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似不到二十歲的家夥,智慧遠超于我,至少我就被他圈進來了。不管怎麽說他的話的确誘惑到了我。
我深深地看這他這張欺騙性極強的面孔,端起手中的紅酒喝了一口方才恍然大悟。
“你帶我來這裏就是爲了确定我的身份,以便你能夠占據主動權。對吧?”我已經放下了這該死的酒杯了。
他又回到了往常的狀态,仿佛我沒有對他做過任何事情:“不要把我說的那麽陰險,其實我帶你來就是爲了咱們兩個人更好的交流。”
“說說關于傑森的事情吧,咱們的對話都讓不少人聽到,再讓一點人聽到也無所謂對吧?”
我想他很清楚我會怎麽做,而我最奇怪的就是他爲什麽要在這種耳目極多的地方揭穿我。
不知是否有意,他四處張望了一番方才扭回頭低聲道:“你知道夢想城的毒品是從何而來的嗎?”
“不就是有人在外面是制毒販,進來自己做嗎?”
他對我搖了搖手指頭,臉上盡是讓人看着不爽的微笑,似乎自信就是爲他而生。
“最初的毒品是來自于夢想城東區的鬥篷草醫院。”
“醫院!?”我仿佛想起了什麽。
“對!就是醫院。”他把頭湊了過來生怕别人聽到一樣。“有人在裏面發現了一大批的毒品,最初那個人打算上交,後來他被背叛了,就想用這些毒品報複。他得手了,也發現了這些毒品的強大。經過我的長時間的追查發現北區的制藥廠和鬥篷草醫院都是他手下的企業,而的團隊就叫‘杜蘭朵’!”
“傑森!”這回是徹底把我驚到了,難道說霧隐跟他有什麽交易嗎?
“是的,就是傑森。他靠着那批毒品爬上了二流團隊的頂尖。前段時間裏自衛軍出現了内奸,那個人原本是自衛軍的代表最信任的嫡系之一。誰也不會想到他隻是去傑森那裏幾個小時回來就變成了傑森的人了。”他攤開筆記本,上面清楚的記載了他在哪個地方發現了什麽,誰可疑,還有一些猜測。
他停頓了一下繞過桌子,把嘴巴貼在我的耳朵上說:“那毒品就是關鍵。”
“那個東西可以控制人的思想,他就用這種方法控制了好多失去團隊的精銳。”
我心中升騰起一股怒火,能夠控制别人這種可怕的東西又使得我心地泛寒。“他是要對霧隐下手對吧?”
他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一口氣把他杯子裏的紅酒全部灌了下去,滿嘴酒氣:“他控制了你們艾特奧斯情報部的一個中級情報員,從他的嘴裏打聽到了霧隐小姐很強在團隊裏很多人都怕她。”
揮動拳頭狠狠地再砸脆弱的鐵桌上,撫摸着被我砸出的凹痕盡力控制我的情緒波動。“霧隐非常強,我也無法戰勝她,如果傑森能夠控制她就将失去平衡,霧隐足以正面突入任何一個團隊并擊殺他們的團長,就算是一流團隊她也辦得到。”
瑞克可能是有意氣我,他驚歎了一聲:“哇哦!這麽強!你也這麽強豈不是無敵了!那你爲什麽不去反抗加拉洛老爺子?”
氣得我牙癢癢的摩擦在一起。“因爲有維護機器人在,我們打不過那麽多,你見過有一個人單挑一支全是RPG作爲基本配槍的軍隊嗎?”
“.........”
他沒有回答我,我奇怪的擡起了頭,發現他正在望着門口。順着他的目光我看了身着白色襯衣,曲線姣好,手持一把足足有身高五分之四左右的太刀,明明擁有着十分俏麗的面龐,卻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目光掃過這片會所外廳的酒吧。
“已經來了。”瑞克拍了拍我的肩膀提醒道。
我掃了他一眼,便重新将目光移回霧隐身上,她就好像懵懂的小女孩走在着片肮髒嘈雜的地方茫然的雙眼中流露出不知所措。
“霧隐小姐,這邊請。”看起來就好像一個黑色的紳士的家夥握着一杯酒,邁着輕快地步子走到霧隐面前。
霧隐點了點頭便跟着他走了,沒有絲毫戒心,就如同一個被拐賣的小女孩。
“她這算是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嗎?”瑞克苦笑道。
我則沒好氣的叫道:“跟上去!”
裏面才是會所的真正面具,各種包間裏**不堪的樣子我幾乎都能憑借着細微的魔音幻想出來。
“這裏可真吵,他們做事情就不會小點聲嗎?”我不滿的抱怨着我的貼着的牆後面。
瑞克攤了攤手,他似乎很無奈的說:“您的耳朵是真好使,這牆可是隔音牆,不貼緊了根本聽不到一點聲。”
我剛欲說什麽,他指着霧隐的方向:“他們要進去了。”
我跟瑞克走到門口看了看房間的門牌号,517号。
“咱們怎麽辦?”我對這個地方一點不熟悉,唯一能夠依賴的就是身邊這個膽大包天什麽都敢幹什麽都知道的小魂淡了。
這次他到時把我坑了!他滿臉的苦澀和無奈:“除了在門口等還有什麽辦法?您的耳朵不是很好麽?聽聽吧。”
“沒有通風口?”我想一般都會有個後門通風口什麽的保證空氣流通和逃跑吧?
他面無表情的攤了攤手:“這裏的地圖我上次進來的時候查看過,沒有。”
我真想揍這小子一頓。不過還是按耐住了情緒,此刻我要保證的是霧隐的安全。我把耳朵貼在牆面上,仔細傾聽着裏面的一舉一動。
那個傑森倒是有禮貌。霧隐是個比較純粹的人,她默默的接受了傑森的款待。
“霧隐小姐很高興你能來,我想您從來沒到過這樣的場所吧?”
“沒有來過。”霧隐用實話回答他了,畢竟以霧隐那張純真的面孔也無法騙過傑森。
傑森似乎開了一瓶酒,笑呵呵的,聲音中滿是真切。“今日是想請霧隐小姐來本想小酌一杯怡怡情,那封信想必小姐也都看到了。爲了葉白先生,你要做出的犧牲可不小,你選擇是什麽?”
裏面忽然詭異的沉默了起來,霧隐仿佛消失了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過去了長達二十秒的時間,霧隐終于開口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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