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就找高鶴,不用想也知道爲什麽。不過現在的高鶴似乎情況很不好,将軍本來打算不讓冰煞見面,但後來一想,遲早要知道的事情,還不如大方點,所以直接命令美女把冰煞帶到了高鶴那邊。
美女這個時候看到冰煞,不但沒有之前的那種微微吃醋的行爲,反倒是有些同病相憐一般,默默的把冰煞帶到了高鶴的病房中。一路上,美女的表情和通向的路徑已經讓冰煞猜到,高鶴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心中很是有些沉重,親眼看到高鶴,更是不敢相信。
能夠在冰煞的超強冰凍之下自然複蘇的強悍的高鶴,居然成爲一個纏綿病榻的家夥?除了受傷,冰煞想不出高鶴還有什麽理由會得病。不等美女介紹,冰煞已經一手抓住高鶴的腕脈,細細的診治起來。沒過幾下,眉頭就皺了起來。美女本來還打算把詳細經過告訴冰煞,但看到冰煞這樣的表情動作,哪能不明白冰煞是在做什麽。看冰煞的表情,好像高鶴很麻煩一般,美女生怕幹擾到冰煞,大氣也不敢出,呆在旁邊靜悄悄的看着,心中不停的期望着冰煞能夠從口中說出一個可以治來。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等了半天,美女沒能從口中得到肯定的答複,反倒是冰煞一通追問,高鶴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說實話,具體的情形就連美女也不是很清楚。高鶴執行的任務,現在除了将軍他們,誰也不知道具體内容,隻知道高鶴執行任務回來,就慢慢變成了這個樣子。
聽完美女的描述,冰煞也沒有多問,隻是在高鶴的身上到處伸手探了探。病因她有點清楚,剛剛的問話也隻是想明白高鶴爲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而已。
“這樣下去不行,得換個法子!”既然連美女也不知道原因。冰煞也不再多解釋,不過她的話卻讓美女一陣驚喜。難道高鶴的情況有辦法解決?
“怎麽辦?有什麽辦法?”又驚又喜的美女立刻沒有了沮喪,臉上突然綻放出一陣異常的紅暈。冰煞這麽說,無疑是讓她在弱水中抓住一個救生圈,除了開心,都不知道有什麽其他的情緒了。
冰煞這會來不及對她詳細解釋。看高鶴這樣的情形,已經好幾個月了,伸手在他脈門上地社會,冰煞就感覺到高鶴提内如同海洋一般的屬性能量。此時高鶴體内,再也沒有那種即便是冰煞也無法發現體内屬性能量地能力。不受控制的能量正在大肆地破壞着高鶴的身體各個部分。
大吃一驚之下,冰煞此時也顧不得多解釋,雖然不知道高鶴體内地屬性能量是從哪裏來的,但這樣深厚的屬性能量即便是冰煞自己,也無法保證能夠控制自如,何況高鶴這個現在還算是半吊子的修真者初哥。
醫療隊員們并不知道這些修行當中的問題,但冰煞清楚。這樣下去的話,高鶴肯定無法堅持多長時間,身體内部勢必被這股肆虐的屬性能量摧殘的體無完膚。
“他這樣多長時間了?”越是高手,這樣的時刻越是冷靜冰煞雖然知道高鶴體内已經被肆虐的不成樣子,但并沒有着急的定論,反倒是開始詳細的問美女。
“三個月零四天!”美女清楚的記着自己陪高鶴度過的日子,想也不想的回答出來。
聽到這個時間,冰煞心中的擔憂反倒減緩了一些,這麽長時間的話,高鶴的體内早就變成爛泥了,肯定還有自己沒有發現的問題。伸手繼續在高鶴的身上查探一會,終于發現了高鶴體内不停循環的異狀。仔細思索一會,立刻找到了原因。
“找個空曠的地方,最好是一個操場!”冰煞也沒有多解釋,一把拔掉了高鶴身上所有的管子,伸手把高鶴扛上了肩頭。體形足有兩個冰煞大的高鶴,在冰煞的搬運動作下,輕巧的好象一個紙糊的架子一般,雖然行刑者部隊的每個成員都可以做到,但做的這麽輕巧,還是把美女吓利益跳。
“你們幹什麽?”每次美女過來,醫療隊員都會回避,隻是遠遠的看着監控儀器,這次也不例外,不過冰煞剛剛一把拔掉了高鶴身上所有的管子,監控室當中立刻警報聲大作,負責監控的醫療隊員想也不想就沖了出來,正好看到冰煞把高鶴擡上肩頭。
一個少尉,身上還沒有行刑者部隊的标志,怎麽可以在這裏随便動人?就算是美女跟着,也不能在沒有醫療隊員們同意的情況下随便動他們的病人。說實話,就連将軍想要動高鶴,也要當面征詢一下他們的意見,這個感覺有點冰的女人是誰啊?
