,她一個女人,不斷的四處奔波,低聲下氣的求别人,而自己最心愛的人,卻連這種事情也不告訴她:“爲什麽!爲什麽你連我都不願說!?”
“不是這樣的!”看見自己未婚妻的眼淚,裏德打破了沉寂。
“那你說啊!”戴安娜此時已經有些歇斯裏底,她哭喊着喊道,眼淚順着她的臉頰往下流,直到滴落在地上,眼淚滴落的聲音向着四周不斷的擴散。
果然啊!女人的堅強都是裝出來的。七号在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對眼前的景象下着跑題的結論。
“别哭。”裏德走到戴安娜身前,用手将她的眼淚擦幹,然後抱住了她,而戴安娜的眼淚此時卻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止不住的往下流,很快就打濕了裏德肩膀,裏德不斷的用手輕拍戴安娜的後背安慰她,七号在後面看見裏德的眼中也有一絲淚光,眼淚在其中轉了幾圈,終究沒有流出來。
“快沒時間了!”七号的倒計時已經開始預jing了,他提醒對面正在擁抱的兩人。
裏德松開了雙手,然後放在戴安娜的肩上,對她說:“你走吧。”
戴安娜卻一把甩開裏德的手,堅決的說:“不!”
“别鬧了!”裏德想用發怒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過看戴安娜的樣子,很明顯這招沒任何作用。
“陷害你的是…”七号說到這裏停了停,似乎想吸引兩人的注意力,在成爲焦點後,七号繼續說道:“艾文主教!”
“什麽!”隻有一人說話,是戴安娜,她看見裏德回避的表情後,立即意識到這很可能是真的,于是她問道:“怎麽可能,艾文主教他…”
“他平時對你們很好?他出錢修建的修道院?他收養的兒童?”七号連環炮的問題,問的戴安娜不知所措,雖然在七号了解到的信息裏,沒有這方面的資料,但是這種事情,完全可以輕易的猜出來嗎~就像每節課都會來的女生莫名其妙的沒來上課一樣。
戴安娜看了看裏德,想從他那裏确認,裏德點了點頭,眼前這人來的莫名其妙,而且似乎知道很多事情,而自己卻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甚至連他的目的都不知道,這令裏德又一種不安全感。
“的确是艾文主教,不過我沒有證據。隻是不時的有小孩說他們不舒服,我以爲是吃壞了肚子,直到有一次我看見艾文主教最信賴的神父朝着教廷的方向走去,他手上還牽着一個孩子,不久之後,那孩子也來找我說他肚子疼…”說到這裏,裏德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這消息對戴安娜來說,還是很具有震撼力,然後她想到了一種可能,問道:“那也不能證明是艾文主教啊,說不定是别人呢?”
裏德對這個問題似乎已經有答案了一樣,他聽見後很平淡的說道:“判決書是主教親自下的。”
“這能說明什麽呢?”戴安娜有些不解。
“平ri裏善良慈祥的主教爲什麽突然之間轉xing,遇到這種案件,第一件事就是應該調查清楚,然後做出正确的判斷,這其中的程序一定比其餘的案件更複雜,何況裏德還是人人口中的好先生,但是主教的行爲卻完全相反,雖然不具有線xing關系,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也隻有這一種可能了,那就是主教一定和這件事情有關系,而且他是處于有罪的那一方!”七号幫忙解釋道。
“那我們快走吧,将這些告訴大家就可以了!”戴安娜急切的說道,然後拉着裏德的手就朝外走,但是拉不動,裏德還是站在原地。
“怎麽了?”戴安娜回頭問道。
我不想做解說啊!雖然心裏這樣想,但是七号還是很盡職的做着解說的工作:“主教在這個城市的勢力已然達到了隻手撐天的境界,所以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這樣到處宣傳,隻會讓自己加上一個诽謗的罪名。”
“那我們可以跑啊!”戴安娜又拉了拉裏德的手,結果還是一樣。
“唉!”七号歎了口氣,說道:“他不走的原因就是因爲你,主教的勢力不但在這個城市隻手遮天,他和别的主教也有聯系,隻要你們一跑,艾文主教完全可以發布一個通告,将裏德的罪行公布出來,你認爲會有任何城市接受這樣一個人嗎?對于某些刑罰很嚴重的城市,說不定會被直接殺死吧,根本都不會通過法律的程序。”
戴安娜望着裏德,眼神中充滿着絕望,然後她看了看七号,說道:“任先生,一定有辦法救我們吧?”
不錯!七号在心裏說道,他就害怕戴安娜在那裏跟個白癡一樣轉來轉去,而想不到向他求助這一點。
“其實,隻要有證據,那麽一切就沒問題了。”七号輕松的說道。
裏德聽到後,臉sè沒什麽變化,而戴安娜則像落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樣,着急的問道:“我們到哪裏去找證據?”
“我之前看見一位似乎是神父的人帶着小孩朝教廷走去,我跟上去,結果發現了一條直通艾文主教房間的密道,所以如果我們去捉個現場,那麽…”七号還沒說完就被裏德揍了一拳,裏德還想揍,但是被戴安娜拉住了,面對戴安娜疑惑的目光,裏德說道:“現在這種情況,主教怎麽可能還做那種事情,一定是他将小孩弄進去的!這個混蛋!”
啧啧,不愧是本體啊,這種超強的直覺還是這麽厲害。七号揉了揉被打的地方,然後說道:“這種變态的yu望可是不可估量的,并且,我怎麽将小孩弄進去呢?你不要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