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球的環境十分特殊,含氧量低,而且隻有植物,沒有動物,現在還沒有那些專業的微生物調查的結果,想來2應該是有些微待物存在。
經過一定時間的改造,以這裏和地球酷似的環境,想來隻要适當的引進一些動物形成食物鏈,很快就可以繁衍并擴大到整個星球。當然,這種程度的星球改造,向來都是用十年作爲單位來計量的。不過不管怎麽說,有了一個後備的可以改造的環境良好的移民星資源,對整個人類社會而言,絕對是一件好事。
不過,這樣造福全人類的活動,至少在現在的高鶴眼中,并沒有什麽特别吸引人的地方,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值得高鶴和冰煞一起去完成。
“什麽樣的情況下前輩會扔下法寶離開?法寶可以抛棄嗎?”莫名其妙的就多了個法寶,雖然是很不園林,但是平白無故這麽一個大禮,高鶴反而有些惴惴不安。
“一般來說,法寶都是終身跟随主人的。隻有兩種情況會出現法寶無主,一是主人死亡,二是遇上向你這樣的變态。”冰煞毫不客氣把高鶴定義到變态的類别當中去:“不過,也許飛千之後,會有這樣的修爲可以把自己的法寶從體内拿出來的這種情況。”
兩人都無法肯定到底是出了哪種情況,但沒有碰上高鶴是肯定的,不超過也難說,既然有人給高鶴留了凝金,那說不定也有别人同樣有這樣的好運。不知道飛升之後到底有什麽樣的能力,前輩在手紮中也沒有提。最擔心的是卻是第一種情況,修行者修爲不夠,雖然壽命不很長。但同樣也會死亡,隻是飛升後是這樣的嗎?
“你說這個前輩丢下這些東西去了什麽地方?”高鶴一直對這個庭院原來主人的下落很好奇,這會冰煞過來,正好可以借助她的神通來找一找。從内心當中,不管高鶴也好,不冰煞也好,都不希望出現最後的那種可能性,所以,高鶴直接忽略了最後的那種可能。
“我怎麽知道?”冰煞白了高鶴一眼:“或者已經再次找到一個新的星球。”
“那依你的理解,空間跳躍點到底是怎麽來的?”這才是高鶴想要和冰煞讨論的重點,高鶴并沒有系統的學習過星際航行的東西,當然不如冰煞。冰煞在資源加入星際探險隊伍之前,可是接受了全盤地星際航行的相關知識的。
手紮當中記錄的東西,可能在普通人來說,根本就不會相信,不過冰煞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問題。回想了一下手紮中的内容,冰煞也露出了沉思的神色,開始關注的都是手紮當中修行和悟道的那部分,對于後面那些記叙性的部分冰煞并沒有怎樣關注。高鶴提了一下,才回想其中的具體内容。
高鶴的猜測再次被冰煞的了出來:“難道是飛升者開辟出來的?”
前輩很詳細的記錄了飛升時的感受,也許每個飛升者各自的經曆都不盡相同,但是,至少在這個前輩所描述的,很明顯的是開辟通道的過程。
空間跳躍點在星際航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誰也不明白具體是如何形成的,目前也沒有什麽經的起推敲的理論支持。從現在的資料看,兩個人都有點相信,真的是這樣的情形。
這個問題也不是馬上就能夠得出結論的,沒有實際看過,也不知道這個通道到底是不是之前存在,隻是被前輩發現而已,現在誰也說不清楚。
将軍要高鶴好好的服刑,在這個時候也不失一種保護高鶴的方法,有冰煞在身邊。至少在這個星球上,暫時還沒有什麽能夠威脅到高鶴的安全,前提是如果是那個前輩不在星球上押話,但既然前輩留下了東西想來也不會爲難他。
命令是讓高鶴在星球上服刑,但并沒有委派什麽人監督,也就是說,高鶴人要在這個星球上,并不限制他的自由。那些和冰煞一起來的士兵們誰也不知道冰煞的身份,更加不知道高鶴的身份,兩個人完全可以随意的活動。
不過在此之前,高鶴要對之前的那些暴徒事件做一個交待,至少要撈到那些人的屍體,證實所有參與叛亂的人都已經死亡,上次降落的地方高鶴早已忘的一塌糊塗,這陽是個問題。
但同樣,這個也是個機會,高鶴和冰煞可以名正言順的征用一艘小型的飛行器,然後在整個星球上搜索,不但找那些暴徒的屍體,同時也可以在全球範圍之内尋找一個那個前輩留下的痕迹,說不定有機會見到那位前輩也說不定。
兩個中尉,其中一個還是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據說是搜救目标的中尉,居然要求一艘小型戰艦,這次帶隊的上次可是不願意這麽簡單的就給他們的。狐疑的目光看了他們許久,最後還是冰煞不耐煩,輕輕的哼了一聲,才結束了這場大眼瞪小眼的争執。
直到高鶴兩人離開,還是無法壓抑心中恐慌的上校才稍稍的好過一些。這兩個人居然就這麽在他面前幾乎是用強搶的方法弄走了一艘戰艦,是可忍孰不可忍?在派出一艘大型戰艦準備去毀他們之前,還是很理智的向上面反映了情況。
結果,戰艦沒有派出,反而被通訊器的那頭大罵一通,莫名其妙的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知道最後的結論是那兩個人随便他們做什麽,上校隻要約束他自己的人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而高鶴和冰煞兩人根本就不知道後面發生的這些事情,駕駛着小型勘探戰艦,慢慢的向高鶴記憶中可能的地點飛去,戰艦上的掃描儀器也在不停的掃描着下方環境。
“這次你又有突破,什麽時候我才能有适合我的功法啊!”高鶴貌似很嫉妒的發牢騷,對象當然是冰煞。
冰煞十分冰冷的盯了高鶴一眼:“你真的以爲,你從來沒有适合的功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