“他這樣躺着不行,得換個地方!”冰煞經過新冰訓練後顯得并沒有那麽不近人情,對這個比自己軍銜要高的軍醫還是保持了一點尊敬,扛着高鶴沒有停步,嘴上回答了他的問題。
被高鶴的症狀已經困擾了好幾個月的醫療隊員,聽到冰煞的話,眼睛登時一亮:“你知道他爲什麽會變成這樣?這是什麽病?還是什麽病毒,有沒有把握治療?等一下,等一下,你有沒有授權?我去通知隊長和将軍!”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好象機關槍一般,還好最後,還是想起了正事,不能這麽讓冰煞輕易的把高鶴帶走,開始履行起自己的職責。
冰煞在新兵營當中,就和高鶴一樣獲得了綽号,當然是因爲她從不對人假以辭色的性格,平日裏不但表情冷若冰霜,就連話也不多說,所以才有冰山的綽号。取自冰山美女的意思。剛剛對那個醫療隊員回答一句。已經是很難得的給面子,現在他還要阻攔,當然冰煞不會理會,伸手輕輕一推。自顧自的走了出去,剛來不知道道路,稍稍等了一下美女:“帶路!”。
語聲不大,卻有一種命令的意味。美女開心高鶴地傷病有望,自然不會計較。在前面一路小跑地開始帶路,冰煞扛着高鶴,緊緊的跟着。一點沒有拉下的意思。
這個時候的操場上,好象隻有紫小雲一個人,持續地進行着高鶴曾經帶着她奔跑的鍛煉方式,看到美女帶着一個人匆匆趕來,又看到那人身上地高鶴,紫小雲驚訝的停下了腳步,飛跑過來追問什麽事情。
沒有什麽解釋,冰煞把高鶴往地上一杵,轉身命令:“用盡全力地攻擊他!”不等兩個人明白過來,已經狠狠的一拳擊到了高鶴身上。
“你幹什麽?”這下,不但紫小雲,就連美女都吓了一跳。高鶴已經躺在病床上幾個月,還能被這樣折騰嗎?美女呆了一下,迅速地反應過來,一把拉隻冰煞的胳膊:“你瘋了!”
“和你說不清楚!”手臂微微一震,美女的雙臂就被震開,砰,又是一拳。高鶴的身體在冰煞的拳頭下,居然被淩空打起一人多高,可見這一拳的力道。沒等高鶴落地,冰煞已經高高的躍起,一個下劈腿重重的砍在高鶴的腰上。
“你瘋了!”冰煞這樣地攻擊高鶴,竟然如同生死大敵一般,大驚之下,再也顧不得和冰煞的那點認識的情分,一拳向冰煞攻擊過去。
沒落地的冰煞身體在空中一個微微的挺身,腳尖已經吻上了美女的拳頭。巨大的力道讓美女的身形都被這一腳帶的有些趔趄,身體歪倒的瞬間,看到地上的高鶴已經被冰煞再次一拳打飛了出去。
紫小雲将狀,也立刻發動了對冰煞的攻擊。可惜,她隻是異能厲害,真正的實力連美女都不如,隻一下就被打暈,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美女也在被再次擊中一次後倒地,不知道爲什麽動彈不得,隻能看着高鶴如同一個人形沙包一樣,被冰煞瘋狂的攻擊着。
高鶴好象完全沒有一點知覺一般,任由冰煞這樣瘋狂的攻擊着。開始,冰煞還用的隻是肉體的力量,慢慢的,攻擊之中也帶上了一些真元力,打在高鶴的身上,連聲音都開始有些異常。
這裏的動靜早就被那個醫療隊員報告了隊長和将軍,聞訊後的将軍大吃一驚,立刻帶人趕了過來。醫療隊長更是不敢怠慢,和幾個隊員一起手腳麻利的整理好了必要的儀器和藥品,飛快的跑到這邊。
冰煞已經明白了高鶴體内的狀況,現在高鶴的問題就是他根本無法控制體内的屬性能量亂流。高鶴目前正在努力的做到,不過,苦于他的修爲實在太低,又沒有經過系統的名師指點,效果不是很好。解決的辦法,就是冰煞利用外部的攻擊,刺激他體内那些無法控制的屬性能量,放棄對高鶴身體的摧殘,改爲對抗外部冰煞的壓力。
如同内部争鬥的兄弟一般,遇到外敵,當然是先同仇敵忾,共同對外。等到把外敵消滅的時候,自己已經恢複親如一家的和諧。這就是冰煞的方法,不過,她現在并不想多解釋什麽,她的性格也不是事事給别人解釋的那種,想到就做,爲此得罪了不少人。當然,她的實力在那裏,被她得罪的人隻要能留住性命,其他的還敢多說什麽嗎?
将軍到達操場的時候,看到的情形就是高鶴緊閉着眼睛,身體不停的在空中被擊打出各種各樣的姿勢,但身形毫不落地。而旁邊紫小雲和美女躺在地上,不知道生死。冰煞則是象高鶴的生死大敵一般,出手一點都不留情。
沒等将軍吩咐,看到這一幕的其他人眼睛都紅了。不等将軍吩咐,跟着将軍來的幾個人立刻沖了上去。醫療組的馬上奔着美女和紫小雲,其他人則是立刻向冰煞出手。
盡管将軍還是有些疑惑,按道理冰煞不但和高鶴認識,而且和美女他們的關系也不錯,不應該下這麽重的手啊!剛剛聽到醫療小組的彙報,以爲是發現了治療高鶴的方法,興沖沖的趕來。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一個情形。
場面已經有些失控。跟着過來地隻是幾個第九小組地異能成員,其他人都還不在。冰煞攻擊高鶴的方法,目前來說大家看到的隻是冰煞用普通的流傳下來的中國功夫。可是在冰煞的手中,這幾招普通地功夫可顯得一點都不普通。每一拳,每一腳,不論在什麽角度,都能夠準确的命中高鶴。
幾個異能小組地成員立刻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可惜,他們不知道面對的是個什麽樣的煞星。好在冰煞現在還沒有喪失理智,她十分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什麽。所以,這些人的攻擊并沒有導緻冰煞瘋狂的反擊。能躲開的時候,冰煞還是選擇躲開,不過,手上的攻擊可一直沒有停,每一次攻擊仍然是準确的落在高鶴的身上。
剛開始地時候,高鶴體内的能量還在瘋狂的在四處摧殘,不過,很快冰煞開始的幾拳類似舒筋活血一樣的攻擊開始起了效果。好象體内的能量已經慢慢的發現。外面還時不時沖進來的破壞性能量,立時,狂暴的屬性能量如同有了自我意識一般,開始本能的保護高鶴的身體。
現在冰煞攻擊的時候,已經使用了自己至少三成的力道。但即便如此,每次的攻擊,在高鶴的身上好象泥牛入海一般,除了讓高鶴的表面有些青腫一點,根本沒有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
旁邊攻擊的衆人實在有些礙手礙腳,冰煞倒是一點都沒有他們是将來同事的自覺,遇上擋住冰煞攻擊的,馬上就是一招,雖然冰煞已經很謹慎的沒有動用多少實力,但挨上一下也是立刻就喪失活動的能力載倒在地。醫療小組是最忙亂的幾個,不停的有被冰煞擊倒的人需要他們搶出。
終于有個聰明的家夥,飛快的離開了現場,在場的那幾個異能小組的成員,好象他們的能力對那個短發的冷酷女子根本不管用,論拳腳,他們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一看就是武術世家出身的,攻擊的一闆一眼頗有章法,估計他們幾個震不住局面的。。
在行刑者基地當中,居然出現這樣的事情。被人赤手空拳的打上門來,而且還在衆人的攻擊閑暇,暴打沒有知覺的高鶴,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居然是在那些修行者前來觀摩的日子,難道是其中有人不服氣,故意落行刑者部隊的面子來着?
