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到嘴的話被一點點咽了下去,近似死亡的威脅把我團團圍住,甚至恍惚間我都以爲我的靈魂出竅了。
她注意到我的危機,轉而瞪着兩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氣呼呼的鼓起嘴巴:“我吃醋了。”
終于從她的壓力中解放出來,我頭頂還冒着揮之不去的冷汗。心想:這個小怪物我可惹不起。當下讪讪一笑:“你還這麽小懂什麽叫吃醋嗎?”
她卻反問道:“你覺得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我一怔,這個問題倒是把我問住了。我沒有作出回答,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便轉身對着黑洞走去。
“你不是要給我東西吃嗎?”她那束在我背後盯得我毛骨悚然。
就算這樣我仍然裝的很鎮定:“那也不能在這兒吃,這裏又暗又壓抑,死一般的沉寂簡直太影響人的心情了。”
她不滿的嘟囔了一句:“人類真是脆弱。”便擡起尊貴的小腳丫從我眼前一步步的走出了黑洞圈。
我愣住了!她怎麽會用走的?我記得剛才她在營養罐裏的時候,隻用了眨眼的瞬間就瞬移了出來。
不知道她仔細聽我的心聲沒有,我總感覺這裏似乎不是我所認爲的那個實驗室才對。
身爲究極體這種站在生物鏈頂端的生物,她隻需要呼吸便能生存。像人類一樣吃搭配在一起用各種方法做熟後的植物和肉類,可能她一輩子都想不到。畢竟在這個極其缺乏生命氣息頂端實驗室中沒有人會給一個不需要吃飯的生物特意去做吃的。
她嘗試着伸出白生生的小手去觸摸那塊熟透了的牛肉,手指捏住一點點把它放在嘴邊小小的咬上一口,仔細咀嚼了一番
看到她吃了下去,我心裏還是有點興奮的:“怎麽樣?”
“好吃。”她的臉上洋溢出一個淺淺的弧度。
她捂了捂小嘴:“就是用牙齒好費力,還是把它變成液體吧。”說着她的手指上就振蕩起微弱的波動。
我趕忙制止了她,并對她說了好多,才打消了這個念頭。老實說就算不過腦子也知道這些東西被變成液體喝進去得是什麽樣的。
“那你喂我。”她張開嘴巴,張成性。
我心裏咯噔一聲,一滴汗水順着我的臉龐滑下。喉嚨哽咽了一下方才問道:“這個很小了稍微咀嚼一下就能吃,再說了這個怎麽喂?”
“你幫我嚼完了再喂我。”
“”
是我聽錯了嗎?她好像還是很認真的對我說的
“我嚼完了再塞你嘴裏,你不覺得很惡心嗎?因爲這是我嘴裏的”我當即硬着頭皮把話說完。
“不會,因爲我看很多動物都有過,比如山羊也會把草嚼爛了再送到小羊的嘴裏。”她似乎很嚴肅的在對我講述着一個事實。
這下我陷入了一個很尴尬的境地,怎麽想都覺得這麽做太太她還是個幼女啊!
“快點!你不喂我,我就不高興了!啊”
突如其來的嬌喝聲打破了我緊張的道德交戰。望着嘴巴張的大大的女孩,又望了望手中那盒精心準備的飯菜,我就後悔爲什麽我沒有再路上就吃掉!
“啊”她再次催促我,這次就連殺意都冒了出來。
雙手不止的抖動,最後一拍腦門。心中大罵一聲:不就是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嗎!?
幾分鍾之後
内心還在不停的激蕩中,那團熊熊燃燒的烈焰缭繞在我的小腹之下。蠢蠢欲動的不僅僅是内心,仿佛我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個奇妙的境地,伸出舌頭在嘴上舔了舔,似乎還有着難以形容的幽香留在我的嘴唇上。舌尖仿佛還殘留這方才的觸感,那一小團柔軟香甜的味道比起我從出生到現在吃過的所有美食加起來都較之不上。被我帶回來的瓊漿玉液順着舌尖流動過舌苔刺激着我的味蕾,流轉在我的口中留戀不已。
是的!我現在幾乎都快要被這團火焰給活活燒死了!渾身脹痛,下面聳起的巨物猶如一個即将吹破的氣球。我都不知道我多久沒有過這種身體本能的沖動了!今天我居然對一個
雙眼根本無法遏制的将目光放在那嬌小又柔弱的嬌軀上,腦中浮出一幅幅将她推到在地上蹂躏的畫面。尤其是她享用完一整盒佳肴之後享受的幸福的弧度,更是把我魂都給勾了出來。
不好!身體越來越不能自己了!
“怎麽你想跟我交配?”
女孩最爲純真的聲音滑入我的耳中,如果不是那雙盯得我發毛的雙眸,我想我能夠醉生夢死在這夢境之中,甚至真的忍不住這道沖動,沖破這道界限。
閃着紫芒的眸子正在玩味的盯着我看,依舊是那種冷冷的視線。我打了個寒顫:“你故意的?”
“不是的,我是真的想吃這個叫做食物的東西,不過你好像難以抵制誘惑,明明說不感興趣的。”
“你爲什麽要忍住?是因爲你所認爲的那個叫做道德的東西束縛着你嗎?還是很多人的觀念分出來的界限攔住了你?明明還是生物,生物存在的意義不就是爲了繁衍生息嗎?我擁有的是食物鏈頂層的**,你與我交配制造出來生命難道你不期待嗎?”她毫無情感的表達出她最真實的想法。
此時此刻我才真正的發現她是一條毒蛇!一條正在對我吐着信子的毒蛇!徹底刺痛了我!
“你能夠魅惑我!如果不是我精神意志夠強大早就會沖動撲上去了吧?然後你再幹掉我!”我死死地咬住牙齒,上下激烈的摩擦在一起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還不算遲鈍,還能看出來。”她閃爍着紫色光芒的眸子透着股股神秘,轉而純潔的小臉上竟然勾起一個魅惑的弧度:“你不在的時候也有人跟我在這裏說話,就是他教的我這種方法能夠測試一個雄性動物對自己的身體控制力有多少。”
“那個人是誰?”
難道是溫徹斯?他回來了?不可能!如果是溫徹斯她不會不認得她的創造者。那這個人是誰?
“我說過,他是個跟你一樣的家夥。不過他比你可怕的多,如果你們口中的神是無欲無求的話,那他應該已經無限接近了。”談到這個人的時候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都隐隐流露出凝重的色彩。
“你看不透他的内心?”我嘗試着猜測了一下。
她非常肯定的對我上下晃動着小腦袋:“嗯根本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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