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默将軍也沒有隐瞞,直接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趙奇将軍彙報了一遍。期間甚至幾次都是說到一半轉向高鶴破口大罵,顯然是氣的不輕。
趙奇将軍的臉色越聽越陰沉,末了也和漢默将軍一樣,大罵高鶴:“你是不是瘋了?想發洩,沒有靶場讓你瘋還是沒有靶子讓你打,爲什麽非要毀掉所有的戰艦?”
高鶴再次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聽了一通趙奇将軍的大發雷霆。直到他感覺趙奇将軍的唾沫應該可以透過通訊器飛到這邊來的時候,将軍才停了下來:“漢默,你看住這個小子,讓他在基地裏呆上幾天,千萬不要再給我惹事。”
“是!”漢默将軍當然不會有異議,高鶴不用說,沒有他發表意見的資格。“這件事情到此爲止,我會向主席先生反映并商讨如何處理,在此期間,駱駝,你給我管住你自己,絕對不允許再出狀況,聽到沒有?”
現在誰也不知道趙奇将軍和上面協調的如何,關心高鶴的人在焦急的等待結果。基地上看起來對這件事情漠不關心的隻有兩個人,高鶴自己和冰煞。
也許不知道高鶴怎麽想地。但冰煞肯定是的的确确不在乎。這點高鶴知道的很清楚,冰煞能進入軍隊,原因還是要跟着高鶴,如果高鶴因此不能在軍隊呆下去,對冰煞來說并沒有什麽影響,說不定這樣大部分時候要聽指揮的生活冰煞早已過膩了呢。
至于高鶴,事情已經做了,禍已經闖了,現在擔心不擔心,已經沒什麽區别。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既然結果都是一樣,還擔心個什麽勁。
高鶴已經很久沒有在基地的軍械庫做他的本職工作了,現在也正好有時間,重溫一次軍械員的感覺。不過,現在基本上所有的軍械員看到他這個軍械主管都是眼神怪怪的。
大家幾乎都知道,高鶴的武器從來都是單獨定制的,上次的臂套還在軍械庫放着,這次又出來一個随便把數米厚的裝甲打成蜂窩的輪回。雖然這些人不知道輪回到底是什麽武器,但是那些被擊毀的戰艦可是實實在在的擺在那邊,很多人尤其是軍械員們還上去特意看了看有沒有什麽武器可以回收。
在用激光切割開的艦體上去參觀過一次後,大家就是都對高鶴地武器遐想翩翩。幾乎整個基地的人都在猜測,高鶴的武器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個問題,也是基地裏除了高鶴的處理意見之外最受矚目的問題。高鶴的武器向來是最高機密,所以,盡管大家都很好奇。但卻沒有人刻意的打聽。
機密軍械庫并沒有多少東西,需要高鶴忙亂的工作并不多。剩下地時間,高鶴也隻能無所事事。至于後期的那些調查,高鶴因爲勞苦功高,漢默将軍也沒有安排他和冰煞的任務。不能離開基地,高鶴也整天都隻是在操場上跑來跑去。
不過,沒過兩天。高鶴就聽到一個好消息,王赭因爲身份特殊,需要特别的保護,一直就在基地當中羁留并協助調查。雖然他有份參與具體的陰謀實施,但是他是不知情的被利用者,所以暫時來說還相對的自由一些。
至少高鶴和冰煞是可以拜訪地。高鶴從美女口中得知這個消息後,立刻興沖沖的跑去看望。倒不是對王赭的身份感興趣,主要還是因爲王赭作爲禁忌竹林曾經的家主身上的技藝。
王赭主修的是陣法。而且還是個陣法高手,這點毋庸置疑。而高鶴興沖沖的跑來。也正是看中了他這一點。輪回在煉制完成的時候,那個煉器專家就曾經說過。輪回上如果能夠讓一些陣法大家布置幾個強力陣法,應該可以更上一層樓。當時高鶴第一反應是去找王辛,但現在送上門來地是王赭,不用白不用。
這邊守衛的并不是很森嚴,王赭如果要走,估計在場的人包括冰煞在内沒有一個人可以發現。所以,對王赭的守衛,大部分的意義在于給人家一個尊重。畢竟王赭知道真相後,立刻義不容辭的站在他們這邊配合調查,加上他前代家主的身份,在别的部隊可以不管,但在行刑者部隊這個專門針對修行者的部隊内,必要的禮儀還是不可欠缺的。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雖然大家對王赭都很客氣,但是王赭也沒有了那種和修行者在一起的時候自由自在修煉的樂趣。這裏是軍營,一切都有嚴格的作息。高鶴的到來還是讓王赭很開心,畢竟高鶴也算是和禁忌竹林關系密切的人,尤其是高鶴還帶了一項他擅長的工作。
看到輪回,王赭和别的修行者一樣,着實驚訝了好一會,不敢相信這麽精巧的高精度組裝件居然是法寶。但輪回上有熟悉的陣法反應在他眼中卻真實的告訴他,這是一件法寶。聽到高鶴的要求,立刻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盡管是專修陣法的高人,看到這種别具一格推陳出新的東西,也是眼前一亮。他們這些修行者,想要在自己的領域内有所突破,最缺少的就是創意,高鶴的輪回無疑也給王赭指明一個方向。
雖然負責煉制輪回的都是煉器專家,但是他們在上面布置的陣法在王赭看來,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乘之作。面對這樣一個精雕細琢的精品,就連王赭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動手之前,一遍一遍的向高鶴請教一些設計上的初衷,以便在完善陣法的時候不至于影響整體的效果。
高鶴當然不會隐瞞,加上冰煞這個高手當作修爲不夠時候的優秀苦力,三個人在外面很多人都不明白的眼神中開始了對輪回上的陣法進一步加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