冰煞的攻擊好象更加的密集,攻擊落在高鶴身上的聲音幾乎已經連成了一片,攻擊的勁力也越來越大,高鶴的體内能量,疲于應付冰煞無所不至的攻擊,好象再也沒有了閑情逸緻對高鶴的體内進行破壞。
砰,一支胳膊架住了冰煞的拳頭,這是唯一的一次,有人架住冰煞的攻擊。出手的,是樸志強中校。冰煞并沒有想到出手的是本機械人,還是剛剛對付普通人的力道,當場被樸中校架住。
對高鶴的攻擊現在可不能斷,否則高鶴前面的苦就白挨了。冰煞明白這一點,立時加大了攻擊力度。兩拳過後,即便是半機械人,樸中校也不得不捂着胳膊踉跄的向後退去。
将軍身邊早就集合了許多多,見狀,無數人拿起了武器。全部人眼光都望向了将軍,隻等他一聲令下。将軍看了看操場中間的情形,仔細想了想冰煞當時要找高鶴的表情,微微的搖了搖頭。大家見狀,隻能低垂下槍口,默默的看着中間高鶴被瘋狂的打擊。
“這就是你們号稱行刑者部隊的訓練方式嗎?”一個嚣張的聲音從旁邊響起。聽到這個聲音,就連一向從不怎麽動怒的漢默将軍,此刻也不由的皺起眉頭。沒有聽過這個聲音的衆人,紛紛把頭扭到了這邊。
這麽大的動靜,就算是聾子也驚醒了,何況這些修行着們。不等将軍安排,他們已經循着聲音摸了過來,正好看到冰煞的攻擊。剛剛說話的,正是一直都很嚣張的杜少校,看到冰煞純粹也就是古老的武術攻擊,忍不住出口嘲諷。對行刑者部隊,他早就有些不滿了。
不顧大家的怒視,嚣張杜冷笑一聲:“本以爲能看到什麽驚天動地的東西,原來還是一群廢物在這裏扮家家酒。”旁邊的木長老還沒有阻止,杜少校已經邁步走向了場中:“這麽多人對付不了一個小姑娘,讓我來教教你們,什麽是真正的搏擊!”嚣張的動作加上嚣張的話語,徹底讓後面幾個拉之不及的修真者代表們露出深深的後悔神色。
冰煞的動作根本沒有因爲這個家夥的胡言亂語而停止過,還在瘋狂的繼續。嚣張杜看着場中的高鶴:“換我來打,保證讓你滿意!”得意的在左掌心錘了錘拳頭,沖着高鶴走了過去。
高鶴曾經一拳把他打暈,讓他在整個協會内淪爲笑柄,這次有這樣的機會,還能落軍方的面子,嚣張杜才不會錯過。冷笑聲中,全身已經暗暗的用勁,這次不把高鶴廢掉,絕不姓杜。
剛要揮拳,突地聽到一聲低沉的仿佛野獸一般的嘶吼。“砰”一聲巨響,正在瘋狂攻擊高鶴的冰煞,突地好象撞上了一個巨大的彈簧一般,猛地直直的向後飛了出去。
沒等他明白怎麽回時,耳旁風起,迅捷無論的扭頭,便看到一個缽盂大小的拳頭,向着自己掄過來。拳頭越來越大,想要躲已經來不及,砰,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些許小事
昏迷中的嚣張地,在空中連着轉了幾個空圈,遠遠的飛了出去。這個時候,那邊才傳來冰煞被擊飛後擊中中場地邊緣一堆器械的聲音。
随後,大家就驚愕的看到,剛剛還是死豬一樣被冰煞瘋狂攻擊的高鶴,此刻正鐵青着臉,四處觀看尋找剛剛攻擊自己的人。隻是,自己身邊的兩個人,一個已經被他一拳直直的打飛,另一個順手後掄的一拳,也打着圈摔了出去,身邊再沒有别人。
一身紮壯的肌肉,滿面瘋狂的表情,剛剛那兩擊恐怖的力道,在場的不論東西方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在腦海中湧出一個神話傳說或者玄幻小說中才會有的詞彙————狂戰士!此刻高鶴握着拳頭,鼓着肌肉的樣子,分明就是狂化的樣子嘛!
身上的痛楚和剛剛模糊的感覺清晰的告訴自己,就在不久之前,或者說,就在自己清醒之前,應該有人正在不停的攻擊自己。從體内屬性能量激蕩翻騰程度來看,分明是遭到了極其劇烈的攻擊,這樣的攻擊引起了高鶴能夠行動後本能的攻擊,現在才開始細看,到底是誰敢這麽對待自己?
