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鶴笑着點了點頭,除了上上下下的看着自己的左手,以及和王辛說幾句話外,高鶴還在等。等冰煞過來。雖然王靈已經命令過所有人不得進入,但是冰煞肯定是例外。高鶴有個私心,他想要看看,到底冰煞和王辛能不能互相看透對方的修爲。
他們這個級别的修行者,估計在整個修行界中,都是難得一見的。高鶴好奇的是,冰煞從來沒有給他介紹過修行界的等級,高鶴也從來沒有從别人的口中聽到過這個詞彙。唯一知道的就是,冰煞很強,無數人怕她。王辛估計也很強,能在陰陽玄天大陣中呆上一百多年,但除了竹林弟子,其他的門派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他。
這樣的兩個人,分别代表了兩種修行的風格,不知道對于這樣的情況,修行界到底有沒有一個什麽可以拿的出手的等級标準,也讓人可以大概的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在哪個層次。
冰煞好象一點都不着急過來,而等待冰煞的過程,高鶴不着急,王辛更加不急。能在陰陽玄天大陣當中等待百十年,王辛現在可能什麽都缺,惟獨不缺的就是耐性。
一副标準地軍人做派。冰煞慢慢走過來的身影好象因爲加入軍隊後的訓練,居然也帶上了不少軍人的影子。不管在人前還是人後,冰煞身上總是散發出一股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感覺。不過,這個和她現在的身份————軍方特别部隊超特殊小組地成員實在是很配,顯得十分自然。
“你還好嗎?”一句簡單的略帶些冰冷地問話,就是冰煞對高鶴的問候。高鶴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後開始給雙方介紹。
兩個超級高手見面好象既沒有什麽刀光劍影,也沒有什麽唇槍舌劍,好象很自然的兩個人,甚至還互相伸出雙手,握了握手,點頭示意。如果不是高鶴知道冰煞冰冷的性格,省得她根本不會和普通人做出這樣的親密動作的話,還差點就以爲兩個人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你們在聊什麽?難道是和這位王老先生聊陣法?”出人意料的,居然是冰煞先問出問題。
“不,不,不,我這個人研究了一輩子陣法,從開始的目的就是打破竹林的那個禁忌,再也不用研究陣法。所以,以後千萬不要和我說什麽陣法的事情。”高鶴還沒有回答,王辛已經搶先一步大呼小叫的把這些話喊了出來。當然,喊話的同時表達出來的情緒,也完全是一副得以解脫的歡快表情,一點沒有虛僞的意思。
高鶴和冰煞都是一呆,誰又能想到,研究了一輩子陣法,估計在禁忌竹林中應該算是陣法最強者的王辛,居然會說出這樣的一席話來!學習陣法的目的,就是爲了有一天能夠不用再學習陣法,真的是十分可笑的邏輯。
可惜,不管是說話的,還是聽話的,都不覺得這個邏輯有什麽好笑。能在自己不感興趣的情況下,還把自己的陣法修爲修煉到這樣高度的人,不管是誰,不管是出于什麽目的,都值得尊敬。而高鶴心中知道一點内情,現在的想法就是,不知道那個該死的以訛傳訛的家夥到底是誰,不然不會浪費王辛不知道多少年的努力以及至少一百年的陣中枯燥。
“想不到王先生居然如此地灑脫!”冰煞好象一點沒有受到影響。帶着笑容回答,就連高鶴,都沒有見過冰煞如此自然的笑容。
“不敢,倒是夜姑娘你,居然現在如此的随和,這樣的心境老朽十分佩服啊!”王辛年輕的臉龐自稱老朽,讓高鶴十分的奇怪的同時,也十分驚訝于冰煞剛剛的表情。
“恩,我的那些徒子徒孫蒽确實是很不長進,居然也沒有發現夜姑娘的真身,很是失禮啊!”這個話有點意思,高鶴可以猜到是因爲王辛發現冰煞是一個修行者,所以才這麽說,可是,剛剛那句随和到底是什麽意思?
實在無法理解兩個人的對白,高鶴雖然很好奇,但是當一切在自己身邊上演,但是卻平靜的好象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時,而且自己根本看不明白兩人到底在做什麽的時候,這個好奇也就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接下來兩人的話話更加的平淡無奇,活生生的兩個剛剛認識還有些共同語言的人說話的強調。除了冰煞的表情一點不冰之外,沒有任何的異常。看不懂,實在是看不懂。
盡管高鶴此時好象突然變成了一個局外人,但是兩個人的談話中心還是直指高鶴。冰煞爲什麽會跟着高鶴,王辛十分好奇。原本以爲冰煞隻是軍方不知道用什麽巨大的代價請到的高人,沒想到仔細一腳,居然是沒事跟這個高鶴閑逛。本來就對高鶴在陣中的那些表現所吸引的王辛,這次是牢牢的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到了高鶴身上。
能讓一個模糊的感覺中修爲如此之高的女子跟着高鶴,那麽高鶴一定是有什麽過人之處。王辛并沒有聽說過冰煞的名頭,王辛在禁忌竹林中混的時候,冰煞可能還沒有出道。但這樣年輕的後起之秀,居然有能讓他感覺到有些威脅的修爲,估計也不是什麽沒有名氣的人。
高鶴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如果沒有冰煞的出現,可能王辛最多是問問高鶴剛剛在陣眼中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現在不同,大大的不同,王辛甚至突然冒出一個連自己都感覺荒謬的念頭,是不是自己也跟着高鶴玩兩天?
正在茫然看着兩人的高鶴,根本不知道王辛心裏在想什麽。而冰煞,也不知道發了什麽瘋,居然和這個忘辛聊的如此投機。三個人在喊在一片黃沙中,顯得如此的醒目。隻是,周圍沒有一個人看到陣眼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