轉頭就看到漢默将軍帶着一群戰友在不遠的地方有些驚喜的看着自己,這才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好象自己一直是躺着的啊,在清醒之前,腦子裏除了那篇口訣外沒有其他的任何東西,怎麽會站在這裏還被人狂毆?
難道是給自己治療?高鶴心中立刻大吃一驚。糟了!剛剛發力打出的那兩拳是不是闖禍了?尤其是第一拳,剛剛清醒的他,本能的對襲擊者采用了最大力度的攻擊,現在怎麽樣了?那個遠遠飛出去的身影莫非就是?
正要跑上去看看那一堆撞散的鍛煉器材中人是不是有事,那堆器械嘩啦一聲,被人從下面掀起。還沒有看到人影,就已經聽到一聲怒罵:“駱駝,你竟然敢對我下這麽重的手?”
這個聲音有點熟悉,但高鶴還真是一時向不起來。那邊再次嘩啦一聲,一道身影從下面躍出。遠遠的就看到了冰煞那張帶着憤怒的臉孔。
“冰……冰……”高鶴大吃一驚,正要交出冰煞的綽号,但下意識中還是忍住了。她怎麽會在這裏?怎麽穿着這樣的衣服?
“冰山?”慢慢走過來地冰煞怒也是一時,馬上恢複了正常冰冷的模樣。邊走還重重的自我介紹了一下自己地新代号:“等下再和你算帳,敢打我!”
高鶴心下一沉,随即放松了些。幸虧沒有叫出冰煞的綽号。不然,這裏估計除了自己,沒有一個人能活着離開。還好自己雖然有時候不多想這些事情。但在關鍵時刻還是能夠力挽狂瀾忍住了沒有犯錯誤。。
“你怎麽會在這裏?”剛問了一句,突地想起剛剛自己打了兩拳,另一個人怎麽樣了?趕忙轉過身去打算查看。發現那邊已經有醫療隊員把自己打暈的那人扶上了擔架。看着他那張熟悉的嚣張臉,高鶴忍不住心中暗暗的好笑。這個家夥,遲不好早不好,非要在自己剛剛控制了體内屬性能量的時候湊上來,人要是犯賤,天都無法救他。
“駱駝!”
“你小子好了?”
“嘿嘿。我就知道這家夥不會有事!”
…………
“駱駝,滾過來讓我看看!”
最後這句肯定是将軍喊他,那麽中氣十足。估計高鶴睡大覺的這段時間内,将軍也實在郁悶的夠嗆,不然不會在這麽多下屬和客人面前喊出這樣地話來。
高鶴大步流星的跑到将軍面前,雙腿一并,一個标準的軍禮:“報告将軍,駱駝奉命報到!”
“抱到個屁啊!”将軍可能實在是太開心了。推了推高鶴,伸手在他解釋的胸膛錘了兩下,一腳踢過去:“趕快到醫療隊那邊好好檢查一下!”将軍實在是太開心了,說話都有些不注意場合,軍隊當中的粗口一點都不保留的噴了出來。
“很好,冰山,你跟我來!”對于剛來一頓暴打把高鶴打醒的冰煞,将軍也沒有忘記。相對冰煞造成這樣的混亂,能讓高鶴清醒可比什麽都找。而且看高鶴醒過來的樣子,隻一拳就把那個一直嚣張不可一世的家夥徹底的放翻,實在是心中開心的很:“醫療隊,今天你們辛苦一下,其他人把這裏收拾好!”
“是!”在場所有人的大聲應是中,将軍開心的領着冰煞離開。剩下地人開始瘋狂的忙碌起來,剛剛冰煞的一陣攻擊,那些試圖阻止的戰友們可是倒下一大批,沒有一個例外的,這次醫療隊确實要辛苦了。
旁邊一直觀看沒有說話的修行者代表,因爲剛剛沒能阻止嚣張杜的出現,所以現在也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而且,高鶴僅僅一拳就把嚣張杜結結實實的打暈,這和上次的他說的毫無準備猝不及防完全搭不上邊,他當時有沒有防備,有沒有調動功力,後面的人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這樣的情況下,高鶴仍然能夠一拳把他不折不扣的打暈,那是什麽力量?
對于嚣張杜的下場,在場的幾個人倒是沒有一個人同情的。這個杜少校不知道是依仗着什麽,和什麽人說話都是怒吼沖天的,不但外面的人就連自己協會内部的長老,他都是這個态度。雖然木長老負責外事,已經算是比較能夠容忍的,但在一路上,也沒有主動和這個杜少校說過一句話。
幸虧來的時候,行刑者部隊的新成員們是和那些觀摩代表們分在兩個區域的,否則,嚣張杜這樣地行經,被冰煞看到,還不知道會引起什麽樣的反應。說的嚴重一點,說不定今後特異功能協會就會成爲曆史。
此刻嚣張杜還躺在擔架上,仍然沒有醒過來。醫療隊員們好象對他也不是十分的上心,隻是剛開始有人看了看他死沒死,确定沒有生命安全之後,就開始救治其他的戰友,把嚣張杜放在那邊的角落裏看都沒有看一眼。
既然是客人,當然也沒有代替主人照顧客人的義務。大家既然都看他不順眼,還是讓他一個人多受會罪。反正今天晚上主人并沒有邀請他們過來,所以不關他們的事情。
高鶴好象在經過醫療隊員的一通檢查後,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前即便看到冰煞,被将軍訓斥,也不過是懵懂的反應,現在才真正地清醒過來。
體内狂暴的屬性能量,此刻如同平靜的湖水一般,在體内滿慢的沿着一個莫名其妙的軌道劃着***。和之前瘋狂肆虐如同風暴中的大海一般的情景,真的是有千差萬别。所是莫名其妙,還是因爲這個所謂的知道和高鶴之前控制地那些能量流一樣,仍然是沒有規律。
現在體内也不是之前那種根本無非調動的情形,随意的動了動手腳,體内地能量馬上就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迅速的反應,舉手投足之間,似乎都能感覺到千均之力。真正有種心随意動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高鶴實在是舒服。
體内的屬性能量海。現在也實在找不出什麽合适地形容詞來形容,隻能用海來形容,再也沒有那種對自己的肌體進行損傷的桀骜不遜,平靜安詳,聽話的緊。
這樣的變化就連高鶴也始料不及。原來設想的想要控制氣流的假設居然成了現實,更過分的是,這一切地成功都是源于冰煞過來之後的一頓“毒打”。當然,高鶴是明白人。至少他還能分清楚普通的拳頭和攜帶者排山倒海的可以壓制自己體内能量暴動的拳頭有什麽不同,冰煞那麽成全自己,高鶴也有些感動。
感謝歸感謝,但被人當中毒打還是很沒有面子。還好,自己清醒的刹那,發現有人在攻擊,本能的還擊了兩拳,雖然對冰煞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那兩拳的威力還是讓自己稍稍的挽回了些臉面,尤其是後面掄在嚣張杜臉上的那拳。
不光是高鶴心中舒暢,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那些代表們都心情舒暢,反正那個家夥張口就沒好話,上次是他在暗中挑釁高鶴,這次可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的行爲,大家都看到了,就算是到時候打官司,也是自己這邊有理。
高鶴現在還不知道趙奇将軍對這個事情的态度,但隻要自己心裏舒服,爲自己的隊友們也出了氣,哪怕自己再被降級又有什麽關系,隻要不趕出軍隊就行。想來以自己對軍方的作用,這個要求總是能夠達到的,這點高鶴有絕對的自信。
醫療小隊整整忙了一夜,那些被冰煞打倒的隊員們都要精心的看護。冰煞下手的時候很有分寸,都是在他們攻擊過後,大概估計了一下對手的實力,恰到好處的打暈,但又不會太傷害,這點在目前的高鶴來說,根本就是望塵莫及的,估計高手就是高在這裏。。
高鶴的身體被隊長親自檢查,上上下下,大的小的機器設備連接上一大堆,估計給地區行政長官檢查身體也就是這樣到頭了。終于在忙活一夜之後,得出了高鶴身體一切正常的結論,歡天喜地的報了上去。最後,還是滿滿的抽了高鶴一整管的血液,高鶴躺着的時候不太好意思抽這麽多,終于給他等到了機會。
冰煞,現在在軍方内部代号爲冰山的夜零寒,隻是在她到達行刑者部隊的第一天,就讓所有人都認識并牢牢的記住了她的代号。能把行刑者部隊内的人放倒這麽多,就足夠讓她成名,更何況她還用她那種獨特的方法,将昏睡中的高鶴叫醒。
幾個隊長已經開始互相之間有意無意的商量冰山的歸屬問題。這可是個香饽饽,就看将軍怎麽分派。不過,那些被冰山一個人放倒的隊長,加上自認爲實力不如那幾個隊長地可就……
高鶴現在還是身上僅僅穿着一個病号服,被冰煞扛走的時候就是這麽一副打扮,被醫療隊長趕出來才發現自己的尴尬,趕忙找軍服穿。可能是這段時間的身體又有變化,原來的軍服居然小了一号,難道在睡夢中高鶴也沒有忘記長肌肉?
冰煞被将軍帶走了,但美女和紫小雲都因爲被冰煞擊倒在接受治療。其實她們也早就完成了治療,都是在等高鶴而已。
美女第一個沒有忍住,開始哭泣。緊接着,紫小雲也好象控制不住,被美女帶電腦感,同時哭起來。一下子高鶴有點不知所措慌了神。轉身看看周圍,剛剛還圍着他說這說那的那些好友們一個個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沒義氣的留下高鶴一個人面對他們。
恩,好象在高鶴的特種戰士生涯當中,第一次看到美女在自己面前如此哭泣。更讓高鶴頭疼的是,紫小雲居然也湊熱鬧。好象自己和這個小妹妹真正地接觸滿大滿算加起來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怎麽會這樣。
說實話,在高鶴的曆代地記憶中。從來沒有遇上這樣的情形,好象那些生命曆程中這些問題處理的都比較簡單。而在高鶴前二十年的記憶中,更加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傻呵呵的高鶴隻能面對一大一小相對哭泣的女孩不知所措。
好在這樣尴尬的情形并沒有維持太久,美女哭了一會,慢慢自己停了下來。抹了抹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高鶴所了句:“我,我有點事态了,你沒事就好。”匆匆地跑了,而紫小雲同樣是自己抹了眼淚,不過連話都沒留,也自顧自的跑了,留下高鶴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原地摸着後腦勺發愣。
今天漢默将軍十分開心,開心的事情有兩點。
第一個讓漢默将軍開心的是,這個叫做冰山的女兵,自己當時還是真的小看她了,安排她到新兵營中訓練,沒想到她居然能夠以全優的成績得到進入行刑者部隊的資格。想進這支部隊,可不是僅僅是優秀就足夠的,漢默将軍當然深通這一點。
雖然已經對她的強悍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真的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麽強悍。一個人,不停攻擊高鶴的同時,居然還放翻了不下四十個包括異能小組,重火力小組以及半機械人小隊的在内的手下,将軍不清楚冰煞地底細,但這樣的驚喜他卻是從不拒絕的。
這次的補充新血,真的讓将軍十分開心。不過,開心歸開心,可是馬上接下來要考慮到冰山的歸屬可就犯了難。實際上,包括兩個半機械人隊長在内,昨天至少有六個小隊長都被冰山一個人放翻,沒有上去的那幾個,還都是普通小隊的隊長,如果把冰煞那派到他們的手下不知道他們會怎麽管理,或者說,他們還能管理到他嗎?
頭疼,将軍一時還真的不好決定,看來還是讓那幾個隊長自己商量。現在,還是先看看高鶴的情況,然後舒服的睡一覺來的更實在。至于那些觀摩團,有高鶴和冰山,還怕搞不定?
另一件開心的事情當然是高鶴的蘇醒,所以,在回到辦公室後,也不管現在是什麽時候,直接連通了趙奇将軍的視頻,興奮的把這個消息馬上報告了趙奇将軍。
三個多月,趙奇将軍第一次聽到關于高鶴的好消息,雖然還沒有具體的醫療檢查報告,但是能一拳把嚣張杜打暈,估計幾個健康人都做不到,就算高鶴沒有恢複到最佳狀況,也差不了多少。同時,嚣張杜的再次出醜很讓他們開心。
不過,上次高鶴同樣是把嚣張杜打暈,結果卻是背了個處分,好不容易輪到晉升也被錯過,這次,好象那個家夥還是軍方内部修行者的參觀代表,被高鶴一拳打暈,不知道會怎麽樣。如果又一次出現上次的情況,好不容易立下的功勞被一筆抹煞,那将軍可就真的替高鶴鳴不平了。
不知道上面會怎麽想,怎麽處理這件事情,漢默将軍憂心忡忡的把自己的擔憂提了出來。趙奇将軍是絕對的自己人,就算有什麽好話壞話在他面前都不用保留。
“打了就打了,還能怎麽樣?”一句話就可以看出現在趙奇将軍在軍方地位的變化,這個上次還對高鶴的處分抱歉的他,滿不在乎的說出這句話來,一點都沒有什麽擔心或者是在乎的意思,“死了沒有?”
“隻是被打暈,不會有生命危險!”漢默将軍當然也聽出來将軍話裏的意思,立刻抛掉了自己的擔心,笑着回答了趙奇上将。
“那就沒事,哼,這次看那些家夥們開心,不行,我得趕快告訴他們這個消息,讓他們也高興一下。”将軍很開心,估計這次又能狠狠的落一下嚣張杜以及他身後的那些人的面子了。
“等那個家夥醒來後告訴他,如果他不服,可以找駱駝的上司,也就是我來投訴,但不保證處理結果。”趙奇将軍現在心情大好:“或者,讓他以後有機會找駱駝單挑,我就不信,連續兩次被駱駝哦一拳打暈的家夥,能在正面找回場子來!”急着挂斷視頻,又補充了一句:“對了,告訴駱駝,下次遇上這種事情,下後狠點,不用顧忌我的面子。”。
“砰”一堆各式各樣的器皿碎裂的聲音清脆的響起,緊接着,一個人影哀号一聲,重重的摔在那堆混合了各種材料的碎片中間。
“咚”,一個人被狠狠的推在牆上,雙腳離地不由自主的四處踢騰,踢的腳後面的牆壁咚咚亂響。而外面,不時的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高尚我她的下落1”面前這個一身軍服,頭戴着戰術頭盔看不清楚臉面的魁梧男子,冷冷的問出這句話,揪着雙腳離地的人的胸口的雙手穩穩當當,沒有一絲顫抖。
“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裏啊!”此刻,被人響擎在空中一般的人一點沒有之前的黑道老大的霸氣,說話的語調象個被整慣了的可憐蟲。
“别逼我用武器!”頭盔中的人根本不在乎他的可憐相,再次冷冷的逼問:“我要知道她的下落。”
“我真的不知道,你殺了我也不知道啊!”可憐的黑道老大再次發出弱者的聲音,語氣中都帶了一絲絲哀求。
“駱駝,外面沒有人了。”從門外走近一個纖細的身影,和高大的男子一個打扮,都是一副特種戰士的作戰服加頭盔,根本看不到臉面。
“冰山,這個家夥好象很嘴硬,死活不開口,你有什麽辦法?”高鶴現在一隻手把那個家夥擎在空中,扭身問進來的冰煞。在冰煞的堅持下,高鶴已經改口叫她的新代号冰山。
“這個家夥,不見棺材不掉淚。早告訴過你,他是個修真者,普通的辦法對他根本沒有用。”一口冰山就道破了這個家夥的底細。邊說,冰山也小心的躲過酒裏的一片狼籍,慢慢的走到高鶴地身邊:“不然你以爲他憑什麽收服這裏的黑道。”
“想不到軍方居然也有人知道我的秘密。”手打聽到冰山說出自己的底細,在高鶴手上裝可憐的家夥立刻恢複了一套正經的面孔。猥瑣地身形好象也突然漲大了幾分,隻是,個頭相差太多,高鶴伸手抓着這個家夥,仍然腳不沾地。雙腿也不再踢騰,冷冷的看了一眼高鶴:“你以爲這樣我就會就範嗎?”
“那如果這樣呢?”随着高鶴冷冷的話語,砰,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黑老大的肚子上,劇痛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彎起了身子。隻不過胸口仍然被高鶴揪着,在空中完成一個十分怪異的角度。隻是顧忌高鶴兩個人的軍方身份和無法正面對抗的實力,隻是在那裏喊痛,卻不敢有什麽反抗地行爲。
高鶴的手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大手一張,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從他身上插了進去。手指一曲,一件東西随着高鶴的手抽出,也被高鶴從他的身體當中帶了出來。随後,高鶴的手還帶着絲絲的血迹,緩緩的舉到了那人面前。
在那個黑道老大絕望和駭異的眼神中,高鶴的手緩緩地收緊。手中原本是個圓環一樣的東西,在他的大力抓握之下慢慢的變形。
“不!”絕望地叫聲立刻從黑老大的口中發出。這可是他自己好不容易煉制的法寶,竟然被高鶴一把從身體内揪出,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無法控制。不但如此,這個恐怖的家夥。根本看不清楚面孔的家夥,看來正在慢慢的把自己數十年的辛苦毀之一旦。
“我說,我說,停手!”法寶慢慢變形的過程,和法寶心心相通的主人怎麽可能感覺不到?劇烈的痛苦讓他實在無法再次保持剛剛被人揭破身份時的那種表情。當自己賴以支持地那一絲意志随着那兩個人無法逾越的恐怖實力差距也立刻付之東流。
“我在聽!”高鶴的說話聲音沒有任何變化,手指還在緩緩的用力,用那個東西。仍然在保持變形當中,隻要他還沒有說完,這個過程就不會停止。
“她在阿爾法星球,我的這個筆記本裏有她的地址,你可以拿去!放過我!”看高鶴的架勢,如果不說完,自己的法寶仍然會被他損壞,慌忙把所有的東西都交待了出來。說到後來,聲音當中都帶了一絲哭腔。
高鶴手一松,那人當即摔落在地,滿臉的痛苦之色。随手高鶴把右手的圓環扔還了他:“希望你說的是實話,否則,你知道後果!我們走!”
黑老大手忙腳亂的把那個圓環撿了回來,不顧傷痛,把自己口中流出的鮮血塗到了上面。還好自己回答的快,否則,這件精心煉制的法寶就算是廢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撞了什麽邪,本來當自己的老大當的逍遙自在,結果卻突然來了來年感個身穿軍服的家夥要問自己那個人的下落。一直在自己的底盤頤指氣使的他如何面對過這樣的态度?就算是當地的警察局長對他說話也都是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這是哪裏來的兩個愣頭青?
嚣張慣了的他怎麽會在意這樣的态度,很是輕蔑的讓手下的小弟們去解決。不過,馬上他就明白自己好象捅了一個巨大的馬蜂窩。不,是比馬蜂窩還要恐怖的東西,自己簡直就是一屁股坐到了要爆發的火山口上。他們雖然隻有兩個人,但發作起來比兩個大隊的軍隊都要恐怖。
隻花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自己眼中的小弟們就全部被人放翻,整個尋歡作樂的假也被砸了個底朝天。而且,來人一點都不掩飾他們的粗暴,直接把他拎起來拷問。本來打算裝孫子挨過去,沒想到自己的底細人家居然也知道。
更恐怖的是,自己的随身法寶還沒有發出,就被人從身體内一把奪去控制權,偏偏要命的是,那種和法寶身心合一的聯系還在,隻是不能掙紮。如果真的被人毀掉,自己的人估計都會大傷元氣。直到兩人走開才敢遠遠的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麽部隊的人,怎麽會這麽強悍?
“對了。”剛剛走到門口的高鶴一個轉身,想起來什麽東西一般。直接把黑老大吓了個哆嗦:“你地特殊身份在軍方沒有備案,記得到貝塔星球首府的軍方特别辦事處去登記,如果我回去看不到你的記錄,幾知道後果!哼!”一聲冷哼,讓黑老大再次一個哆嗦。高鶴不再理會他,帶着冰山推開門離去。。
現在的高鶴,已經不是原來的小小中尉。此刻正頂着一個少校的軍銜,和冰山一起進行調查。所有地一切,都是從高鶴醒來之後變化的。
“駱駝,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弄着這個樣子?”終于可以休整一段時間,冰煞也找上了高鶴,一開口就是這個問題。
除了高鶴,沒有人知道他怎麽會出現那樣的情況。而那些好奇的軍醫們,也沒有放棄向冰煞打聽高鶴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的打算。這種情況下,冰煞也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來應付他們以及漢默将軍等關心高鶴的人,而且最大的難度在如何替高鶴隐瞞他的很多事情。
對于冰煞這個明顯見識和殺氣都比較大的女子,高鶴還是沒有隐瞞,反正她已經是行刑者部隊的成員,索性把黑色晶石,蓋司.薩肯特的有關的東西一一介紹了一遍。饒是冰煞在修行界也号稱見多識廣,面對這麽詭異的事情,還是驚得目瞪口呆。不說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白色和黑色的晶石,就連最後高鶴突然被灌注的這麽多地屬性能量,也是她想不到的。
不過,這些也很完美的解釋了高鶴爲什麽身體内會有如此之多的海量能量。有了這些真實地理由,至于冰煞如何對外解釋,那是冰煞的事情,誰讓是她一個人把高鶴弄醒的。
對這種小事,冰煞是不會計較的,但高而後在清醒過來之後的那本能一拳,卻讓冰煞很是不舒服。爲此,高鶴付出了高昂的代價。臉上本來已經好的差不多,又很快的添加了幾個青紫的痕迹。
很快,冰煞發洩過之後,開始認真:“你有沒有練習我留下的功法?”
搖搖頭,高鶴很有覺得對不起冰煞,人家好意留下的東西,自己沒有練習,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正想說點抱歉的人,突地看到冰煞居然一副如釋重負地表情:“還好,幸虧你沒有練習。”
“怎麽回事情?”高鶴見冰煞這樣的表情,自己也緊張起來,難道冰煞留下的東西有誤?
“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冰煞看高鶴的表情就知道高鶴在想什麽:“我隻是覺得,如果你按照我教你的東西煉下去,最多不過是到文章個境界,對你對我都不是一件好事。”
冰煞突地說起這個事情,高鶴心中的那個超越輪回的夢想再次提上心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也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冰煞的話。
“不懂?沒關系,不懂就不懂了。”冰煞沒有指望高鶴能馬上明白自己的意思:“你老實的告訴我,在你接受晶石的能量之前,你有沒有修煉的方法?”
這個怎麽說?高鶴心中的秘密現在并沒有很願意和冰煞分享。可是,一抽搐之間,冰煞何等聰明的人,立刻猜了個大概:“是不是有些東西不方便說出口?沒關系,我來猜猜看。如果我猜的差不多,你隻要不否認就行。”這個要求不是太過分,高鶴默默的點點頭。
“你之前肯定知道修行者的事情毋庸置疑,甚至你還會一套修行的功法。我想,你知道的這套東西,應不同于所有傳統意義上的修行功法,很可能你自己也不明白,對不對?”冰煞的腦子很快,一下子就猜的差不多。驚訝之下,高鶴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不然你不會說出那種話來,那不是一個正常的修行者應該說出來的。”冰煞也沒有追究高鶴隐瞞她的事情:“你知道的東西很特殊,是嗎?”
“是的,很特殊。”高鶴苦笑一聲:“特殊到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的修煉。”
“是!”這次輪到冰煞大吃一驚,“那你是如何到達你這樣的層次的?”如果高鶴也不知道怎麽修煉,那可就太神奇了。
“我也不知道,我所做的,不過就是不停的在心中默默背誦一套口訣而已。”高鶴索性把自己地秘密再次的公開一些,心中也期盼着冰煞這個見多識廣的人能給自己一些答案。
聽到高鶴這樣的情形,冰煞也陷入了沉思。高鶴不敢打擾。靜靜的在一旁等着,不知道冰煞會想到什麽。
過了許久,才看到冰煞長長的出了口氣:“我想我明白了!”高鶴大喜,急忙追問詳情。
“你地情形和我開始擔心的差不多,不過,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情況而已。”冰煞顯然想到了些什麽。但沒有一次說出口,把高鶴逗的心癢難當,追問不已。
“給你講個故事!”出乎高鶴的意料,冰煞居然開始講故事。不過看冰煞認真的臉色,高鶴并沒有覺得冰煞是在開玩笑,靜靜的聽着。
冰煞講的是高鶴之前隐約聽過的一個禅宗地故事。一位大師出行,遠遠看見一個茅草房中佛光籠罩,他知道,這裏一定住着一位高人。他上前請教。原來裏面是個虔誠的老婦人,念了幾十年的六字真言,每念一聲,身上就會發出深深的佛光。
大師仔細一聽,卻發現一個問題。老婦人把六字真言“嘛、呢、叭、咪、吽”的最後一個字“吽”念成了“牛”,這樣的念法,篡改六字真言,可是對佛祖的不敬。大師就給她糾正,告訴她正确的念法。老婦人聽後非常驚訝,後悔不疊。趕緊改了過來,繼續念。
可是,這樣一來,每次念到這裏的時候,老婦人都會特别地注意。分神之下,念出的真言再也沒有了佛光籠罩。大師無心之下,居然把一個虔誠的信徒生生的毀了。
故事講完。高鶴還是對冰煞講這個故事有些不解,心中隐隐約約感受到了什麽,卻又好象什麽都沒有,十分地難受。
“你現在就象那個老婦人。”冰煞很耐心的給高鶴講解:“如果你真的能不停地念什麽口訣念了幾十年,而且你堅信這個口訣能夠給你帶來信仰上的虔誠,就算這句口訣隻是一句廢話,也足以讓你全身都有佛光籠罩了。”後面,小小的開了高鶴一句玩笑。。
不過,高鶴卻一點都沒有覺得好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心底那個玄奧的口訣,自己何止是念了幾十年?怕是有數前年之久!一時之間,高鶴也不知道冰煞說的到底是對還是錯,自己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給你那個功法,如果你照練了,說不定我就是那個改正你錯誤的大師,會毀了你的。”冰煞沒有管高鶴,繼續表達着自己地看法:“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堅持你所堅持的一切,直到永遠。我想,你所有一切異于常人的表現,都是源于你對你心中認定事物的堅持,對你信心的堅持。”
或許是這樣,高鶴自問自己并沒有什麽特别的優點,隻有一個他可以自豪的,就是從不放棄。包括在生命主宰懲罰的日子裏,高鶴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即便沒有修煉的口訣,高鶴也能用數數的方法來度過漫長的歲月,最終還是生命主宰低頭。
難道自己真的就是那個默念口訣念了數千年的家夥,按照冰煞的說法,即便是一句廢話,堅持不懈,也能讓自己變得與衆不同。隻是,那個口訣真的是廢話嗎?高鶴有些懷疑,可是,如果不是的話,那爲什麽那麽拗口,而且根本不知道什麽意思?
“駱駝,到我的辦公室來!”這個時候高鶴的耳機裏突然響起漢默将軍的命令。顧不得思考功法的問題,高鶴迅速的向冰煞打了個招呼,飛快的跑向那邊。
看着眼前自己的得力幹将,雖然在病榻上躺了三個多月,但是一點沒有頹廢的心思。不但如此,而且身材更加的強壯幾分,看他醒過來的那兩拳,就知道他已經完全的康複,而且比以前還猶有過之。
“趙奇将軍馬上過來,宣布對你這兩次任務的嘉獎。”這是好消息,漢默将軍也想讓高鶴在第一時間内知道:“這次的嘉獎可能會很大規模,駱駝,你有什麽要求?”
還有自己提條件的份?這樣的好事?高鶴心中計較了半天,還是把以前的要求提了出來:“我希望不會再出現重重保護的事情,我是一個特種戰士,我可以去保護别人,但不希望别人當作嬰兒一樣來保護我!”雖然在高鶴病榻中的時候,兩個中校保镖已經撤回,但是,高鶴的安全級别擺在這裏,誰知道會不會又來一次。高鶴被重重保護下,已經憋悶的很了。
“這個你還是和趙奇将軍當面說,明天他會親自到這邊給你嘉獎!”漢默将軍沒有答複高鶴的問題,這個問題也不是他能夠答複的。
僅僅是這個事情?高鶴不明白漢默将軍爲什麽叫他過來。将軍好象看出來他的疑惑:“叫你過來,還有一個事情需要問問你。”
“你覺得那個冰山分派在哪個小隊合适?”漢默将軍終于把自己的問題問了出來。。